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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亲爹卷成首辅-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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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院试除了要在里面待三天; 把两场都考完才能出来之外; 其他的考试流程和县试以及府试是一样的,都要先经历搜身、点名、禀生应保等程序,不同的是院试作保的禀生是两名,比县试和府试多一名。
  这些流程走完之后,许淙才可以去找位置。
  但这一找,他便惊讶了。
  因为在第一排!
  院试虽然和府试一样,是在庐州的贡院举行,但实际上参加此次院试的却不仅仅是庐州本地的童生,临近的濠州、和州、无为军州三地的童生也来了。院试就好比过家家,今年来你们庐州考,明年就去我们濠州考。
  而此次的院试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居然没有像府试一样打乱了位置,而是直接按照各州府试的名次来排。
  许淙是府案首,所以坐第一个!
  “许淙!”
  一同考过县试和府试的某个人看到许淙呆愣地站在某地,还以为他是年纪小找不到地方呢,顿时热心地凑过去。
  “你是哪个号间?”
  “我帮你找……嘶,天字一号!”
  他仰头看向眼前这间正对着主考等人位置的号间,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转身溜得比老鼠还快,“一号,一号啊哈哈。”
  “你好好考,好好考,告辞,告辞。”
  许淙回过神来朝他挥手,“你也好好考。”
  然后他就走进自己将要待三天的号间,首先先把干净的棉布取出来,问差役要点水将摆放好的两块木板小心地擦拭干净。好在因为是第一排,差役们干活的时候没有偷工减料,所以很快就擦好了。
  于是许淙就把考篮放好,坐直身体等待开场。
  因为庐州的考生是最先入场的,而且还是按照名次入内,所以许淙坐好之后陆陆续续看到了不少熟人。
  不过他们的动作都很一致。
  先是高兴地跟他打招呼:“许淙!我们之前的几次聚会都没见着你,等院试考完,得好好地聚上一聚啊。”
  然后一抬头,面露惊恐,“天,天字一号!”
  许淙:“……”
  是天字一号号间没错,是正对着主考官没错,但至于这样吗?
  惊讶的面孔看得多了,许淙在心里也泛起了嘀咕。好在也不是人人都如此惊讶的,有几个就特地来安慰他,说主考官都是纸糊的,让他不要害怕!
  许淙:纸糊的更可怕好吧!
  等熟人们全部进完,就轮到了濠州、和州和无为军州等地的童生们。他们进来之后发现天字一号坐着的是一个矮豆丁也很惊讶,不过很快反应过来这估计就是本次院试年纪最小的那个许淙了。
  当即就有人毫不在意地转身离去,但也有人上来互通姓名。许淙好脾气地一一应了,反正现在还没开考,他也没什么事。
  没准过些年考乡试的时候,还能再遇到呢。
  在此期间,他也看到了其他三州的案首们,他们或是沉稳、或是高傲,或是焦虑,表情不一而足,看到正对着考官等人的号间的时候,也是神色各异。
  全部人都进来后,院试也正式开始了。
  先由主考官闵学政带领众人拜过孔子像,然后讲话。闵学政讲的都是一些场面话,比如你们要好好考,不要作弊、不许喧哗之类,然后就是公布考题。许淙等人因为坐在第一排,所以一眼就看到了这次院试第一场的考题。
  许淙第一感觉就是题目好多,第二就是不难。
  而且最让许淙惊喜的是,其中有一道题他还跟许明成讨论过,就是此前学习《中庸》这本书的时候读到过的。
  “是故君子戒慎乎其所不睹,恐惧乎其所不闻,故君子慎其独也。”
  君子慎独!
  押到题了,好耶!
  虽然没押到题他也会做,但押题成功的喜悦就好像是分数凭空掉落一样,让许淙精神奕奕。是以在接下来长达几个时辰的做题过程中,他一直都是精神饱满的状态,就连中午吃着温水就馒头,表情也像是在吃山珍海味。
  大题分数白捡,美滋滋!
  他这样的考试状态,让见惯了考生面白如纸,冷汗津津的闵学政有几分稀奇。所以下午带着其他考官巡场的时候,闵学政就停在许淙旁边看了一下。
  但此时的许淙正把早上修改得更符合题意的‘君子慎独’一文抄录在答卷上,全身心都沉浸在‘大题分数白送’的喜悦之中,所以并没有察觉。反倒是旁边的地字一号号间,濠州府试第一看到闵学政的半个身影,心跳如鼓。
  可不是人人都和许淙一般,天天面对许明成这个知州,还见过更厉害的云知府的。所以在下午的例行巡视之中,就有人一惊之下污了考卷,顿时面白如纸。
  “大,大人——”
  “噤声,不得喧哗!”
  心无旁骛的许淙并未留意其他号间发生的事,他把最后一道经义题抄完,然后从那种沉浸其中的状态下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只剩下最后的诗没有写了。而此时早已夕阳西下,考场内烛火与火把熊熊燃烧。
  这么晚了啊?
  许淙嘀咕了两句,然后仔细地将考卷收好。
  接下来他先是吃完了早已冷却的两个包子和一个馒头,填饱了咕咕叫的肚子,才继续思考最后的一首诗要怎么写。
  等想得七七八八,也到了他平时睡觉的时辰,他便起身将两块木板并做一块,再用带来的衣裳拼一个简单的枕头,然后蒙头大睡。殊不知他这边的动静传到周围,把其他还在奋笔疾书的考生们又吓了一跳。
  第二天早上,许淙把昨晚想好的诗改了又改,然后再检查了考卷发现该写的都写了,该避讳的地方也避讳了,于是安心等待交卷。
  下午,第二场开始。
  ……
  院试连考三天,所以从第三天的中午开始,就有人陆陆续续地在贡院外焦急等候了,这些人大半都是有亲人在里面的。
  许明成也是早早地就来了。
  不过和其他人站在大太阳底下焦急等待不同,他坐的是马车,不但全程没有下地,车厢里还摆放了一个冰鉴,在这炎热的七月里散发着徐徐凉意。
  同车的还有许桥,因为青木已经学会了驾车,可以在外面看着马,所以许桥就躲车厢里纳凉来了。
  “林哥,你是在担心淙哥儿吗?”
  “我看你眼眶都青了。”
  面对着熟悉的族弟,许明成并未隐瞒,“是有些担心,闵学政虽然喜爱神童,两年前在京东西路的时候还取过一个十二岁的小三元,但淙哥儿的年纪毕竟还小,而且在闵学政最擅长的诗词一道上,并不能脱颖而出。”
  “譬如濠州此次的案首,他的诗就做得很不错。”
  说到科举,许桥就不太懂了。
  于是他安慰:“林哥你放心,没准那濠州案首,别的题做得没有淙哥儿好呢?毕竟你也说了,考科举看的是经义,而淙哥儿的经义可是你手把手教的。”
  许明成表情一松,“也是。”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了几句,最后许桥看许明成心不在焉,也不说话了,于是两人便安静地等待着外面的动静。
  终于,贡院大门打开,被关了三天的人都被放了出来。
  最先出来的是中途被发现作弊、污了考卷、压力太大以至于支撑不住的那些人,除了作弊的人被枷着走外,个个脸色惨白面露绝望。
  场外顿时就响起了哭声。
  许明成有些焦急,在许桥和青木的护送下,挤到了最前面。
  “爹——”
  连考三天,吃不好睡不好的许淙一出门,就看到了等候在正前方的熟悉身影。他顿时高兴地跑了过去,随手把考篮往青木手里一塞,就扑到了许明成的怀里。
  “爹,院试的题一点都不难!”
  “还考了君子慎独!”
  “君子慎独哦!”
  “好好好,不难不难。”许明成下意识地抱紧了儿子,都没仔细思考他说的是什么,就听到他一会儿说题目不难,他都会做,一会儿又说馒头和包子好难吃,木板好硬还有虫子,茅厕也好臭,他三天没洗澡感觉自己都臭臭了云云。
  许淙真的觉得自己臭掉了!
  在七月的天气里三天不洗澡,顶多就是换了身衣服,但换衣服又有什么用呢?还是三天没刷牙没洗脸没洗澡没洗头……
  嫌弃自己浑身酸臭的许淙紧紧地抱着许明成,不愿从他身上下来,而且还催促:“爹,我们赶紧回去,我要洗脸洗澡洗头发。”
  “我还要吃酸萝卜老鸭汤、炸鹌鹑、白米饭。”
  “不吃馒头和包子!”
  许明成哈哈大笑,将紧搂着自己不放的儿子背在背上,“好好好,爹这就背你回去,你说的东西都准备好了。”
  不过没等到客栈,还在马车上许淙就窝在许明成怀里,呼呼睡着了。睡着了的他还不安分,皱着自己的小眉头嘟囔着茅厕好臭。
  许明成好笑不已,“这孩子,这回着实辛苦了。”
  “让请的大夫,请了吗?”
  青木马上回答,“回老爷,已经在客栈候着了,是庐州城里最好的大夫。另外热水、少爷的干净衣裳、少爷爱吃的等等,都让客栈准备了。”
  许明成满意点头。
  作者有话说:
  今天的淙淙,是会押题的淙淙!大题分数白送(bushi)
  院试考完啦,撒花~
  因为县试、府试、院试三个差不多,所以只挑最重要的院试详细写了,具体流程参考的是明清时期的科举制度,大多数是来自百度百科,因为没有整句摘抄,所以具体的书名就不列了,看得太多我自己都有点迷糊。
  *“是故君子……慎其独也。”君子慎独出自《中庸》,前文有提

? 第 76 章
  科举考试朝廷异常重视。
  等许淙在客栈沐浴更衣; 吃饱喝足又美美地睡了一个觉之后,院试的评卷也就开始了。除了担任主考官的闵学政之外,参与评卷的还有五百里外的书院山长、其他州府的官员等六人; 是为同考官。
  糊名之后; 他们会先把童生们的试卷进行初步筛选; 那些盖过戳、有大片污渍、有题目没写完的卷子直接会被黜落,剩下的才会开始阅卷。
  同考官看中一份,便写一个‘取’字。
  整套流程严谨而细致; 已经在贡院被关了好几天的这些人; 连说话都没有很大声; 直到所有的试卷都已阅完; 得四个‘取’字以上的不过十之三四; 一百余份而已,得六个‘取’字的更是只有区区九份。
  但本次院试只取其中八十,也就是说差不多一州也就二十个人。
  在闵学政细看试卷的时候; 气氛渐渐活跃起来。
  同考官们虽然和这些童生非亲非故; 但个人喜好皆有不同,所以到了这一步的时候就会有人跟闵学政推荐自己看中的卷子; 说这份卷子怎么怎么好。若遇到意见不同的; 还会相互争执,你说你的好,我说我的好。
  “大人,请看这一份!”
  “此诗妙不可言,妙不可言呐。”
  “大人; 此子更好!”
  “此子经义老练; 用典娴熟; 读之让人回味无穷; 不可多得,不可多得啊!私以为此子当为本届案首。”
  “大人……”
  六位同考官们有几位袖手旁观,有几位争论不休,还有人别的都不理会,只顾着沉默地翻看那些没被选中的答卷,似乎是想要找出沧海遗珠。不过看他边找边摇头的表情,应该是没有什么收获的。
  同考官们的意见,闵学政或听或不听。
  到这一步取谁不取谁,谁的名次高谁的名次地就完全看他了。只要他不是绕开那些写了六个‘取’字的答卷,非要选一篇三个‘取’字的做案首,其他人就不会多言,当然如果出了事也是闵学政的责任最大。
  不过当一份答卷被放到闵学政的案桌上,并且那位同考官还一再强调该童生的那篇‘君子慎独’文章写得好的时候,闵学政不禁咦了一声。
  “这手字……”
  同考官莫名,“大人,这字怎么了?”
  科举考试,统一写的都是馆阁体,但虽然同是方方正正的馆阁体,但有的人写出来会偏瘦削、有的人会偏圆润,还有的人会偏方正,还是有各自风格的。院试没有乡试、春闱这两场重要,只糊名不抄卷,熟悉的便能认出来。
  所以听到闵学政这么说,大家还以为他是遇到了熟人,一时间闲着的几位同考官都好奇地凑了过来。
  “这字不错,但写的人年纪应该不大。”
  某位经验丰富的书院山长最先开口。
  某个三十余岁的官员道:“是不错,虽然稚嫩但也有几分风骨了,再找几本好的字帖勤练个十年八年,也就有七八分像样。”
  其他人纷纷点头,但也有一两人犹豫。
  闵学政忽地哈哈大笑起来,“此言差矣,此子用的字帖,已是本朝极至了。若本官没有看错的话,他临的应该是云阁老的字帖。”
  “已有几分神韵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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