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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接下来没有独处空间,陆聿北捏着她的下颚吻上去,情侣之间的接吻跟家常便饭似的。
“你会游泳吗?”
程意绵意犹未尽地舔舔唇,摇头:“不会。”
“好,下午我教你。”
泳装,美男,湿。身。诱。惑……
最养眼的画面冲击了她的大脑,程意绵思想混浊无法集中注意力。
将她这副表情尽收眼底的男人自然猜到她心里的小九九,故意吹着热气在她耳边蛊惑道:“崽崽,下午你帮我选泳裤吧。”
“男人的泳裤不就是四角,除了花色不同,其他有什么区别?”
陆聿北挑眉,故意给她留一个遐想的空间,“不全是呢,你看了就知道。”
不行,再幻想下去她要流鼻血了,“我没有泳衣,不想学。”倒在沙发上,懒散道:“今天只想吃了睡,睡醒了玩游戏解压。”
“青市是平原地带,灾害较少,你不会游泳没关系,”陆聿北把桌子上的垃圾扫进垃圾桶里,“月底有个山区慈善活动,四周被河流包围,加上又是降雨量最多的月份,安全起见要学一下自保能力。或者你留在公司?”
不跟着陆聿北去她会担心到失眠,程意绵当即改变主意,“行,我跟你学。”
他们中午在果园附近的空地摆上烧烤架,自娱自乐又能摘葡萄吃,比自驾游或者到外边野炊强,安全系数也高。
李蕊初可算长了次见识,“原来沪城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富商,每天过的是这种生活。”
“有钱无所不能,”程意绵摘下一串紫到发黑的葡萄,口齿间溢出的馋劲儿特想现在就啃上一颗,“听陆聿北说,这是从他姥爷家的葡萄庄园移植过来的品种,粒大饱满,果汁香醇,在市面上不便宜。”
李蕊初仰天长笑,“没想到有一天,我闺蜜能嫁入豪门。”
“嫁?”说起这个,程意绵思前想后担忧不已,“有钱人家规矩多,我只见过陆聿北的妈妈,有气质的贵妇又比较好相处,其他人就不清楚了。”
“放心啦,有你家亲亲男朋友在,去任何地方都可以横行霸道。”
“横行霸道是这么用的么。”
法治时代,有钱人也不能做恶霸。
嗯……某些人除外。
满载而归,两位大厨已经烤好了几串鸡翅。
陆聿北拎着一串色泽完美的邀功:“崽崽,这是我的手艺,快尝尝。”
吹散热气,一口咬下去,嚼了几下后给他很中肯的评价:
“外焦里嫩,用料十足吃起来不腻,麻辣鲜美唇齿留香,哇,陆大厨在做饭上很有天赋耶!”
陆聿北受她鼓舞,推着范远扬到旁边,揽下重任,“你去歇着吧,剩下的我来。”
范远扬干笑两声,“平时让你拿瓶水都不情愿,意绵只是夸了几句,你那就开始表现了?”回头看一眼吃得津津有味的李蕊初,明白男人厨艺好是加分项,他从餐盘上拿起羊肉串,挤进去,“给我一块落脚地。”
“只会做火锅的人一边儿去。”
范远扬撸起袖子,“你说这话就很贬低人了,我今天必须让你瞧瞧,什么叫一行更比一行精!”
两个大男人推来推去,谁也不让谁,这画面有点喜庆。
程意绵趁热打铁,询问好友的想法,“最近和老范聊得怎么样?”
“我们有几个共同话题,”李蕊初看着不远处的背影,默默道:“这次我想理性一点,多考察段时间。”
“那就是有戏!”
喜欢可以是一时兴起。若是没发现关弛身边有人,她会继续支持朋友大胆奔赴,追寻所爱。可恋爱是长久的事,必须擦亮双眼。
李蕊初笑了笑,“慢慢来吧,我们还有很多时间相处。”
“对,不能急,”程意绵拿自己为例,“你看我和陆聿北,刚开始互相嫌弃到不行,可接触了解后发现彼此还不错,感情就这么顺理成章了。”
“嗯,也对。”
下午安排娱乐活动,听到他们小情侣说要去游泳,两人识趣走开。
“我带蕊蕊去玩卡丁车,有问题我们找管家帮忙,放心,绝对不会打扰你们。”
李蕊初点头:“卡丁车比游泳好玩,拜啦。”
既然躲不掉,那就勇敢面对。
程意绵抱着他的胳膊撒娇,“你带我出去买件泳衣?”
“不用,家里备得有。”
拉开更衣室的衣柜,看到五件吊牌还没摘的新泳衣,程意绵顿时觉得自己好像跳进了陆聿北事先挖好的坑里。
挑选款式,发现每一件并非暴露款,她对陆聿北的个人滤镜又加了一层。
以为陆聿北会实践让她挑选泳裤的计划,没想到来到游泳室,他已经换好坐在泳池边,身上披着一条白色速干毛巾。
程意绵选的是里外两件的泳衣,保守的同时不失美感。
陆聿北站起身,擦掉脸颊和脖颈上的水珠,直入正题,“先热身,等会儿再下水。”
“怎么热?”握着拳头挥舞几下,“我绕着泳池慢跑几圈?”
看一眼她脚下的拖鞋,他说:“还是原地热身吧。”
从头到脚活动几遍,陆聿北算着时间结束,拿一顶泳帽给她,“头发太长了下水会妨碍,戴上吧。”
想到要把头发一根不剩塞进去,露着一张脸,担心变丑的她赶忙拒绝:
“我扎起来就行了,不想戴。”
陆聿北伸出手腕给她,“喏,皮筋。”
“我男朋友好贴心呀,想要什么应有尽有。”丸子头很快搞定,程意绵跟在他身后,伸出脚试了试水温,见一切就绪,问:“我直接跳进去?”
“慢慢下水,先适应阻力和漂浮感,”陆聿北站在水里,水位线恰好没过锁骨,用双手接她,“来。”
游泳室光线足,程意绵盯着水中发丝微湿全梳在脑后,胸肌和完美身材的男人,极具张力的画面看得人恍惚,一时忘了该迈哪只脚。
陆聿北打响指唤醒她,略带满足和宠溺道:“别乱看,我在正儿八经教你学游泳呢。”
穿成这样不给看,抠死算了。
程意绵移开视线,傲气道:“不看就不看。”
接住她下水,让她先踮脚着力在自己脚背上,陆聿北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我人都是你的,等你学会了随便摸。”
既然已经是我的,那还客气什么。
程意绵使坏地侧过身,纤细的手指攀附在他肩上,勾住线条优美的修长脖颈,吐气如兰,撒娇般呢喃:“陆老师,学之前可以给点福利么?”
陆聿北的眸光转为晦涩,对这张娇美可人的容颜近乎迷恋,吐出口的话语更是充满侵略性,“程意绵,你再敢这么撩我,我不介意在水里泻火。”
“……”
她错了,她忘了陆聿北是个血气方刚的正常男人。
笑声回荡在空旷的游泳室
依誮
,男人低磁的声音交织着轻不可闻的喘息,说:
“继续学还是灭火?”
“学游泳!”程意绵握着他的手腕站定姿势,用坚定地下一刻能扛着武器上战场的决心,说:“我要好好学习,蒸蒸日上,不能辜负你对我的期望!”
游到筋疲力尽,学会换气和掌控身子不乱翻才结束了今天的课程,她坐到餐厅饿得几乎能吃掉一头牛。
陆聿北晚上开车送她回紫桂苑,并遵守下午所言送她到家门口,一路上东张西望确定安全的模样,逗得程意绵发笑:
“如果保安看到监控里鬼鬼祟祟的你,会不会把你当贼抓起来?”
“不能吧,光看气质我和‘贼’这个字就完全不搭边,”搂着她的腰落下晚安吻,严肃道:“明天继续教你。”
累到胳膊酸疼的人拒绝,“离月底还早着呢,学习也要劳逸结合,况且我现在胳膊和腿麻麻的,明天起床绝对浑身疼。”
陆聿北暂且放她假,“好,那就缓两天。”
“快回去吧,到家了我们打电话或者视频。”
“好。”
今天又是语音通话,程意绵累到说不出一个字,哼哼回应两声,贴床后的三分钟睡着了。
夜深人静时,她被噩梦惊醒。
卧室黑漆漆,只听客厅的铁门发出刺耳声响。
以为家里有老鼠,打开床头台灯穿着拖鞋下床。
然而她的手刚抬起来放在客厅照明开关上,就听到门外一道女声:
“曹,怎么撬不开门。”
第38章 以上犯下
家里进贼了?
这是程意绵的第一反应。
然而几秒钟过后; 猜测被推翻。
她想起自己在门口上方安装了摄像头,于是蹑手蹑脚回到卧室,准备打开手机查看门外是不是韩知音。
按了两遍屏幕没有反应; 应该是睡着前忘记充电; 加上打语音电话时间太久; 耗到了关机。
程意绵先把手机的静音键推上去; 不给外边人听到屋内声音的机会,而后赶紧插上充电器,回客厅观察情况。
这个时候门外很静,耳朵贴着门没有听到脚步声和呼吸声; 她想打开猫眼看看,脑子里却突然闪现一段电影画面。
忘了曾经看过的哪部电影; 罪犯拿反猫眼窥镜观察屋内情况。
害怕眼下是这种情况,她先保持冷静不动声色,起码等手机充电几分钟开机了再思考下一步行动。
果不其然; 门外传来一道谩骂:“居然什么都看不见,小贱人不会睡在聿北哥哥家里了吧。”
韩知音从下午蹲到凌晨三点; 越想越觉得这种可能性颇高,便啐道:“垃圾小区,叫开锁公司竟然要先跟物业报备,我呸!”气不过一脚踹在门上,“咣当”声在夜晚格外响亮。
害怕惊醒四周邻居,她掏出塑料袋子里的手摇喷漆,在雪白的墙面和暗红色门上勾勒污言秽语。
程意绵该庆幸房东给自家装的这道门较贵,非常手段不能撬开; 她折返卧室,手机充会儿电自动开机。
打开链接摄像头的app; 门外的韩知音沉浸在作画里,除了难听的“死全家”“狐狸精”,还有很多她念不出口的。
既然韩知音有备而来,那么身上一定藏了凶器。
除了报警告她违反公民权利和社会公共秩序,她还有物业可以求助。
到阳台上给值班保安打电话,报上楼号和房号,说是五分钟内赶到。为以绝后患,程意绵不畏强权,也不管韩知音家庭背景在沪城多么硬,没有丝毫犹豫报警。
搞定这一切后,返回手机上的监控设备,正好对上韩知音像幽灵般抬头看镜头的画面。
简直比恐怖片还要可怕。
事情发展到这种地步,怪她先前太过软弱,才让韩知音觉得她好欺负。
以暴制暴虽不可取,但若不亲手解决麻烦,以后回忆起这段遭遇,她恐怕再也跨不过被创伤的坎儿。
而且,她向来不是一个纵容别人伤害自己,让自己受委屈的人。
防身凶器,家里又不是没有!
程意绵目的明确走进厨房,抽出一把削肉如泥的菜刀,套上一层透明的隐形防护,穿了件外套藏在其中停在门口。
监控视频中,韩知音正拿着刀在墙上刻字,表情凶狠。
比狠是吧!
扭开防护锁,“噌”一声拉开,在韩知音没回神前拿刀对准她,破口大骂,气势占上风:“韩知音你有病是吧,凌晨三点来我家涂涂画画又砸门,信不信我告你谋杀。”
韩知音被她吓掉半个魂,头一次见这种阵仗,遇到不怕自己的人,连回答的话都变得磕磕绊绊:
“谁让你不要脸,缠着我的聿北哥哥。”
“比不要脸谁能胜过你呀,”程意绵放声大骂,最好是吵醒邻居,那样人多也安全,“陆聿北从来就不是你的,把病态爱当作强制爱,真以为自己是公主了,全世界都要围着你转。”
韩知音捏着刀,浑身发抖,“臭婊子给我闭嘴,今天先把你脸毁了,明天再让我爸找群人强。奸你,毁了你!”
程意绵不惯她的臭毛病,鼓足勇气先把危险系数排除,然而争斗间乱成一团。
手背一阵刺痛鲜血直流,在韩知音愣神之际握住她的手腕磕在墙上,直到把刀打掉才抬手反击。
“啪!”
韩知音被打得耳朵嗡嗡响,跳起来发疯,“我从小到大被所有人捧着,你这个贱人居然敢打我?”
“啪!”又是一巴掌,这回用了点劲,后坐力震得手掌发麻,程意绵比她高半个头,22年中现在是最冷静沉稳的,“没有父母管教,我今天就好好教你怎么做人。”
“啊,你这个贱人!狗娘养的!”
已经上升到家庭了,这谁能忍?
程意绵咬牙忍痛不管伤口,改手抓住她的头发,形象教养抛诸脑后,拖着她去坐电梯,顺便打开手机录音,“有什么想骂的赶紧说,你现在的每句话,以后都可以作为污蔑和伤害我人身安全的证据。”
“韩家在沪城认识的官员,比你家祖宗十八代加起来还要多。扳倒韩家你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