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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竟是邪神[无限]-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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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哒”
  “哒”
  “哒”
  可随着他再次往上走的时候,身后响起阵阵脚步声,紧随他的步伐。
  男人的酒被吓醒大半。
  这一次他不敢再往后看,卯足了劲往上跑,跑到了家门口,拿出钥匙,可是眼睛花花的,试了一次,钥匙却没拿对,孔插不进去。
  身后的脚步声愈发地靠近了,越来越大声。
  男人开始不停地敲响自己的家门:“开门,马上开门!”
  男人大吼着,声音回响在整个楼道里。
  楼下的住户骂了一声:“大半夜的吵什么吵。”
  男人不理,疯狂拍打着家门,他的耳朵里只剩下身后逼近的脚步声。
  很快,当脚步声来到他身后不过两米距离的时候,家门开了。
  男人喜出望外,伸手要推开门进入家里,同时,他只感觉肩膀上搭上了一个冰冷的东西。
  是一只手。
  男人肩膀一痛,根本没来得及进入家门就痛得倒在了地上。
  他的手还在扒着门板。
  “快拉我进去!”男人冲着家里面的人喊。
  黄妈妈看到丈夫在外面好像被什么人袭击的惨叫声,心慌着想要彻底打开家门。
  她的手抓着门把就要往里拉。
  黄妈妈的手被拉住了。
  是黄岁娥。
  整个家只有客厅里一盏台灯亮着,这是给每晚出去喝酒的男人留的一盏灯。
  面前的女儿披头散发,背对着台灯的光,面庞看不清,但能注意到其中的神态。
  冷漠,狠辣。让黄妈妈有一瞬间开始感到胆怯。
  自己的女儿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
  门外男人开始继续惨叫不断,楼下的邻居却没有再出声骂他,估计是听见事情不对,也没敢开门出去瞧。
  门外响起了肉体筋骨被撕裂的声音,液体洒落在地。
  “你爸在外面被人打了,”黄妈妈想要拉开门,黄岁娥的手却死死盖住黄妈妈的手,不让她拉门,“你这样你爸爸会死的!”
  黄岁娥的身体有些颤抖,气血上涌,整张脸和脑袋有些热乎乎的,她感受到了身体里流淌的血液开始变得发烫,翻滚,冒泡。
  她留着门外惨叫的男人身上的血。
  身上的颤抖不是害怕,是兴奋,无比的兴奋。
  她紧接着用力抵住整个门板,直接将男人的手卡死在门缝。
  “你疯了吗黄岁娥!”她的妈妈怒斥这面前这个如同疯子一般的黄岁娥。
  “妈,你想一直被这个男人打一辈子吗?”黄岁娥感受着门板上传来男人挣扎的砰砰动静,扭头看着自己的母亲,“你想被这个男人打,可我不想!我也不想这么早就嫁人!”
  黄岁娥的脸彻底被客厅里的台灯照亮,扭曲,嘴角紧张得抽筋,眼睛发狠。
  黄妈妈愣住了。
  是啊,女儿说的有道理,她自己活了这么一把年纪了不可能不懂。
  但就是活的越久,顾虑越多,她才一直活的这么糊涂。
  黄妈妈沉默着,站在门边,收回了自己的手。
  门外男人的惨叫越来越虚弱,越来越小声,门内黄岁娥的笑容越来越大。
  事已至此,妈妈也认同自己了。
  这一刻,对妈妈总是容忍的仇恨开始化解。黄岁娥又想起了妈妈的好。
  虽然平时挨打的时候妈妈不会护着她,但是妈妈会在爸爸每一次要打她最致命地方的时候用身子帮她挡下,妈妈还会在每一次遍体鳞伤的时候还忍着疼先帮她上药。
  眼下最压迫她们母女俩的男人快要死了。她们痛苦的根源快要没了。
  黄岁娥心里已经在盘算着大学的开学,她要让妈妈陪自己到那陌生的城市里,她们在那里重新开始,她们一定会好好的,越活越好。
  她会努力学习,努力工作,孝顺妈妈,带妈妈去旅游,带妈妈去见识祖国的大好河山,让妈妈知道自己也能让她们过得很好。
  门外已经没有了声响,门缝上卡着男人一直死死扒着门板的手。
  门板猛地被撞开,黄岁娥往后踉跄几步,门缝扩大。
  黄岁娥咧开的笑容僵在嘴边。
  门缝里伸出了一双手,精准地掐住了妈妈的脖颈,就这么一扭。
  妈妈的脖子被扭动,骨头发出“咔嚓”声。
  妈妈看着自家女儿的表情都还没有变,还是那副永远温柔到懦弱的表情。
  妈妈睁着眼睛,死了。
  黄岁娥好不容易热起来的血变冷了。
  门被彻底撞开,黄岁娥倒在地上,脊椎骨疼痛,愣愣地看着门口处的邪祟。
  它浑身上下都是红色的血,是门外男人的血。
  邪祟就要朝黄岁娥扑上去,黄岁娥直直地看着这名邪祟,没有任何动作。
  它的手快要触碰到黄岁娥脖子上的时候,黄岁娥的脸被几滴飞溅的冰冷黑色液体沾上。
  它的喉间被一个漆黑的东西破开,倒地,露出身后楼梯平台上的黑衣女人。
  黄岁娥这才缓过来,扑到妈妈的身上,感受着她的余温,像只小兽,哭吼出声,却怎么也流不出眼泪。
  她的眼泪在这么艰难的人生里可能早已流干了。
  余清韵从楼上下来,杀死了这名逃走的邪祟,余清韵是真没想到它居然还能继续作妖。
  余清韵把黄岁娥拉起来,看了看地上中年女人的尸体和门外身体内脏全都被撕开的男人。
  她忍住,没有在黄岁娥面前叹气,打开这里客厅的灯,把失魂落魄的黄岁娥拉到沙发这里坐。
  余清韵犹豫了半天,什么也没说。她是真的不会安慰人。
  人的悲喜其实真的并不相通,余清韵什么也不了解,不能共情这名女生,但人总能在自己力所能及的范围里帮助他人。
  看了看还在呆怔的黄岁娥,余清韵给她背后顺了顺,然后拨打警局电话。
  门外男人的尸体那么惨烈,到时候还要去做死亡证明,注销户口。只能先拨打警局的电话,看能不能用上次酒店里警察给她的联系方式摆平。
  余清韵和警察说明了情况,然后又拨打了上次酒店里刘警官的电话号码,让他去联系这里当地警局那边的人,让警察安全起见,白天再过来查看尸体,然后开死亡证明。
  余清韵对着黄岁娥说:“你今晚好好在家里睡觉,要是门外有什么动静,你不用管,睡一觉就好。”
  “你还有未来,你还有明天,你需要好好活下去,为自己活下去。”
  余清韵想让她回房里睡。
  她低垂着头,长长的头发遮住她的表情:“我想睡在这里。”
  睡在客厅的沙发上吗?余清韵看了看她们坐着的沙发,又看了看旁门口躺着的妈妈尸体。
  “要是你不介意,那,晚安。明早会有警察过来查看尸体然后开死亡证明,明早我会过来看你。”
  余清韵把邪祟拖出去,扔在二楼拐角上三楼的楼梯平台上,邪祟的尸体过不久就会自己消散,只留下它们流出过的血液。
  余清韵最后看了一眼已经在沙发上躺下的黄岁娥的背影,帮她关上了她的家门。
  第二天一早,余清韵和爸爸妈妈吃完饭后,目送爸爸妈妈出家门,下楼梯。
  这两名邪祟自始至终没有分给家门口那具男人惨烈尸体半点眼神,就跟没看到似的。
  余清韵敲了敲对面那户人家。
  没过一会儿,门开了,黄岁娥死气沉沉的脸在门缝里,看到是余清韵,她才完全打开门。
  余清韵走了进去,和她坐在沙发上,门口处黄妈妈的尸体已经有点散发出臭味了。
  黄岁娥闻不出,余清韵已经变得灵敏的鼻子闻出。
  黄岁娥其实心里对面前这名女人的感激是有的,但是不多。
  她在危急关头救了自己,身手不凡,她是自己的恩人。
  但是妈妈死的时候她却没有及时出现,明明就差那么一点点了,只要在快上那么十几秒她就能救下妈妈了。
  黄岁娥知道自己的心理多少有点白眼狼的意味,但人就是这样,她还是有点不舒服,但她知道,面前的女人并不亏欠自己。
  黄岁娥正眼看着这个女人,面前的女人其实看上去年纪也不大,似乎和她年纪相仿,如花般的年纪,身手了得,冷静干脆,活得似乎很潇洒快乐。
  她肯定有一个很好的家庭。黄岁娥忍不住多想。
  黄岁娥诚恳地说:“谢谢。”
  余清韵说:“没事。就是待会警局会过来查看尸体然后帮你开死亡证明,好方便注销……节哀。”
  黄岁娥沉默了一下,说:“谢谢。”
  “我不知道这里殡仪馆的联系方式,待会警察来了你可以问一下他们。”
  “好。”
  “对了,我叫余清韵,余音绕梁的余,清水的清,韵味的韵。”
  “我叫黄岁娥,年岁的岁,嫦娥的娥。”
  警察很快过来了,黄岁娥给他们开了门。
  一共三名警察,为首的是上了年纪的老警,他们三个都给余清韵和黄岁娥看了警察证,然后问谁是余清韵。
  余清韵说她是。
  警察就单独带着余清韵出去问了昨晚的一些细节,他们都是和刘警官那边取得联系的,明白这次事件扯到的东西和余清韵的身份。
  余清韵昨晚是后面到的,杀了邪祟,其余的一概不知,警察做完记录以后,余清韵和黄岁娥打了声招呼就回自己家了。
  她白天里就听到楼道外面的动静,警察来了一会儿,又来了一些人清理了楼道的现场和黄岁娥的家门口处,之后殡仪馆的人也来了,运走了男人的残肢和黄妈妈的尸体。
  无暇分心顾及黄岁娥的事了,余清韵等待着夜晚降临,今晚她不打算去跟随爸爸妈妈了,因为昨晚的血尸让她想起还有这名邪祟,她还没搞定这个邪祟,为了防止她晚上跟随爸爸妈妈被血尸撞见出意外,余清韵打算今晚干掉它,明晚再跟随爸爸妈妈好了。
  23:59。
  爸爸妈妈离开。
  00:00。
  门口开始被撞击。
  这一次,就这么一次,血尸直接将门撞飞,余清韵惊讶地眼睛微睁。
  家里客厅走廊的灯没亮,只有房间内的台灯亮着,门口的人影藏在暗处,有些发红。
  腥味扑鼻。
  血尸这一次像是知道余清韵打算一次性解决它,异常凶猛。
  余清韵和它几个来回,随后被撞在了床头柜上。
  余清韵的腰部一片疼痛,那个部位又正好是之前卡到影窗的位置。
  但这些疼痛完全没有让余清韵注意到。
  她的床边靠着窗户,床头柜就在窗户下的一边。
  陶罐和风霁月的头颅就被她放在床头柜上。
  余清韵的腰撞上了床头柜,偏向床铺的陶罐倒进了床铺,而外面一点的风霁月头颅,飞出了窗外。
  糟了。她必须要赶紧下楼找回风霁月的头颅。
  余清韵原本是很想丢掉这个头颅摆脱掉风霁月的,但她是想找个僻静无人的地方把风霁月给丢了,不是让风霁月的头颅被这么丢在人多的人类居住地。
  楼上房间内台灯被打翻,窗户上可窥探室内灯光缭乱。头颅落在人行道的草地边,一个女人的脚下。
  那是一双破旧的帆布鞋,可以看出穿了好久,洗得发白。
  她今晚睡不着,想去殡仪馆再多看看妈妈几眼的。
  女人弯下腰,看到了草丛里那张摄人心魄的头颅。
  黄岁娥将风霁月的头颅捡起来,空洞的眼里逐渐有了点光亮,隐隐带着狂热。


第64章 想法

  灯光缭绕,满室狼藉,余清韵肩膀和脊椎剧痛不已,被抵在床头柜边,血尸开始转而掐上她的脖颈。
  血肉模糊的手紧紧掐着窗边人的脖颈,不断收缩,余清韵的脸涨红,张着嘴巴想大口呼吸。
  她发出濒死的“哈”气,用着最后一点力气狠狠将匕首插入血尸胸口,被禁锢在床头柜的身子得到了一点宽松的区域。
  余清韵趁机往左挪了几步,然后再次被血尸掐住。
  她的腰这一次抵在了窗户正中间,大半个身子被伸出窗外后仰在半空。余清韵一发狠,狠狠向后倒去。
  她一直被血尸死死钳制,因为姿势不对,所以拿着匕首的右手根本不能向上刺到血尸头部,只能重创血尸,不能杀死血尸。
  这样倒不如从窗户直接逃离,从三楼摔下去。以余清韵目前的身体素质,她不能保证自己会不会骨头穿刺器官内脏而死,但是不摔下去,一定会被血尸活活摁在窗边窒息而死。
  余清韵感觉身后一空,身子轻飘飘的,仿佛在这一刻拥有了御空的能力。
  她猛地落下,狠狠地砸在一个草坪里,周围被撞击的枝叶发出巨大的簌簌声,草坪里的人影摔下以后却再没有动静。
  最后的视线里就只有三楼自己房间的窗户。
  还有窗户口伸出来的鬼影。
  血尸在上面一直盯着余清韵。
  余清韵伴随着剧痛醒来,面前是遮住了一部分视野的草丛枝叶和夜空的一片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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