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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里青-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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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弗渊:一起可以有个照应。
  陈清雾有点不知如何回复; 便先切出去,回了孟祁然的消息:三十号上午。
  片刻,孟祁然截图了一趟航班信息发给她:这趟?
  陈清雾:可以。
  孟祁然火速地订好了两张机票,发来电子登机牌。
  陈清雾回复“谢谢”; 转了机票费用,孟祁然没收。
  再切出去; 孟祁然已将航班信息发到了群里。
  孟成庸:跟清雾一趟啊?
  孟祁然:嗯。
  孟成庸:那好,两个人一起也能有个照应。
  那黑白电影截图的头像,又发来新的消息。
  孟弗渊:掉线了?
  陈清雾:……不知道说什么。
  孟弗渊:你一定在想,这个人真大度。
  陈清雾捧着手机,忍不住笑了声; 回复道:我可什么都没说。
  孟弗渊:那怎么办; 清雾。
  孟弗渊:你等我一号一起走?
  陈清雾:票都订好了。
  孟弗渊:改签。
  陈清雾:我想早点去。
  孟弗渊:那只好我一个人了。
  陈清雾:不要讲得这么凄凉。
  孟弗渊:难道不是?
  门口传来外卖员的声音,陈清雾应了一声; 放下手机快步走去。
  取了餐,回到桌面,再将手机拿起来一看,手指上滑消息,复盘方才与孟弗渊微信聊天时的状态,才发现自己……似乎过分雀跃。
  她结束了这番对话:外卖到了,我先吃饭啦。
  孟弗渊:好。
  三十号上午,陈清雾与孟祁然一道出发,飞往那度假的海岛。
  订的是独栋别墅,恰好一共五个房间。
  陈遂良与廖书曼住一楼,陈清雾和孟祁然住二楼,孟弗渊、孟成庸与祁琳住三楼。
  陈清雾和孟祁然到的时候,别墅已让提前到达的四位家长收拾过了,餐桌上一只宽口白瓷花瓶,插着重瓣的浅紫色水仙花。
  抵达当日是酒店自助,第二天六人包车,去了附近一座庙宇参观。
  回酒店已是晚上,大家忙着张罗海鲜烧烤。
  陈清雾翻了翻群里的消息,并无孟弗渊出发的通知,就问祁琳:“阿姨,渊哥哥不是说下午过来吗?”
  祁琳正在翻烤鱿鱼,“哦他说事儿还没处理完,今天来不了了。”
  一份蒜蓉扇贝被放到面前的碟子里,陈清雾抬眼道声谢,顺势环视一圈,见无人注意,就低头拿着手机,给孟弗渊发去消息:改签了?
  她的消息,孟弗渊几乎都是秒回的。
  孟弗渊:嗯。
  陈清雾:改到什么时候了。
  孟弗渊:还没定。
  陈清雾抬眼,习惯性地再作环视,再低头时,一条新的消息已经发了过来。
  孟弗渊:在等我?
  手机仿佛烫手,差一点从手中滑出。
  她拿过面前的椰子,咬着吸管喝一口,又看了看大家正在做什么。
  垂眸,盯着孟弗渊发来的这三个字,想了又想,只回复:你不是老板吗,工作未免太忙了,放假都不能休息。
  孟弗渊:员工加班三倍工资,只好老板亲力亲为。
  陈清雾莞尔。
  正在这时,廖书曼突然喊道:“清雾,纸巾递过来一下。”
  陈清雾飞快锁定手机,而后镇定自若地伸手,拿了手边的纸巾盒,递给廖书曼。
  她拿起筷子,吃了会儿东西,确定再无风吹草动,方才将手机解锁。
  孟弗渊:我暂时失陪一下。好好吃晚饭吧,清雾。
  祁琳在群里发了烧烤的照片,是以孟弗渊知道他们正在吃饭。
  陈清雾:好。
  将手机放到一旁,陈清雾拿小勺舀下一勺椰奶冻送进嘴里。
  尤觉得心跳难平。
  分明假如被问起,她大可以大大方方说,在跟渊哥哥聊天。
  可为什么,掩饰反而是最本能的反应。
  吃过饭,大家一块儿在沙滩上吹风聊天。
  聊了什么,陈清雾全无印象了,全程心不在焉。
  回别墅房间,洗过澡躺下,陈清雾拿过手机,手指落在那黑白色调的头像上,顿了顿,还是收回。
  手机定上闹钟,开飞行模式,放到床头柜上充电,关灯睡觉。
  二号,依旧是个晴好天气。
  窗外高阔的棕榈叶,被晨曦染上一层淡金。
  此刻刚过六点半。
  陈清雾通常都会在大家起床之前先起来,清晨的海滩上没什么人,太阳也不算强烈,正适合一个人散散步。
  洗漱过后,换了身衣服。
  走到楼梯处,正准备下楼,忽听上方传来轻轻的一声咳嗽。
  陈清雾仰头看去,一时怔住。
  是孟弗渊。
  他穿着黑色绸制的睡衣,神色几分疲倦,透过镜片看向她的目光却是清亮,轻声道:“早上好。”
  “……什么时候到的。”陈清雾很难忽略此刻自己微微潮涌的心绪,那种情绪无法否认,她见到他很高兴。
  孟弗渊往下走,隔了几级台阶,停下脚步。
  他们正好位于楼梯“之”字形拐角处,一个在上,一个在下,陈清雾一抬头,就能与他视线对上。
  “半夜到的。”孟弗渊说。
  “……这么赶。”
  “想见你。”
  陈清雾心脏一阵鼓噪,呼吸却不由地放轻。
  两人声音都非常低,她却担心极了,生怕此刻有谁突然从房间出来。
  “你怎么这么早起来,都没睡几个小时吧……”
  孟弗渊轻笑了一声,“我房间在你上面。”
  “……我动静吵醒你了?”
  “也不算。睡得不踏实。”
  “……失眠么?”
  “我说过了。”孟弗渊看着她,“因为想见你。”
  陈清雾睫毛微颤。
  她握着木质栏杆的手,指腹似乎浮起了一层薄汗,“我准备出去散散步,你继续休息吧。”话题转换非常生硬,她知道。
  “我跟你一起去。”没给她拒绝的余地,孟弗渊说,“稍等,我换身衣服。”
  陈清雾只好说,“那我去楼下等你。”
  陈清雾轻手轻脚地下楼,到厨房那儿拿了一瓶水,拧开一口气喝下大半。
  在餐厅坐立难安地等了一会儿,听见了下楼的脚步声。
  宽松的短袖衬衫,搭深灰色短裤,亚麻质地,因此显得极为休闲。
  去年国庆都忙,两家没能聚到一起。
  而上次见他这样一身度假风的打扮是什么时候,已经毫无印象了。
  陈清雾看一眼便收回目光,“走吧。”
  早上阳光尚且温柔,陈清雾没有擦防晒霜。
  走出门是一片椰树林,穿过去就到了海边。
  离开那别墅之后,陈清雾放松了两分。
  清晨的海,是一种稍显褪色的蓝,浪拍在沙滩上,又缓缓退远,空气中有一股咸潮的气息。
  拖鞋没穿着,拎在手里,任由脚掌陷入沙粒之中。
  陈清雾捋了一下被风吹乱的头发,“……事情忙完了么?”
  “暂且。自己开公司,事情是忙不完的。”
  陈清雾笑了一下,“我记得,以前孟叔叔还提过想让你继承他的公司。但你后来不是自己创业吗,孟叔叔还说,你是瞧不上他三瓜两枣的基业。”
  “不是。都是挣钱,没什么高低。只是要替我爸做事,肯定很多事情就得听他的。我这人比较自行其是。”
  “原来是这样。”
  “嗯。”
  陈清雾直觉他应这一声的语气,并不十分干脆,便问:“……还有别的原因?”
  孟弗渊一顿,似有些惊讶于她的敏锐。
  “是吗?”陈清雾停住脚步,再度问他。
  孟弗渊平声说:“我觉得家里的公司,应该留给祁然继承。”
  “……为什么?”
  孟弗渊轻呼一口气,“抱歉清雾,你上回跟我分享过你的秘密,照理我不该隐瞒。但我暂时没想好应该怎么说,等过一段时间,我全部告诉你。”
  陈清雾歪了一下头,看着他笑说,“你不会不是亲生的吧?”
  “……”孟弗渊难得露出无语的神情,“你脑洞开太大了。”
  “不怪我这样想啊,因为我总觉得……你和叔叔阿姨,好像没有祁然跟他们亲密。”
  孟弗渊只觉得心里有轻微的轰然之声,“……你注意到了。”
  “我直觉比较敏感。”陈清雾转身,继续往前走,“没关系,你觉得可以告诉我的时候再告诉我。但你得先用别的秘密换。”
  “什么秘密?”孟弗渊跟上。
  “比如……”陈清雾却是一顿。脱离了那晚阳台吹风,那样叫人鬼使神差的迷离氛围,似乎很难问出口。
  孟弗渊却仿佛了然,“什么时候开始的,是吧?”
  陈清雾不由地加快脚步,“……并不是,根本不感兴趣,谢谢。”
  她听见身后传来孟弗渊的轻笑,耳根一时更热。
  走到了酒店所属的这一片海滩的尽头,又缓步折返。
  穿过椰林,回到了别墅。
  推开木质栅栏门,进去便是前院,前院一侧,设立了户外淋浴的地方。
  陈清雾将拖鞋放在一旁,踏上安置了地漏的岩石踏板,正要抬手,孟弗渊上前一步,举臂取下了挂在墙壁上的花洒。
  扳开水阀,他拿手探了探水温,待冷热适宜之后,便举起来,朝她双脚冲去。
  那水流浇在脚背上的触感,叫陈清雾忍不住微微蜷了蜷脚趾。
  低头看了一眼,似乎已经冲干净了,正准备走出来,孟弗渊说:“等等。”
  陈清雾动作一顿,
  孟弗渊蹲下身去,将花洒凑近她脚踝的位置,更仔细地冲了冲。
  一片浅灰色,像是墨水褪色之后的颜色,不知是什么,冲淋不掉。
  陈清雾转头回望,还未看得究竟,忽觉孟弗渊的大拇指,轻按上了脚踝的皮肤,轻轻摩擦了一下。
  她顿时定住,呼吸都跟着一停 。
  目光下落,只看见他头顶墨色的头发,以及自额头至鼻梁的一线轮廓。
  那摩擦的动作,并无半点越界的狎昵。
  可皮肤上的触感分外醒目,分明是相差无几的体温,他的指腹如此滚烫。
  旁边栽种了一株高大的散尾葵,风声疏阔,阳光洒在岩石地面,粼粼如湖底水波。
  跳动摇曳。
  仿佛她失序的心跳。
  “原来你有胎记。”
  在陈清雾即将无法呼吸之时,孟弗渊终于出声。
  “……嗯。”
  孟弗渊起身,提着花洒从她脚踝到脚背又淋了一遍,这才关上水阀,重新挂回到墙壁上。
  陈清雾穿上了拖鞋,转身往里走去。
  孟弗渊若无其事地跟在她身后。
  刚进门,恰好孟祁然从二楼下来。
  陈清雾吓得心里一个咯噔。
  孟祁然脚步一顿,似是困惑于所见的场景。
  孟弗渊声音平静极了,“起床了?”
  孟祁然点了点头,目光移至陈清雾脸上,“你们出去了?”
  “出门正好碰见清雾,一起散了个步。”孟弗渊说。
  这回答里,并无半句假话。
  大抵孟弗渊态度过分坦荡,而语气更属寻常,孟祁然并未多想,只是点了点头,而后朝厨房走去,拉冰箱门拿了瓶水。
  陈清雾也往厨房走去,掌住孟祁然未关的冰箱门,从里面拿出几颗鸡蛋,冷静地去开火。
  “哥,你不吃早饭吗?”孟祁然回头望去。
  “回房间补觉。”
  陈清雾听见脚步声去了楼梯那儿,木楼梯上一阵渐弱的脚步声,随后彻底消失。
  她在心里暗暗松了口气。
  孟弗渊进门,走到床边,身体往后一倒。
  抬手臂搭住额头,长长地呼了一口气。
  方才,手指按上她的脚踝,看清那一片白皙皮肤上,浅灰色痕迹是胎记时,他才后知后觉,似乎越了界。
  阳光晃得他几乎不得不闭了一下眼。
  无法克制的绮念,在喉间造成咳嗽也难以驱逐的痒。
  此刻仍然残留。


第25章 
  到八点半; 家长们都起床了。
  厨房与餐厅,忙得像是即将上台演出的交响乐团,不知道谁碰到了什么; 总能引起一阵叮铃哐啷。
  有人要沙拉酱,有人要玫瑰盐,递来送往; 热闹得不行。
  祁琳一边启动破壁机榨鲜橙汁,一边说:“祁然,去楼上问问你哥吃不吃早饭。”
  坐在沙发上啃着一颗苹果的孟祁然起身上楼。
  两分钟后下来了,说道:“他说他不吃,要再睡一会儿。”
  造成某人睡眠不足的“罪魁祸首”陈清雾,莫名心虚。
  祁琳又问:“那我们九点半出门,他跟不跟我们一起啊?”
  孟祁然一顿:“哦; 没问……”
  “……你这个孩子,戳一下动一下是吗?”
  孟祁然笑说:“我再去问问。”
  片刻,他去而复返,“他说叫我们先去; 他下午再过去。”
  打仗一样的早餐吃完,大家各自回房间换衣服收拾。
  楼下; 妈妈们已在互相搽涂防晒霜。
  陈清雾晃了晃防晒喷雾的瓶子,按压喷头,“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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