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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头庄喜乐正歇着,平玉的放轻脚步上前将半梦半醒的她唤醒,出了房门平玉才道:“主子,袁雨薇来了。”
    庄喜乐挑眉,“她来做什么?”
    总不能说今日府里来的哪家夫人和姑娘于她有故吧?
    平玉四下张望了一番,悄声道:“门房说她是来寻永安王的,打听到今日永安王的去了衙门转身就走了。”
    “且门房说她已经不是第一次来了,每次都问永安王。”
    这下庄喜乐吃惊了,永安王何时和袁雨薇扯上了关系?
    发生了什么是她不知道的吗?
    不过不管她是什么目的,都休想踏进郡王府的大门,“传令门房,除非是的永安王亲自领着,否则不准放她进府。”
    自从当日她在书房和她祖父说了那些话,她祖父虽然没说什么但她确定和袁清子没什么关系了。
    再者她说的是打理四季衣裳,捏脚揉腿,那袁晴子自诩大家,这把年纪了依然十指不沾阳春水,整日舞文弄墨的,能干得了伺候人的活?
    她祖父也应该懂她那些话的意思。
    平玉点了头,连忙去传话去了,生怕晚了那袁雨薇就进来了。
    。
 第594章 不同寻常的戏
    话说袁雨薇顶着烈日一口气跑到了节度使衙门的大门口,伸长脖子不停的朝着门口张望。
    她不知道庄郡王要领兵出征,消息传到她耳朵的时候整个人的懵了,郡王都出征了那她母亲还有什么指望?
    她就算不懂战事也晓得一场仗不打个一两年结束不了,再则战场凶险,谁知道这次庄郡王还有没有命回来,毕竟年岁都那样大了。
    就算他活着回来也是一两年之后,一两年,她母亲等得了,可她等不了了。
    这几年随着她母亲四处辗转奔波,以至于她都已经及笄了还没有定下亲事,离开锦天城太久,回来这些日子除了传了一波流言意外,她至今无人问津。
    永安王的到来给了她无限的希望,绝对是意外之喜。
    锦天城里身份最为贵重的庄喜乐已经定亲,再也不会出现第二个魏燕燕。
    此番,她志在必得。
    许是她盼望的过于急切,衙门门口的差役见她如此握着腰间的大刀就走了上去,“衙门重地,闲杂人等不得再次徘徊。”
    “若有伸冤就去蓉兴街,那里才是为民伸冤之地。”
    袁雨薇忙从帕子里拿出一块碎银子递给差役,“这位大哥,永安王可在衙门里面。”
    这差役看着递到眼前碎银子心中顿时警铃大作,右手直接握上了刀柄,“速速离开,休要在此胡乱打听,再要徘徊就只能请姑娘衙门内说话了。”
    “这进去可没那么容易出来。”
    差役恼怒,这女子居然在节度使衙门的大门口想要贿赂他,还胆大包天的打听永安王行踪,若是被上峰发现了他可能就要滚蛋了。
    此女子居心叵测。
    差役双目瞪圆,气势如虹,“速速离开。”
    袁雨薇羞愤不堪,再加上刚来来的太急发丝已经凌乱,汗水也黏糊糊的贴住了发丝更显难受,又怕永安王这个时候出来看到她狼狈的一面,捏着帕子转身就跑了。
    衙门内的永安王丝毫不知他已经被不知道哪里沾染上的小桃花给盯上了,正和下属们商讨第二批次的粮食如何送达前线。
    第一批粮草已经送走,那批粮食可支撑大军三月的用度。
    第二批粮草是向南回购买所得,从南回送到前线倒是省时省力。
    “这条西南道修的真是好,若是没这条道这粮食运送只怕要费上许多周折。”
    西南的一切毫无保留的呈现在这些京都来的官员面前,经过了这么几日的感受他们才确定西南是真的富庶,西康郡王对西南的治理可谓是面面俱到,尤其是几条官道的打通更是的将整个西南都疏通了。
    庄郡王端着多加了一倍茶叶的茶水的低头喝着,听着的隔壁的官员说着粮食的事略微点了头,有永安王亲自盯着粮草一事,他心安了不少。
    “郡主,今日这出戏唱的是什么呀?”
    郡王府的戏楼里众人纷纷落座,下方的戏台上一阵的轻快的乐声传来了,一个个装扮的十分美丽的戏子粉墨登场,随着乐声的变化开始咿咿呀呀的唱了起来。
    今日的戏不同往常,没有戏折子不能任由人点戏,也没有这出戏的介绍,想要知道到底唱了什么众人只能认真的看,认真的听。
    庄喜乐靠近了问话的人,“这出戏之前谁都没见过,不过现在应该是唱的合家欢乐。”
    她看过戏本子,也是她挑选了这出戏,甚至还亲自作了些改动,不过现在说出来就没意思了。
    众人点了头,目光重新落在了戏台子上,从戏子的打扮能看出来这是扮的一家子,四世同堂,祖孙和乐。
    像今日这样的宴席唱些轻快的戏目倒也合适,大家一块儿热闹热闹,放松放松。
    众位夫人也是看的津津有味。
    玲珑阁这个戏班子在西南都具有盛名,这些戏子念唱作打功力深厚,将一个家族的和乐表演的淋漓尽致,那份欢乐传染给了在场的每一个的人,庄喜乐双目四扫,见不少人都嘴角挂着那种发自内心的笑容唇角微微勾起,很是满意。
    正当众人沉浸在这欢乐和谐的气氛中时,台上的乐声猝不及防的变换,一阵急促的锣鼓声响起,后台突然冲出来几个下人打扮的戏子,仓皇的高喊着,“快逃呀,城破了~”
    转眼间有一群身着的蛮夷铠甲的戏子手持大刀冲了进来,他们举起大刀毫不犹豫地‘杀’了几个下人,前一刻还和睦的四世同堂瞬间掉入了深渊。
    两个扮作姑娘的戏子仓皇的躲在父兄的身后,又是一阵念唱作打,咬紧牙关的父兄和蛮夷人打斗了两个回合就被一刀刺进了心脏。
    “啊~”
    姑娘们捏紧了帕子紧张的看着戏台子,实在是戏子们演的太好将大家都带入到了戏里,那个被刺中心口的戏子强撑着唱了几句后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那些蛮夷则是十分夸张的哈哈哈大笑。
    一场单方面的蹂虐即将开始。
    没了父兄的庇护,这个府中最为年长的祖父悲痛万分,姿势一起就唱了起来,唱腔里全是指责蛮夷人狼子野心必遭天谴一类的词,而后悲痛府中男丁已香火已断,那种悲痛被演绎的入木三分,不少夫人也跟着抹起了泪来。
    戏子唱罢举起自己的拐杖迎了上去,还没靠近就被一刀毙命,府中的老太太接着又扶着老太爷的‘尸首’唱了一段,而后跪在地上求蛮夷人放过府中女眷,若肯放过府中财务可随意取拿。
    蛮夷戏子得意洋洋,看着两个漂亮的姑娘嘴里唱着‘今日运气真好’‘人也要,财物也要’云云,又气的一众看客咬牙切齿。
    在老太太被一刀斩杀后庄喜乐周围的姑娘纷纷哭了起来。
    “快逃呀,你们快逃呀。”
    几个姑娘替戏台子上的人着急,忍不住轻声的催促起来。
    “郡主,她们能逃得掉吗,会有人来救她们吗,怎么还没有大军来呢?”
    庄喜乐淡淡的摇头,“接着看吧。”
    这个时候的戏台子上的蛮夷已经朝着两个姑娘靠过去了。。。。。。
    盛嫁之田园贵夫
 第595章 西康郡王名声这么好
    今日烈日高悬,热浪席卷着大地,饶是最能吃苦的农人也不敢此时下到地里劳作,郡王府戏楼里的那些夫人姑娘好似丝毫感受不到到灼热的天气,只觉得背后发凉。
    戏台上正在演绎的情节让众人的都攥紧了拳头,看到那蛮夷戏子大笑着靠近两个姑娘,庄喜乐耳中听到了‘畜生’‘该死’之类的咒骂声。
    众人屏声静气,心里期待着的能有谁能救她们,关于这一点庄喜乐和戏班子的人讨论过,依照她的意思自然是无人来救的,毕竟生活当中没有那么的多‘幸运’。
    可戏班子的人不赞同,因为他们的戏目需要给人以希望,庄喜乐最终还是认可了他们。
    随着紧张又凄凉的乐声响起,戏台子上的姑娘已经落入了蛮夷戏子之手,眼看着清白不保一位身穿短打的男子提着刀上了场,这位武生上场没有多余的唱词,身手矫健敏捷干净利索,打起来漂亮,不拖泥带水,很快戏台子上那些蛮夷戏子就阵亡在了他的长枪下。
    “好!好!”
    “打的好,那些混蛋死的好。”
    姑娘们不停的拍掌,有些人还压了压自己的眼圈,看到蛮夷戏子倒地两个姑娘得救总算是舒了一口气。
    各位夫人们也是一脸解气,若不是她们此刻还有理智,知道自己在郡王府中,只怕已经要大声看赏了。
    短打武生解决了蛮夷戏子,一张嘴唱腔清亮,三言两语之间交代了自己的身份,原是这府中收养的义子,学武在外今日方归,本以为是合家欢和,谁知确是家破人亡,誓言必定为其家人报仇雪恨。
    在戏台上兄妹三人的抱头痛哭中上半场落下了帷幕,看台上的夫人姑娘们皆是压了压眼圈,端起茶水的舒缓心中的气愤。
    那个十岁的小姑娘幽幽的问道:“城破了真的会这么惨吗?”
    生活在安乐中姑娘们没见过城破家亡的场面,就算生为武将家的姑娘她们也只是知道要出征,边境被滋扰,可战场如何她们同样不知。
    钱夫人放下茶盏,感慨道:“真要是城破了比之戏台子上这一出悲惨的多,最惨的就是那些姑娘,若能轻松的去了也是一种福气。”
    “早些年锦天城哪里是如今这般,葡蕃人在城中肆无忌惮的行走,强抢民女勒索商户之事不计其数,大多的姑娘生下来除了出嫁那一次就没出过门,怕啊!”
    “你们都生的好,没活在那样的世道,咱们西南有西康郡王,有无数的将士在前面守着,这才让你们有‘闷得慌’就能出门走走的机会。”
    这些夫人几乎都是从西南最乱的那个时候过来的,回想起来唏嘘感慨又觉得无比的庆幸。
    若不是亲生经历,眼下这样的平安喜乐的日子她们简直想都不敢想。
    姑娘们皆是一脸沉重,直到丫头上送来银耳莲子羹才又带上了笑意。
    银耳羹炖煮的香甜软糯,这些夫人和姑娘方才叫了一阵好,这个时候喝着正合适。
    小姑娘端着银耳羹小口小口的喝着,笑的眉眼弯弯,“今日好有口福呢。”
    “你们说下一场要唱什么呀,那位哥哥肯定要报仇吧?”
    “那肯定的,刚都发誓了呢。”
    在几个姑娘的交谈声中戏台子又缓缓的拉开了帷幕。。。。。。
    与此同时,永安王站在节度使衙门的大门口那处墙壁投下的阴凉地上,看着头顶明晃晃的烈日蹙了眉。
    一旁站着的几个官员提议道:“王爷,听闻郡王府今日宴请各出征将领的家眷,王爷此刻回郡王府只怕多有不便,微臣听闻着锦天城中有一处茶楼景致不错,也颇为凉爽,王爷不如去坐一坐?”
    此人说的是事实,永安王丝毫没有犹豫就点了头。
    位于城中的最好地段的银杏阁便是官员口中说的那处茶楼,外头日头正盛,街上稀稀拉拉的几个人匆匆而过,银杏楼的茶客却是坐了大半的位置,这些人点上一壶茶水,要上一碟子盐水蚕豆,三三两两的坐在一起说着近日各自觉得有趣的事。
    永安王等人一进门就被伙计引着上了二楼,二楼的雅间设计的极为巧妙,能看到下面的人,下面的人却看不到上面的人,也就是说坐在这雅间里既能窥探下面还能掩护自己,实在是贴心的很。
    几个官员听着伙计这么一说纷纷觉得惊奇,为此还有的官员特意转身下楼仰着脑袋打量了一番才兴冲冲的重新上了楼,“永。。。殷公子,这位置果真巧妙。”
    众人坐下,楼下茶客的声音也清晰的传了上来,大多的议论声里都在说着这次出征葡蕃之事。
    “说这人和人是真不一样,老夫和庄郡王那是同一年的生辰,这个时候郡王他还得领兵出征,老夫只能在这里喝茶虚度光阴,惭愧啊。”
    “照您这么说在下还和世子同一年的生辰,世子一身军功,在下一身肥膘啊。”
    “哈哈哈哈,不能比,是不能比啊。”
    “那可不,咱们还能在这里吹牛说笑,都是郡王他老人家的赏的好日子啊。”
    楼下说的热闹,楼上的官员的面色晦暗不明,这样的场景从他们到锦天城已经不知道见过几回了,西康郡王的名声在这里那是如日中天,只怕这里的百姓只知西康郡王不知皇上了。
    “几位客官,你们茶水来了。”
    伙计呈上茶水和几人点的零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