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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兄妹两人看起来不像是过着好日子的样子,但也算落落大方。
    两人上前,规规矩矩的给君老侯爷跪下:“小子(小女子)拜见老侯爷。”
    “好好,都起来。”
    在君老侯爷的眼中,这兄妹两人都和徐墨有四五分像,一时间又感慨起来,“当时你离开的时候还没孙子吧,眨眼之间都这样大了。”
    徐墨眼圈微红,顿时又跪了下来,道:“当时侯爷暴毙,末将未能前往查探实情,悔不当初,无颜来见老侯爷啊。”
    君老侯爷摆了摆手,“起来,你的情况我还是知道的,这事怨不得你。”
    徐墨颤抖的擦了眼圈起身,正预继续说话听到一阵脚步声,转身看去顿时又面露惊喜之色。
    君元识听闻他父亲当年的授艺先生来了,放下手里的公事大步流星而来,见了人才发现早已找不到记忆中的样子,待到近前先给他祖父见了礼,“祖父。”
    君老侯爷说道,“这是你父亲当年的授艺先生徐墨,可还记得?”
    君元识转身看着徐墨,而后摇了头,“许是当时年岁尚幼,记不太清楚。”
    他记不得徐墨,徐墨倒是记得他,只见徐墨又是眼眶湿润的仔细看着他,而后不停的点头,“小世子,小世子都长这样大了,和侯爷真像,好,好啊。”
    老侯爷笑道:“你来的正好,这小子昨日正式继承了侯府的爵位,这是侯府的第三代广平侯。”
    徐墨闻言忙跪了下去,同时还让徐应和徐宝雁也跪下了,“广平侯府旧将拜见广平侯。”
    徐应和徐宝雁从进了侯府就被侯府的华贵富庶惊呆了,如今一看一个年岁和他们差不多的人都已经是侯爷了,更是觉得脑袋嗡嗡嗡的,没法子思考。
    尤其是徐宝雁,心咚咚咚的跳着,她何曾见过如此丰神俊朗的男子,更觉得见过这位君侯爷后,之前见过的那些男子犹如泥土,根本不能与之相比。
    徐墨很是感慨了一番,君老侯爷笑问:“这次来了京都就不走了吧?”
    徐墨点了点头,“家乡遭了灾,这是想回也回不去了。”
    老侯爷笑道:“那正好,这小子年底要成亲了,你可得要喝杯喜酒。”
    这话他最近已经对很多人说过了,生怕有人还不知道。
    徐墨一脸惊喜,“哦~侯爷要成亲了,这可是大喜事啊,不知道是哪家的姑娘?”
    老侯爷未说先笑,得意的告诉他,“西康郡王的孙女,喜乐郡主,那丫头现在还在西南,等成亲过后就能见到了,又激灵聪慧又长得好,这小子可是将她放到心尖尖上的。”
    老侯爷人老成精,方才徐宝雁那惊为天人又满脸羞怯的目光如何逃的过他的眼睛,锦小子盼星星盼月亮,总算要盼到把喜乐丫头给娶进门了,可不能在这个时候坏了事。
    要知道他好不容易才说服了庄豫南那老东西松了口,要是给了他一个什么理由变了卦,他们祖孙两找不到地方去哭去。
    徐墨想着,侯府这样的门第配郡王的孙女那是门地相当,且西康郡王一直和老侯爷交好,结为亲家也不足为奇,自然又是一番恭喜。
    见天色不早徐墨便提出了告辞,君老侯爷问道:“如今你们祖孙三人住在何处?”
    徐墨有些汗颜,拱手道:“在城西的大通客栈,等着这几日找好住处就搬过去。”
    君老侯爷看向君元识,眼带询问,大通客栈,他从未听说过。
    君元识同样不知,不过这些年侯府接到过不少上门来的旧将,对此有着丰富的应对经验,很快常管事就端着一个红布盖着的托盘走了进来,君老侯爷道:“这些银子拿着,找个好点的小院子先安顿下来,老夫瞧你这孙子也算是孔武有力,想找到一份生计还是不难的。”
    徐墨看到那些银子心里五味杂陈,对于银子,他更想要老侯爷给他这个孙子安排一个活计。
    只见他躬身作揖,“多谢老侯爷。”
    实在是囊中羞涩,顾不得太多的矜持。
    “去吧。”
    老侯爷摆了摆手,并未在多说什么。
    徐墨在心里叹息一声,收下银子带着徐应兄妹两人走了出去,到了院门口又突然转身,给老侯爷磕了头。
    等到他们出了门,回头看到庄严肃穆的侯府匾额,徐墨久久没有出声,徐应的目光落在徐墨的怀里,心里有两分火热,徐宝雁则是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对于君家祖孙二人而言,徐墨祖孙三人不过就是那许多的旧将之一,给予一定的银钱资助便是他们唯一愿意做的,更多也是不可能了。
    “祖父,这个徐墨倒是好多年没消息,怎么突然来了?”
    君元识哪里是真的不记得他,不过他父亲暴毙正需要人手的时候,此人却以家乡父亲病重为由选择了离开,他心有疑虑罢了。
    老侯爷端起茶盏,用杯盖轻轻的撇去漂浮在水面上的茶叶,低头吹拂,而后才抬首道:“不用管了。”
    每年上门的旧将都是这里或者那里出了问题,囊中羞涩或者想为儿孙求一个前程,他是想管也管不过来。
    君元识点了头,转头就说起了去西南下聘的事,“永安王出京已有三月,葡蕃的消息也在不断的传回来,若是不出的意外,岳父他应该在十月左右回府。”
    “所有一切已经准备妥当,等着到了日子就出发。”
    不知道为何,那么久的时间都等过来了,谁知道最后的三四个月却觉得日子尤为漫长。
    老侯爷刚下茶盏,“放心吧,既然定好了日子轻易就不会改变,倒是你如今已是侯爷,需得每日都要上早朝,这该说的不该说的,你得心里有数。”
    皇帝的心思越发的难以捉摸了,很多的事情都让他想不明白,尤其是他针对大皇子,明明是自己的儿子却是处处压制,丝毫不给他一展所长的机会。
 第732章 来自庄振彦的神秘册子
    自从有庄喜乐的引荐,大皇子便会偶尔登门拜访,他态度谦和,有礼有节,老侯爷也乐的指点他几句,但久而久之,老侯爷便发现皇帝对大皇子的态度很是的模糊不清。
    照理说大皇子当了皇帝很多年的独子,当初下决心起势也是为了这个儿子能平安,如今却丝毫没有表现出对这个儿子的疼爱,动辄就是打压,不让他出头。
    若是还有比大皇子更好的皇子还好说,偏偏二皇子都还在蹒跚学步的年纪。
    皇帝的想法现在谁也猜测不出。
    君元识自然知道他祖父的担忧,往后他要担起的不仅是侯府,还是西康郡王府的安危,只有他这里分析出来的局势和传递的消息准确无误,才能让西南有准确的判断,责任不可为不重大。
    随着七月的日一天天过去,天气也是越发的热了起来,这个时候的人的也多了毛躁,郡王府的如意院子里,随着庄喜乐毫无形象的大笑声传出,庄振彦的咆哮声也随之传来,紧跟着就是小盼归中气十足的哭喊声。
    小盼归一哭,春哥瞪着圆鼓鼓的眼睛四处一看,随即跟着嚎啕大哭。
    手忙脚乱忙着想哄两个弟弟的小芽儿急的眼泪都掉了下来,最后无能为力之下张着嘴巴就哭。
    如意院里犹如是被捅了的马蜂窝,大笑声,咆哮声,嚎啕大哭声不绝于耳,云氏几个只觉得头晕,“喜乐,你莫要笑了。”
    庄喜乐笑的眼泪都出来了,今日天气凉爽了两分,燕云和魏氏各自抱着小芽儿和小盼归来如意院找春哥玩儿,从矿场休沐回来的庄振彦看着几个侄子侄女笑嘻嘻的就凑了上去,尤其是春哥,那可是他嫡嫡亲的侄子,双手穿过春哥的咯吱窝一下子就将他举了起来。
    春哥还小自然害怕,一旁的小盼归倒是一脸羡慕,着急的举着小手求举高高,庄振彦没有厚此薄彼,放下春哥就抱起小盼归。
    或许是举高高太刺激了,小盼归张大小嘴哈哈大笑,那笑声感染了一院子的人都跟着笑了起来。
    小盼归高兴的忘乎所以,又因为天热没给他穿尿布,当庄振彦再一次笑着将他举起来的时候,小盼归一个激动之下哧溜一声。。。尿了。。。
    看着庄振彦被尿了一头,庄喜乐很不厚道的笑了,笑声传的老远。
    等着咆哮过后的庄振彦洗漱干净回来的时候,已经止住哭声的小盼归目光炯炯的又朝他伸出了手。
    庄喜乐笑眯眯的开口,“哥,小盼归让你抱呢。”
    “快举高高,小芽儿也还等着呢。”
    魏氏抱着小盼归上前将他送到了庄振彦的手中,笑道:“小叔,辛苦了。”
    小盼归和春哥从出生到现在都没见过亲爹,倒是对这个小叔叔喜欢的很,庄振彦自知责任重大,认命的举起了小盼归。
    可怜他在矿上累死累活的,好不容易回来还要下这样的苦力,等他三哥和四哥回来非得好好的让他们补偿不可。
    等着孩子们都累了才各自被带了回去,庄振彦揉着酸痛的胳膊坐下,躲过庄喜乐给自己斟好的茶水一饮而尽,舒坦的叹了口气。
    “妹妹,我给祖父说了,等你出嫁的时候哥亲自送你,送到京都。”
    庄喜乐笑嘻嘻的看着他,“我问祖父了,祖父说南冀的承诺的黄金正在陆续运达,到时候爹爹他们也就该要回来了。”
    庄振彦眼珠子一转,放下茶杯,一脸讨好的笑道:“妹妹,咱们是双生子,是最最亲的,到时候你出嫁哥背你。”
    庄喜乐狡黠一笑,“这个我说了也不算啊。”
    庄振彦不管,“反正我给你说了,到时候谁也别给我抢。”
    说着转动脑袋四处一看,神神秘秘的从怀里摸出一个没有封面和名字的册子塞到庄喜乐怀里,叮嘱道:“到了晚上,关上门,点着灯,慢慢看。”
    “这可是哥好不容易给你弄来的,你可千万不能告诉娘亲,也不能告诉爹,谁也不能说。”
    他这幅神情庄喜乐好奇的不行,现在就想打开看,还没翻开就被庄振彦打了手背,“说了,晚上看。”
    “小心点,别让人看见了。”
    虽然还不知道是什么,可庄振彦这个神秘的样子已经让庄喜乐紧张了起来,只见她四处小心看了看赶忙将册子收进了怀里。
    从来没有如此的盼望天黑,几乎等到天一黑庄喜乐就窝进了房里,将平玉等人打发走才摸出那本无名册子,准备仔细的研读。
    只看了一页,庄喜乐的一双眼睛就瞪圆了,这是一本教女子的如何勾搭男子的册子,也不知道是出自于谁的手,细致入微,偶尔旁边还有小图。
    “哎哟喂,招数真多,这一招好像很不错的样子。”
    “咦,原来还可以这样。”
    一边看一边发出惊奇的声音,趴在地上的惊鸟不时的睁开眼睛,觉得它的主子今晚上发出的声音特别的猥琐,不像个好人。
    直到半夜,庄喜乐才算是看完了整本册子,嘴里发出啧啧啧的声音,觉得里面好些东西太过费事,她办事向来直接,哪里需要那么多弯弯绕绕。
    等君世子落到她的手里,是从也得从,不从也得从,什么黄莺出谷,什么眉目含情都是多余。
    见她起床后将册子一页一页的烧掉,等到彻底被毁尸灭迹才窝回了床上,惊鸟总算是闭上了眼睛,觉得那个失心疯总算是安静了。
    次日一早,饭桌子庄振彦朝着庄喜乐好一番挤眉弄眼,等到用过饭连忙将她拉到一旁,悄声问道:“都看了没,学到没有?”
    庄喜乐清了清嗓子,真要说话,庄振彦瞪了她一眼,“少装模作样的,怎么样?”
    “我还有路子,到时候遇到好的给你找来。”
    庄喜乐四下看了一眼,凑上前说了一嘴,“我觉得你离挨揍不远了,最好不要再有动作。”
    这府中就她有个女子能用得上,瞎子都猜得出来,到时候传出去她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上面的东西我已经看了,册子已经毁尸灭迹。”
    说着朝他挑了挑眉,“今日我做东,宴请你。”
    庄振彦一喜,默默的朝她竖起了大拇指。
 第733章 君元识要有麻烦了
    从这一次开始,庄振彦隔三差五就弄些的奇奇怪怪的册子回来,什么驯夫之术,什么驯夫有道,庄喜乐看过一本后就再也没了兴趣,她几乎可以确认,这些东西都是男子写来残害女子的。
    其中一本册子里写道:丈夫病重,怕自己妻子改嫁他人不再照顾老母,便想了法子想要在活着的时候休弃他的妻子,妻子悲痛万分,后知道了丈夫的担忧为不惜此自毁容颜,表示若丈夫去了绝不再嫁,丈夫大为感动,待自己病好后和妻子恩爱一生。
    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