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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那嘴皮子上下一碰都说到打服了葡蕃加官进爵的事,简直比江湖混混还能吹牛。
没听庄大公子说他这兄弟这么能说,还这么能喝啊?
节度使衙门的人忧啊,私下都在说庄大人只怕是疯了。
到了西南才几日啊,钱粮流水一般的往外花。
除了粮税,现在是什么税都不愿意往京都送了,不仅如此,他还上折子朝皇上要钱,这是不想好了啊。
柳本几人忧了几日就淡然了,这该花钱的地方就要花,出来混的都晓得,别看说的多么的道貌岸然,但少了银子那就办不了事,当了官就更是,难不成喝西北风当父母官。
此时庄豫南已经安抚住了军部的将领,得了好处的将领也开始按照他的指挥来操练兵士。
十一月底,锦天城又发生了一件大事,官府出了告示,从此刻开始,节度使衙门常年选聘民间的能手。
你可以是饱读诗书、满腹经纶的学子;你可以是大字不识却有一技傍身的匠人;
无论是精于耕种的能手,还是擅于治水的高人,只要你觉有本事都可以到节度使衙门来一试,总有一个合适的差事等着你。
锦天城的百姓彻底的激动了起来,“原以为只有寒窗苦读才能端上官家的饭,现在大伙儿都有机会了。”
“哎哟,我那侄儿可是有一手盖房子的本事,我得要给他去个信。”
有一小童奋力的挤到最前,看完告示后心里大喜,他得要赶紧的回去告示老爷,老爷会治水,还因此画了西南的水域舆图,这些年为了这事一文钱没赚回来不说还搭进去老多的银子,现在机会来啦。
西南的百姓都忙碌了起来,每日在节度使衙门排着长龙等待登记的‘能人’都惹来过往行人的艳羡,毕竟有本事的才敢去排啊。
庄豫南更加的忙碌,别看他许诺三十八部还有军部将领时说的豪气万千,好像挺容易,但内里只有他自己知道。
就算一文钱一粒米都不往京都送,凭借眼下的西南根本就不可能支撑起这么大的开销,他得要开源了。
“柳本,准备一下,我要去一趟关西城,走水路。”
他还一直惦记着关西城那片水域上狭窄的入江口,眼下正值枯水期,江水水位降下,也不在波涛汹涌,适合走水路。
柳本带上了足够的人手,在城外那处简陋码头登船,自己朝着关西城的方向去了。
走水路果然极快,早上出发,傍晚时分他们就到了,船家稳住船身,庄豫南仔细的打量入江口,又将所看到的都一一画了出来。
柳本看着险峻的悬崖峭壁的,“大人想要拓宽这片入江口,只怕要几年才行。”
“若是几年之功能节省了那半月的山路,能带进带出大批的物资,划得来。”
船家竖起耳朵这么一听,顿时就直起了腰,激动的开口,“您可是庄大人?”
庄豫南转身,“正是。”
柳本警惕的看着船家,船家小心的稳住船身,“大人,是真的要拓宽入江口吗,若是那样,这可真是咱们这些西南百姓之福啊。”
“走水路比爬山快上半个月不说,还方便,可惜啊,眼下就只有冬日才能的,到了开春就不成了。”
“大人您不知道啊,咱们西南老多的好东西,就是卖不掉,之前有商人进来还可惜了好久。”
庄豫南笑了笑,“船家放心,迟早有一日,这盘入江口就会变的宽敞,江水驯服无比,定能有走大船的那日。”
“哎,有大人这句话,那肯定能成。”
庄豫南于江面上仰头看着悬崖峭壁,心里勾勒着西南的未来,却不知京都朝堂之上却因为他的折子争吵了起来。
“皇上,庄豫南此人简直胆大妄为,税银关乎国本,说不给就不给了,若是不予以责罚,若是其他也有样学样,岂不是乱了套?”
“皇上,庄豫南想要用银钱让那些蛮夷安稳下来,用朝廷的粮食将那些不开化的贼子养的膘肥体壮,实乃本末倒置。”
乱来,简直乱来。
皇帝看着群臣,心里冷笑,在他心里别管是用了什么计策,至少西南是暂时的安稳了下来。
以前也没少在西南花银子,可银子花了丝毫作用都没有,还因此折损了三员重臣,损失实在太大。
他又想起了庄豫南的话,那浑身的勇武,感叹着果真是英雄出少年。
“庄豫南三年不向京都缴税乃是一早朕就允了的,你们若是有信心能平稳西南,朕也可以给你们这个恩典。”
皇帝都这么说了,朝臣还能说什么呢,只能的幽幽的叹了口气,也不敢继续开口,生怕自己也被派到西南。
下了朝,皇帝负手而立,抬眼看着西南方向的天空,喃喃自语:“庄豫南,朕全力助你,你可不要让朕失望。”
风出来,夹杂着细碎的雪花落下,不一会儿飘飘洒洒的雪花落了下来。
今冬的第一场雪到了。
第13章 当街遇刺整个大的
西南的冬天比想象中的还要寒冷,大雪纷纷扬扬的落下,寒冷湿润的空气从四面大方袭来,往人骨子里钻。
锦天城的乞丐和难民窝在官府搭建起来的棚子里,棚子里那口烂铁锅里满满的黑炭在燃烧,为棚子里带来温暖。
端着开水喝的哧溜作响的老乞丐感叹道:“多少年了,第一回冬日过的暖和。”
旁边的人附和道:“可不是,你看那木炭,不要钱似的送来,听说这可是庄大人从京都带来的烧炭法子,十月份的时候就派人伐木烧炭。”
远处的另一个老乞丐说道:“庄大人是个好官,知道为咱们老百姓想,听说春耕开始就要治水了,还说要开荒,咱们这些吴无家可归的人到时候可以一块儿去开,开出来的地就是咱们自己的。”
“你说真的?还有这样的好事?”
“就是听说的,可能开了年就有告示出来。”
棚子里的人都激动了起来,还从来没有听说过朝廷要白土地的,怎么感觉那么不真实呢。
节度使衙门,烧温暖如春的屋子里一众西南的官员正聚集在这里听庄豫南的筹划。
“开春的第一件事就是开荒,各县要划出平整的地方,那些无家可归人统统赶去开荒,而后按照开荒的数目和人头准备发放他们土地。”
“各地要筛选有一技之长的能手,到时候一边儿开荒一边儿将房舍给盖出来。。。。。。”
“西南水道纵横,风调雨顺的年头还好,可一遇洪涝那便是绝收,治水一事刻不容缓,衙门已经找到能治水的能,各位也莫要怕辛苦,花上几年畅通了水道,从此可保收成。。。。。。”
庄豫南有条不紊的安排着一桩又一桩的事,的官员也是好久都没有如此干劲十足。
等着所有的事都安排妥当,西南已经下了第二场雪,这个时候就算最为勤快的庄稼人也不会轻易下地,不是躲在家里烤火就是相约着进城去逛逛,年节到了,总是要添上那么两碗硬菜。
庄豫南也难得的休息了一日,这就是这一日,让他清晰的感觉到了西南危机四伏。
锦天城街道上,顶着严寒出门做些小生意的人不少,毕竟要过年,这个时候正是生意人最为忙碌的时候。
商户的吆喝声和小儿放炮仗的声音不时响起,笑闹声传出去很远。
“这过年可是大事,别管有钱没钱,这年是一定要过的。”
陪同庄豫南出门的柳本乐呵呵的继续说道:“要说着西南还挺不错,大人方才瞧那料子就很好,据说这里的百姓尤擅的养蚕和织锦。”
推官也陪同在侧,闻此感慨道:“说来咱们西南的好东西那可是很多的,可惜啊,就是卖不动,这一进一出实在是难。”
“大人计划修建锦官道,这要是修建好了沿道的城镇可就算是有福了,往来也方便了许多。”
目光瞥了一眼一旁的庄豫南,心里忍不住赞叹,果然是英雄少年啊,这花起银子来眼睛都不眨,办起事来更是雷厉风行,若是的他的政令都得意落实,往后的西南必将是另外一番天地。
真是让人期待啊。
有穿的花枝招展的媒人神情不悦的走过,身后的人提着好些匣子路过,推官见了乐呵呵的笑,见庄豫南几人不解,便道:
“这城里有一章姓什么,也算是清流,世代都是读书人,就是少点运气总没高中。”
“章家有一个姑娘,颜色冠绝锦天城,不知道多少人家的好儿郎遣了媒人上门提亲,奈,奈何章家人挑花了眼,章家姑娘已经十八还未许人家。”
柳本对此很是不屑,有句话是怎么说的?
奇货可居?
姑娘长的好就等着卖高价?
莫名的,他觉得章家不像是好的。
一行人走走停停,远处一个挑着的担子的小贩走了过来,嘴里喊着的卖豆腐脑儿,等着靠近的时候满脸堆笑的朝庄豫南问道:“这位公子,可要来一碗热乎乎的豆腐脑儿,我家的豆腐脑儿做的又嫩又滑,这个天喝上一碗,暖和的很。”
“那来一碗。”
庄豫南看着小贩的打开木桶盖子,就在他舀豆腐脑儿的时候身后忽然响起柳本的声音,在一声‘保护大人’的声音中,柳本几人和冲上来的人打斗了起来。
就在这时,端着豆腐脑儿的小贩趁着庄豫南一个不察,从袖子里抽出短刺就刺了过去,只听一声闷哼,庄豫南手臂受了伤。
街道上的百姓早已避开,好在柳本几人皆是伸手不错,庄豫南本身也是武艺高强,这才平安的回到了节度使衙门,片刻之后庄豫南便觉得伤口火辣辣的痛,大夫判定是中了毒。
又好在庄豫东做足了准备,各种解毒的药丸儿准备了不少,在大夫红着眼眶的艳羡中吃下了解毒丸,没多久就稳住了。
“抓住了两个活的,一个没看好就咬舌自尽,只有那个货郎,那就是个卖货的,今日早上在收了人十两银,那匕首也是别人给的,具体是谁给的他也说不上来。”
庄豫南看着包扎好的伤口,思虑半晌后命人将的荣高找来。
荣高是锦天城守城将领,所有城防巡逻看守都是他手下的人。
等着荣高一到,得知庄豫南今日差点折损在大街上,顿时怒火中烧,“三十八部的人现在都窝在山里,冬日里他们本就很少下山,能干出这样的事的没第二种可能,就是葡蕃人。”
虽然庄豫南才到西南半年,但在荣高这些人手里那可是最有前途的人,年轻人劲儿大,谁也不怕得罪,在他手底下当差能吃饱喝足不说,还省心。
没等庄豫南说话,荣高就说道:“大人有所不知,西南和葡蕃不同,别看咱们现在冰天雪地,葡蕃这个时候还算暖和,那些葡蕃人的怕冷,冬日活动的少,只能肯下功夫,能整个大的。”
庄豫南挑眉,忽然笑了,看向荣高,道:“昨日节度使衙门被盗了很大一批的银钱,那可是准备开春后开荒所用,荣将军可有法找回来?”
第14章 探子被端成立苦力军部
听庄豫南这么一说荣高顿时心领神会,乐呵呵的搓着手,“这可是大事,末将现在就派人查找,一定有所收获。”
他们的憋屈了这么多年,总算是要主动出手了,别看他们城防的人平日就看守看守城门,但还是知晓基础葡蕃探子的窝点的。
当日节度使衙门就传出来了消息,衙门准备用于明年春耕开荒的银钱被盗,在对全城悬赏线索,遇见可疑人等可到县衙举报,一经查实有赏。
一时间全城哗然,尤其是那些在窝棚里烤火过冬的乞丐,他们可都准备好开春就去开荒,然后分到土地,娶妻生子的,这不是要绝了他们的念想吗?
“不行,我得要出门去看看,看谁那么大胆敢偷了咱们的前程。”
可不是就是前程吗,老大的前程。
“走走,一起去。”
一时间城里的人都动了起来,荣高带着人兵分几路将早前都盯着的葡蕃据点给一锅端了,那一日城里的百姓看着一窝又一窝的人被押走,有试图反抗的人也被就地正法,那些隐约猜到内情的人无比拍手称快。
两日后于节度使衙门哈哈大笑,指着眼前的箱子说道:“那些葡蕃探子为了掩饰身份大多都做起了买卖,为了掩饰的更好货物也多,准备的银钱也足,这一端可谓是收获颇丰。”
这几日他们两日银钱米粮收获不少,一起行动的兄弟们也算是赚了一笔,更多的是出了一口窝囊气。
“明面的都端掉了?”
荣高点头,感慨道:“西南被葡蕃渗透多年,这点算得了什么,有些咱们的人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