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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也笑了,“朕许你自己想想,想要什么奖赏?”
君绵绵想都没想,张口就道:“您能赏赐一顶好看的头冠给我姐姐吗,我姐姐下个月就要及笄了,娘亲到现在都还没挑选到合适的头冠。”
庄喜乐深吸一口气,“绵绵,娘亲没挑选到合适的,是因为太多不知道哪一顶最好,不是没有,这事不要麻烦皇上。”
一个老光棍儿皇帝给一个及笄的姑娘赏赐一顶头冠,这什么意思?
需要他赏赐吗?
“皇上,绵绵她童言无忌,您莫要放在心上。”
皇帝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笑了笑,“无妨。”
说罢低头看着有些落寞的绵绵,正色说道:“君二姑娘,你跪下听旨。”
绵绵老老实实的跪下了,她现在有预感,回家可能要挨揍,或许头冠真的太贵了吧。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广平侯次女君绵绵,赤诚丹心,人品贵重,朕心甚喜,特恩赏为从二品县主之爵,封号绵绵。一应礼制由礼部操持,钦此!”
君绵绵长大小嘴,先是仰头笑了两声,而后给皇帝磕了头,“臣女。。。不是,绵绵县主多谢皇上,皇上万岁。”
磕了头自己就起来了,凑到她娘亲跟前,“娘亲,我也当县主了,咱们家只有五月光头百姓了,哈哈哈哈哈哈。”
而后又抱着嘉惠的手臂,“姐姐,我们一样了哟~”
庄喜乐看到她笑的欢喜,更跟着一块儿高兴,朝皇帝屈膝一礼,“多谢皇上。”
周围女眷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只觉得是老天爷的心长歪了,就可着这一家子偏疼。
当娘的生下来就是县主,而后还成了郡主,生个闺女也是一出来就是县主,现在好了,一个小丫头也成县主了,这县主的爵位就是专门给这一家子准备的呗。
不管心里怎么想,一群姑娘还是俩忙给新鲜出来的绵绵县主见礼,毕竟皇上还在呢。
今晚,君绵绵就觉得她最风光。
“皇上,能将去岁宫外进献的那支卷须云脚的青鸟步摇赏给绵绵县主吗?”
皇帝自然不可能记得一支步摇,只吩咐身后的人记下就自然会被找出来,坚吃君绵绵朝嘉惠眨了眨眼,她答应姐姐的步摇就要到手咯~
宴席很快开始,在一群闺女不舍的目光中皇帝带着群臣走了,女眷们也准备入席。
贺薇上前,一脸的打趣,“你家这是又添喜事了,我怎么瞧着开心不起来?”
“怎么,觉得爵位太多了?”
庄喜乐幽幽的叹了一口,“倒也不是因为这个,只是觉得绵绵性子太过活泛。”
贺薇翻了个白眼,“你就知足吧,这么可爱的闺女,你不要给我,我稀罕。”
庄喜乐勉强笑了,瞥了身旁的嘉惠一眼,只希望她别又想多了。
宴席上推杯换盏,筹光交错,好不热闹,忠亲王看着这满府的热闹一直挂着淡淡的笑意,这么多年第一次接受如此热闹的殷其炎经受不住官员的敬酒,很快有了两分微醺。
至于谢家三人依然坐在角落里,觉得眼前的一切恍若梦境。
一个时辰后,并客们才渐渐的散去了,一路叽叽喳喳的回到侯府的绵绵依旧兴奋,五月和阿辰哼哼两声,被他们的妹妹刺激的不轻。
等到半夜,庄喜乐在床上辗转反侧,忍不住低声又在君元识耳边把事给说了,“我这心里都放下了啊,怎么又来了。”
“你没看你闺女,喜不自胜了一个晚上。”
君元识也焦躁,干脆坐了起来,“今日李衍又给我说了下幼哥,说还有几日就回来了,那孩子也是我们瞧着长大的,其实长的也不差,这两年许是长开也一定。”
“总不是万事都依着她。”
庄喜乐跟着坐了起来,幽幽的叹气,“其实贪图美色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我当年看中你一部分还不是因为你长得好?”
君元识扭头看她一眼,“不是一见钟情?”
庄喜乐呵呵两声,“所谓的一见钟情,还不是见色起意,有什么差?”
“希望幼哥长好看了吧。”
君元识扶着她躺下,“我更希望那小子有本事,小时候就喜欢嘉惠,但没什么表示,我看手段也就一般。”
“这想要娶妻,不就得下大力气。”
庄喜乐笑眯眯的看着他,“说的好像当年你花了多大的力气一般。”
君元识挑眉,“我可是费尽心机。”
庄喜乐笑了,幽幽的吐出一口气,“我明日再看看嘉惠的反应,静观其变吧。”
夜深了,万籁俱寂。。。。。。
次日,旭日东升,在府中尝试打了一套拳的忠亲王收到了宫里送出来册子,厚厚的一摞,翻开来看全是美人画册,背后还写着美人的出处。
忠亲王眉头紧锁,皇帝对其炎的事竟如此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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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应该还有一更
第25章 皇上臣女看上你多时了
堪堪过了三日,皇帝一道旨意就送到了刘老将军的府上,将其长孙女和殷其炎凑成了一对儿,老将军恭敬有余,欢喜不足,只是清晰的明白,精心养大的孙女算是废了。
殷其炎则是十分懊恼,但事已成定局,他无力改变。
消息传到庄喜乐的耳朵里,只是淡笑了一下,朝君元识的道:“如今天下安定,将军手中的权势日渐被侵蚀,刘将军老了,府中后辈尚未有能撑起门户之人,两家结合,可算不得好亲事。”
君元识淡淡的说道:“刘将军对其孙女抱有极大的期待,拖到十七岁尚未定亲,这是盯着皇帝的后宫,如今算是希望落空了。”
殷巍谋反的事并未对外宣扬,但不能说就不存在过,皇帝怕是顾忌皇室的颜面才对外面遮掩了而已,殷其炎能当上承安伯,已是皇帝格外开恩,想要再往上只怕是没有机会了。
庄喜乐摇了摇头,“如此也好,也算是断了念想,嘉惠及笄就在眼前,话说幼哥怎么还没回来?”
这次君元识哼了一声,好似不愿意再说起他,转头说起了京都的其他小子。
兰苑,也就是君元识婚前居住的闻草院,现在早就大变了模样,重新修缮过的院子精巧华美,花香阵阵,这是现在嘉惠姐妹两人的居所。
嘉惠躺在床上辗转难眠,而后起身拿起刚送来的那支青鸟步摇翻来覆去的看,幽幽的叹着气。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嘴角高高的翘起,将步摇放在枕头底下,唇角带笑的睡了。
次日天明,侯府的马车就朝着宫门口的方向去了。
为了嘉惠的及笄大礼,庄喜乐前后筹备了半年,珠宝首饰,衣裳鞋袜,所宴宾客,每一样的皆是亲力亲为。
君绵绵张大小嘴打着哈欠来了,“娘亲,姐姐及笄头冠选好了吗?”
庄喜乐正为了这个事发愁,面前摆着十几套头面好几顶头冠,可不论怎么看都不够出彩。
君绵绵的看着这些头面,双眼放光,叉着小腰感叹道:“娘亲,你好富有啊。”
“你怎么会有这么多的宝贝。”
庄喜乐得意的笑道:“娘亲有的远不止这一点,娘亲继承了你曾外祖母的首饰,还继承了你曾曾外祖母的首饰,还有你祖母的,有你曾外祖父给,你七大姑八大姨给的,当然很多是你爹为娘亲准备的。”
“你看这幅鸽血红的头面,漂亮吧,这就是你曾曾外祖母准备的,娘亲当年及笄的时候就是戴的这个。”
君绵绵笑的眉眼弯弯,“娘亲的东西以后有一部分就是我的,天啦,我好多的首饰呀,我怎么能戴的过来呀。”
“到时候娘亲还得给你准备很多新的首饰。”庄喜乐捏了捏她肉乎乎的脸,“你姐姐呢?”
“不知道呀,我起床的时候姐姐不在了。”君绵绵的摇着小脑袋,“我都以为她来找娘亲了。”
庄喜乐想了想,吩咐人去寻一寻。
“等你姐姐来了,今日就把头面给定下来。”
日头高升,嘉惠独自到了御书房,散朝后的皇帝得知她来了,脚步不由的加快了两分。
到了御书房门口,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气息,一如以往般淡然的抬脚走了进去。
“嘉惠县主今日进宫所为何事?”
皇帝于御案后坐定,伸手端起茶盏浅啄的一口,眼睫低垂。
嘉惠一直看着他,就觉得他托盏饮茶的画面怎么看怎么好看。
见他的一双手的白皙修长,骨节分明,指甲修剪的整整齐齐,在白玉茶盏的映衬下似玉般精致。
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悄悄这心里比划着两只手合在一起的样子,他的手只怕是要比她的大许多吧。
目光缓缓上移,从他的手到了手臂,一直滑到脖颈,又见他喉结轻轻的滚动了一下,在往上就是他那张让她辗转反侧的脸。
皇帝清晰的感受到那一点点移动的目光,心里莫名的有些紧张,怕抬头惊吓到了她只能轻轻的吹拂手中的茶盏。
见他半垂的眼睫又长又密,鼻梁又高又挺,脑子里忽然浮现出她的娘亲欢喜的上前捏他爹爹鼻梁的画面,每当那时,爹爹总是一脸宠溺的看着她的娘亲,任由她的娘亲为所欲为。
娘亲笑的那么开心,一定是爹爹的鼻子手感很好吧?
鬼使神差之下,她挪动了脚步。。。。。。
皇帝的近身内侍吓傻了,嘉惠县主居然伸手捏了皇上的鼻子,连忙低头,一招手带着书房内伺候的人悄无声息的退了出去。
此刻的皇帝也有些傻眼,托着手里的茶盏动也不敢动,任由这只娇嫩的手捏着自己的鼻子,那力道十分轻柔,并且开始渐渐用力,陌生又奇妙的感觉让他下意识的仔细体会。
不知道过了多久,忽然之间回过神来嘉惠顿时缩回了手,面上满是不可知悉,简直不敢相信自己会做出这么大胆的事。
皇帝面上扬起一抹愉悦的笑意,“朕的鼻子可有不妥?”
嘉惠羞的满脸通红,而后想着自己的来意,打着胆子开口,“皇上,臣女要及笄了。”
“嗯。”
嘉惠不安的捏着自己的手指,半垂着的眼睫,深吸了一口气,抬起眼又上前了一步,一字一句的开口,“皇上,臣女看上你多时了。”
“臣女还在幼年的时候就看上你了,那时候臣女不懂,以为自己只是贪图你的美色,但这一年来母亲找了的许多美少年给臣女看,臣女却怎么都看不进去,那晚上在忠亲王府,臣女再次看到了你,忽然就明白了,在臣女的心中,你就是最好看的。”
总算把这话说出来了,虽然觉得说的不好,但心里一下子就松快了许多,眼巴巴的看着有些微微惊讶的皇帝,直接出声问道:“皇上的你觉得臣女怎么样?”
皇帝尽量让自己看起来面色无波,内心却是一番波涛汹涌,有震惊,有欢喜,有雀跃,有犹豫,很矛盾,一时间可以说什么情绪都有。
第26章 我不嫌你老
御书房内,炽热的阳光透过窗户直射进来,角落里放着两个冰盆,那带着燥热的阳光就在幽幽冷气中被驱散了,只留下一片明亮。
皇帝看着眼前已经亭亭玉立的姑娘,脑子里回想着她刚满月被带进宫内的情形,想着她七八个月趴在他的肩头笑的欢快,想着每次随她母亲进宫都对对他笑的十分甜美愉悦。。。。。。
原来那个时候她就已经在觊觎他了吗?
“你可知朕的年纪和你父亲一般大,比你母亲还大上几岁。”
嘉惠重重的点头,“我知道啊,一直都知道。”
她娘亲总说皇帝是老光棍儿,老白菜帮子,她当然知道他不年轻。
“可是你看起来年轻啊,而且也就是三十七岁,也不算很大的。”
皇帝又说:“你此刻也是觊觎朕的美。。。美色。”
嘉惠歪着头,“可你的美色也是你的一部分啊,这‘好颜色’也是人之常情嘛。”
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矜持什么的全都被抛诸脑后,“您为什么一直不立后呢,是不还是没用看得顺眼的人?你看我顺眼吗?”
“我觉得我很合适的,我不嫌你老。”
皇帝深吸一口气,心情忽然变的愉悦起来,还是第一次有人说‘不嫌弃他老。’
“你想做朕的皇后?”
“是的。”嘉惠很是的认真的点头,“我觉得我很合适。”
皇帝看着她,“你可知你的母亲一直都在避着朕,生怕和朕沾上什么关系?”
庄喜乐此人避他如洪水猛兽,可以说不到万不得已绝对不会出现在他的跟前,就算出现了十有八九是在心里默默骂他。
关于这一点,他看的很是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