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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九和阿辰又翻了个白眼,“真没有。”
庄喜乐哼了一声,“既然都没有,那你们两个继续反省吧,我也跟着你们一块儿反省。”
最终她还是没有逃掉被她爹责怪的命运,说她对孩子们不够严厉,过于放纵,还说她慈母多败儿。
她正反省着呢。
就这样,兄弟两个一直那么眼巴巴的看着他们的母亲一边吃着的石榴一边盯着他们反省,直到一个碗口那么大的石榴给吃完了她才拍了拍手。
“你们外祖父说的是对的,现在天下太平,你们没机会去领兵杀敌,但防身的功夫还是要有的。”
庄喜乐感叹着站了起来,“以前我惯着你们,我也是做了检讨了,从今日开始就早些起床熬打筋骨吧。”
“学业你们也要抓起来了,明年你们就下场考试去吧,你们妹妹进了宫,咱们一家子也不能就混吃等死了是不是,你们兄弟两个得要在前朝帮衬着你们妹妹。”
“咱们也不能什么都指望着你们大伯他们,得要自己立起来。”
“你们爹现在就是老黄牛,学院的事他都忙不过来,娘亲和你们的妹妹以后过的好不好,有没有荣光,就指望着你们兄弟了。”
“行了,回去歇着吧。”
兄弟两个正凝重着听训,见这么轻易就结束了,有些疑惑。
庄喜乐笑了笑,“换了在其他人家都是要成婚的人了,娘相信你们不用骂也是知道轻重的,我的儿子嘛,总归还是很聪明的。”
兄弟两个对视一眼,朝着庄喜乐拱手作揖,“娘亲放心吧,我们都晓得了。”
家中父母宽和,从不苛责他们,这是幸事,但妹妹进宫局势又不同了,他们做兄长的总是要护着妹妹的。
初九攥这拳头,说道:“外头总说我是谁的儿子,往后就会说我是谁的兄长,说来说去都是借光,儿子也希望以后外人再说起母亲和妹妹的时候,会说那是君相煊的母亲,是君相煊的妹妹。”
“儿子也想要母亲和妹妹因我而荣光的。”
庄喜乐老怀大慰,“我就说我的儿子不一般,长的俊不说这么懂事,好了,明日开始受苦去吧。”
兄弟两个走了,庄喜乐美滋滋的看着他们的背影,自豪的念道:“我怎么能生出来两个这个优秀的儿子呢?”
转头看着君元识,“我给你说,也就是他们祖父觉得弱了,放眼京都那都是头一份儿的,身手其实不错,文采也好,关键长的随我,俊。”
“你都不知道,多少夫人巴结我,就是想打这个两个孩子的主意,真是烦恼。”
君元识跟着一块儿笑了,不过还是说道:“郡王府的儿郎真是出彩,他们要是都来京都,也就没有那些冒头小子什么事。”
因着有得天独厚的条件,郡王府的那些儿郎个顶个的马背上的功夫十分出彩,长年累月的打熬筋骨,蜂腰猿背,鹤势螂形,是要吸引一堆的小姑娘的目光的。
说起来就是君元识也有一些艳羡。
玉兔坠落,晨光破晓,次日一早庄喜乐早早的起了床,偷偷去看两个小子操练,看着演武场里那挥汗如雨的身影又感慨了一番。
太阳刚升起的时候宫里来人了,皇帝的近身内侍前来请嘉惠进宫,“后宫空置多年,皇上正着人修缮,想请嘉惠县主进宫去看看有何不妥之处,现在都还可以改。”
这可是极大的恩宠了,后宫的妃嫔还不是皇上让你住哪里就住哪里,哪里可能有自己的意见呢。
庄喜乐默默的翻了个白眼,“宫里的工匠的定然是比嘉惠更能明白怎么修缮是最好的,这雷霆雨露皆是君恩,皇上自己看着办就行了。”
想要拐她的嘉惠进宫,也不看她愿不愿意。
内侍又是恭敬的一礼,“皇上的意思,往后君夫人见了皇上可不行跪拜之礼。”
庄喜乐挑眉,“就只有我?”
“广平侯也是,包括嘉惠县主的嫡亲外祖父和外祖母。”
如此,庄喜乐满意了,吩咐人去请了嘉惠出来。
嘉惠得知是皇帝要邀她进宫,一脸的欢喜,庄喜乐见她眉目含春,笑着说道:“去看看吧,不着急回来。”
嘉惠想要撒娇上前,最终没太好意思,转身跟着内侍一起走了。
云氏的斜眼看着她,“这样就把你收买了?”
“娘,当年我成婚之前也是每日都想见到我家夫君的。”庄喜乐挽上了云氏的手,“到了这个时候,喜欢见就见吧。”
这男女情愫一生,哪里能由得了自己的呢。
云氏无奈的摇头,随即又笑了,“这下你爹不用给孙女婿的下跪了,晚上只怕又有了借口要好好的喝一顿了。”
庄喜乐笑的欢喜,“是该要喝一顿的,我这心里就舒坦了不少。”
皇帝还是很上道的嘛,“往后我就是京都城最体面岳母了,见皇上不用跪的那种的,我还得以长辈的语气和皇上说话。”
“我就这样说。。。。。。”只听她清了清嗓子,“皇帝啊,以后你们夫妻二人定要和和美美的,莫要让为娘的跟着操心。”
“哈哈哈哈~~~”
这头庄喜乐刚放声笑过,那头得知消息的庄良伦也笑的得意,“我是皇帝的外公,我是不是还可以拍一拍他的肩膀,让他好好干?”
“哈哈哈哈~~~”
云氏翻着大大的白眼,这父女两个一模一样的得意样,已经没救了。
第37章 有情人相见的好日子
这日天朗气清,桂花飘香,是个情人相见的好日子。
嘉惠刚到了宫门口,一早就候在这里内侍连忙抬了软轿出来迎接。
这种连庄喜乐都没有过的待遇,嘉惠享受起来没有任何负担,心里美滋滋的想着等她进了宫,往后母亲来探望她也就不用走路了。
又想着这可能是皇上的意思,心里更觉得甜蜜。
内侍抬着软轿直接到了御花园,“回禀县主,皇上正在御书房,稍后就会过来。”
嘉惠客气的点头,随行的丫头荻花给几个内侍赏了银子,喜的几个内侍恭敬的退到一旁伺候着。
虽是九月,但御花园的花开的正好,那清可绝尘,浓能远溢的桂香更是将空气都晕染开来,让人闻之心旷神怡。
嘉惠缓步走在园中,片刻之后有脚步声传来,当她欣喜的转身脸上的笑意就敛了下来,“大皇子。”
大皇子是特意来见她的,想着那年她气急败坏之下说出‘要当他娘’的话就有些不是滋味,终是让她得偿所愿了。
只见他拱手作揖,“以前多有得罪之处,还望县主海涵。”
嘉惠挑眉,这是来服软,并且希望她以后莫要针对他的。
她是谁啊,喜乐郡主的长女,和母亲一样奉行有仇当场就报,报过后就一笔勾销。
“大皇子客气了,以前的事我早就忘记了,只要我们能井水不犯河水,定能相安无事。”
大皇帝眼神很是复杂,又拱手一礼,“多谢县主。”
这里不是他能久留的地方,知道人家没有要给他穿小鞋的想法,便快速的离开了。
刚走一会儿皇帝就来了,正巧还能看到大皇子远去的背影。
“来找你麻烦的?”
嘉惠转身,见是皇帝,顿时笑的眉眼弯弯,“才不是,大皇子来是向我求饶的,我已经大人大量的表示不计较啦。”
她娘亲说大皇子如果老老实实的还能有前程,若是想做些什么就没未来了,不用放在心上,她也不想和他计较。
皇帝见她笑的神采飞扬,身上属于少女的气息幽幽的钻进他的鼻腔,嘴角扬起的一笑意,“这些日子在府中做什么?”
嘉惠顿时苦着一张脸,“被娘亲压着学习呢,娘亲说不能给您丢人,要学的东西也太多了,好在我聪慧,学的很快的。”
说着幽幽的瞥了皇帝的一眼,“我真的有可能要给您丢人吗?”
被如此漂亮娇羞的姑娘这么幽怨的看着,皇帝只觉得心里酥酥麻麻的,冷清了这么多年的心最近好似忽然就活了一般,蠢蠢欲动。
“你是皇后,你说的话就是规矩,你不喜的就是那些人的忌讳,有我在,你无需担心。”
嘉惠耳根微红,喜滋滋的上前勾起他的手指头,“虽然是这样说,但我还是会好好的学习的,你放心,我不会给你丢人的。”
说完有些不好意思的从袖子里摸出来一个荷包,若是皇帝见过当年庄喜乐的绣工,就会明白什么叫一代不如一代,只见荷包上绣着一条线,线的一段上面竖着两根棍子,两个小黑点点缀在上面。
“这是我绣的龙,虽然看起来很丑,但也是我的心意啦,送给你。”
皇帝接过来仔细看了两眼,用他极强的定力压抑住嘴角的笑意,他想,这一定是这丫头偷偷绣好的,若是给她娘知道,依照郡主的性子说什么都不会答应她带出来。
“甚好。”皇帝将的荷包收起来,“手有没有受伤?”
嘉惠连连点头,伸出手指头,很夸张的开口,“手指头差点就坏掉了。”
“嗯,那以后就不要动针了。”
嘉惠点了头,“放心,我以后我都不会动针线了。”
她也知道自己手艺见不得人,能绣这一个也是心血来潮,往后她就是皇后了,总不能让满京都的贵女都晓得她是这般手艺吧。
两人说说笑笑,一路向着凤栖宫走去,自从开明帝的皇后从这里迁出后,这么十多年这里就一直空置着,冷清的可怕。
可现在不同了,此刻凤栖宫上下很是忙碌,能工巧匠正在对这里精心修缮,嘉惠看着那巍峨的宫殿,嘴角高高的扬起,“我希望这里能多种些花,我可以再要一架秋千吗?”
“当然可以。”
皇帝的脑子里已经在开始幻想嘉惠生活在这里的景象,满园花开,她坐在秋千架上欢喜的笑着,“养只猫或者养只小狗怎么样?”
嘉惠一双眸子闪着兴奋的光芒,“好,我祖父原来有一只哈巴狗儿,很是乖巧,可以养那种吗?”
“好,我让人给你找来。”
看过了凤栖宫,皇帝的又领着机会的逛起了御花园,最后又一路逛着去了皇帝平日小憩的看湛清阁。
“可会下棋?”
嘉惠点了头,在棋盘对面坐下,笑着看着皇帝,说道:“我的棋艺是娘亲教的,勉强的学了个皮毛。”
皇帝将茶盏送到她手边,“喜乐郡主的棋艺乃是西康郡王所授,棋风大开大合,攻守兼备,当年就在京都难逢敌手,你能学她的皮毛便也受用了。”
嘉惠浅笑了一下,有些失落的说道:“我不如娘亲甚多。”
“娘亲她身手好,懂兵法谋略,棋艺出众,一手丹青更是引人入胜,连父亲都说娘亲若是男子,必定封侯拜相。”
“除了极其聪慧外还长得美。”
“我们兄妹几个,都不如娘亲。”
从小他们兄妹几个就晓得,在长辈的眼中,他们都没有他们的娘亲当年的风采,听外公说娘亲还曾带兵出征,智擒当年葡蕃大将军,收复南回,也曾舌战朝臣众臣,更为当年开明帝登基立下过功劳。
他们崇拜娘亲,却也遗憾自己不能成为娘亲。
皇帝捏着棋子并未落下,见她的失落出声安慰道:“喜乐郡主出生在西南,当年的西南局势复杂,危机四伏,她必须要具备自卫的能力,是以西康郡王将她当做了男儿养大。”
“她的聪慧和本事少有女子能企及。”
“或许正是因为自己幼时处处是危机,不得不勤勉努力,才希望你们都能顺心顺意的长大,所谓乱世造英雄,其实用在喜乐郡主身上也是合适的。”
第38章 许你可以得寸进尺
在皇帝的心里中,庄喜乐是一个具有极强吸引力的女子,不仅是聪慧,更让人称赞的是她有不输男子的急智和魄力。
若论心智,别说嘉惠这样在蜜罐子里长大的单纯姑娘,就是那些的经过培养和历练的男子,大多也是不及她的。
或许庄喜乐这么多年都不知道,她在忌惮和皇帝走太近会被算计的同时,皇帝的心底也会忌惮和她走太近会被她坑。
毕竟皇帝还是永安王的时候,那年西南一行被她坑进去的银子就是极为庞大的一笔数字,这样女子对大多数的男子来说,欣赏其才能却不愿意走太近。
皇帝手中的黑子随意的落下,目光不经意在嘉惠的脸颊上微微扫过,对常年都生活在谋算中的人来说,这样单纯可爱的姑娘让人从心里喜欢。
“该你落子了。”
见黑子落下,嘉惠来不及去细想他话里面的意思,已经长开的脸颊满是认真,细嫩的手指轻轻捏起一块白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