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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清努力的回忆庄喜乐的话,就记得那疯丫头说她小气。
“哈哈哈哈”
武国公放声大笑,心里莫名的轻松,“没什么事了,让人传饭吧。”
武国公面带笑意心里又酸酸的,嫉妒的厉害。
那丫头将朝中的局势洞察的如此清晰背后定是有高人襄助。
屋子里的几人不解,不过能有心思吃饭想来是有了法子,贺夫人压下心里的着急就吩咐了下去,一直没说话的贺薇心里忽然就有了希望,恨不得和凌风一般有了翅膀飞到庄府去问个清楚。
被她惦记着的庄喜乐正小口小口的喝着石榴汁,这一回平玉在里面加了蜂蜜味道又有不同,一样的好喝。
庄振霄有些忐忑的找到了庄喜乐,他将镖局的运作方式改了改,不晓得四妹妹会不会喜欢。
“你想将镖局改成专门押货镖行?还要开设店铺?”
庄喜乐一听他的想法就惊住了,西南眼下的水路四通八达,好些地方会直接把货物运到锦天城的码头进行中转或是直接卖掉,那热闹的场面和京都的码头不遑多让,若是将两处码头的货物交替的运过去再卖掉必定是比走镖赚钱。
果真是五伯的儿子,脑袋里想的都是怎么赚钱。
“四妹妹,这走西南最怕遇到人镖,不方便。”
庄振霄兴致勃勃的说着自己得想法,“咱们就押货,押的还是我们自己的货物,然后再自己卖出去赚的也多,至于这卖货的铺子容易找。”
那些纨绔们没什么本事,但是从家里面弄一家铺子也是能行的。
庄喜乐没说话,这法子是不错,可她的初衷并非是为了赚钱,若是加入的人太多,反倒是让她有些束手束脚。
“你想要谁加入进来?是不是有必须需要他们加入进来的理由?他们加入后负责的是那一块?都可靠吗?”
她需要打通一条通往西南的路来传递消息,至少从押货这个事必须张握的她的手里,任何外人都不能插手。
庄振霄知道她担心的地方,从怀里掏出一早拟定好的名单交给庄喜乐又细说喜乐这些人的背景。
月上中天兄妹两人都没有将这些人敲定下来,争议最大的是宣侯府上的楚向,此人庄喜乐见几次原本感觉还不错,可宣侯谨小慎微的性子让她有了异议。
说不定遇到麻烦转头就将她给卖了。
“先等上两日,我命人先去摸个底子,此事谨慎为上。”
她宁愿这个事情黄了也不愿意着急忙慌的做起来,最后带来安全隐患。
“成。”
庄振霄看着纸上的名单,这些人虽然都不是长子可都是嫡子,若是他们遇到了麻烦府中长辈也绝对不可能作势不理,等到彻底和他们绑在了一起,就算出了事也会有人站出来帮着说话。
前提是能让他们赚到银子。
庄喜乐点了头,想着她应该也需要一个幕僚来帮她动脑子才行。
屋外已是月上中天,庄振霄站起了复又坐下,试探着问道:“四妹妹,你说要带我去见世面”,什么时候去啊?”
“此事我明日找了五伯商议,给你挑选一个日子。”
她不想那么鲁莽的就将人带去见世面,万一给吓坏了咋么办?
当初她的哥哥去见世面回来可是吓了十多天,每到晚上都是他爹守在床边,轮到她更是她娘抱着她睡了半个月,五伯现在要去西南,她还得是商议一下才行。
“倒底是见什么世面,如此神秘?”
庄振霄心里念念不忘,觉得一定很厉害。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庄喜乐打了哈欠就站起来准备去歇息了,庄振霄心里猫抓一般难受。
次日一早,在春荣院请了安庄喜乐决定出门,昨日因着贺薇的事她连街都没有去逛,可府中一家定下了去西南的人。
“四丫头,随我去书房说话。”
庄豫东走在前面,庄喜乐闻言只能跟在后面,想着若是今日事又多她得什么时候才能挑选出合适的贺礼来。
进了书房,庄豫东坐下端着茶盏好一会儿,在庄喜乐忍不住要出声催问的时候才开口了,“四丫头,叫你来是为了分家的事。”
“分家?”
庄喜乐震惊的瞪大了眼睛,一听着这话当即就傻眼了,父母在不分家,她曾祖母还好好的啊。
且大多分家的人也是因为兄弟不合吵闹不休才闹到分家那一步,可庄府不是很好,几个伯娘也是一团和气,前两日还有说有笑的给哥哥们筹备年底的婚事。
怎么会如此突然!
“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此事已经和祖父提过,从此现在的庄府是一脉,西康郡王府是一脉,外分里不分。”
庄豫东笑着开口,“这两日就会有族老过来,你祖父一脉就你一人在京都,到时候你就替你祖父听听。”
庄喜乐那小脑瓜子哪里一下子能想明白里面的东西,就觉得睡了一觉起来她祖父领着她们就被分出去了,面上就有些着急,分了家倒底就疏远了一些,她不想疏远,祖父肯定也不想。
有些不解的问道:“什么是外分里不不分?”
外面看着是两家里面还是一家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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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12点左右发
第127章 今日很烦
庄豫东见她那委委屈屈的小模样陡然失笑,这才想起就算再聪慧到底是个还没及笄的小丫头,是她两次在书房表现出来的聪慧和谋事周全让人忽略了她的年纪。
“这家是分给外人看的,关上府门还是一家人,和以前没有变化。”
“哦。”
庄喜乐似懂非懂,这个事她之前从未想过,一时间不明白其中的的关窍,也不知道要找谁去商量。
哎
庄豫东打趣道:“这样你那些哥哥的排名也就不用变了,免得你没事就琢磨着要怎么叫他们。”
庄喜乐呵呵相声,她会相信是为了方便排名才分家的吗?
脑子突然就不够用了怎么办?
天气渐渐转凉,树叶中的蝉鸣声便的嘶声力竭起来,好似对夏季的离去尤为不甘。
庄喜乐独自站在树荫底下,脑袋里晕乎乎的,这些日子总在忙,已经有好些日子没有静下来坐一坐,或者去写封家书也不错。
这么想着扭身回到了凌辉院径直进了小书房,一番铺纸研磨后好半天没有落笔。
祖父说水静极则形象明,心静极则智慧生,静能生慧,慧能生智,当看不清前路时应当静下来将过往梳理。
没有祖父在身边这些日子她心境不稳有些急躁,是该要静一静了。
门外平玉端着盏茶轻声走过来,朝着华蓉悄声问道:“不去挑选贺礼了?”
华蓉摇了摇头,指了指身后的门,“主子写家书呢。”
平玉点了头,轻轻的推开门将茶盏放在书桌上又退了出来,朝着华蓉默默的叹了口气。
没有郡王和将军们在主子就可怜了,要是在锦天城哪里会考虑这许多的事。
“主子在吗”
平开进了院子见了两人直接走了过来。
“写家书呢,你有事?”
平开点头,“有些事要和主子回禀,我等着。”
“进来吧。”
庄喜乐的声音传了出来,平开连忙推开门走了进去。
书桌前的庄喜乐支着脑袋,桌上的信纸一个字也没有写,面上带着丝丝烦躁,显然没有静下来。
“主子,万粮行背后的主子有眉目了。”
平开一开口庄喜乐就来了精神,“是谁?”
手上囤积了那么多粮食的人,她真的很想去认识一番。
“我们的人盯了万粮行的掌柜这些日子,发现他的宅子每隔几日在半夜的时候就有人进出。”
“什么人,可看清楚了”
“以前进去的人都戴着斗笠看不清楚,前日夜里,我们的人亲眼看到君世子进去,到了半夜才出来。”
庄喜乐默默的咬着手指头,前夜里君元识在府中参加夜宴,离开的时候已是月上中天,那个时候不回府还去见了万粮行的掌柜,难不成去卖粮食?
第二日一早岁丰送石榴来又说他去了庄子上,连夜冒雨去的?
君世子可是有农夫世子的美名,手底下的庄子也不小,手上的粮食定然多,可再多能多到需要亲自去找万粮行的掌柜卖粮食?
除非他有更多的粮食。
若说君世子就是万粮行背后的主子,可已经没有权势的广平侯府是如何打点一切的?
忽然有什么东西从脑海中一闪而过,太快了没抓住。
“继续盯着,君世子回府了第一时间来报。”
若时候两日后还没回来说不得她得去一趟庄子,正好可以带惊鸟和拒霜去放风。
脑袋一团浆糊,看着面前的信纸好像有许多想要写的,可提笔就一个字也写出不来,干脆放下了笔,“走,去广平侯府用午饭。”
华蓉和平玉相似一愣,今日她们家主子怎么想一出是一出的?
贺礼不挑了?
家书不写了?
“今日就不带惊鸟和拒霜了,免得吼的我心烦。”
原本已经站起来想要跟着出门放风的惊鸟和拒霜愣住了,像人一般翻了白眼。
平玉捂嘴窃笑,这两只也有被主子嫌弃的时候。
夏日的繁华喧嚣日渐淡尽,天空也变的清澈悠远,湛蓝清澈的没有一丝云彩,繁花在热闹了整个季节后终于悄悄的开始凋谢。
广平侯府,荣和院,下人们忙碌着将园中那些后继无力的花草清理出去,为堆放在角落里的早菊腾位置。
这些下人干劲十足,嘴角带着欢喜的笑意。
精神尚可的君老太爷坐在阳光下晒着太阳,手里还捧着刚泡好的蒙顶甘露呲溜的啜着,很是享受。
正指挥着下人的常管事听说庄喜乐来了,喜滋滋的转身给君老侯爷说了这个好消息,老侯爷抬眼看了天色,“臭丫头就是来蹭饭的。”
话音刚落庄喜乐那欢快的声音就从门口传了进来,“君老爷爷,亏我还惦记着你缠绵病榻躺着难受舍了府中的山珍海味过来陪您吃寡淡的饭菜,您还嫌弃我。”
“牙尖嘴利的臭丫头,惯会蹬鼻子上脸。”
君老侯爷脸上没绷住眼里的笑意就那么溢了出来。
“怎么样,是不是看见我来了特别的欢喜,和我说话感觉自己都年轻了?”
庄喜乐也不把自己当外人,大大咧咧坐在他的身边手收就给自己斟了一杯茶水,捧着小口的喝着,末了还满足的舒了口气。
这茶就是好喝。
“锦小子不在,你这丫头莫不是来看我这个老头子的?”
君老侯爷放下茶盏,哼哼两声,这丫头绝对是个好色之徒,就贪他孙子那张脸,心里又再次叹可惜,两人年岁差的太多。
庄喜乐眨了眨眼才明白锦小子指的是君元识,当着君侯爷的面翻了个白眼,“我昨日就晓得君世子不在,您老那神情活像我是个拐子,我这心是被你伤的凉凉的了。”
“油嘴滑舌!”
君老侯爷心里有着淡淡的担忧,他那半天蹦不出一个屁的孙子如何能抵得过这丫头那张嘴皮子的言语攻克,怕是这丫头还没用到半成的功力就把他说的昏呼呼的了。
一个庄子的果子都被这丫头霸占了去不说,还巴巴的把剩下的全送去了。
前两日和她说起这丫头居然还笑了。
“那套鱼鳞甲锦小子可是给你了?”
庄喜乐斜了他一眼,“君世子送给我了那就是我的,你可不许要回去。”
第128章 和她商议君世子的婚事
比试完那件鱼鳞甲胄就被华蓉拿回凌辉院,平玉仔细的清理了一次又上了两次油慎之又慎的收了起来,庄喜乐觉得,让她还是不太可能的。
君老侯爷心里哀叹了半晌,他就知道那小子把那件鱼鳞甲找出来连夜找人翻新加固肯定没什么好事,看着身旁那丫头得意洋洋的样子心里咯噔一下,那笨小子莫不是被这丫头给拿下了吧?
这个想法一出就像初春被雨水滋润的小草疯狂的伸长,一发不可收拾。
这丫头看着精明实则懵懵懂懂的哪里知晓男女之情,嘴上又没个把门儿的,杀了人又不管埋造孽啊!
“丫头啊”
君老侯爷轻咳一声,“你可知那鱼鳞甲是锦小子的父亲留给他的?”
庄喜乐摇了头,不解君侯爷打造一件女子穿的鱼鳞甲做什么,不过
“我一定好好保管,定不会让君侯爷的心血白费,不让甲胄明珠蒙尘。”
君老侯爷噎住了,这个时候不是应该主动提及将甲胄还回来吗?
这丫头脸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