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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没说话的韦热站了出来,心里对贝珠的提议很是赞同,让葡蕃的人在京都有了随即行走的权利,于他们行事大有裨益。
皇帝忍着怒气,心里埋怨那个对葡蕃动手的人怎么不连这几个一块儿动了。
此时有内侍进来通报,“喜乐县主来了。”
“让她进来。”
皇帝莫名的就松了一口气,论起耍嘴皮子这些人应当都不是那丫头的下酒菜。
这是一栋宫内的偏殿,平日是给朝中大臣小憩的地方,此时里面站满了人,剑拔弩张。
庄喜乐笑眯眯的上前屈膝行礼,“喜乐见过皇上。”
“免礼。”
皇帝沉着的脸柔和了一些,“贝珠公主说你用洋辣子害了布鲁王子,可有此事?”
庄喜乐面色微僵,眼睛瞪圆,好一会儿才不确定的问道:“是说的臣女吗?”
贝珠大怒,“庄喜乐,你少装模作样,此事不是你是谁?”
庄喜乐眼神都没给她一个,只对着皇帝道:“臣女这几日都未曾出府,只是听闻布鲁王子喝了花酒夜宿小巷被洋辣子蛰了一事,这事都能扣到臣女头上?”
贝珠当即出声质问,“就算醉酒还能醉的脱光了衣裳?”
“听说葡蕃的勇士只要是喝了酒就喜欢相互赤膊较量,许是布鲁王子也是这样,只是喝大了衣裳就脱的多了,而后不胜酒力就睡了也说得通啊。”
末了庄喜乐还耸了肩,面上很是无奈,一双眼睛无辜的看着葡蕃的人,好似在说你们怎么能怪我呢?
贺清灵关一闪如醍醐灌顶,一本正经的点头,朝贝珠道:“喜乐县主所说本世子也有听闻,我大厉的美酒味醇浓香,听闻这些日子葡蕃王子在行宫是每顿饭都少不了的,喝高了的人做出什么事来都有可能。”
“说来葡蕃这种勇士之间的较量很是让人佩服。”
庄喜乐满是赞同,又道:“知晓洋辣子的人都晓得那东西在树上不仔细看也看不出来,有时候今日还没有明日可能就满树都是,平日有谁路过那树下都得要快步小心,容易掉下来的,在树下睡一晚可不就得掉满身。”
“你们”
贝珠无言以为,因为庄喜乐和贺清说的都是实情,可怎么会那么巧?
“皇上,臣女是看不惯布鲁王子,恨不得把布鲁王子用最残忍的刑罚处死,至于原因布鲁王子比谁都清楚,若是臣女有心哪里只可能弄些不痛不痒的小虫子惩罚他?弄断他一条腿都是轻的。”
庄喜乐眼神清澈,说的坦坦荡汤,豪不掩饰自己对布鲁的仇恨,在场除了大厉的官员就连葡蕃的大臣也有人信了。
是啊,所谓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勋贵世家有的是法子把人弄的生不如死却又查不出丝毫不妥,怎么可能是这么小的惩罚?
“至于贝珠公主说的臣女的护卫用刀抵着布鲁王子的脖子这事是有的。”
庄喜乐面相众位大臣,很是仔细的看开始解释,“也不知晓葡蕃王是不是没有给布鲁王子出行大厉的花用银钱,布鲁王子出门逛街那都是分没有的,看上什么就拿,好似大厉的百姓都十分和善卖东西不收钱一般。”
“不仅是看上东西要拿,看上顺眼的人还想抢,这里可是大厉皇城天子脚下怎么能发生当街强抢民女的事?臣女自然就出声制止,布鲁王子不听劝告想要对我动手,我的护卫这才有了威胁布鲁王子的举动,说来还是为了护卫我。”
“此事就是这样的,街上的百姓大多可以作证。”
这些事大厉的大臣哪里有不知道的,不过为了两国邦交没有计较,至于拿的东西自然是有人付过钱了,眼下被庄喜乐当场挑破,葡蕃的几个官员就有些站不住脚,有两人还低下了头。
一国王子做这样的事着实也有些上不得台面,心里不由的就把布鲁骂了底朝天,后悔自己会跟着他来大厉,若是跟着大王子去南冀早就不知道得了多少好处了。
皇帝很是舒心,刚才争论了这样久脑仁都给他闹痛了,还是喜乐丫头的嘴皮好使,得用。
“皇上,老臣也觉得此事就是意外,是巧合,布鲁王子每每出行皆是带着护卫十数来个,想要没有任何痕迹的办成此事老臣以为不太可能。”
荣国公见事情已然明了便站了出来,“近来正是洋辣子繁衍而出的时候,那小虫子总是让人防不胜防,好在掉到地上也就差不多死了,还望葡蕃使臣出门多加小心,莫要在树下久站。”
所以,这是只能是布鲁喝高了酒,不懂洋辣子的威力迎了上去。
最终,是洋辣子的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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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更新的更晚了,只因为有人来说作者君抄袭。
看到第一条评论心里一紧,以为自己犯了什么忌讳。
再一看生气,然后就笑了。
同一个人注册了几个号发了几条留言,一条说抄了一本书,二条说抄了多本书,三条说抄了一本特殊的太监,四本说那本太监自己也是抄袭的。
作者君就被定义成了抄了一本原本就抄袭来还被锤的太监。
后知后觉的明白那就不是来说作者君抄袭的,是来侮辱作者君的。
最后得知真相的作者君无语失笑,莫不是作者君今年犯小人?
第141章 想着怎么使坏
“喜乐丫头,此事真不是你干的?”
打发了葡蕃的人皇帝领着庄喜乐及永安王逛御花园,在凉亭处停了下来。
“皇上觉得臣女是那样的人吗?”
不待皇帝回答,庄喜乐笑眯眯的摇着头,自问自答,“臣女就不是那样的人。”
“依照臣女看就是布鲁作孽太多老天爷都不放过他,天降洋辣子让他好好的舒坦了一把。”
“恶人自有天收,就是这个意思。”
庄喜乐说的摇头晃脑,煞有介事。
皇帝失笑,朝永安王道:“你瞧这丫头,要是有尾巴都得翘到天上去。”
永安王跟着打趣道:“小县主向来如此活泛。”
他以为布鲁一事必定就是这个丫头的搞的鬼,只是下手之人手段高明没有留下任何破绽也没有存了要重伤布鲁的心思。
想到这里眼里微不可查的闪过一缕深意,这丫头手里果然能人众多。
可惜,因着上次拒霜受伤之后就不怎么搭理他了。
皇帝眼前的繁花似锦的园子心情舒畅,心里琢磨这个时候若是有美在怀岂不快哉。
看着一直笑眯眯的庄喜乐随口问道:“庄老夫人的身子如何了?”
“好些了,太医说年岁大了不舒坦也是常有的事。”
“一会儿带着滋补的药材回去。”
庄喜乐连忙屈膝,“多谢皇上,早前太后娘娘上次的药材用的差不多了,臣女正准备厚颜再进宫讨要些呢。”
“太后?”
皇帝愉悦的心情顿时就蒙上了一层阴影,目光冷不丁的就落在了庄喜乐身上。
“前几日你进宫找太后所为何事?”
那时候太后已经答应了他纳武国公府的姑娘为妃,好似就从这丫头进宫后就变了主意,且态度十分强硬。
庄喜乐心下了然,皇帝总算是问到了这个事,老老实实的回答:“君世子送了两篮子石榴给臣女,臣女看着实在是不错就送了一篮子给太后。”
皇帝面上已经没了笑意,话里也带上的盘问的意思,“直接从庄府出来送到宫里的?”
“是先去的武国公府送给薇姐姐。”
“那时候武国公府的人在做什么?”
庄喜乐认真的回忆,“臣女去的时候说是要选了料子做衣裳,很是有些高兴的样子,薇姐姐还陪着臣女看五彩锦鸡来着。”
而后又补充道:“臣女还在门口遇到王公公来着,王公公说了些臣女不太懂的话。”
“说了什么?”
“说薇姐姐她往后身份”
庄喜乐忽然就捂了嘴,赶忙摇头,“太后娘娘叮嘱臣女莫要胡说。”
接下来皇帝不再问了,心里已经是一片雪亮。
武国公府是愿意的,不愿意的是她的母后,为了柳家?
压下心中的不满,只能可惜了那样的一个端庄的美人。
庄喜乐无事人一般看着远处的一团开的正艳的绣球,皇帝和太后母子之间的事哪里是她一个小姑娘可以管的哟。
皇帝没了心情逛园子,不知道去后宫哪个妃嫔的宫里抒发闷气去了,走之前交代了永安王送庄喜乐出宫。
“小县主的拒霜如何了?”
路上,永安王主动提及了此事。
“好的七七八八了,永安王想要借用?”庄喜乐斜眼看着他,遗憾的说道:“短时日是不成了,还得养养呢。”
永安王一早就被庄喜乐视为了不合格的借虎人,不仅是借虎,借人也不行的。
“拒霜受伤说来也是本王思虑不周,还是要给小县主赔个不是。”
庄喜乐默默地翻了个白眼,要真觉得自己思虑不周这么久才想起赔不是,瞧他负手而立嘴角还挂着莫名其妙的笑是要赔不是的样子?
“不干永安王的事,是拒霜并不擅长和人搏斗失了警戒心。”
庄喜乐不想和他多言,总觉得这个心思不纯,每每遇到总是话里话外的试探她,且永安王身份敏感,她还是少和他接触为妙。
远处贺清快步而来,朝永安王行礼后似笑非笑的看着庄喜乐,“疯小县主这是要回府?”
“劳烦清世子送一送。”
转身朝永安王略微屈膝,径直朝宫门而去,贺清连忙跟了上去,“你这丫头天不怕地不怕的还需要本世子送,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你若不是世子怕是只能打光棍儿。”
“你这丫头要不是生在西康郡王府必定嫁不出去。”
“怎么着也能比世子强点,好歹本县主还有美色。”
“黄毛丫头都没长开,长开了极有可能是个丑八怪。”
两人斗嘴的声音远远的传到永安王耳朵里,想不明白这丫头原来还对他和颜悦色,现在怎么就开始躲着他了?
每回遇到她还没说两句话就跑了。
马车前,贺清眉尾挑了挑,凑上前低声说道:“干得不错,就是下手不够重。”
不论华琴等人手段如何了得,只要是下了手就没有不留下任何蛛丝马迹的,贺清领命彻查多少还是发现了些问题,只是
那混蛋把他们折腾的够呛,自己都恨不得整死他遑论给他讨公道,是以所有被贺清查到的线索全都被他摸出了,查也只能是个意外。
庄喜乐对他呵呵一笑,扭身上了马车,末了掀开帘子笑道:“上次去武国公府见贺夫人欢喜的张罗着给贺姐姐做衣衫,不晓得做了没有,好不好看?”
“对了,庄府院子里的那一片绣球开的好极了,让薇姐姐来看,没开之前她就说要看了。”
宫门口不能说太多,庄喜乐嘴唇动了一下,放下了帘子。
上一次庄喜乐去武国公府遇到的是一家子愁眉不展,什么时候说要做衣衫来着,心里顿时咯噔一下抬起眼,见马车已经走远了。
马车里,庄喜乐支着额头不停的哀叹,这么好的机会,可惜华容不在,要不然让她手底下的小家伙去给布鲁的汤药饭食里来一点巴豆岂不是妙的很。
就不能那混蛋好过,要让他寝食难安,让他身心都备受折磨,要怎么样才能达到这个目的呢?
平玉默默的打量她家主子,每每主子这样子都是在想着怎么使坏,不晓得是哪个混到要倒霉了?
第142章 八万两的亏空
广平侯府,启翔院。
侯夫人眼神呆滞的看着案几放堆放的账册心里一片凄凉,账上支不出银子了。
“夫人,账房目前就剩下一百两银子,为老侯爷修整院子那些个工匠的一工钱也没有结,今日又有人送了木料、石板和瓦片来,老侯爷另外又让人去预订了一些花草,那账单子已经送到了账房,后日后日还要发月钱。”
老账房章账目一报,心里有些莫名的快意,这么多年了,老侯爷总算是能管事了。
“老侯爷怎么买这么多东西,就没和老侯爷说一声账上不宽裕?”
一旁的老嬷嬷沉声质问,心里也是越发的不安。
账房回道:“都说了,常管事道这些年府中的人一直深居简出也没什么太大的花销,连着人情往来也是少的很,这几年庄子的收成又都还不错,各处的铺子就算有亏损也不大,常管事预估账目上至少有超过八万两白银。”
光平侯府这些年进账多花用的少,可不就是应该结余很多的银钱,这账目明眼人都算的明白。
嬷嬷哑口无言,这账目原本就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