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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川程显然就是这种。
不久之前,洛川程此人都极其的温和有礼,虽然情话不少,但骚话是一句都不说的,全程各种低调禁欲。
就因为她在楼下稍微妥协了一下,他直接就……骑到她头上来了。
而且,现在的洛川程,真的不是八年前的那个了,他是升级版的,他现在更流氓更混蛋。
搁以前,他哪里有这个胆开这样的黄腔。
现在,不就是仗着她喜欢么?所以,浪得没边了。
这会儿,甘医生理智地不答话,不是不知道洛川程想要什么,也不是不能接受,但是,怎么说吧,她没自虐的习惯,二程的规模,他不久之前用手领略过,光想想那场景甘医生就觉得有点恐怖。
她红着脸看着锅里的面条,给调戏到了的甘医生心肠特别恶毒,她决定,煮面不放调料包!!!
嗯,就是不放调料包,不服气吗,来咬我啊!
甘愿那些小心思洛川程看在眼底,甘愿其实很凶很记仇,欺负狠了她也是会炸毛的。
他怕她在给他煮的面条里下手脚,就从甘愿手里抢了锅铲亲自掌勺煮面条,当然咯,左手仍是搂着人甘愿,寸步不离黏着她。
他是真正的大厨,不需要看时间就能看得出是不是煮熟了,这会儿,自己把调料包放了进去,搅拌一下,关了火,也不劳烦人甘愿了,自己拿了个汤碗冲洗了一下就把面条装碗了。
甘医生的计划落空了,还颇有些怨念,她笑眯眯地说:“去外边吃吧!”
“不用。”
洛川程怕甘愿有阴谋,直接给回拒了,拿了筷子,端着汤碗就开始吃。
大老爷们饭量大,晚上没吃饭,饿得厉害,但甘医生面下得非常少,洛川程三两口就把那面条吃完了,还颇有种意犹未尽之感。
嗯,二十七年来头一回发现,泡面还挺好吃的。
吃了点滚烫的东西,不饿了,也不冷了,饱暖思淫…欲,洛川程当下里各种想调戏……甘愿儿,于是,他指着那就没几根的面条,轻笑着抱怨了一句:“跟你在一起,我都饿瘦了。”
甘医生可是个人精,她才不搭腔,某人今晚太骚了一点,不论她说啥,洛川程都会调戏之。
但她忘了,洛川程这人骚起来根本不需要她搭腔,他一个人就能骚,这不,他又接了一句:“你家二程都要给饿苗条了。”
甘愿:“……”
脑海里开始小剧场:二程从高富帅给饿成了矮矬穷。
2333333……
莫名有点小期待怎么破?!
第32章 代表
甘愿憋着笑; 幽幽横了洛川程一眼; 洛川程只觉得她那眼神里藏了钩子; 勾得他心痒难耐; 他把厨房简单收拾了一下,洗了手拉了甘愿出去。
洛川程彻底放开之后,就比较随意; 一点都不拘谨,一点都不禁欲,他自己坐沙发上,很自然地扯了甘愿坐他身上; 而且不是温柔斯文的侧坐; 而是特色…情特荡漾的跨坐,而他则把头过去在她脖颈上各种蹭各种嗅。
甘愿有点受不了; 推了他一下,飙了句东北话:“干嘛呢?”
洛川程笑笑:“吸一吸甘愿儿。”
他就跟猫奴吸猫似的,头各种往人身上埋,各种蹭。
甘愿挺怕人呵她痒,给洛川程这么一闹; 特别受不了; 她一边娇笑着,一边躲闪着:“一股泡面味,有什么好吸的。”可能是喝了酒吧; 甘愿现在的思维特别发散,瞧见某人各种凑上来吸; 脑海里闪现出一行字:狗奴才吸着猫主子。
在心底,对洛川程,甘愿各种没素质没礼貌。
嗯,特别横,一副惯坏小女孩的跋扈样。
洛川程狠狠嗅了口,说:“是香的。”
甘愿在大医院工作,医生大都简单朴素,只有护士才喷着香水打扮得花枝招展,甘愿一直以来把自己往糙里收拾,早就不喷香水了,根本香不起来,她嗔了他一眼:“你呀,就是嘴巴甜。”
洛川程在甘愿脖子上吮了一口,认认真真地说:“是真的香,你的肉闻着就香,我特想吃。”
甘愿啐了某个大色胚一口。
洛川程却倏然想到了什么,手摸上甘愿盘头发的皮筋,松开,瞬间,甘愿那把又厚又密的长卷发散落了下来。
泛着光泽的浓密长发在空中轻舞飞扬,发间清香毫不含糊地扑鼻而来。
那画面美得惊心动魄。
洛川程直勾勾地看着,有些痴了。
他喉结滚动,狠狠咽了口唾沫,凑过头,去嗅她的头发丝,一遍遍地嗅,然后粗哑着声音呢喃:“连头发丝都是香的。”
最后,又带着点恼恨地恶狠狠咬着甘愿修长的脖子,种下一圈草莓,恨恨抱怨道:“长这么漂亮,还这么香,天生就是狐狸精,专门来勾引老子的。”
他明显已经动情了,眸色黢黑,声音低哑,浑身肉紧,身下二程蠢蠢欲动。
那**,直勾勾的,不加掩饰的。
哪怕最圣洁的处女都会给他勾得堕落。
甘愿从来跟圣洁不搭边,相反,她对此事坦然又放得开。
如今,给这么一通亲、一通撩拨,哪里会没感觉,她润得厉害,身体空虚又渴望。
**这东西,沾过,一旦回忆,销…魂蚀骨。
她舔了舔嘴角,有点想。
两人的身体,本就是彼此□□彼此开发出来的。
甘愿这边稍微有个风吹草动,洛川程哪里会不知道,他见甘愿儿开始渴望了,便直接用二程调戏起她来,誓要把甘愿推向**的深渊。
洛川程的床品,甘愿领略过,感觉,一言难尽。
这人平日里对她各种顺着依着,但到了床上,就非常扭曲。
他的惯用伎俩,各种前戏,逼得她主动求他;紧接着,做到一半,开始吊她,教她喊各种骚话;收尾,弄到她各种哭泣求饶大骂“再也不来了”。
甘愿在床上一直是咸鱼一条,她就干躺着啥都不干,然后任由洛川程发挥。
一开始,洛川程也是个菜逼,可这人在这事上天赋异禀,个把月后,他就能换着花式折腾她。
甘愿多骄傲一人,平时绝不会求人、绝不会骂脏话、绝不会哭……
但是到了床上,得,丑态毕现。
偏偏这事儿,还挺爽的。
虽然每次都大叫着“再也不来了”,但真来的时候,从不知道拒绝为何物。
甘愿一直觉得自己是口嫌体直的杰出代表。
这会儿,洛川程就着她的脖子一通亲,感受着她愈发娇软的身体,哪里不知道他家宝贝儿开始想。
但这姿势,到底不太方便,他亲不到甘愿儿的身子。
直接地心肝儿放沙发上,滚烫火热的唇顺着脖子一路往下亲,粗糙的手沿着羊绒衫滑了进去……
一通撩拨……
然后,抬起头,撑着身体看她,暗哑着声线问道:“心肝儿,刚才你下面给我吃,现在,下面,还给我吃么?”
第33章 浴缸
因为忍得难受; 他额头上满满都是汗雾; 脸颊一片鲜艳的酡红; 声音更是低沉得不像话……
他本就重欲; 和尚当了八年,对着老干妈都能来个几天几夜。
更何况是甘愿儿,甘愿儿那往那一站; 就是他的春药。
洛川程一直觉得,那些形容男人是什么“行走的荷尔蒙”那都弱爆了,甘愿儿于他而言就是行走的“春药”。
看一眼,就想抱着纵欲至死。
如今; 按在身下一通弄。
二程都要爆炸了。
他都快疯了。
但是他愣是憋着那股子渴望; 逼着甘愿儿去臣服。
在这场和甘愿儿的男女麓战里,洛川程虽然输得一塌糊涂; 可骨子里的倔强和骄傲,却仍是逼着他去征服,他希望骄傲极了的甘愿儿,对他,身心臣服。
甘愿就觉得; 我操了。
正在兴头上; 对方竟然停了全部动作开始哄她说骚话,她给吊得浑身难受,只觉得万千虫蚁在啃咬着自己身体; 浑身上下都是麻痒。
节操早已经忘光了,身体藤蔓似的圈了上去; 蹭了蹭那具滚烫昂扬的身体。
这简直不是暗示,这已经是明示了。
姐姐,想要。
偏偏洛川程不给,他掐了她的下巴,仔细端详着她。
乌黑长卷发浓墨一般散在皮质沙发上,而那精致白皙小脸,俨然就是那抹重彩。
她眼角眉梢都是媚色,水滢滢的大眼睛给欺负得染了丝鲜艳的红,白皙脸颊上更是升腾出薄粉,浅色樱花唇更是高高肿起嫣红如血……
那副金属质地的黑框眼镜仍架在鼻梁上,竭尽所能地遮掩她此刻的媚态。
可那样欲盖弥彰,更是勾人魂。
他喉咙滚了滚,低低沉沉地问:“给不给啊?”
甘愿浆糊一般的脑海好半天才回魂,回味过来之前的骚话,甘愿实在是不想接下去了,她敢打赌,她要是说“给”的话,洛川程接下来肯定接一句“求我啊”……
甘愿给吊得难受极了,心底各种暗恨。
妈的,不就是多长了个二程嘛,嘚瑟你大爷啊!
洛川程见她咬着牙不吭声,非常淡定地坐起身来,看了一眼手表,道:“天色已经很晚了,我……还是回去吧!”
操了。
甘愿只想原地爆炸。
这种你侬我侬的时候,直接滚一起不成么?
废话这么多做什么。
等姐姐以后吃饱餍足了,一定也这么晾着你,晾得你丫欲求不满、暴躁到内分泌失调。
甘愿真的,超级气的,气得心底各种骂娘爆粗。
洛川程竟已经站起身,一派“没我的事、我直接回去了的”做派。
甘愿当即就踹了洛川程一脚。
洛川程给踢了,也不在意。
纵然二程各种叫嚣着不满,他也非常淡定地起身去拿外套了。
甘愿特别想甩一句“你丫这时候滚蛋了就别回来了”,但现在毕竟不是多年前了,她是真心诚意想跟人过,所以洛川程作的时候,她也只好惯着的。
她坐起身,把长发塞在耳后,懒懒地开了口:“晚上又下雪了,路面湿滑,不好开车。”
说这话的时候,甘愿的确有留着人暖床的意思,但更多的还是真的觉得这样的雪天开车回去不太安全。
洛川程回头,狭长锐利的眸子睃向甘愿的脸,然后往下,胸口的位置,再往下……
在那直白的目光里,甘愿有一种赤…裸裸之感,好不容易平静下去的**,更甚。
她当然知道他在想什么,无非是心底各种开车。
真不知道洛川程这人怎么想的,明明有个身娇体软的真人给他弄,他不弄就算了,全靠yy。
有种就这么yy一辈子啊!
甘愿那叫一个怒其不争啊!
洛川程给甘愿邀请留宿了,眼底的笑意挡都挡不住,他本来想给甘愿口一下再滚的,现在,能登堂入室住甘愿这儿了,自是各种激动开心,偏偏他脸上故作淡然:“放心,我车技很好的,而且这里离酒店不远,慢点开,很快就到了。”
甘愿笑得天真无邪、甜美可爱,挽留之:“今晚就到这住吧!”
心底各种疯狂吐槽——
你倒是真滚啊!
在门口拿个衣服拿个半天,你不觉得很假吗?
洛川程隐约猜到了甘愿要留宿,但当她真的邀请他到这儿睡的时候,心底自是各种暗爽欢呼比v,他状似不经意地问:“沙发还是地铺?”
甘愿已经受不了他了,她站起身,重新理了理衣服,淡淡回了一句:“书房还有张单人床,你可以睡书房,当然,你不想睡的话,也没办法,你就回你的五星级酒店吧,慢走不送!”
哼。
不就是憋吗?
我倒是要看看,到底谁先憋不住。
被发配去书房睡单人床的洛川程登时心梗。
可是甘愿的话已经毫无转圜的余地了,他只好怂了吧唧地同意睡书房:“嗯,成。”
甘愿没搭理他,转身往卧室走去。
洛川程大步跟上,也不怕甘愿赶她,反正先混进去再说。
甘愿把卧室的灯和空调开了起来,便催促了一句:“已经很晚了,你先去洗澡吧!”洛川程从喉咙里滚出一字:“嗯。”
都十一点多了,确实很晚了。
按照甘愿的生物钟,这个点,肯定已经陷入沉睡。
甘愿租的房子是七十几平的两室两厅两卫,主卧也有个卫生间,甘愿进到卫生间把灯开了,给洛川程拿洗漱用品。
洛川程上次打手枪的时候是在外边的那个卫生间,里边挺空的,只有卫生纸、洗手液之类的,洛川程当时就估计主卧还有个卫生间,而这,才是他家心肝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