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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未来崽崽上娃综后爆火了-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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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秋连忙给余揪揪使眼色,意思刚刚踢球的事儿千万不能说。
  余揪揪收到了余秋的眼色,他大概也明白了不少,但他又不会编谎话,只能缩着坐在角落,低头抠手指,得空再偷瞥一眼余秋,问余秋这样做行不行。
  余秋冲他鼓励地点点头,意思ok。
  这俩人就明晃晃地在鹤弘一眼下盘着小算盘,鹤弘一转头看一眼余秋,余秋立马抬头看天抠手指,鹤弘一再看余揪揪,余揪揪也低头抠手指,和余秋一起阿巴阿巴。
  这不愧是父子俩,连撒谎时的小动作都一模一样。
  鹤弘一就像个监考老师一样地站在两人中间。
  他甚至都怀疑,他是不是养了俩儿子。
  余秋和余揪揪真的是哥俩吧?
  鹤弘一先没和他们计较,他出门叫了节目组的医务团队,先来给余秋验伤。
  医务团队很专业,两下就判定出余秋没伤到骨头,他们给余秋喷了止痛药,再给余秋绑上了绷带。余秋记吃不记打,这会儿看到鹤弘一把余揪揪从屋里抱出去,不知道俩人出去要说啥了。余秋也顾不上脚痛,冲着鹤弘一的背影直招手,“诶诶诶,鹤弘一,你要去哪儿,你把我儿子给我放下来,你给我回来!”
  鹤弘一没搭理余秋,他带着余揪揪走到屋外,他蹲下来,平视着余揪揪,“揪揪,爸爸刚刚是怎么回事?”
  余揪揪扣手指,不敢说。
  “你看爸爸都受伤了,医生叔叔都来了,你再帮爸爸瞒着我,只会让爸爸伤的更重,你也不希望是这样对吗?”
  余揪揪看了眼身后屋里的余秋,有点动摇了,他不想让爸爸受伤。
  鹤弘一鼓励性地摸了摸他的头。
  余揪揪彻底动摇,“爸爸,他就是。。。。”
  “等会儿。”鹤弘一抱着余揪揪,故意站在余秋屋里的窗户下,他再拍拍余揪揪的肩,让他继续说。
  余揪揪听话,事无巨细地往出吐,“爸爸就。。。就带着揪揪在床上踢皮球,然后揪揪踢了个球给爸爸,爸爸脚下一滑,就从床上摔下去了。”
  “还有吗?”
  余揪揪眯眼想了想,“爸爸摔到地上的时候,还把那个球给接住了,还。。。还握着拳头喊了声yes,说是好球。”
  说话间,他还有莫有样地学了下余秋接球时的姿势。
  鹤弘一有时候真的能被余秋气死。
  他站起身,站在余秋窗外,故意用正常音量重复了遍,“原来有人是因为在床上踢球然后才摔下来的啊?”
  屋内的余秋将这话听了个明明白白。
  靠。
  余揪揪放在民国时期绝对就是个小汉。奸。
  就连屋里的医务人员也听到了外面鹤弘一的话,医务是个三十多岁的漂亮姐姐,也是当妈的年纪了,在家有个五岁的小孩。她看一眼余秋,嗔笑,“你都多大了,怎么还在床上踢球,还把自己摔下来了呀,你怎么和我儿子一样调皮呢?他才五岁,但你都几岁了?”
  “哦,姐姐我错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余秋像条死咸鱼般地往炕上一趟,开始机械性地重复道歉,说出的话熟练地让人心疼,但听那语调,却是真的真诚但不走心,摆明说的是下次还敢。
  余秋伤的不重,医务姐姐给他包扎好,留下止痛喷雾,和一幅拐杖后,又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项后,便走了。余秋受伤受的次数多了,他这会儿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他随手把止痛喷雾扔进了抽屉里,懒得再用,他又摆弄了下拐杖,然后就见鹤弘一抱着余揪揪进来了。
  余揪揪知道自己犯了错,鹤弘一把他放到炕上后他都不敢看余秋,直接把自己缩成了一个球,然后咕噜咕噜地滚到余秋脚边上,抱着头,屁股对着余秋,再回头轻轻瞥一眼余秋,“爸爸,你打揪揪一顿,打完就不生气了,好吗?”
  余秋哪儿能和自家崽生气呢。他用他没受伤的那只脚轻轻踹了下崽的屁股,“行了吧你,睡吧。”
  “爸爸不生揪揪气了呀?”
  “我和笨蛋生气,我不也成笨蛋了么?”
  余揪揪滚到余秋身边,抱着他,仰头看他,一板一眼,“揪揪是聪明蛋哦。”
  他又去看看余秋战损的腿,小心地戳戳再吹一吹,“疼不疼呀,爸爸?”
  余秋揉他,满不在意,“没事儿。”
  余秋抱着小孩哄了会儿,鹤弘一就安排余揪揪去睡觉了。余秋翻腾着下床,也不拿拐杖,摸着墙地就往外走,一走一跳的,像是只青蛙。
  鹤弘一问,“你干什么?”
  余秋,“上厕所?”
  鹤弘一,“用我帮你?”
  余秋剐了眼他,自己坚持着一蹦一跳地跑出去了,他受伤次数多,这点小伤真不算什么。
  鹤弘一笑笑没去管他。
  茅草屋的洗手间在室外,余秋蹦跶着跳了过去。
  五分钟后,余揪揪已经像条蝉蛹幼崽一样地睡着了,余秋那边却迟迟没声音。鹤弘一关了屋内灯,只留下一盏小台灯,去院里坐着了。
  厕所里,余秋看着掉在脚底的睡裤,开始发愁。
  他这条睡裤腰松,他刚脱裤子时,一个没注意,膝盖没卡住睡裤,睡裤就滑到了小腿上。但他现在战损,脚受伤了,根本没法弯腰去捡睡裤。现在只能穿条内。裤地站在洗手间发呆。
  余秋不知道鹤弘一离开了没,要是鹤弘一走了,他不介意光着屁股地蹦出去,“鹤弘一,你走了没?”
  外面传来声音,“没走。”
  余秋:。。。
  他在看着他的睡裤,就算鹤弘一走了,他其实也没脸光屁股出去,万一被工作人员或者村民看见,那他还要不要脸了啊?
  “找我有事儿?”
  余秋坚定,“没事儿。”
  余秋又弯腰试了一下捡睡裤,但发现腰根本弯不下去。
  鹤弘一好整以暇地坐在院内,不说话,等着余秋再叫他。
  约莫过了五分钟,洗手间方向再次传来声音,“鹤弘一。”
  “嗯?”
  “没事儿。”
  “鹤弘一。”
  “嗯?”
  “你。。。你那啥方便进来一下吗?”
  “嗯。”
  鹤弘一笑着走进洗手间,就见余秋正只穿了个裤衩地背对着他,睡裤掉在脚上。鹤弘一明知故问,“叫我进来做什么?”
  余秋背对着他,指甲狠狠陷进墙里,扣着墙皮,深呼一口气后,他闭着眼,“你能帮我提一下裤子吗?”
  “不是不要我帮忙么?”
  余秋转身瞪他,目光中带着层杀意,然后再转过头去。
  身后似乎传来了一阵短促地笑声,随后像是有风吹过,余秋感觉自己腰间似乎被硬。硬的东西扫过,像是鹤弘一的头发,应该是鹤弘一蹲下了身。紧接着,有温热的指腹摩擦过余秋的小腿,睡裤终于被提起。
  余秋耳尖泛着层红,像是挂在树上的红樱桃。
  再感觉到睡裤回到膝盖附近时,余秋连忙伸手,从鹤弘一手上接过睡裤,自行提到腰间,再系上抽绳。
  因为系腰带要双手并用,余秋双手并用,为了保持平衡,他只能靠在墙上。他仍保持着背对鹤弘一的姿势,一边系腰带,一边觉得现在的气氛有点奇怪,但他再转念一想,他和鹤弘一从小玩到大,鹤弘一还能少了给他穿裤子的时间,这有什么好尴尬的,都是哥们啦,“鹤弘一,你以前给我穿过裤子没?”
  鹤弘一回忆了下,他给余秋穿过裤子,还不止一次。
  他现在和余秋之间保持着半人间的距离,他看着余秋的背影,似笑非笑,“没有。”
  余秋系腰带的手一顿,啊哈,难。。。难道这是第一次?
  这一秒,余秋莫名觉得有些尴尬,耳尖烫的更加厉害。
  但余秋深信一点,只要自己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自己不背锅,背锅的就是别人。
  他回头瞪一眼鹤弘一,故作凶态地质问道,“你为什么以前不给我穿裤子啊?”
  说完这话,余秋连忙收回视线,扭回头,凶态不复,反而显得有些怯怯地做了个深呼吸,
  鹤弘一有时候是真的不理解余秋的脑回路,他嗤笑一声,撩下一句,“那我以后帮你多穿穿裤子,把欠你的给你补回来,成么?”
  便转身离开。
  余秋在厕所琢磨了半天鹤弘一的这话,啥意思,想不明白。
  但又感觉他被调戏了。
  等余秋在回神时,转身一看,鹤弘一早就不见了,谁知道啥时候走的。
  余秋啧了声,去洗了个手,再蹦跶着晃到了院里,鹤弘一坐在院里的小凳上,正抬眼看着他。余秋被他看的不自在,蹦跶着就要往屋里走,把鹤弘一锁在门外,当他路过鹤弘一时,鹤弘一倏地拉住了他的胳膊,余秋看他,“干嘛?”
  “不感谢感谢我?”
  “感谢你什么?”
  鹤弘一看着他,先笑,再收回视线,懒散地没边儿看,“感谢我帮你提裤子。”
  余秋白眼:。。。
  靠。
  他就知道鹤弘一的狗嘴里就吐不出来象牙。
  但话说回来,不管是鹤弘一帮他告了诬陷他骗。炮的人,还是他今天受伤,鹤弘一今天帮他叫了医护,他都得感谢一下鹤弘一。当然不包括鹤弘一帮他提裤子!
  “你要我怎么感谢?”
  农村污染少,天上的星星月亮都格外清晰,鹤弘一看着天上的月亮,听着耳边的蝉鸣声,“你上次给墨韵北弹琴唱了歌。”
  “嗯?你怎么知道?”余秋还以为那晚上就他和墨韵北聊天,没外人呢。
  鹤弘一看了眼余秋。
  余秋仍然摸不着头脑,“你到底要我怎么感谢你,快点说,烦不烦啊?”
  鹤弘一不说话了。
  余秋靠在门边想了半天,感觉想到了点门路,他问鹤弘一,“你也想让我给你唱歌啊?”
  鹤弘一看他,仍是不说话。
  余秋白眼上天,揣摩了下鹤弘一大概就是这意思后,他回屋取吉他,有话不直说的人真的就很讨厌,弯弯绕绕的让人猜,他从小就不聪明,根本猜不懂好吗?
  余秋抱来吉他,院里不知何时摆好了两个小凳子,一个带靠背的,一个是普通小凳子。余秋抱着吉他蹦跶到带靠背的椅子上坐下,再把受伤的脚随便搭在小凳子上,然后开始拨弄起吉他,“你要听什么,快点说。”
  “《我们的祖国是花园》。”
  不提这歌还好,一提余秋就是一肚子的火。他正想翻脸走人时,余光扫到鹤弘一唇角的笑意,他顿了下,重新坐回原位,他眼睛一眨,嘴角挂起抹斜笑,拨弄起吉他,“哪有让你点歌的道理,在我这儿,有什么你就听什么,爱听听,不听就走。”
  鹤弘一没有说话。
  余秋靠在椅上,看着月亮,弹着吉他,唱着他原创的歌,歌声轻快,姿态闲散,眼神半睁不眯,唇角的笑意就从未掉下过。
  似乎余秋只有在做喜欢的事儿时,比如唱歌比如踢球,他身上孩子气的一面会少很多,转而代之地是一种很微妙的气质,不羁又散漫,像是路过人间的闲散浪荡客。
  再加上他现在有条腿裹着白绷带,战损了,他身上这种浪荡子的特质就更加明显了。
  难怪高中时,学校表白墙上有人说唱歌时的余秋就是渣男。
  挺着张人畜无害的脸到处瞎撩。
  撩了又不负责,撩了之后又开始装无知高中生。
  不知道是唱到了哪里,余秋可能是唱大了,唱上头了,他一边拨弄着吉他,一边扫了眼鹤弘一,像是冲他挑眉笑了下,在鹤弘一还没看太清楚时,余秋已经转头看向了其他方向。
  鹤弘一收回视线。
  渣男。
  作者有话要说:


第36章 
  第二天一早; 导演知道余秋昨受了伤,赶过来问候他,看他今天还能上节目吗?
  余秋的腿经过一夜的睡眠休息; 现在看着要比昨天肿地更多一些; 但也只是看着严重; 其实就是病理康复的过程,并不疼。他瘫着条他的瘸腿; 惨兮兮地问导演; “要是不去会扣我薪酬么?”
  余揪揪跟着他爸一起quq地看导演,卖惨中。
  导演舔了下唇; 该说不说他还是坦诚道; “会。”
  “就知道您会这么说,那我还有什么不去的道理呢?”
  余秋双手一撑,呈“大”字形地往床上一瘫; 盯着天花板发呆。
  想带薪翘班。
  但失败了TVT。
  余揪揪围着余秋的“尸体”蹦来蹦去; 傻乐儿。
  导演有时候拿余秋是真的没办法; “那你现在还能上节目吗; 你腿可以吗?”
  余秋的脖子枕在炕边缘上,脑袋晃荡在空中。他仰着头倒立着瞥一眼导演; 再一把将余揪揪拽进怀里; 让他安省待着; 少蹦跶; 看着头晕; “我腿行不行,我不也都得去吗?”
  导演猜不清楚余秋的意思; “你别为了钱; 连命都不要了啊; 你又不差钱,余家少爷呢。”
  “差钱,差的多呢,还得给我崽攒奶粉钱呢。”余秋刚接了句嘴,鹤弘一就走了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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