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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应该还要在这边待两天,那她岂不是每天都要带着这受伤的脚上上下下。
搞得像他在虐待她一样。
这一次,聂辛年依然没等她回话,就带着电脑自顾自的上了楼,她看着他背影停顿了一小会儿,才动身往他的房间走去。
房间门一打开,猝不及防的,就是一股浓浓的烟味。
蒋小舟忍不住蹙眉,视线在他房间扫视一圈,桌子上烟灰缸里堆满了烟头,连带着旁边也散落了一地烟灰。
她之前怎么没发现他这么爱抽烟,还是说他最近这段时间才这样,烟瘾大的很。
与此同时,聂辛年也走到楼上,推开门的一瞬,看到的场景跟他想象也大致也差不多,收拾的大体干净整齐,桌子上摆着她的充电器和耳机。
以及一些没来得及收起来的护肤品。
聂辛年在床边坐下打开电脑,接收金秘书发过来的文件,他视线盯着屏幕,最后检查一遍是否还有什么纰漏,看了不到四行,周边一股淡淡的香味就隐隐约约的蹿入他鼻息。
味道很淡,好像还带着一点微甜。
说不上来是她的护肤品,还是洗发水,又或者是别的什么味道,总之柔柔的,很好闻。
像是之前,在她身上不经意闻到的味道,是那个小女人的味道。
她现在都不在他身边,仅仅是一种味道而已,就足矣扰的他心神不宁。
聂辛年从口袋里摸出烟盒拿出根烟叼在嘴里,拿着打火机的手却举到一半停下。
他突然间,不想让属于那个小女人的味道就这么快的散去,于是站起来走到窗边,把手边的窗户打开,手里的打火机第一次没有点着。
聂辛年咬着烟,歪了下头,娴熟的用左手挡风,这一次,才算成功的点燃了手里的烟。
他狠狠吸了一口,然后缓缓的呼出来。
缭绕的白雾模糊了男人实现,他望着外面一片祥和的景色,心里想着的,确是那个小女人的一颦一笑。
不知不觉,他夹在指尖的烟已经燃到了尽头,烫到了手指才让他回神,接着又点上一根。
他最近这段时间好像有事没事就在吸烟,烟瘾莫名其妙,大的很。
几分钟后,男人关上窗户,转过身。
随手拍了拍衣服上散落的烟灰,然后把烟头摁灭在了烟灰缸里。
聂辛年重新打开电脑,耐着性子暂时把心收回来,重新把视线放在跟前的文件上。
第22章 你这裙子真难看
……
金秘书和聂辛年用电话交流着,那边村长回来时候聂辛年已经走了,跟金秘书谈完剩下的事情,村长说什么也要请聂辛年这一行人吃饭。
金秘书也把这个消息,从电话中转告给了聂辛年。
他刚想拒绝,村长的声音就在那头传过来,“聂先生,我代表我们整个村子的人感谢您,是真心的想请您吃顿饭,包括金秘书和你来时带的那个姑娘。”
这样没有意义的局本可以推掉,但是电话这边的聂辛年,在想到蒋小舟的那一刻,却鬼使神差的答应了。
在金秘书的电话结束之后,几乎是下一秒,他就拨通了蒋小舟的电话,语气依然是一如既往的冷淡,“换身出门的衣服,中午跟我去吃饭。”
蒋小舟想了想,然后点头,“好。”
聂辛年那边沉默了几秒后掐断了电话。
聂辛年想要她做的事,就算她不答应,到最后又能怎么样呢。
倒不如一开始就随了他,再说吃顿饭而已,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蒋小舟刚站起来想要打开衣柜,却突然想起自己现在是在聂辛年的房间,而她的东西,都还在楼上。
想到这儿,她便立即动身出去,省的待会儿聂辛年又嫌她磨磨蹭蹭。
只是她这边刚开了门,就看见聂辛年正从二楼下来,手里掂着的,正是她的行李箱。
男人身材修长,长腿迈开,拿着她行李箱的样子看上去也不怎么费力,没几步就朝她走来,把箱子顺势往她的方向一甩,任由它滑到她跟前,然后吩咐了一句,“你的东西都在这儿,动作快一点。”
蒋小舟木讷的点头,算是答应。
她现在身上穿着的这条裙子,是一字肩,恰到好处的露出锁骨,以及收腰的地方很好的勾勒出她的身材。
聂辛年看着她这条裙子,皱着眉,怎么看都觉得哪里不太对,良久,他才上前,伸手把她的荷叶袖往上拽了拽,完全破坏了这件衣服一字肩的造型存在。
临了,还不忘甩出一句,“你这裙子真难看。”
她上午就穿的这个跑出去给他送文件?
那万一要是一个不小心,岂不是白白让人给看了。
他指尖微凉,触碰到她的那一瞬,她忍不住往后退了小半步,蒋小舟后退的动作让男人眉头皱的更紧。
她躲什么?
为了那个男朋友,避嫌?
聂辛年停在空气中的手指,也一点一点的收回。
他收回来的手,顺势插进西装裤的口袋,朝她微昂了头,“快去换,麻利些,没人愿意等着你。”
蒋小舟知道自己行动不便,有些时候慢了些,此刻更是连连点头,“我尽快。”
聂辛年朝她摆摆手,示意她赶紧去。
蒋小舟回到房间,应着某人的要求,尽量快速的换了衣服,脚伤因为他的冰敷,再加上她自己也喷了药,现在走路时的疼痛感已经比之前减轻了很多。
她换好衣服从房间里出来,而聂辛年早已坐在客厅里等她,他双腿叠加着,靠在沙发上玩手机,姿态慵懒而惬意。
第23章 欺负她跟前没人
聂辛年听见蒋小舟这边开门的动静,视线也自然而然往她这里看了一眼,白色卫衣和长款外套,不错,还算比较严实。
他轻点了下头,“走吧。”
蒋小舟跟着男人出去,乘电梯下楼出了大厅,金秘书就已经在门口等着了。
村长今天定的地方在一家当地出门的饭店,里面卖的菜品,也都是地方特色菜。
她先聂辛年一步下车,结果金秘书有话叫住了聂辛年,她在旁边站了一会儿,见两个人还没有要结束的意思,就先一步上了台阶,过了餐厅旋转门进去。
刚进去没两步,一个像是喝醉了酒,微醺的大叔摇摇晃晃的走过来,她下意识就想绕开,结果那位大叔脚步也跟着往这边走来。
那位大叔走的近些,看清她的样貌,像是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自己认错了人,嘴里呢喃着一句话,“不是你,不是你。”
他跌跌撞撞的刚要走,后面一位跟他年龄相仿的中年妇女跟了过来,但是看向蒋小舟的眼神,却明显不对劲。
蒋小舟起初觉得意外,可接下来,她却全都明白了。
那位中年妇女虽然到了年纪,但是保养都却非常得体,身上穿着看上去雍容华贵,但是整个人给人的感觉,确是一丝俗气。
她看见自己的男人跟蒋小舟站在那里,颇有些纠缠不清的意思,眼睛里冒着一股怒火上前,扶着她男人的同时,还顺手推了她一把,“让开。”
来人力气很大,推的她猝不及防,受伤的右脚使不上力,踉跄两步却不小心碰倒了旁边桌子上的白瓷花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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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就是“砰”的一声巨响,那精致的白瓷花瓶砸在她脚边,顿时碎的四分五裂。
醉酒的男人这才稍微清醒了些,不明真相,潜意识里,却一心护着他老婆,一把扯过蒋小舟的领子,恶狠狠的盯着她,“你想对我老婆干什么?”
苍天在上,她真的什么也没有做。
蒋小舟就算是个软柿子,也不能让人这么捏,她刚想反抗,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就横在她眼前,用力握住了那名中年男子的手腕,不由分说的将中年男人的脏手给拿开。
聂辛年嗓音淡淡,眉宇间已然有了几分不悦,视线落在那醉酒的中年男人身上时,眼底的冷意便即刻溢出,“冲她瞎嚷嚷什么。”
欺负她跟前没人是不是?
酒店工作人员也很快的围过来,在旁边极力解围。
那对中年夫妻是这家酒店老板的朋友,而跟前这个男人,看上去也不像是好惹的主。
聂辛年视线从地上那花瓶碎片一扫而过,随即看向跟前的蒋小舟,上下打量几眼,确认她没有再次受伤,才沉了沉嗓音,问了句,“刚刚怎么了。”
男人目光灼灼,她不太敢去看,微垂下眼眸,“我没站稳,碰倒了花瓶。”
没有站稳,又怎么会平白无故没有站稳。
他皱了皱眉,语气里有些自己都没有发觉的紧张,“怎么了,脚上的伤还是很疼吗?”
第24章 他的话,点到为止
“不是。”她急忙摇头,抬头的瞬间就正对上男人看过来的眼神,连带嘴里的话都变得磕磕绊绊,“是,是她刚刚推了我一下。”
蒋小舟也只是实话实说,这位中年妇女刚才分明不是无意碰到她,而是力气很大的推了她一把,她才会没有站稳,然后碰翻了白瓷花瓶。
她的话,轻轻的落在这大厅里,却在男人这里,激起来不小的波澜。
聂辛年视线在那对中年夫妻之间打量,然后看向旁边餐厅的服务人员,薄唇轻启,“这个花瓶多少钱我赔,但是他们两个,今天必须向我的人道歉。”
是他带着蒋小舟出来的,还能随随便便的让人给欺负了?
餐厅服务人员也是一脸的为难,尚未吭声。
那位中年男人借着酒劲,硬是要为自己的妻子出头,仗着自己认识这家餐厅的老板,眼角眉梢浮现几分得意姿态,“你算是什么东西,年纪不大,口气到不小。”
聂辛年比他要高出半头,在气势上就已经占了优势。
此时男人微垂下眼眸,颇有些居高临下的意思,他什么也没有说,却看的让人心里发毛。
金秘书在旁边也插不上话,倒是村长在包间里等的着急,想着出来看看人到了没,结果,就在大厅里看见这种对峙的局面。
村长表情变得有些严肃,匆忙走过来,问“发生什么事了。”
聂辛年倒是给他这个面子,简单解释了几句,“我的人昨天受了点伤,碰不得,可是刚才如果我迟来一些,就说不准要发生什么了。”
他一口一个“我的人”,听在蒋小舟耳朵里,却觉得半边脸颊都在发烫。
这字里行间,竟有几分该死的宠溺是怎么回事?
聂辛年三言两语,村长经过这两天跟聂辛年的谈话,也知道他不是什么无理取闹的人。
而跟前这对夫妇,平时嚣张跋扈惯了,但也不干什么坏事,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干预不着。
但今天千不该万不该,却偏偏惹了不该惹的人。
聂辛年的耐心经不起几下消耗,他抬手看了一眼腕表,洋洋洒洒撂下几句话。
“如果十分钟内我听不到这两个人的道歉,那些关于凰锦计划的合同我也还没签字,趁早作废,就按照原来达成的协议,到时强制拆迁。”
他的话,点到为止。
如果十分钟内听不到这两个人的道歉,那就按照聂三众之前签订的协议,昨天便是最后期限,别说是这个餐厅,就连整个村子,他都能合法的夷为平地。
那个中年男人听到这句话,整个人的酒劲荡然无存。
昨天就听说三众一投的新任总裁亲自来谈这件事情,拆迁的事也大有转机。
只是万万没想到,那位新上任的总裁此时就站在自己跟前,手里拿捏着整个村子存亡的命脉,而自己刚才却说他算是什么东西?
事到如今,村长也不好说什么,只是对着那对中年夫妻轻叹了声,“你们,好自为之。”
第25章 在他心里的位置
那个妇女首先慌了神,早知道这姑娘这么大来头,说什么也不会误会她跟自己的老公有关系,更不可能伸手推她那一下。
“对不起。”中年女人胳膊肘动了动身旁的老公,示意他跟着自己一起道歉。
如果因为他们今天的举动,导致这个男人反悔强制拆村,那他们两个,岂不成千古罪人了。
那名男子也很识趣的垂下脑袋,说了声对不起。
聂辛年看他们两个人态度还算陈恳,也没继续不依不饶,便让他们两个先走了。
村长在旁边默默擦了一把冷汗,最怕的就是这个时候节外生枝,这可关乎着整个村子的命运。
如果在场的人只听懂聂辛年刚才的话里那一份态度的强硬,而金秘书,却更能听懂他那一番话里,所做出的取舍和放弃。
关于凰锦计划,是从聂辛年上任以来就开始着手的事情,关于南海湾的拆迁的问题,也一直不闻不问,表现得漠不关心。
但其实一直在寻找另外的方法,用来代替这次拆迁,而凰锦计划,就是聂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