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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舒萌逃出房间,抚着胸口,暗暗松了口气。
还好跑得快,来这里找小姐的没一个好东西,谁知道会干出什么事儿。
走廊上,一个性感的美女正抱着男人的手臂哭得伤心欲绝,眼妆都掉了,一张脸像个五颜六色的调色盘,狼狈不堪。
“阿苏,我不要分手,求求你……”
“我有什么做的不好的,你告诉我啊,我改还不行吗?”
“只要你不分手,我怎么样都行,我真的很爱你……”
“阿苏……”
叶舒萌至少听过一百次同样的话,女人太脆弱,也太愚蠢,总是这样卑微地挽留男人,但错根本不在她身上,不爱了就是不爱了。她的存在都是错的,都是多余的。男人一旦变心,九头牛都拉不回来。
那男人个子很高,背着光,依稀露出一个年轻的轮廓,长得挺帅的。他眼里似有柔情,用指腹擦拭着女人的眼泪。
第20节
“你很好。”
“我爱你,呜呜呜,阿苏,别分手。”
“别闹的这么难堪好吗?当初我不是说的很清楚吗?我们就是玩玩,现在新鲜感过了,好聚好散,好吗?给自己留点尊严。”
叶舒萌皱眉,原来是个玩弄女人感情的渣男。
这种事情她不想管,也不想看,但这是回去的唯一通道。如果她这么走过去,会让那个女人很尴尬。
女人啊,醒醒吧。除了一副帅气的皮囊,这男人就是个渣,分手了应该放鞭炮庆祝!
“我不分手,我真的很爱你。”
“可我不爱你。我要的只是新鲜感和刺激,现在你给不了我了,你懂吗?”
说完这话,男人就转过身来,目光落在了叶舒萌身上。
她一定,眼里掠过一抹惊艳。
好帅的男人,约莫二十四五岁,皮肤白皙,五官惊艳,单眼皮,带着点儿亦正亦邪的味道。
他的笑容有些不怀好意……
叶舒萌还没回过神,就被他一把攥住了手腕,整个人被他拖走了。
“你……你干嘛,喂,松手啊你。”
她被他拽到那个哭得很惨的女人面前,扭动手腕挣扎。“放手。”
秦苏一把搂住叶舒萌的肩膀,她的脸被迫贴着他的胸膛,闻到了他身上很淡的男性体香。“女人对我来说只是猎物,我现在换新目标了。”
“她?”女人眼里放射出恨意。“你随便拉一个女人,你以为我会信吗?我不接受。”
“那你看好了。”秦苏扬唇一笑,双手捧住叶舒萌的脸,俯身吻上了她的唇。
小兔子的味道真甜,他喜欢。
秦苏的心不着边际的荡漾了一下。
叶舒萌整个懵了,耳旁“嗡——”地一声响,接着便彻底听不见了。
“秦苏,我恨你。”女人用力一跺脚,哭着跑了。
这个吻持续了几秒后,秦苏才意犹未尽地松开她,直起身子。轻抚唇上她的香气,舔了舔唇,揶揄。“怎么?还在回味?我的的吻技不……”
一个“错”字还没说出口,秦苏脸上突然一辣。
火辣辣的。
他的脸被打得侧过去,彻底懵逼。
他,秦苏,被一个女人扇了一耳光?
不是他反应迟钝,而是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有一天会挨一个女人的耳光。
这比陨石撞地球的几率还小。
所以他压根就没有防备,甚至在挨完耳光后的很久,他还不敢相信,一双漂亮的桃花眼吃惊地睁着。
“你,打我?”震惊过后,秦苏俊美的五官一点点皱了起来,眉头拧得紧紧地。
“无耻之徒!”叶舒萌怒极,眼中的怒火就像小宇宙一般熊熊燃烧,死死捏紧拳头。
“你还骂我?”
挨耳光这种事情实在是太震惊了,导致秦苏整个反应慢半拍。
“我骂你怎么了?我还想揍你一顿。像你这种花花公子,负心汉就该拖出去打靶!”
秦苏张着嘴,瞠目结舌。“我怎么了?我不就亲你一下吗?搞得像强奸你一样,至于么?”来这种地方当服务生的女生也不像贞洁烈女吧?而且她还穿得这么性感。
“你知道有多少女人想被我亲吗?”
“我可不想被狗咬。”叶舒萌狠狠抹了把嘴唇,表情嫌弃到了极点,好像他有病似的。
像他这种种马说不定真的有艾滋病!
“以后别再让我见到你,否则见你一次,揍你一次。”
叶舒萌给了他一个警告的眼神,愤怒离去。
她是在玩欲擒故纵的把戏?秦苏还是懵的,还难以接受。
摸了摸俊美的脸,还火辣辣地疼着。
第29章 英雄救美
叶舒萌跑进洗手间,洗了几次嘴巴,还觉得唇上有他恶心的味道。
莫名其妙被一个花花公子强吻了,真倒霉,以后再也不来酒吧做兼职了。
但今晚还得硬着头皮送最后一次酒,叶舒萌拿了几瓶洋酒,送去包厢。
里面坐了七八个男人,虎视眈眈地盯着她,叶舒萌一进去就有种掉进狼窝的感觉。
气氛不对劲!
她稳了稳心神,想着赶紧放下酒,赶紧走人。
但她一回头,他们就把门关上了,挡在门口。
“美女,陪哥几个爽爽?”
叶舒萌低着头,想突围,但他们一直拦住她的去路。
“如果你们有需要,我可以帮你们叫小姐。”
“哈哈哈,我们当然有需要,需要你啊……”一个壮汉拉着她的手去摸他的裤裆,“你可比小姐漂亮多了……”
“放尊重点!”叶舒萌急忙将手抽了回来,脸上一热。“不然我就不客气了。”
“哈哈哈,不客气?你要怎么不客气?”
“不客气一个给我们看看啊?老子最喜欢狂野的女人了。”
他们朝她扑了上去,叶舒萌奋力抵抗,打倒了一个。
但对方人多势众,她很快就处于了劣势。
几个大老爷们还制服不了一个小妞?开什么玩笑!
“靠,这娘们真狠,今天老子非办了她不可,一起上!”
两个男人抓住了叶舒萌的手,两个摁住了她的脚,将她扑倒在地上。
“嘭——”叶舒萌被摁倒在地,后脑勺重重撞上大理石地板,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好痛。
有几秒,她彻底失去了意识。
但身上的疼痛让她迅速清醒过来,那几个男人正拉扯着她的衣服。
“放开我……放手……”叶舒萌拼命扭动身体。
她的双手双脚都被死死摁住,动弹不得,就像砧板上的鱼一样,任人宰割。
“救命……救救我……”
“救命啊……”
包厢里的音乐盖过了她撕心裂肺的呼救声。
“叫吧,叫吧,就算你叫破喉咙也没有人来救你。你越叫,老子越兴奋。”
一个男人骑在了她身上,一把撕裂了她的裙子,露出了蕾丝内衣。
羞愤的泪水夺眶而出,叶舒萌狠狠往他脸上吐了口唾沫。“呸!”
“敢吐老子口水?那就别怪我不客气。给我一起上,弄死她。”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包厢的门被一脚踹开,秦苏冲了进来。二话不说,冲进来就撂倒了一个比他强壮好几倍的壮汉。
他的身手非常利落,一拳一个,七八个男人瞬间就被他放倒了,一个两个都倒在地上嗷嗷惨叫着。
他扶起地上的叶舒萌,“你没事吧?”
下一秒,一个耳光又重重扇在了他脸上,比刚才那一下还狠。
秦苏顿时有种哔了狗的感觉,低吼。“我是来救的。”
叶舒萌刚才闭着眼睛,没搞清楚状况,睁开眼才发现那几个男人都逃了。
“滚开,不要你多管闲事!”她愤怒地推开他。一着急站起来,狠狠崴了脚,鞋跟断了,好痛。
“都这样了,还逞强?”秦苏想扶她,但又一次被推开了。
叶舒萌掰断了鞋跟,往他身上一砸。
这晚上她受尽了羞辱,男人都是禽兽,她恨男人,恨死他们了。
秦苏无奈地叹了口气,英雄救美还落得这种下场,他绝对是第一个。太惨了。
但他能理解她现在的怒气,一个女孩子刚经历那种事情,心情肯定不好。
不过他也很无辜好吗?被她连扇了两个耳光。
“拜托,我救了你,你还扇我耳光,有你这么恩将仇报的么?”
“我没让你救。”叶舒萌咬牙切齿,眼里还闪烁着泪光,带着仇恨,敌视他,就像一只被激怒的小猎犬。
“我不救你,难道你想被那群禽兽糟蹋不成?”
这女人也太不可理喻了吧?他已经尽量体谅她的心情,她也不能恩将仇报啊。怎么说他也救了她,却反倒成他的错了?
“叫别人禽兽,你自己又好到哪去?你也不是什么好人。”
叶舒萌现在一肚子火,秦苏又正好撞枪口上,她一股脑朝他发泄,说话很刺耳。
“你……”秦苏张着嘴,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她这么不识好歹,他管她的死活干什么?
秦苏当场就想一走了之,但她的样子看上去怪狼狈可怜的,他又有点儿不忍心。
算了,就当他上辈子欠她的,不和一个女人计较。
第21节
秦苏脱下外套,罩在叶舒萌身上,用力拢紧。“除非你想被其他男人看光,不然就老实穿着。”
叶舒萌咬咬牙,只能勉强忍受,她没有勇气这么暴露地出去。
“要报警吗?”
鬼使神差的,秦苏跟出了包厢。
“不用。”
在酒吧,一个女生出了这种事情,警察根本不会管,还会说她活该。
“你别老跟着我行不行?”她不耐烦了,要抓狂了。
“你这样能一个人回去?我送你。”
“不用你假惺惺,别再跟着我!”叶舒萌停下脚步瞪着秦苏,她眼中的厌恶浓烈得令他望而却步。
从小到大习惯了被女人追捧惯了的他还是第一次被嫌弃,说实话还挺伤自尊的。
人家都已经这副态度了,秦苏实在是没法厚着脸皮继续跟下去了,停在原地,默默看着她上了出租车。
……
叶舒萌回到家,先偷偷拉开了一条门缝。家里黑漆漆的,池南川还没回来,她松了口气。
幸好他不在家,不然她不知该如何向他解释自己这一身狼狈。
刚才她被那个叫什么阿苏的花花公子跟烦了,急于摆脱他,都没回去换衣服,报酬也没拿。
忙了一晚上,接二连三遇险,差点失身,还没拿到工资,郁闷死了。
她发誓这辈子都不再去那种地方做兼职。
叶舒萌洗了个澡,去厨房拿水,一出来,池南川刚好进家门。
他的目光一下就敏感地盯住了沙发扶手上的西装,皱起了眉头。
叶舒萌察觉到了这一点,也不知自己心虚个什么劲,快步走过去拿起它。
“西装,谁的?”池南川沉声问。
叶舒萌无端端有点紧张,不知该怎么回答,拿着西装就急着逃回房间。但池南川一个横步拦住了她的去路,他的身材高大挺拔,像座山一样挡在她面前。
“谁、的?”他的声音已经透出几分危险。
第30章 客座教授
叶舒萌哆嗦了一下,不知道他为什么这副态度,心乱糟糟的。今晚本来也就一肚子火,他还这副态度,所以她也没给他好脸色。“你挡着我的路了,让开。”
“让开!”
“诶,你这人怎么这样?是谁的跟你有关系吗?我凭什么向你汇报?”叶舒萌觉得他就是个暴君,而且是发神经的暴君。
池南川被问住了,皱眉。
是啊,跟他有关系吗?他犯得着介意?
介意?他这个情绪是叫介意吗?他无法接受。
池南川自己都觉得自己非常挺莫名其妙。先是莫名其妙地和她结婚,接着莫名其妙地强吻她,现在又莫名其妙地介意家里多了一件不属于他的西装。
他最近是太闲了,所以才会在意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并且做出一些匪夷所思的事情?
反正自打叶舒萌出现,就搅乱了他的生活,大多数时候让他心情烦躁。
“在这个家里,我不想看见任何陌生男人的东西!”
池南川只找到了这一个理由,或者说,借口。
借口?难道这不是他介意的原因吗?难道不是因为他的洁癖,而是因为她?这实在匪夷所思。他拒不接受。
叶舒萌听得更冒火。“我没求着你要住进来,是你强迫我这样做。现在既然我搬进来了,那这个家我也有份,我有权带任何东西回来。”
有权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