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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小满完全就是一个大写的尴尬加易燃易爆份子。
恐怕经过这次旅行,她就会被同事骂脚踏两条船,劈腿,花心渣女,勾引有钱人之类的,跳到黄河都洗不清了。
第307节
她着急下车,可秦恕之高大的身体挡在狭窄的出口,就像一座大山,她根本走不掉。
“你让开!”
她想从缝隙里挤出去,可秦恕之偏偏往左一挪,她往右,他也往右,她无处可逃。
“秦恕之,你——”
他竖起双手做无辜状,“怎么了?我可是什么都没干,绝对没揩油。”
“难道你揩的油还不够多吗?”她暴躁地问。
“天地良心,若我真想揩油,就不只是这样了。”
他的眼神有意无意地掠过她的胸口。
“你,无耻!”
“快让开,人都走光了。”
走光了就走光了,他根本就不在意那些人,只在意她。
但未免她原地爆炸,秦恕之还是往旁边挪了一步,很绅士地做了一个女士优先的手势。
明明就一登徒浪子,装什么正人君子,夏小满没好气地白他一眼。
但走出座位后,她又遇到了一个难题,就是她的箱子还放在车架上。刚才她是让男同事帮她扛上去的,她个子娇小,够不着。
连司机都下车了,夏小满求助无门。
这就很尴尬了。
但她是不会屈服的,踮起脚尖,吃力地去摸箱子。
她咬着牙,用力踮脚。
可恶,为什么这么高?简直是欺负她不足一米六的身高,她恨。
她累的满头大汗,还很尴尬。
“咳咳。”秦恕之轻咳了两声,以刷存在感。
夏小满知道这个“贱人”就是想让她向他求助,不过她是不会屈服的。
算了,她不要这个箱子了!
她气鼓鼓地扭头就走。
秦恕之的轻松搬下行李箱。“你怎么这么倔呢?说个请字有多难?”
“你想都别想。”
气她要生的,但是行李箱,夏小满也是要的,回头去抢行李箱。
秦恕之摁住。
“行李箱是我的。”
“嗯哼,可这是我拿下来的,要不我再帮你放上去?”
夏小满握拳跺脚,“你堂堂大总裁,好意思这么贱么?”
“好意思啊,你不知道身为一个优秀的总裁,必要条件之一就是脸皮够厚么?不过我这个不叫贱,叫情趣。”
逗逗小宠物,其乐融融。
“我不管你打的什么主意,总之你必须和我保持距离,不,是离我远点,越远越好,最好别在我周围五米之内出现。我不想我同事误会我和你有什么不清不楚的关系。”
秦恕之一脸玩味,挑眉。“可我们之间本来就有不清不楚的关系,不是么?”
“谁跟你不清不楚!我跟你没有任何关系!”
“可我想和你有关系。”秦恕之满眼志在必得,既像盯紧猎物的野兽,又充满了暧昧缠绵。他目光灼灼地补充。“所有关系。”
夏小满的身子猛地一抖,如同被野兽咬住脖子,在劫难逃。
强烈的恐慌漫上心头,她整个人脸色发白。
“你别一厢情愿了。别再做这种会让我同事误会的事情。”
“可如果我就是想让他们误会呢?”
秦恕之倒说不上多故意,但是,他不在意。而且这也是他向康宁示威的一种方式。骨子里,他是个强势霸道的男人。一旦认准了一样东西,就会在它身上打上专属于他的烙印,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她是他的!
“那你就是个自私小人!”夏小满实在愤怒。“你这样肆意妄为,满足了自己的占有欲,却丝毫不考虑这会给我造成多大的负面影响,让我成为众矢之的,在公司的处境变得很糟糕。”
“你这种人,永远学不会替别人考虑,你只在乎自己的感受,这就是你和康宁之间的差别!”
她丝毫没有因为他的纠缠而动摇,反而更加坚信自己做出了正确的选择。
康宁想解释,但她没有给他机会,夺过行李箱下车。
“没事吧?”珍妮不大放心,现在车门口等她。
夏小满摇摇头,一脸不高兴地拉着她就走。
员工们陆陆续续登记入住,轮到她们的时候,夏小满表示两人一间房,但是工作人员说公司订的是一人一间。
“哇塞,秦总好阔绰,六星级度假村,居然开了五十间房,阔气啊!”
“瞧我说的什么傻话,人家是亿万富翁,这几十万对他来说只是九牛一毛而已。大总裁追女人,讲的就是排场,一掷千金,哈哈哈。”
“我们两人一间房。”夏小满坚持道。
前台只好照办。
房间面朝大海,360°辽阔的海景,一览无余。湛蓝的海绵一望无际,波光粼粼。
“哇塞——太美了!”珍妮站在阳台上大声惊叹。“大自然太神奇了。”
“如果每天一觉醒来都能看到大海该多幸福,这才是真正的诗和远方啊!我真想在这儿住一辈子!”
夏小满很喜欢海,只是这会儿,心情还很烦躁,完全没法放松。
哎,如果秦恕之不在,她应该会很开心吧。
他就像一块牛皮糖,甩也甩不掉。
他这种炽热的追求方式,女人都难以抵挡,她不能否认,她也动摇过,虚荣心也有过满足,也有过飘飘然。
可这注定只是昙花一现,他那种人根本不定性的。今天他可以这样追求她,明天就能用同样的方式追求另一个女人。只要在他还有新鲜感的时候,他多少花样都弄得出来,费尽心思。
然而等新鲜感没了,热情消失之后呢?
她就会被他无情地抛弃!
他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继续追逐下一个新鲜的目标,而她却一无所有,还很可能落得伤心欲绝。
这场赌局,赌的是她一生的幸福,她很害怕,她自认赌不起,所以也不能赌。
“小满、小满,你想什么呢?不会在想秦总吧?”珍妮推了推她。
“没有!”
夏小满否认得太急,反而更心虚。
女人最了解女人,她那些心思,珍妮能不懂么?
“你肯定是在想秦总了。不过没什么啦,我绝对没有批判你的意思。任何一个女人被秦总那么优秀的男人狂热追求,都不可能不心动的。你都算自制力很强大了,如果我是你,恐怕早就抵挡不住了!”
“女人嘛,嘴上说想找一个踏实靠谱,有安全感的女人,可实际上都是超级浪漫主义者,都会追求疯狂的爱情,要不也不会有那句男人越坏,女人越爱了。”
“这话根本就是歪理邪说。”夏小满鄙夷。
“与其说是歪理邪说,都不如说叫女人的魔咒。人啊,都贱吧,明知越不能做的事情,就越会做。”
“不过呢,站在朋友的角度,我还是劝你继续保持清醒,千万不能被秦总的疯狂攻势给攻陷了,不然很可能落得捡了芝麻,丢了西瓜的下场。多少人,就是栽在自己的一时冲动和贪心上。康宁是个好男人,我希望你们幸福。”珍妮由衷道。
这番话,也很大程度上坚定了夏小满的信心。
是啊!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就连珍妮这样爱情至上的人都这么说,她怎么可以一时脑热?
康宁,她要选择的是康宁!
珍妮进房间接电话。
“……现在吗?可是我刚到度假村。必须回去吗?能不能……好吧,我知道了!”珍妮一脸沮丧。
“怎么了?”
“临时有一个采访任务,我得回杂志社。”
“可我们才刚到,来之前公司不是说好了……”夏小满猛地意识到什么。
第292章 浴巾下……
“一定是秦恕之搞的鬼!”夏小满恼道。
珍妮也不傻,一下就搞懂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你的意思是,秦总是故意安排一个人一间房,想趁机亲近你,然后我当了电灯泡,他要把我赶走?”
“晕死,女主角的闺蜜果然不好当啊,一出事秒变炮灰。我走了,你好好玩!”珍妮一脸沮丧。
“你别走,凭什么是你走?要走也是他走!”
“开什么玩笑啊,这次旅行应该是秦总出的钱吧,他走了,谁给钱?我可承受不起一天上万的消费。”
“你先别走,我去找他理论!”
夏小满捏着拳头就去了,直奔总统套房。
“叮咚叮咚叮咚——”
她猛戳门铃。
戳了半天,没反应。
“咚咚咚——”她改为抡拳头砸门。“秦恕之,你出来!”
里面还是没动静。
他去哪了?该不会就已经按耐不住去泡妞了吧?
夏小满心头掠过一抹莫名的酸意。
第308节
吃醋?呵,不存在的!她巴不得他找到新目标,就可以别再纠缠她。
找不到人,她正准备离开,门忽然开了。
秦恕之裹着一条浴巾,一手懒洋洋地擦着头发,半眯着眼眸睨她,有一股慵懒的味道。“怎么了?”
他精壮的身体上还挂着水珠,非常性感。
本已是低音炮,再加上几许漫不经心的味道,对耳朵来说简直是一种极致的诱惑。
夏小满一张脸囧红在那里,瞬间忘记自己是来找他算账了,光对着那具性感的身体,整张脸爆红,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秦恕之见她对着自己的身体犯花痴,心情更是愉悦,“要不要把浴巾也脱了,让你看的更清楚一些?”
夏小满还恍恍惚惚……
直到秦恕之的手落到浴巾边缘,一把扯掉。
“啊!”夏小满尖叫着捂眼,她要瞎了!
然而浴巾落地,里面还穿着一条内裤。
“哈……”秦恕之看着她窘迫的模样,笑出声来。
夏小满小心地张开一条手指缝,晕,居然还有一条内裤。
谁洗澡的时候还穿着内裤洗的?所以他是故意的?
不满被捉弄,她红着脸气恼地瞪他。“你刚才半天不开门,就是故意用这招耍我?”
“我怎么耍你了?是你没看过瘾,觉得不满意吧?若那样,我可以让你看得更透彻一些。”说着,又要脱内裤。
“住手,停下!”夏小满急得直嚷。“哪有人在房间门口脱裤子的,你有裸。露癖么?”
“我在自己房间里穿内裤有什么问题?”
夏小满被噎着,无法回击。
“找我有事?里面谈。”他让开。
“不用了,就在这说。”夏小满刚要开口,就看到一个同事朝这边走来,吓得她急忙钻进去,关上房门。
她应该没看见吧?
不然被传出去,肯定又变成她迫不及待主动送上门什么的了,一定难听的要命。
她刚一转头,就撞上秦恕之的大胸肌。她的视线刚好对上他胸膛,健硕的肌肉力量勃发。
她不由得狠狠吞了口口水。
这身材,是不是好得太犯规了?
撩死了。
夏小满又短暂地陷入了头晕目眩的状态。
秦恕之抓起她的手,摁在了自己胸肌上。“摸起来感觉是不是更好?”
她像抓了个烫手山芋,仓皇缩手,掌心还是麻的。“谁要摸了。”
“我见你看得那么入迷,所以不介意吃点亏。”
“谁吃亏了,吃亏的人是我。”夏小满像摸了什么脏兮兮的东西一样,十分嫌弃地擦手。
原来男人的肌肉真的像钢铁和石头一样坚硬啊!
“你就不能先把衣服穿上么?”
“为什么?怕对着我的身体,没法集中精神说话?”
“才不是!这么冷的天,你就不怕感冒吗?”
“不怕,感冒了有人照顾我。”
夏小满一个大白眼翻过去。“我才不照顾你!”
“我有说你么?对号入座?原来你对我这么有责任感。”
可恶,居然又被他给套路了,夏小满觉得自己本来就已经不是很多的智商在他面前更是彻底变成了0,三言两语就被他兜进去。
她是来找他理论的,不是来跟他吵架的。
敛神,夏小满仰着头说道:“珍妮是被你找借口调开的对吧?”
“不是。”
“你还狡辩,除了你,还有谁会临时搞这种事?你就是不满我和她同一间房,会让你不方便,所以你才把她弄走。”
“不方便?不方便什么?”秦恕之露出了一抹邪恶的笑容,俯身,一手撑在夏小满身后的墙上,灼灼的目光压上去,肆无忌惮地打量她。
“你觉得你一个人一间房,我又能做什么?我会对你怎么样?半夜进你的房间,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