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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啊,只有在面临离别时,才知道心中的不舍竟然那样多。
她不该对他存有一丝留恋。
“以后别再找我。”
“小满……”
“嘎——”
“嘭——”一阵激烈的碰撞声,接着就没了声音。
“恕之?秦恕之?秦恕之?”夏小满急了。他不会遇到车祸了吧?
“小满,轮到我们了。”李慧提醒道。
可夏小满顿住了脚步,眼神慌乱。
“怎么了?”
“妈,我、我有急事,我不能去新西兰了。”
“那你赶紧去吧。”
“可是你一个人……”
“没关系的,我年纪大了,但还清醒,能照顾好自己。”李慧大概能猜出是什么情况,拍拍夏小满的肩膀。“记住妈的话,永远别勉强自己,最重要的是遵从自己的心。”
“谢谢妈……”夏小满用力抱了她一下,转身就跑。
她边跑边呼喊秦恕之的名字,但无人回应。她上了一辆出租车,可不知道去哪,在路上她听到电台广播,说机场附近发生意外,伤者被送往市中心医院,便立刻让司机去那。
……
她一路发疯一般赶到医院时,医生刚刚停止对秦恕之的抢救。
秦恕之满脸是血,心跳仪显示他已经停止了心跳,医生一脸沉重地站在一旁。
夏小满如做噩梦般懵怔在那里,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一个小时前还和她打电话的人,现在竟然已经……
一切声音都消失了,她似乎仅仅能听见自己慌乱的心跳,格外清晰。
她屏住呼吸,不断告诉自己,这一切都是假的,是噩梦。
“秦……秦恕之……”
“不,这不可能……”夏小满用力摇头,“你想用这种方法吓我么?我不会相信的。”
“你给我起来,秦恕之,你给我起来!”她大喊道。
她不相信那个高傲的男人会就这么倒下,她不相信。
“你给我起来!”夏小满扑上去拉扯着他的衣服,“秦恕之……起来啊!”
“起来,混蛋!”她歇斯底里地大叫着。
医生拦住她。“请不要这样,他已经去世了。”
“不!他没有死!他没有!他不会就这么死的!”夏小满狂叫了一通后,泪水决堤,疯狂往下淌,她紧紧抓住秦恕之有些冰凉的手,试图用自己的体温焐热他。“秦恕之,你起来啊!”
“混蛋,你不是一直缠着我吗?你起来继续纠缠我啊!”
“你没出现前,一切都好好的,是你彻底搅乱了我的生活,那你为什么不对我负责到底?”
“秦恕之!你混蛋!”
“你、你害我结婚前和康宁分手,害我心好乱,害我、害我喜欢上你……你怎么可以就这么丢下我?”
“你不是不跟我求婚了么?你起来啊,我们结婚!”夏小满哭得很伤心,几乎痛不欲生。
巨大的痛苦快要将她整个人彻底碾碎了。
“呜呜呜……你不要死,求求你……你活着,我就嫁给你,秦恕之……”
夏小满趴在他手臂上哭着。
他的手突然动了动,但她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呜呜呜……秦恕之……”
“是你说的,我活着,你就嫁给我?”一道含笑的嗓音。
夏小满泪眼婆娑地抬头,只见已经“死掉”的秦恕之一脸得意地望着她,眼神明亮,满满的喜悦。
“你……你没死?”
夏小满猛地清醒,“混蛋,你竟然用这种烂招骗我,你无耻!王八蛋!”
夏小满气得一直骂。“你去死好了!”
她生气地要走,但秦恕之嬉皮笑脸地缠上来抱着她,“我没骗你,我本来已经死掉了,但是听到你的哭声,听到你要嫁给我,我就立刻复活了。”
“骗人!放开我!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了!”夏小满拼命挣扎。她觉得很气恼,很窘迫,生气极了。
她刚刚真的快要被他活活吓死了!
哪有人用这种方法骗人的!
她也气自己竟然那么怕他死,哭得那么伤心,她明明很恨他的!
“不行,你都答应要嫁给我了,我不能放你走。”秦恕之孩子气地抱得更紧了。“我是真的出了车祸,只是不严重。”
“小满,我不是故意要骗你,但你那么抵触我,不用这种办法,可能这辈子都没办法让你承认你喜欢我!”
“谁会喜欢你这个无耻之徒,大骗子!”她气得满脸通红。
“你啊,刚刚有人亲口承认喜欢我,而且还说只要我还活着,就嫁给我,是这样的吧?”
“我没有!”
“你有,医生们都可以作证。”秦恕之使了个眼色,几名亚裔的医生一个劲点头。“做人要言而有信,耍赖是没用的。既然你答应要嫁给我,那就得对我负责,我已经是你的人了!”
秦恕之把头靠在她肩膀上,整个人像只考拉一样挂在夏小满身上,闹得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死皮赖脸的男人,真的很可恶啊!
“你先松开我!”
“我不要,我一松手,你就跑了对不对?”
“我当然要跑!”
“跑到新西兰去?你明知道,就算你逃到天涯海角,我都会把你追回来!所以还是乖乖留在我身边,等着当秦夫人!”
秦恕之像小狗一样用鼻子去蹭夏小满的耳朵,惹得她好痒。“我才不要当秦夫人!你害我没结成婚,我凭什么还要嫁给你?你想的美!”
“你瞧,我害你没了一场婚礼,现在我补一场更盛大更隆重的婚礼给你,不是叫因祸得福?最重要的是,这个新郎要好一万倍!”
夏小满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他是得有多厚的脸皮才会说出这种话。
明明是康宁比他强太多。
只不过她犯贱,偏偏喜欢一个坏人罢了。
“康宁比你强太多!”
“昧着良心说假话不是好习惯!”
“盲目自信才不是好习惯呢!”夏小满回击。
“我向你保证,我会是全世界最好的丈夫,会让所有女人都羡慕你。”他在她耳旁认真承诺着。
低音炮十分性感,撩得夏小满全身一阵酥酥麻麻。
可恶,他的声音好听得十分犯规。
“我都还没答应嫁给你呢,你别在这自说自话了!”
“你已经答应嫁给我了。”
“那是我一时太着急,脑经不正常说的蠢话!”
“反正我都当真话了。”秦恕之得意洋洋地笑着。“就算你现在不答应,我还有一辈子的时间让你说yes,小满,我一定会让你心甘情愿答应嫁给我!”
他这样胡搅蛮缠,夏小满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反正她被他缠上了,而且还缠得很紧,大概只能认栽了。
……
车祸导致秦恕之左臂骨折,照顾她的责任自然就落到了夏小满身上。
虽然她每天至少要说一百次她讨厌他,可还是会按时来照顾他,这是秦恕之最开心的一段时光。
“喏,粥。”夏小满把保温瓶往床头柜上一放。
“你这什么语气?喂狗呢?”
夏小满好笑地看了他一眼。“狗狗比你可爱多了好吧?”
“你是说我不如狗?开什么玩笑?我唯一和狗狗相似的地方是,我们都很忠诚。”
夏小满对“忠诚”这两个字打了个问号。
第320节
她是决定赌一把,可是,她并没有完全信任秦恕之,毕竟他身边诱惑太大了,他有时候又会给她一种油嘴滑舌的感觉。
“你忠诚?母猪都会上树。”
“是么?那你上一个树给我看看?”
“你敢骂我是母猪?”夏小满用力掐了他一把。“哼,叫你嘴贱,叫你嘴贱!”
秦恕之很配合地“嗷嗷”叫,“你居然欺负伤残人士,太狠心了。”
“我不敢了,不敢了,女侠饶命!”
第304章 生米煮成熟饭?
在医院的日子,秦恕之每天有夏小满作陪,打打闹闹,小日子滋润得很。
一周后,出院的晚上。
夏小满迷迷糊糊睁开眼睛时,发现车子已经停下了,秦恕之正噙着性感的笑容望着她,他的眼神像星星那么明亮。
她揉揉眼睛,四处张望,觉得附近有些眼熟。
“几点了?”
“十点。”
“啊?我们不是八点从餐厅出来的吗?我睡了两个多小时?”
“嗯。”
夏小满立刻担心自己的形象,“那我有没有说梦话,打呼活或者磨牙?”
“都有。”秦恕之微笑。
夏小满尴尬得想找条车缝钻进去,真的是太丢人了,她整个人是一个大大的囧字。
“这么担心的在我心中的形象?”秦恕之话中有话。
“我才不是担心在你心里的形象,我只是偶像包袱很重的好吧?”夏小满昂起脖子,强调他真的没那么重要。
卸下防备的她真的很可爱,尽管她现在比以前成熟许多,但是骨子里那份活泼可爱是不会变的,她依然是他爱的那个小丫头。
想到这些,无尽柔情涌上心头,秦恕之抬手,轻揉她毛茸茸的小脑袋。“不用担心,你在我眼里怎么样都漂亮可爱。”
这就叫情人眼里出西施吧,他身边漂亮的女人多不胜数,可是没有一个比得上她。
准确来说,他根本不屑于将她和那些女人比,那些不过是些庸脂俗粉罢了。
甜言蜜语总是动听的,夏小满嘴上没说什么,但是心里美滋滋的。以前明明最讨厌他油嘴滑舌,现在却很爱听。
哎,她终究只是个爱听情话的俗女人啊。一旦交往,感觉就不一样了。
等等,谁和他交往了?才没有呢。
“这是哪?”
“我家。”
“你干嘛带我来你家?”
“我不知道你家在哪。”秦恕之一开口就意识到自己的谎话太蹩脚。
夏小满立刻挑破。“你都去过好几次了,装什么不认识路?我看你分明就是居心不轨。”
“嗯,我就是居心不轨。”秦恕之很干脆地承认了,“下车吧。”
他探身去帮她解安全带,夏小满立刻避开。“不要,我要回自己家。”
“可以,但我要跟你一起回去。你应该很清楚,不管到哪,我们今晚都会在一起,所以地点重要么?”
夏小满表示抗议。“哪条法律规定我必须得和你在一起?”
“我们是恋人。”
“什么时候开始的,我没有承认,唔……”
话音未落,他微凉的,带着薄荷清香的唇就覆在了她唇上,夏小满心头一颤,只觉得一股清甜的味道渗入她口中,并随之深入喉咙,在体内弥漫开。
“从现在开始,你是我的女人。”秦恕之松开她的唇,深深望着她的眼眸道:“我们正式交往吧。”
温柔的语气,确实不容置喙的,他天生就是主宰。
夏小满懵懵的,无法思考,等她回过神时,已经在秦恕之家门口。
跟一个男人回家,必定会发生那种事。
她心慌得转身想逃,但秦恕之先一步洞悉,将她摁在墙上,修长的身体随之覆上去。
男性的霸道气息正隔着宽厚长款风衣传递到她身上,立领衫衬得他的轮廓愈发凌厉分明,然而他眼中散发着万千柔情。
夏小满的心一阵一阵地酥,双腿也不争气地打颤。
“秦……”
她刚一开口,他就吻上了她的唇,吞没了她的声音。
有别于刚才那个蜻蜓点水,更多是为了宣示所有权的吻,现在这个吻更加缠绵,带着欲望。
他辗转着,愈吻越深,双手情不自禁地环着她的腰,将她摁向自己。爱一个人到极点,真的会有吞掉她,与她融为一体也不足够的强烈渴望。
夏小满的心砰砰跳得厉害,每次一和他接吻,她就紧张的全身发麻,连头皮都是酥的,喉咙干哑得厉害。颤抖的双手不知该往哪里放,只能无助地攀着他的肩头。
他真的很高,即便低着头接吻,夏小满还是得踮起脚,踮得双腿都酥麻了。
不知不觉中,他的手已经落在了她胸口。
啊,她的身子敏感地一抖,她知道这样下去会发生什么,也很害怕,可是奇怪的,身体仿佛早就已经很熟悉他那般,一点也不抵触,相反,有些渴望。
就这样草草交出第一次真的可以吗?她真的能随性而为吗?
夏小满脑子乱成了一团浆糊,眼睁睁看着自己沦陷,不能自拔。
最后还是秦恕之先松开了她,两人皆是气喘吁吁。
要命,她的味道太美妙,一个吻就险些让他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