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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上次见面不到半个月,可池明曦瘦了整整一圈,眼睛浮肿,人也憔悴了不少,看得他心疼。
“我特意买了提拉米苏来看你哦。”
“谢谢。”池南川接过,顺手放在了办公桌上。
这家的提拉米苏是池明曦的最爱,因为她喜欢,所以他也爱屋及乌,但现在他完全没有吃甜食的心情。
“不吃吗?”
“晚点吧。”
“哦。”
池明曦明显能感觉出池南川心情不好,难道是知道叶舒萌出轨的事了?但据她所知,他应该还不知道,她要尽量隐瞒这件事。等到生日晚宴那晚,狠狠给他一个“惊喜”。
“下周三是什么日子,你没忘记吧?”
“下周三?你生日。”池南川这才记起。
以前他从来没忘记过她的生日,而且提前一个月就开始准备了,但这次,他竟然要她提醒才想起,他真的是被叶舒萌搅得整个人都快神志不清了。
池明曦撇撇嘴。“你不会忘了吧?”
“没有。”池南川笑笑,但隐藏不住真相。
明明就是,他的魂儿都给那个贱人勾去了。池明曦心里知道,但她不想挑明。
“晚上八点,希尔顿酒店,别忘了哦。”
“好,你的生日晚宴,我怎么可能错过?”池南川尽量将注意力集中在池明曦身上,可总是心不在焉的。
他现在看池明曦的感觉已经和以前不同了,那份炽热的爱意正在一点一滴地消散。
他现在甚至都要自问,他还爱她吗?
答案,他不确定。
可他和叶舒萌才在一起一个月,而他已经爱了池明曦十几年。那么多年的感情,真的可能被短短一个月击败?
或许他对叶舒萌的只是一时冲动?
池南川心里没有一个肯定的答案。正应如此,他更心烦。
“那天爸妈也会参加,你不会带她去吧?”
去了也是起冲突。池南川摇摇头。“不会。”
“那就好,其实我现在也不想见她。这几天,他和慕言在医院那一幕总在我眼前浮现,我越逼自己不去想,就越控制不住。我自我催眠,是我误会了,可我明明看得很清楚……”池明曦一脸苦恼和矛盾。
“我不相信最爱的两个人会背叛我,而且萌萌还是你的妻子。我要怎么面对他们?我真的不知道。”
“别想了,一切会好起来的。”池南川摸摸她的头。除了安慰她,他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么。
池明曦摇摇头。“我不知道。但我很肯定,萌萌是喜欢慕言的。甚至她给我的感觉是,她一直在暗中努力,处心积虑地想要抢走慕言,她不是个简单的女人,她嫁给你也是有目的的。”
“哥,你听我一句劝,和她离婚好不好?我不想你被骗,不想你将来受伤。”池明曦苦口婆心地劝说着,一副完全是为了池南川好的样子。
反正叶舒萌肯定是会和她抢唐慕言的,那就让她离婚,她休想同时占着两个男人。
“哥……”
“我暂时没有离婚的打算。”池南川异常平静地说出这句话。
“为什么?我都亲眼看到他们那么亲密了,你被戴绿帽子也无所谓吗?你该不会真的爱上她了吧?”
“别问那么多,下周三我会准时参加。我还有事,你先回去吧。”
他竟然赶她走?他不耐烦她了吗?他以前不管多忙都会陪着她的。
他真的变了。他不像以前那么宠爱她了。
池明曦非常受伤。她曾经是他们心里的第一,但现在这个位置被叶舒萌抢去了,她就像个可怜虫。
忍着满心苦涩,池明曦乖巧地笑了笑。“好,那我就不打扰你了。下周三见。”
“嗯。”
池南川把池明曦送出了办公室,坐回真皮椅里。
别再想她,他对自己说。
努力想集中注意力,可是对着一大堆文件,根本没有心情看,光是对着都心烦。
池南川往靠背上一倒,仰面躺着,心烦地捏着眉心。
叶舒萌啊叶舒萌,你究竟给我下了什么蛊?
第67章 卑微的乞求
“夏小满、夏小满?你这份数据怎么改了三次还是错的?”
“听见没有,大白天的还游魂!我在跟你说话!”
同事不耐烦地敲着办公桌。
“嗯?又错了吗?对不起,我立刻改。”夏小满一着急,险些打翻了手边的茶杯。
“你怎么回事?莽莽撞撞的,带脑子来上班了吗?算了算,再改也是错的,这次我先帮你兜着,回头请我吃饭。”
“麻烦你了,谢谢。”夏小满无力地坐回位子上。
她不是没脑子,而是满脑子都是她家大叔。
第10086次拿出手机来看,可依然没有秦恕之的回信。
距她上一条短信已经过去了十一个小时。
他们已经三天没见面了,她基本上是照三餐给他发微信,有时候是嘘寒问暖,叮嘱他按时吃饭,有时候是跟他撒娇。可他的回答都很简短——嗯,是,好的,我知道,类似这些。
她原本一腔热情,现在拔凉拔凉的。
忍不住想很多。是不是他嫌弃自己太粘人,话太多,所以不想理她?
第57节
可热恋中的人都是这样的啊,她问过她身边的同事,他们一天能发好几百条微信的。而她和大叔加起来不超过二十条,而且其中至少有十五条是她发的。
他对她冷淡了,难道男人都是得到了女人的身体后就不在乎了?
夏小满至少一万次玻璃心,但她不允许自己这么想。和成熟的男人交往,就得耐得住寂寞。大叔经营这么大一间公司,肯定很忙,怎么可能像二十几岁的小男生一样一天到晚围着女朋友转?
嗯,一定是这样。等大叔忙完就会来找她的。
一天时间就在夏小满不断的玻璃心和自我安慰中过去。
回到家,她洗了个澡,对着手机发呆。
门铃响了。
是她叫的外卖,一个人,她连出去吃饭的心情都没有。
可一打开门,一大束鲜红的玫瑰闯入她眼中。
“想我了么?”玫瑰花盘后是秦恕之温柔的笑脸。
“大叔?”夏小满尖叫,一下跳进他怀里,像只无尾熊一样紧紧抱着他。“人家好想你好想你,想你想的快疯了。”
鼻子一酸,夏小满好委屈。爱情太折磨人了。
“我也想你。”秦恕之抱着她走进房间,“身体力行”地证明自己的思念。
很快两人就衣衫尽褪,激烈缠绵,夏小满热情如火地回应着。
噢……大叔,她的大叔……
激情过去,夏小满枕着秦恕之的臂弯,一手环着他的腰,气喘吁吁,脸上泛着粉嫩的桃色。
酣畅淋漓的缠绵让她每一个毛孔都充斥着欢愉,而且最重要的是,身体的缠绵让她真实感受到了大叔的存在。
“你最近很忙吗?”
“嗯。公司事情多。”秦恕之把玩着她的头发。
他喜欢这个年纪的小女孩,不过分幼稚,但单纯可爱,像饱满的果子,散发着青春的气息。又像乖巧爱撒娇的小猫咪,柔软可爱。
“嗯。难怪你一直不理我,我还以为……”
“以为什么?以为我有其他女人了?”秦恕之笑。
他当然有。
男人天生都是花心的,而他的身份财富更赋予了他花心的资本,他能同时有五六个女伴,夏小满是比较受宠的一个,因为她最乖。
“嗯。是有这么想过。我甚至还想你是不是已经结婚,有家室了呢。”
秦恕之的笑容僵了一秒,随之更加玩味。“哦,是么?如果是呢?”
“那我肯定要和你划清关系,老死不相往来的。出轨的男人最可恨了,而且那样我就被小三了,我会恨死你的。不过我知道我们家大叔最好了,才不会干那种事情呢,对吧。”夏小满笑逐颜开。
秦恕之笑而不语。女人的第六感倒是蛮准的。
“大叔,你会不会觉得我很粘人,一天到晚给你发信息啊?我不是闲的发慌哦,人家只是很想你,想和你说说话,可是你好冷淡,总是回几个字打发我。哎,不过是我玻璃心了吧,你刚说过了,你很忙的,我不应该埋怨你。以后如果你忙你就跟我说,我就不打扰你了。”
夏小满经过一番复杂的心理斗争后,还是决定当个乖乖的女朋友。
大叔在工作上已经有那么多事情要操心了,她不想成为他的包袱。
“人家才不想当小怨妇呢,我希望你和我在一起轻松快乐,没有负担。”
“乖。”秦恕之亲了亲她的头顶。
“你渴不渴?我去给你倒杯水。”
“谢谢。”
夏小满屁颠颠地去厨房了,秦恕之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有好几通夏颜的未接来电,她平时很少给他打这么多电话。通常是一个电话不接,她就不会再打了。
他打开微信。
宁宁发烧了。
发烧?秦恕之忙起身,开始穿衣服。
“你又要走吗?”
“嗯,公司有事。”秦恕之来不及多解释,走过来亲了她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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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夏小满跟到门口,秦恕之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她叹了口气。
虽然很失望,但谁让她选择了一个大忙人呢?
夏小满,大叔是喜欢你的,别太玻璃心。
……
秦恕之匆匆忙忙赶回家。
夏颜刚从儿童房出来,轻轻关上门。
“宁宁怎么样了?”
见他着急的样子,夏颜心头一暖,他还是很关心女儿的。
“我给她喂了药,贴了退烧贴,现在已经没事了,睡了。”
“嗯。”秦恕之松了口气。
这世界上唯一能让他紧张到色变的就只有这个女儿,尽管……
秦恕之不让自己多想。
“你出汗了,先去洗个澡吧。”
“好。”
秦恕之点点头,目光没有在夏颜身上多停留,转身回了房间。
夏颜简单收拾了一下,也回了房,秦恕之的衬衫放在沙发上,她拿起来,领口上有一个红唇印,衬衫上也散发着两种不同的香水味。
他究竟同时有几个女人?
夏颜苦笑,心里发涩。
随着两人的婚姻越来越长,她越来越在意这些事情了。可她又有什么资格怪他呢?毕竟她……
那是个挥之不去的噩梦,夏颜摇摇头,禁止自己继续想下去。
她把衬衫扔进了垃圾桶,反正秦恕之一向不会留意这些事情。
秦恕之洗完澡,围着一条浴巾出来,身上挂着水珠,在灯光里闪烁着性感的麦色。
夏颜看着,心尖微微发烫,脸也微微发红。
他们结婚四年,第一年怀孕,没办法做。但后面三年,秦恕之对她冷淡了,也没有做。
所以他们这是一段近乎四年的无性婚姻。
若她未经人事,也许还能忍耐,可她是感受过欢爱的愉悦的。她是个有血有肉,有正常需求的女人。
此刻,看着他健壮如猎豹的肉体,夏颜渴望了。
她走上前,从身后轻轻拥住了他的胸膛,脸贴在他后背上,感受着男人的体温和力量。
“恕之……”
她亲吻着他的背,一遍遍呢喃他的名字。“恕之,我……我想……”
秦恕之知道她想要什么,她的身体很热。
“我们已经好几年没有那个了,我……我想……”夏颜在工作上雷厉风行,但在这方面,还是很羞涩的,脸红了一片。
“今晚,要我好不好?”
她鼓足勇气说出这句话,屏息等待。
秦恕之半低着头,脸色复杂难辨。但他最后还是推开了她的手,以一种冷静的声音道。“很晚了,休息吧。”
“为什么?你以前不是很想要我吗?你说过和我做很快乐的……”夏颜挽留着,痛苦地说。“我知道我以前拒绝过你,让你伤心过,可我现在已经是你的妻子,我们不是应该像夫妻一样生活吗?”
“这种相敬如兵的关系不是我想要的,我想要的是真正的夫妻生活,三年了,我真的无法忍受你对我这么冷淡,我也是个有感情的人啊……”
饶是她再坚强,也抵不住三年多的煎熬,夏颜终于忍不住把连日来压抑的委屈统统说出来。
看着她,秦恕之仿佛看到了当年的自己。当初,他也是这么卑微地乞求着她,然而她爱的是另一个男人。
他不是爱而不得对她产生恨意,故意报复她,而是……
秦恕之难以启齿,那是他一生的伤疤。
“难道宁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