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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藤;你有没有想过;也许我们昨天估算的死亡时间是有误的。”
根据尸僵情况推算;中岛的死亡时间是在周六9:00至周末23:00,后来因为中岛曾在周天13:40向上野和男友高桥发送了信息;于是井上千束他们将死亡时间缩短到了周天13:40至23:00。
但……
“如果短信不是由受害人中岛发出的呢?”
如果短信是凶手发送;那么依靠讯息时间推断出的死亡时间就无法成立。
所以真正的死亡时间范围依旧还是周六早上9:00至周末23:00。
“我今早吩咐了鉴识课检查手机上的指纹;你猜结果怎么样。上面只有中岛的指纹;但是手机外部整体非常干净,指纹也非常少。”
井上千束扭头望向佐藤,继续道:“美和子,由此你可以得出什么判断?”
“嗯……”佐藤美和子捏着下巴陷入沉思,片刻后她才皱眉不确定道:“这很有可能是凶手在使用过手机后,把手机表面擦拭干净。之后凶手又握住受害人中岛的手让手机和她的手指重新发生接触,再把手机塞进中岛的衣兜。”
“所以手机表面只出现了中岛一人的指纹,但表面整体非常干净。”
“答对了,美和子进步很大哦。”
死亡时间被拉长后,大池先生的不在场证明便不再充分,他也就有了作案时机。
小偷在行窃时被物品主人发现,偶尔也会出现因犯罪嫌疑人慌不择路或恶由心生将案情演变为谋杀的情况。
鉴识课对钱包上指纹的采集也证实了井上千束的猜想——上面布满了保安大池先生的指纹。
井上千束站起身抬起胳膊舒展了下因久坐而有些发酸的腰,她昨晚确实是在米花大学临时审讯室过的夜,用椅子临时拼成的床硌得人肩膀疼。松田发现千束昨晚没有回去更是差点打爆她的电话,所幸全都被拦截了。
“走吧美和子。我们去见见大池先生。”
井上千束她们堵住大池时,他正从便利店买了一包烟出来。在看到找上门的井上等人时,他被吓得一激灵,手指甚至不自觉抖了起来。
二进审讯室,大池这次是真的把坐立不安展现得淋漓尽致。像是椅子下面被架了把火一样,他一个劲地在座位上扭来扭去。
大池时不时抬头偷看两眼对面的两位女警又迅速收回视线,额头也布着一层冷汗,心虚不已。
但井上千束和佐藤什么都什么说,只是自顾自地烧水泡茶——当然,她们只倒了自己的。在审讯时,千万不可以在犯人紧张到口干舌燥时给他喝水,这会让他把被顶到峰值的不安情绪和即将说出口的供词全都随着杯中的水一起咽回肚子里。
但千束她们越是表现得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大池就越是紧张。被带回审讯室的短短半个小时,他已经咽了不下十次口水。
见大池的心理防线已经几乎在崩溃的边缘徘徊,佐藤美和子这才坐到他面前,板着脸皱眉,刑警的威严感也由内而外地发散出来。
“大池先生,”佐藤道:“说吧,你是在几点拿走了中岛小姐的钱包。”
大池反复清了好几次嗓子,眼神四处乱瞥过后才看向佐藤。他试图故作镇定,但说话时语气里难免带着一丝心虚:“什么钱包,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大池先生,中岛小姐的钱包上已经检测出了你的指纹,你就不要再狡辩了。”
但大池只是低下头不说话,不敢和眼前的女警对视,也不承认自己的罪行。
从刚才起就一直站在佐藤身后只是旁听她审讯的井上千束双手抱臂靠在墙体上,她歪头,上前两步把手搭在佐藤的肩膀上,笑道:“没关系的佐藤,证据确凿,就算大池不愿意承认也没用。我们直接把他带回警视厅吧,只要严加审问,他一定会承认杀人的罪行的。”
突如其来的发言让佐藤愣了一瞬,但她很快就反应了过来,立刻配合道:“也是,和杀人犯没什么好多交流的。我现在就去把大家喊来,准备收队。”
说罢,佐藤掏出手机装模作样地打起了电话。
这下大池是真的坐不住了,他猛地站起身,被他坐着的椅子而因为动静太大而翻倒在地。
“不是我!我没有杀人!警官我没有杀人!!”
“没有杀人,那钱包为什么会在你的手里。”
佐藤猛拍桌子,也站起了身:“还不快把你的罪行从实招来!”
和井上千束被降谷零评价为“更适合做温柔幼师的极具欺骗性五官”不同,佐藤的长相明艳立体,不笑时自带气场。
眼下她一副不怒自威的样子,再搭配上干净利落的短发,威慑力完全不输给块头高大的男警。
大池被吓得退后两步,哐当一下栽倒在地上。
“我、我,”说着说着,他居然还带上了哭腔:“我只是巡逻的时候看到了那个钱包,因、因为里面装了很多钱,一时昏了头才……呜,警官我真的没杀人!”
佐藤他们当然知道大池没有杀人。
凶手知道对受害人中岛的手指进行清理,证明具备一定的反侦察知识。敢在中岛遇害后用她的手机向外界发送讯息,证明凶手的心理素质不会太差。
但反观大池先生,先是看见尸体当天就在审讯室抖成个梭子,紧接着又对钱包不做任何处理就直接丢进垃圾桶——上面可密密麻麻布着大池和受害人本人的指纹。
不管是反侦察能力还是心理素质,他都绝不可能是凶手。
但面对他的闭口不言,井上千束也只好使用了最省力也最简单有效的方法——诈他。
和“杀人”这样的罪名比起来,小偷小摸甚至都上不了台面。只要能把自己从杀人的嫌疑里摘出来,大池会毫不犹豫把自己偷盗的罪行全部吐出来。
一切果然如井上千束所料,大池立马承认了自己的偷盗行为。
井上千束:“你那天其实和被害人中岛相遇了吧。如果你的偷盗行为一切顺利,是完全没有必要跳窗逃跑的。”
“花坛里之所以会留下你的脚印,是因为你偷走钱包还没来得及离开话剧社时,发现有人也朝着话剧社走了过来。”
“我说得对吗,大池先生。”
见自己的行动轨迹基本都已经被看穿,大池颓废地低下头,不再试图辩解。
他深吸一口气又缓缓叹出,终于开口坦白事情经过:“我那天巡逻的时候经过话剧社,发现里面忘记关灯——忘记关灯这事时有发生,不少社团都出现过。我一般都会顺手关灯,也可以确认是否还有学生留在社团没有按规定离开。”
“然后我就发现了桌子上的钱包。”
“我平时从来不干小偷小摸的事,但那天……那个钱包里的现金实在是太多了!”
因为是现金,所以不存在类似金银钻戒那样需要典当兑现的苦恼;也不用像银行卡那样冒着暴露在摄像头下的风险。
人性最适经不起考验,只要不断加大筹码,再善良的个体也会沾染黑暗。
也正因为稀少,所以能如钻石般坚硬、至死不渝的灵魂才会被世代称颂。
大池还有个患有慢性病的妹妹,虽然不至于致命,但每天都要按时服药,一来二去也是笔不小的开销。
所以在看到被遗忘在话剧社的钱包时,他动了占为己有的心思,并在事后把钱全都换成了药,还顺道给妹妹买了件新外套。
“但、但我真的没有杀人。”
“你偷走钱包的时间是几点?”
“星期六的晚上,大概十一点多吧。准确几点我也不是太清楚,反正在十一点到十一点半之间。”
“为什么跳窗逃走,你遇到了谁?”
“我、我不知道。……警官你别这样看着我,我真的不知道!话剧社本来就是面积最大的社团之一,那里面还堆了不少乱七八糟的大型道具。我刚把钱包塞进怀里就听见有人过来的声音,吓得我直接就跳窗跑了,根本没敢回头。”
“所以其实在对方进门前你就跑了?”
“是的!”
“那你应该也无法判断对方有没有进入到话剧社吧?”
“不,这个我能肯定。因为我进话剧社的时候只是把门掩上没有锁,跳下去以后又因为太害怕,在楼下躲了一会。然后我看到话剧社的灯被关掉了。”
“之后我带着钱包从大楼外侧重新绕回来假装刚巡逻结束时,遇到了刚要进大楼的中岛同学。”
听到这番证词,井上千束忍不住皱起眉头。
大池的陈述多数都与她的推测吻合,但也出现了意料之外的信息。
她以为大池遇到的人是中岛,但如果他跳下楼待了一会才遇到从外面进入大楼的中岛。
那在大池之后进入话剧社的人会是谁,男友高桥吗?这个时间段他坚称自己等在米花大学的校门口,但缺乏目击证人。
所以在大池之后进入话剧社的人是谁?
只是刚好路过话剧社发现没有关灯关门所以进入顺手关掉?还是故意关了灯,躲在话剧社里等待着某人的到来?
如果是后者,这个人又是如何知道中岛会前往话剧社的?
作者有话说:
好的,恭喜大池现成从凶手名单中排除。
除了新出现的线索,很细碎的小线索其实早就出现了,只是不知道各位宝贝们有没有注意到。
…
我很喜欢佐藤,但在原着里为了衬托柯南,除了警校组和长野三人组,其他警察的破案能力真的被砍废了。
所以刚进入警视厅的佐藤会被我设定成此刻推理还偏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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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营养液加更)
米花大学突然开始流传起奇怪的言论——那位负责米花大学命案的井上警官其实没什么真才实干;只不过是凭借长相可爱才在短短一年的时间就爬到警部的地位。
第一次听见这个传闻时,井上千束刚随便胡掰了个借口挂断松田阵平打来的第三个电话。
倒也不是因为生气,在确认关系那一刻她就料想过会有拥抱的一天。但当事情真正发生时;她还是会不知所措。不敢去看对方的脸;哪怕只是听见声音也会在一瞬间回忆起想起发生的一切。
女人的贞洁从来不在于是否还拥有第一次;只要这次主动拥抱是认真思考过,是确认自己可以承担结果后进行的自愿拥抱;就不该是被唾弃被遮掩的事。
但这和初次拥抱后会羞涩到不敢看对方的脸完全不冲突。
不管是凝重的呼吸还是恋人间眷恋的吻,一切的一切都让她头脑发热。
光是听见对方用低沉悦耳的声音喊出她的名字就足以让她大脑死机,所以井上千束果断选择了装死。当一只把头埋进沙子里的鸵鸟虽然可耻,但是有用。
“井上警官;他们都在传,说你能这么快升职为警部是因为,唔……”
站在井上千束对面的男警官说到一半便止住了声音,犹犹豫豫不敢继续说下去。
井上千束一脸无所谓地补充道:“因为是靠的身体,这个传言我也听说了哦。”
就资历而言;井上千束工作的年限和其他警部相比确实稍短了些。但她是以职业组的身份考入的警校;在待遇上本就比其他两组警员优上一截。
负责带她的三堀教官又是个负责任到有些偏执的家伙;只要她某一科成绩不达标就会被直接摁在教室反复练习直到哭着完全掌握——比如她被迫维持在九环以上的射击成绩。
毕业成绩拔尖,进入警视厅后表现优异甚至立下功劳。关于井上千束升职迅速这件事;搜查一课上下根本没有人有异议;井上千束的表现他们都看在眼里。
但对于警视厅以外的人而言;一个长相乖柔的女性能进入被称为精英刑警聚集地的搜查一课就是问题,更何况她还迅速升职。
对女性的歧视已经成为了社会的常态;特别是一些以男性为主导的场所领域。
她年纪轻轻居然能在一群男人里脱颖而出;肯定有问题;她长得好看;所以绝对是靠脸;看到那些男人对她欣赏的目光了吗;你懂我的意思……
流言蜚语是看不见的枷锁,长着倒刺的锁链缠住了女人们的脚。但真正可笑的是有时候亲手为男人们双手呈上困住女人锁链的人,也是女人。
井上千束从下属那里听说了关于自己靠歪门邪道升职的传言时,她只是端着咖啡从嗓子眼里挤出声冷笑。
井上千束小组里的人都是刚进警视厅的后辈。在近身搏斗上她可能不是小组最强——起码美和子和另外一名男性就比她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