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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秦嬴鱼-第2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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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再比如,公公与儿媳妇私通,严重伤害了儿子的情感,让家庭不和。。。。。。
  所以说,韩国公主这个,压根不算个事。
  但若是韩国公主若是想入秦王政的后宫,就有些想当然了。
  如今新年已过,这位韩国公主将将十六岁,周岁十五,正值妙龄
  ,就算等到秦王政十六七岁,可以收纳后宫的年纪,这位韩国公主也才桃李之年,正是一个女子风华最盛、孕育子嗣的时候。
  韩国打的什么主意,昭然若揭。
  秦鱼笑道:“大王年岁尚小,目前先不考虑后宫的事,这位韩国公主。。。。。。可安心在秦国生活,允她出入自由和婚嫁自由。”
  就此放归韩国是不可能的,韩国公主来秦代表的是两国利益,无故放归韩国,是对韩国的蔑视和侮辱,是可以引起两国征战的,虽然韩国不敢就此出兵来攻打秦国,但两国邦交,不是这么乱来的。
  也着实没有必要。
  不如让这位韩国公主如秦国的其他普通贵女一般在秦国自由生活,至于她最后到底选择嫁给谁,与现在的秦国来说,都无关大局。
  既然已经说到了韩国,宗正胜又闲聊一般说起了韩国的另一个人,此人年岁五十上下,说话慢悠悠的,还有口吃,前些日子特意上门来找他,说是想要拜见安平侯。
  秦鱼听着这个名字,有些恍惚的问了句:“你说谁?”
  宗正胜:“此人是韩国的宗室,名叫韩非的。”
  秦鱼:不是他想的那个韩非吧?
  秦鱼好奇问道:“他可有说见我做什么?”
  宗正胜见秦鱼对这韩非起了兴趣,不由庆幸自己谨慎起见,没有将这个韩非当做一般的辩士给弃置脑后,他道:“这位韩非来秦三年,现在渭水学宫就读,拜荀子为师,他送来一卷自己的著作,想来是要自荐,在我秦国出仕的。”
  正是因为他现在是荀子的弟子,此次才能以弟子身份侍奉荀子来到雍城,参与荀子主持秦王即位礼一事。
  秦鱼忙问道:“书卷可带来了?”是不是他以为的那个韩非子,读一读他的著作就知道了。
  宗正胜:“。。。。。。此次出来匆忙,我这就派人去取。”还好还好,没把这卷书稿给扔火盆里了。
  宗正胜就住在大郑宫隔壁宫里,秦鱼一盏茶都没喝完,书稿就摆在他的案头了。
  是《五蠹》!
  在秦国,可用于书写的纸张每年都会更新迭代,每次新出的纸,都会比前一代的纸更柔韧,更美观,更耐于笔墨,更便于书写。
  这篇《五蠹》,洋洋洒洒四千余字,从右至左整齐排列在白净平整的三尺纸卷上,只一眼望去,就赏心悦目,心生喜爱。
  秦鱼先赞了韩非的一手好字,然后从头细读。
  他眼前读的文字,与他后世读到的略有不同,但主旨思想和大体内容是相同的,想来是韩非后来还会对此文章进行删改更正,才会最终形成《韩非子》一书中的篇章。
  《五蠹》是一篇散文,文中列举了危害国家的五种蠹虫,分别是儒学人士、纵横家、游侠、逃避兵役的人、商人。
  “儒以文乱法,侠以武犯禁”,就出自这篇《五蠹》。
  但韩非的儒和侠,和后世大众理解的儒家儒士和侠之大者完全不一样。
  现在的儒,指的是儒家、名家、道家、阴阳家、纵横家这等只凭借一家思想和嘴皮子谋取私利和国利的文人,而侠,就是只好勇斗狠的门客、私人培养的死士、杀人越货的匪徒、为了浅薄的利益打群架的农夫等。
  韩非指出,这些人之所以乱法、犯禁,不是他们本身有这样的特性,而是君王给了他们放纵的机会。
  如果君王治理国家,严明律法,让国内百姓黎庶们知道,“乱法”者会被严惩,“犯禁”者要被制裁,那么士人和百姓们就会知道,什么样的话该说,什么样的事不该做,这样以来,国家就会稳定,百姓就会得到治理。
  这是一篇法治文章,和秦国以“法”治国的法家思想高度吻合。
  对这篇《五蠹》,秦鱼持中肯的态度,他站在巨人的肩膀上俯视这篇文章,自然有其局限性,但在当世,这是一篇高水准高规格的文章。
  作为一块敲门砖,它是成功的。
  秦鱼对外高喊:“政儿,政儿,过来。。。。。。”
  秦王政正和小伙伴们踢蹴鞠踢的热火朝天呢,听到大殿里秦鱼的叫喊,也回了句:“这就来。。。。。。”
  白药师踩住球,气喘吁吁道:“君侯定是有要事,大王快去吧。”
  秦王政一抹额头的汗,连连道:“一起去,你们可不能背着我玩。”
  王孙谦笑道:“谨遵王命。”
  说罢,从白药师脚下捡起蹴鞠球,跟在秦王政的后面朝大殿走去,蒙恬和白药师
  紧随其后。
  秦峦近日就要离开雍城回西域,今天就带着秦无厌四处寻亲访友告别去了,没跟他们一起玩。
  秦王政来到秦鱼身边,端起他喝过的茶杯饮了一大口茶,才问道:“叔祖叫我何事?”
  秦鱼往旁边让了让,对秦王政笑道:“有一篇文章给你看,你看看如何?”
  其实以秦王政现在的年纪,能将这篇文章通读下来就很不错了,要他说说读后感,乃至于从这文章背后看到作者的为人和治国理念啥的,太难为他了。
  不过,秦鱼一向将秦王政当做有同等思想的大人待的,不会学识的可以学,但眼界的高度和待人的心气不能低了,是以在政事上,不管秦王政会不会听懂,能不能提出些许建议,他都要询问他的意见,甚至让他学着自己做决断。
  是以,虽然现在的秦国朝堂几乎是秦鱼的一言堂,秦王政这个少年君王,不仅没有感觉到自己受限,还时常觉着自己责任重大,却学识浅薄,配不上他现有的地位和责任。
  秦鱼特意喊他过来看的文章,自然不是一般的文章,是以,秦王政虽然上一刻还在蹴鞠,现在却是没有缓冲与停顿的投入到眼前的文字中去了。
  秦鱼对蒙恬他们招招手,让他们凑到秦王政的身边一起去看。
  几个孩子头对头的凑在一起读文章,秦鱼则是和宗正胜转移到另一边去喝茶。
  宗正胜看着秦王政他们,问秦鱼:“君侯打算让韩非入堂为官吗?”
  秦鱼道:“只是一篇文章,还没见过人呢,再说吧。”
  宗正胜看着秦鱼,语重心长道:“我秦国渭水学宫承建十多年,入学的学子多不胜数,学成报效国家的应有尽有,难道还不够我秦国用的吗?”
  何必要继续用他国之才?
  秦鱼明白宗正胜的执念,这也几乎是所有老秦人的执念:秦国的人才,基本上都是来自他国,尤其是韩国和魏国。
  真正能在秦国的朝堂崭露头角的老秦人,凤毛麟角,近百年来,也就出了樗里子和白起而已,其他的诸如卫鞅、张仪、魏冉、芈戎、范雎、蔡泽等,无不是他国入秦之人。
  秦鱼叹道:“十年树木,百年树人,你也说了,渭水学宫建成也才十来年,是培养出
  了许多少年学子,但这些少年学子,入基层掌民生还可,要真等他们历练出来,入主秦国的朝堂,还不知道要等多少年,在等他们长起来的这个空档,秦国难道要人才断层吗?”
  宗正胜微微苦涩道:“人才断层。。。。。。自然是不可能的,不过,君侯看中的韩国人,是不是太过了?”
  他可是知道,之前被秦王子楚和吕不韦驳回的在泾水开凿修渠之事今年就要启动起来了,而主持十多万民夫修渠事宜的,正是韩国人郑国。
  现在又来了一个韩非,这韩国出人才的频率,是不是有点高了?
  再者,这韩非若是真入了安平侯的眼,他不会是秦国下一个丞相吧?
  秦国上一个丞相,蔡泽,正是当年还在河内的安平君欲举荐给当时的先昭王的,虽然后有波折,但最终,他还是做了秦国十多年的丞相。
  秦鱼劝道:“你也无需介意人才是哪国来的,若是我秦国志在这天下,那么这些人才,不管是来自哪国,最终也都尽数归秦而已。”
  宗正胜打叠起笑容来:“君侯说的是。”
  是他自己狭隘了,若是十年之前秦鱼说“天下尽归秦”这样的话,他说不定会说秦鱼狂妄、小儿说梦,但现在吗,他只觉着理应如此,放眼天下诸国,还有哪一国比得过秦国的吗?
  说到“天下尽归秦”的话题,宗正胜又想起来:“将军蒙骜新近送来的战报中,此次河内军饷支出甚多,有入不敷出之忧,君侯有何决断?”
  秦鱼想到此次围攻邯郸过程中出现的军费粮饷空缺就有些头疼。历来打仗就是在烧钱,河内是很富,若只是提供三十万大军人吃马嚼三月也就罢了,但除了战时吃喝这等大头,还有战后人员伤亡的抚恤,而且此次蒙骜报上来的抚恤,不仅有秦国的兵卒,还包括赵国的兵卒。
  蒙骜在信中信誓旦旦的声称,这些赵国军卒都是他们秦国乡人从战场上死尸堆里捡回来的,算是俘虏,不能放归赵国,必须留下来为秦国做牛做马。
  就是真的牛马,还要吃草喝水呢,更别提这是好几万活生生的人,要吃饭要穿衣,断手断脚穿膛剖肚的还要给医给药,这些可都是钱啊啊啊啊!
  但不能不给,蒙骜那边既然已经做了初一,秦鱼这边十五就
  得给补全喽,不然会寒了将士们的心,打击了他们的积极性。
  秦国以武立足,领军在外的将领说什么,秦国的君王就得听什么。
  秦鱼揉了把脸,对宗正胜道:“河内今年免税,尽快补足此次征战的粮草消耗,填平常平仓,”常平仓是秦国设在各地的大粮仓,除了用作战时供应,还要应对灾荒,与一个国家来说非常重要,“尽快将军卒们的战功爵位发放到乡里,至于个人的财物奖赏,让他们回到自己乡里去领吧。”
  此时秦国的军功奖赏,除了发放相对应的军功爵位之外,还增添了诸如盐、糖、布匹、茶叶、纸张、钱币、精致首饰、瓷器等市场紧俏货物,用来激励和补助士兵,一般这些货物都是由军中发放,来历嘛,除了战争缴获之外,就是当地提供的军饷了,现在秦鱼让此次征战有功的士兵们回到自己的家乡去领取这份奖励,河内就不用负担这部分财货支出了。
  宗正胜也叹道:“我会尽快让治粟内史算出其中缺口,大王这边也要发出王令安抚,尤其是此次战死在雁门的军卒,不能耽搁。”更是一分都不能少。
  宗正胜说的战死在雁门的军卒,其实是被背叛偷袭乃至死在大青山的秦军卒们,对此,秦鱼语气沉重道:“我打算,在今年夏祭的时候亲至大青山举行祭祀,为战死的军卒们立碑,招魂,带着他们的魂魄重返故乡。”
  宗正胜皱眉:“派遣使者立碑祭祀即可,何必亲自去?君侯当以国事为重,不可轻离咸阳。”
  秦鱼敛眉轻叹:“说到底。。。。。。我意已决,大宗正不必再劝。”
  宗正胜心下哀叹,还想继续再劝,秦王政那边却是拿着纸卷过来了。
  秦王政眼睛锃亮,小脸红扑扑的,对秦鱼道:“叔祖,这真是一篇读来唇齿生香的好文章,叔祖,这个韩非是谁?我能见一见他吗?”
  秦鱼却笑道:“你说这文章读来唇齿生香,可是读出什么韵味来了?”
  秦王政脸蛋更红了几分,道:“我、我虽读不甚懂,但却读着很顺口,比那些读着晦涩不通的文章强多了。”
  秦鱼笑了,秦王政真是诚实的可爱,读不懂就直说读不懂,半点不糊弄,更不遮掩。
  秦鱼对他道:“这个韩非,我也没见过,你
  手里的是他的自荐书,这样,咱们将他招来见一见,你与他对谈一番,若是合你的眼缘,让他做你的老师怎么样?”
  秦王政身边一直都是有人在教的,在赵国做质子的时候,素怜做了他的启蒙老师,等回到秦国之后,他在先昭王和先孝文王身边的时候,服务君王的郎官们就是他的老师,等两人都逝去之后,他不受子楚重视,就出宫和秦无厌、蒙恬他们混在一起学习,所以,秦王政虽然一直不缺人教导,但真正的老师,却是没有的。
  秦鱼说让韩非做秦王政的老师,自然不是只教一教他日常文化知识的老师。
  秦王政对秦鱼的安排自是一口应下来,但宗正胜却是提出反对:“这个韩非,乃是韩国的宗室,立场尚且不论,他既然拜我秦国的荀子为师,为何不让大王直接拜师荀子,反而辗转拜他人为师?”
  秦鱼道:“荀子为我秦国客卿,又为渭水学宫祭酒,当然当得大王之师,只是,荀子年老,偶尔问计还成,恐怕不能常伴大王左右,这个韩非,文章做的好,又正当年,正好为人师。。。。。。”
  宗正胜:“可是。。。。。。”
  秦王政见叔祖与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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