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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后妃传珍珠传奇-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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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能威胁到我么?”安庆绪看着她不动声色的说道“你如此蠃弱连匕也拿不稳可知我只要一抬手随时可以将这匕夺下?”

    说到此处却突然朝身侧断然挥手令道:“放他们走!”

    飞骑兵惟其命是从赫赫移动让出一条通道。两侧骑士依然按箭在弦以防妄动。

    默延啜长吁一口气只觉平生从未受过如此屈辱竟让一女子设法为其逃生。李承宷与崔光远策马立于原地一动不动。

    李婼大声哭起来:“嫂嫂!”默延啜侧目横她一眼喝道:“还不快走。”长长马鞭扬天挥去一惊数马诸人马匹皆奋蹄而出往便桥驰去。

    默延啜驰在最后驶过大旗之下时马鞭当空长挥看似直取安庆绪实欲要卷住沈珍珠身躯裹带上马。

    安庆绪食指一弹沈珍珠手中匕“铛鎯”落地安庆绪抱住她腰肢半空反旋反手擎住默延啜马鞭默延啜天生神力安庆绪内力浑厚两人一时相持不下默延啜弃鞭拨刀如鹰隼凌空展翅直扑安庆绪。安庆绪来不及拨剑携沈珍珠连连后退两侧骑士此际方反应过来顿时弓弩朝天齐放默延啜半空中挥刀砍箭应接不睱断箭之声“扑扑”不绝却听“哧”的两下肩臂、背心剧痛无比已知中箭。

    沈珍珠大惊失色喝道:“还不快走要死在此处让我绝了被救之望吗?”

    默延啜面色铁灰已知事不可为负痛跃身回马喝道:“珍珠我定会回来救你!”说话间又斩断几枚来箭那马臀部已中数箭裂叫一声驮着默延啜狂奔而去一路听见他嗥叫悲凉宛若荒野中的孤狼。

    “晋王可要追击?”一名领头骑士问道。

    安庆绪摇头。掉头看身后的沈珍珠道:“这样你可满意?”

    沈珍珠强力支撑到现在抬头眸中静寂如水问道:“为何要这样?”胸中的疼痛脑中的昏眩漫天席地卷来她不愿晕倒她要清楚明白即将生的然而她还是幽幽的陷入下去……
………………………………

第70章 :念此翻覆复何道(上)

    瑟瑟寒风拍打窗棂隔窗望去几处破损房宇枯草萋萋有一缕风由窗隙挤压入室一片雪花飘落在窗棂外如琉璃般晶莹剔透。沈珍珠看着微微一笑伸手去顾那片雪花然窗棂的格子是由外朝内钉死的她黯然的收回手。

    “只要你愿意不止可以走出这间房屋这大好河山万千黎民都是你的。”安庆绪不知何时已走进来在她身后说道。

    沈珍珠不理他走过几步坐到几案旁抬头问道:“这到底是什么地方你到底想怎样?”

    “你还不死心?”安庆绪在她对面坐下道:“这世上除了我再也无人知道你在这里。就算让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也毫无用处。”沈珍珠心中微凉那日她自苏醒便已身在此房中也不知究竟昏迷多久此是何处。两名侍婢垂手侍立在门前连眼角也不往安庆绪和沈珍珠身上扫略宛若两个无声无息的死人——只当是死人罢她们早被安庆绪毒哑每日除了例行逼她喝药吃饭侍奉穿衣洗浴连眼神都是直的木的没有生机的。

    房间特别暖和地上铺的毡罽似乎都是热的一应起居设备都是极好极全的然沈珍珠只觉窒息无法透气身体虽是渐渐康复那心上的压迫之感却愈来愈沉。

    “世上多是大好女子我早已结缡他人我不明白你何以依然如此偏执。”沈珍珠望向窗外那慢慢纷扬洒下的雪花说道。

    “可惜这天下之大沈珍珠却只有一个。”安庆绪顺手拿起桌上酒盅自酌自饮。他每日必至此房中不管沈珍珠劝说喝骂自饮自乐自醉。

    “你真以为能关我锁住一生一世?”今日沈珍珠一改常态竟夺过安庆绪手中酒盅满斟一杯说话间送至自己唇边。

    安庆绪神色稍变迅捷出手扼住她手腕:“你伤病未愈不可喝酒!”

    沈珍珠执拗的将手一送启唇将酒全咽入口中喝得太急呛住连连咳嗽牵住胸部伤痛面上自现痛楚之色。

    安庆绪冷冷看着她启口说道:“你何苦跟自己身体过不去。我就如此不堪昔日你宁死于我剑下今天你视我如无物?”

    沈珍珠咳嗽两声道:“你既已知道我心匪席不可卷也。你若不肯放我不如给我个干净痛快。这般的折腾我又有何益!”

    安庆绪面色乍变扬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手掌微微一捏听到“哧”的脆响酒杯粉碎安庆绪扬手随意往后一掷正正击中身后一名侍婢的面部碎片划过处那侍婢鲜血流淌却不敢去拭跪地“呀呀”的叫唤着不住的磕头。

    安庆绪只作无事生抚案而起对沈珍珠道:“你休想再逃离我的掌控。我的忍耐有限就算要不了你的心也要定了你的人!你莫要逼我用强莫要逼我毁了你!”说话中似是无意朝那侍婢望一眼拂袖而去。

    沈珍珠呆立当场半晌无法动弹。

    他是安庆绪再不是当年的安二哥。早在归还那枚珍珠当日他心中仅存的那抹暖色已全部褪去。是她逼他的为着自己的名节清白逼着他一剑斩下从此心如钢铁视万物为草芥摒弃所有情义。

    她无法预料他还会做出什么事来。

    他虽摒弃所有情义惟有对她因着亲下杀手因着乍然失去方知决不可舍竟立意不惜一切夺回。大婚那日他与她近在咫尺终失之交臂却更激起他之欲望。婚礼未成或者在他心中却早已将她当作天定的妻子。

    他一步步退让甚至顺着她的心意有意放走默延啜等人竟是下定决心要留住她的心。

    他日日来视当她卧床不起时甚至亲侍汤药让她身体日渐起色。

    或许他一直是在等等她回心转意等她重识眼前之人是否方是可托终生之人?

    若有一日当他觉无论如何她已不能将心留在他之身畔他会怎样?

    他如今对她到底是爱还是不甘?是想挽住在这世上唯一深心眷恋还是想挽住过往年少的美好年华。是对她如眷如恋难分难舍还是不甘她情着别处一心逆转?

    她现今已经求死不成他还会怎样?

    “就算要不了你的心也要定了你的人!”

    脚底阵阵寒意泛起她一个踉跄早有一名侍婢抢上前冷冷的扶住她。她定住身形对她们狂呼道:“滚!你们滚出去!”

    那两名侍婢只若无闻只谨慎又谨慎防备又防备的盯住她防她有任何异常动作。

    沈珍珠颓然坐到床塌上。

    安庆绪一连数日未来。

    这日天色已晚沈珍珠正欲歇息安庆绪推门而入她勃然变色正欲逐客。却见安庆绪从怀中掏出一物放于桌上道:“今日是你生辰总算找到此物也算是贺礼罢。”

    沈珍珠呆了呆问道:“已是十二月十九?”

    安庆绪一改往日清冷孤寂表情居然笑着点头展开那卷物什阵阵馥香扑鼻而来。沈珍珠缓步上前一看原来竟是一包罗汉豆应是辅以茴香、桂皮、食盐煮成那香味确是诱人之至。

    安庆绪说道:“我总记得你当初最爱这东西那年你过八岁生日宴席上满桌的鱼肉不过稍动筷子做个样一退席便缠着我偷偷出府买罗汉豆吃。”

    “可惜时间太晚你赶到店铺时早已关门打烊。最后还是空手而归……”沈珍珠随手拈起一块放入口中咀嚼。

    少年时喜爱的往往是这般简单直捷的吃食及至嫁与李俶吃不完的山珍海味还会常常忆及那一小撮罗汉豆香味萦绕梦境绵绵不断的少年回忆青涩甜美的憧憬。就连那时的愁那时的忧真真是无事上层楼满目河山强说愁哪似年长之后每每欲说还休。然而今日真的尝到这思慕已久的东西却觉物是人非香与脆总与记忆中相差一截原以为入口绵连难舍难弃却不过如此。原来一路成长而来口味混杂恋恋不舍的只是那朦胧如诗的美好感觉。最美好的只该留在记忆深入不被打破永葆缄默。

    安庆绪显然心情甚好还在兴致勃勃的述说如何凑巧得到这一包罗汉豆。

    沈珍珠唤了一声:“安庆绪……”

    安庆绪停下话语警觉起来“你不喜欢么?”

    沈珍珠开口欲言却听房门轻扣安庆绪不耐的说道:“能有什么事?”说话间走了出去。
………………………………

第71章 :念此翻覆复何道(下)

    这一去安庆绪又是十来日再未来此。

    此时已近年节沈珍珠细听四周竟毫无喜庆之乐无人员喧杂之闹左思右想总猜不透现在何处。惟从天气温湿判断此处似乎并不是长安长安地势南高北低故才有水自南而来注为曲江池冬日雨雪多十分寒冷。而此地较之长安显然气候暖和许多自入冬以来不过在十余日前下了一场中雪。

    门“呯”的被推开抢步走进一名侍卫装扮的。两名哑婢见他唯唯恭身后退显是安庆绪身旁亲信侍从哑婢对之敬畏交加。沈珍珠和衣未睡立即翻身而起那侍卫上前两步沉声道:“奉晋王之命请小姐去一个地方。”

    沈珍珠疑惑的望着他凝然不动道:“已是深夜恕我不能成行。”

    那侍卫一把拿住她手腕道:“晋王之令小姐非去不可。”说着已强拖着沈珍珠往外走两名哑婢连连后退不作丝毫阻拦。

    乍出房门一阵寒风扑面而来沈珍珠不由打个哆嗦那侍卫回对哑婢微皱眉头一名哑婢忙取了件铁红大裘披至沈珍珠身上。

    沈珍珠只觉今日景况大为不妙又说不出不妙在何处。若安庆绪真意图对自己有非份之想何必多此一举带自己离开此房间;若无非份之想此时已是深夜为何着人带走自己?

    却总算多日以来头一回能踏出这牢笼之门。沈珍珠张口欲呼喉间一凝已被那侍卫点了哑穴。沈珍珠怒视面前之人那人却毫不理睬只狠狠拖住她往前走。

    跌撞着随他走去廖阔天空半点星月也无四周黑漆漆模糊可望近处、远处稀稀落落几处房屋衰微破败无灯无烛分外孤清脚下不时有杂石碎草绊住隐有哭咽之声幽幽传来似是鬼魅人间沈珍珠遍体生寒。

    兜兜转转极长极长的一段路眼前豁然开朗。

    沈珍珠不由自主止住脚步双眸漾动点点光灿简直不信眼前所见。

    飞檐斗拱的殿宇一眼看不到尽头在华灯照耀下如玉宇仙宫巨大的红色宫灯排列齐整的路灯内侍宫女手持的彩灯映照出五彩的天地。

    沈珍珠已然大悟调头回望刚刚走出的拱门昏昏暗暗上书两个篆体大字——“掖庭”。

    若没料错此处竟是东都洛阳皇宫大内!

    王公贵胄常往来于长安与洛阳之间唯沈珍珠婚后多事端兼李俶事务繁忙无睱分身从未陪她来过洛阳。虽然如此洛阳皇宫殿宇与长安炯然不同沈珍珠稍一对照便知此处应是洛阳。心中惊异没想到安庆绪竟将自己拘于宫城掖庭之内度一路行来所见拘禁之所或者是掖庭内最偏僻罕有人至处难怪他这般胸有成竹谁会注意小小掖庭中的一座破旧屋宇?更何况他也会加派人手暗中守护不让人靠近。

    只是今日他之所为究竟是何用意?

    来不及多作思索那侍卫已拖着她朝最近的一所殿宇走去。

    殿宇外、宫阙口数名带刀侍卫把守肃立内侍宫娥各守其所见了那侍卫和沈珍珠两人只若未见直直的放二人进入殿内。

    沈珍珠骇异莫名这座殿宇规模宏大绝非仅为晋王的安庆绪份所当居多半是帝后寝殿。数月以来她只忖度安庆绪已逐渐全盘掌控叛军兵权但未料已嚣张到这般地步目之所及的所有侍卫宫人俨然全听命于他。此时此际只怕连其父安禄山——“大燕”的皇帝怕也不被他放在眼中。

    踏入殿宇刺耳的鼾声由内殿传来零星侧立的内侍宫女面无表情。那侍卫一挥手殿内所有内侍宫女均退出殿宇。

    沈珍珠方望一眼那侍卫却觉全身一麻已被点中穴道动弹不得。那侍卫一把将她横抱起朝内殿走去。

    沈珍珠心中的害怕已到极处实不知这侍卫要拿自己怎样这内殿中之人到底是谁。

    那侍卫蹑足轻声走入内殿沈珍珠双眼平视而去见殿中巨大透明薄纱帷帐居中以明黄流苏为幔巨烛高照状如白昼。帐中一人壮硕肚子高高挺立遮住面庞鼾声扑天盖地有一种怪臭熏人而来。

    听到极轻的开柜之声身子一松被那侍卫送入一衣橱之中这衣橱高过一人内中容量甚大那侍卫扶正她的身子正可靠壁端坐其中。接着眼前又是一黑那侍卫已将衣橱之门关闭。

    虽然关闭但那衣橱之门制作时并非用木材整块密闭而是稀稀疏疏的有一条条横断缝隙沈珍珠这般坐立正可由缝隙中看到外间虽不能一窥全豹大致亦能瞧得清楚。她心中微有所动安庆绪刻意要她在此究竟是要她看什么?

    她朝外看去这衣橱正对那大床而立床上之人兀自酣睡未醒。

    等了半晌听见似有脚步声入内隐约看见一身着青色锦袍脚踏皮靴之人走近床帷只是她坐势较低只可见其颈部以下无法看见此人面貌却可确定并非方才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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