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萧难在书中有这么多美人陪伴,怎么就缺【世界的爱】呢”
系统:“此书的中间虽剧情完整,但后面的剧情原作者都无法补救,萧难的意识已经超出了原作者笔下的人物,所以才有宿主出现拯救萧难这个残暴狠毒的男主。”
“你们怎么就选了我?!”
系统小心翼翼:“本系统。。也不知。。。”
“我就是那个倒霉蛋呗”
天色已晚,街道小铺两旁挂着若隐若现的红灯笼,几滴毛毛雨滴落下来,逛着集市的人群四处避雨,余夏跟着跑进一小巷口屋檐下避雨。
突然身子就被人拽拖到无路巷中,小巷是个死胡同,没有退路。
接着那□□头扬起,往身下的人砸去。
余夏闷哼一声,挣扎不出,男女力气悬殊。
“系统,怎么回事!”
“宿主不用担心,本系统为宿主开启保护本体模式。”
那男子虎背熊腰,力气非常大。
男子拳打脚踢,招招下狠手,对余夏狠声道:
“你这小子,又是那张老爷派你来送信给海棠的?那老东西,还不死心!”
男子说着,手中的力道加重了许多,像是把对那张老爷的怨气都撒在余夏身上。
“保护本体?我怎么还被打的这么惨?”
“。。。保护本体的前提是宿主的本体还没到达生命极限的程度。。。。”
“尼玛!”
“不过宿主请放心,系统专门为宿主开启【身躯无痛】模式。”
余夏咬牙:
“这么说我还得好好感谢你了?”
余夏捂着头,缩成一团,被打得鼻青脸肿,全身发疼,根本没有还手的能力,原来这人是那美貌女子的拥护者,TND被白揍了,男子打了许久,拳头猛砸,余夏根本就受不住。
嘴中“哇”的一声,吐出血来,感觉全身都要散了似的,男子的手中无半点轻重,接着砸了几拳。
过没一阵,男子像是打累了,背躺在暗灰的墙面,抹着额角的汗水,嘴喘着粗气,脚下还踹了几下躺在血泊中挣扎不动的余夏,嘴中啐了一口。
余夏脑袋浑浊,缓慢地站起身,步履维艰,磨牙凿齿。
脸庞还是疼的,头上的血流了一地,余夏哪是被白挨打的人,她死都要还手!
她用全身的力气,抄起角落的大石块,往那男子的头猛砸去:
“他娘的,敢打姑奶奶,活腻了!”
她此时的模样就像地狱中来的恶鬼,面部极其恐怖。
呸了一口血,嘴中太疼了,嘴角的血迹往尖瘦的下巴流去,说话都不利索,使不上劲,只能小声地含糊不清。
男子头中跟着冒出一条弯曲血迹,流至整个脸庞,不过还没有余夏的恐怖,余夏整张脸被那血糊的的看不见五官。
余夏嘴中喷出一口血,浓重的铜锈血腥味弥漫在这巷口中,喷出的血腥糊了男子一脸,男子此时的脑袋还是蒙的,没想刚才被打的如同死鱼的人,还有这般毅力。
余夏举起手中的砖头,又往男子的头砸了过去,像那男子刚才往她身上盲目的猛砸似的,力道非常大,男子被余夏无章节的砸法砸晕了,整个身躯斜躺在这肮脏的小巷口中。
余夏哼了一声,咬着牙;寸步艰难,鼻间的热气呼哧呼哧的,一条腿已经没有了知觉,另一条还可以使上些力。
勾起地上的布袋,挂在脖子上,全身上下,就颈脖无伤,这钱可是用命换来的,怎么能丢了!
系统在那头欲言又止,机器的声音好似带着丝丝哭腔般人性化:
“。。。宿主。。。。。本系统已为宿主化解身体疼痛。。。不日就会痊愈。。书中的隐藏剧情中,这项是最艰难的,宿主加油!”
余夏懒得搭理它,拖着遍体鳞伤的身躯往那浦詹客栈走,道路被拖出一条血迹,天太黑,街道上没多少人,也无人注意,嘴中小声嘀咕道:
“我余夏的命。。长着呢。。肯定不会死的。。”
这句话似乎是在安慰自己,却又似在为自己打气,眼中的泪混着满脸血迹,搅在一起,分不清是血还是泪。
实在是太疼了,疼得她都想去死,余夏这么倔强的人也会被打的想死的一天。
随即,整个身子倒了下去。
“宿主!”
一辆简朴的马车驶过,车中的人穿着朴素青衫,摸着山羊胡,叹了口气:
“那人对老朽有恩,老朽应了那人,自然要做到。。。”
而后对那赶车的老者点下头,老者会意,下车把倒地的血人儿扶上马车,车子继续在这空旷无人的街道前行。
——
“先生,从脉象看,这是个女娃。”
破旧书院的厢房中,两位老者站在床边,视线齐齐望向躺在床中脸色泛青鼻青脸肿的人。
“哎,这女娃娃凑什么热闹啊。。。”
老书生摸着山羊胡,长吁短叹,悠悠道:“老林,叫祝华来罢。”
老林垂下头颔首,默默退出去。
——
日子过得真快,秋风萧瑟,莫名感觉有丝冷意。
空旷的院落,落叶零星飘落到地上,木门中缓慢的走出来一位脸色苍白,身躯消瘦的女子,她穿着白色里衣,肩上披着外衫,轻咳一声,坐在院落的圆形石椅上。
余夏在被救三天后的早晨清醒过来,她是被痛醒的,通过这老婆婆的嘴中,才发现是那天送信的老书生救下她,这老书生是个好人。
她住在这破旧书院的后院中,每天清晨时可以听见不远处琅琅读书声。
伤好得快,二十多天就已痊愈,主要还是靠系统对本体的保护起了作用。
布袋中还有几封信笺,是聊盐城的,余夏决定不去浦詹客栈送信,这危险的买卖不要做的好,不过布袋那几封信笺不知还要不要送掉,就怕那叫“温公子”的杀过来。。
“请问宿主是否放弃这项隐藏任务?”
余夏吹着秋日的冷风,头顶晒着暖洋洋的太阳,慢悠悠道:
“剧情展开时,我可以把手头这封信交给国都公主也没事吧?”
“叮,隐藏剧情没有规定完成进度百分比,宿主这样也不是不可以。”
屋里头响起一道声。
“余姑娘,大病初愈,不可在外头吹冷风,免得着凉。”
余夏轻笑了声:“祝婆,我在屋子里都快发霉了。
老婆婆姓祝,余夏叫她祝婆,这祝婆身体健朗,性格豪迈,虽然六十好几,但脸颊红润,双眼炯炯有神,简直就是鹤发童颜。
第21章
祝婆是老书生身边林爷的老伴,也是这般老,这三人年龄想当,却甘愿守在这书院中,也不知是为何。
如果不是有天傍晚尿急,去茅房解手,还真的很难想象三个年过半百的老人在院中把半夜偷袭之人打得落花流水,哭爹喊娘,可谓是武艺超强,招招致命,在这破烂书院原来还隐藏了三个武林高手。
余夏那时虽若无其事,面中假装镇定,其实她早已被三个老油条看穿了,确是识破不说破。
祝婆坐在余夏身旁的摇椅中,酌口淡茶,眼神飘忽的望着远处,像是追忆什么往事,嘴中说道:
“就你这泼猴嘴贫,我还不知道你的性子”
在祝华的记忆里,曾经有这么一个人跟眼前这小姑娘的性格长得非常相似,只是那人不长命,已经入了黄土。
祝华唉声叹口气,接着轻酌口茶。
拧一眼旁边的余夏,见她瘦小身板,模样清秀可人,初初见她时满脸不成样的血迹,但她眼中无丝毫憎恨之意,还是这么纯粹率真,现今天下看得开的年轻人实在是不多见。
不禁弯起兴味的嘴角,眼中满是慈祥笑意:“余姑娘,以后还会不会被人欺负了去?”
余夏黑发垂在肩中,被风微微飘起,她尴尬地笑了笑,试图找点尊严:
“我是被人偷袭,那人还是个大男人,我自然打不过。。。”
祖婆跟一只老狐狸似的,笑得愈发慈祥:“老身有一计,不知余姑娘肯不肯。”
“祝婆你但说无妨,我听着呢。”
祝婆爽朗笑道:“老身见余姑娘骨骼惊奇,身子恢复也快,被打的半身快残性格还这么顽固,是不多见的奇才啊!”
直接说她抗揍就得了,这么拐弯抹角真的好么!
“谢谢祝婆夸,我抗打而已。”
余夏暗自吐吐舌头,要是祝婆知道她本身是借助外力才恢复这么快不知怎么想?
祝华挑着双眉,突然目光炯炯起来:
“老身想收余姑娘为徒,不知余姑娘意下如何?”
“祝婆。。你。。。要收我为徒?”余夏惊诧的长大嘴。
祝华点头,神色不似作假。
系统:“答应下来也未尝不可,以宿主的三脚猫功夫,很难在重重困难中生存下来。。。”
余夏抿着唇,望着围墙围头的那颗大榕树,眼中情绪分明,随后缓慢的摇了摇头。
祝华神情难见的失落非常,顿时叹口声,不死心道:“余姑娘,老身这一门绝学,乃是江湖有名的绝活,真不学”
江湖多数人心狠手辣,暴戾恣睢,铁石心肠,余夏自认不是这块料,也并不想成为这种人。
于是嗫喏道:“多谢祝婆看中余夏,但我不想卷入这江湖事中。。。”
祝华点头,悠悠地酌口清茶,喃喃着:“还是你这小姑娘理得清,虽说不想,但人有时总会身不由己。。。”
“你哪天要是改变主意了,可跟老身说。。”
余夏垂下眸,郑重地点头,不再言语。
日子一天天的流逝,日上正午,余夏紧着斜挎在肩中的布袋,她在这里的时日过久,
浦詹客栈无半点消息,看来是不在意她这种小哈喽的。
系统:“宿主现在就可启程去九州庙。”
“嗯,自然是要去的;你不是说萧难在那么。”
余夏往胸口缠了一段裹布,那里不似刚来时的扁平,现在这幅身躯已经豆蔻之年,虽说穿着衣衫,身板还是单薄,而那处却已然有些鼓起的趋势。
余夏准备妥当后斜挎布袋出门,这时门中进来一老者,身穿简朴的青衫,老书生和颜悦色道:
“小女娃,可是要走了。”
余夏笑了,眉眼弯弯,微微躬身:“多谢老先生相救,不然小女子的命可就没了。”
老书生那张饱经风霜的脸庞愣了愣,随即声音洪亮道:“以为你这小娃娃是个小子,没想到是个女娃,你这女娃也是胆识过人啊。”
余夏不好意思地挠挠头,眉开眼笑:
“老先生,多谢你搭救,麻烦帮我转告祝婆,多谢她照顾余夏多日,余夏也没有什么能报答的,以后要是有什么事,必定要跟余夏说,只要是余夏能解决的,一定在所不辞!”
老先生眯着眼,缓缓点头,语气悠然道:“接下来可有何去处?”
余夏莞尔一笑:“自然去找重要的人。”
老先生鬓上两边白发显眼,手中摸着山羊胡:“不会去做这活了吧”
余夏心有余道:“自然不干了!”
还不是系统这个不靠谱的!
老书生点头,叹息一声:“那女娃娃赶紧走吧,出去也不可说是老朽救了你。”
余夏双眉微皱,庄重的鞠下身子:“嗯,必定不多言!”
老先生会出现在这,主要是为了说出这番话,警告她,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其实也大可不必,她哪是胡乱说话之人。
余夏深深地看着这所简朴的书院,走出大门。
老先生身后站出两位年岁已高的一男一女,他们同时望向门口那渐渐消失的瘦小身影。
老先生幽幽叹息,吩咐后头的两人:“这女娃性别不可同那位多透露,也莫多闲言碎语。”
***
日头暖洋洋的洒在脸上,周围随处可见的小贩叫卖,凤翼城中人来人往,国都边界中什么人都有,穿着奇装异服的,手中牵着骆驼的,四处尘土浅浅四散飞扬。
余夏在集市中买了把匕首,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她可不想再一次被揍。
雇了辆马车,这马车是一位和蔼老人在赶,驼着背,憨厚老实的模样。
余夏坐在马车中,也没跟他聊天,主要是不知道要聊个什么,车轮滚滚,一下子就出了凤翼城,这马车不颠,坐着也舒服。
暗自摸了摸布袋那几封信,说她对这信感不感兴趣,还是有几分好奇心的,不过这些信都有火漆,碰不得,何况偷看信笺这种缺德事干一次就够了。
“提示宿主,接下来剧情难受控制,本系统也检测不出接下来剧情流向,宿主小心为上。。”
两旁是绿茸茸的草地,辽阔无际的黄泥地上,赶着一辆泛旧简朴的马车,前头坐着戴斗笠的老大爷,老大爷神色憨厚的赶着马车,模样甚是认真,他后头一位穿着白衣,头上绑着少年发髻,懒洋洋的斜躺在后面。
途中瞧见“九州庙”门匾的字眼,赶紧掀开帘子,神色激动道:
“哎,大爷,你把我放这停下就好。”
大爷神色不决:“小弟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