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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来了一位腰大膀粗的大汉,那名大汉环顾了一眼周遭,接着挖地下的坑,随后,把竹筐中的残肢断手倒入泥地中,接着填起来。
旭日东升,一道刺耳的尖叫响彻整座宫殿。只见一片草地中三两混着泥土的残肢暴露在空气中,现场惨不忍睹,那名尖叫的女子吓晕在地中。
殿堂中,坐在高位的城主储面色严峻,只听他道:
“劳烦僧人,还请僧人为这些死去的女子超度。”
了惠脸上慈祥,圆润的身躯中披着件袈裟“阿弥陀佛。。”
一早上时间,整座殿中挖出多具残手断的女尸,这个消息爆出,百姓顿时惊慌失措,战战兢兢。
流言蜚语传遍整个聊盐城,人群喋喋不休,七嘴八舌,不知这阴暗狠辣手法是何人所为,也无人知晓。
有一人知晓,就是昨晚在城墙外的余夏,此时她睡在粗大的树枝中,悠哉地哼着曲子,那名大汉填完的坑,又被她重新挖了出来,好戏才刚开始。
余夏跳下树枝,整了整皱褶的衣摆,往前头走去。
这座寺庙也叫“清真寺”跟九州山中的一模一一样,不知这其中有什么关联,此时佛堂中坐着两排佛门中人,周遭围绕着阵阵诵经,坐在高位的一位面目圆润的僧人闭着眼,身穿袈裟,嘴中持续念诵着,从未停歇。
一堆百姓守在寺庙门前,脸色严峻,无人吵嚷,大多数人来不是为了看僧人超度,而是为了探探传说中救下褚小姐的男子真有听闻所说的比女子还美上几分,听闻这萧家长子还是赫赫有名了惠大师的师弟。
余夏偷偷瞧上一眼,不愧是做城池法事的地方,这么大排场,而坐在中间那人就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了惠大师。
那晚在清真寺的诡异小沙弥说过,了惠在聊盐城中做法事,还真的是做法事。
待阵阵佛经完成,人群也渐渐散去,余夏猫着腰,走上前去,嬉笑两声:
“萧难兄?”
萧难闻言抬起眸,前面赫然一张熟悉清秀的脸,低声问:
“你怎出来了?”
余夏三两下跳到台阶上,盘腿坐在那薄团中,瞥他一眼:“怎么,这里这般大,你能来,我就不能来?”
萧难自然是没回话的。
余夏“哼”一声,抬头环顾四处,悄悄道:“没想到这里也有名叫清真寺。”
了惠坐在正中,闻言蓦然睁开双眼,眼目锐利的扫过余夏,余夏被这双眼愣怔半晌,想再接着看清,只见了惠闭上眼,又是安静平和的念佛经。
萧难脸色倏忽冷霜起来,背躺在红色梁柱上,模样甚是漫不经心:
“何处都有。”
了惠缓缓睁开那双令人可畏的双眼,道了声:“阿弥陀佛,师兄没想到萧师弟还俗后却还是心念佛法。。。”
萧难牵起嘴角,眼中却无半点温度:“自然,我一心向佛,心中自然有佛。”
了惠浑厚的嗓音幽幽道:“想必师弟是为那事物而来吧。。。”
萧难一阵冷笑,冷厉的眸光直射了惠,大方承认:“自然是”
了惠肥胖的脸中顿时笑出声,是幸灾乐祸讥讽的笑,余夏总觉得这两人之间暗藏杀机。
她只知道最后了惠是死在萧难手中,中间剧情轻描淡写,甚至是未提及居多。
了惠重新闭上沉默的眼,冷冷吐道:“有得有失,师弟还是莫过贪心为好。”
萧难冷笑,眼中戾气肆意,仿佛血腥之意在眸中流动。
硕大的佛堂现今只有三人,香炉中点着阵阵沉寂的香烛。
余夏挑眉:“话说那城主的宫殿被挖出无面皮的碎尸,不知是真是假?”
了惠扫视一眼余夏,那双锐利的双眼投来审视的目光:
“阿弥陀佛。。施主一切还是莫多言论。”
余夏愣了愣,话锋一转“那到底是真是假?”
了惠捻着舍利子,幽幽开口道:“自然是真。。”
余夏满脸兴趣:“那有抓到凶手么?”
了惠思考片刻,那双眼望向萧难的位置:“恶人终有报。”
余夏讥笑一声,手中的馒头吃完了,拍拍手中的馒头碎渣:
“人都翘了,说这些也惩罚不了那杀人的!”
了惠闭上眼,在一旁安静的捻着佛珠。
萧难在两人谈话期间,黑眸直直的盯着余夏的脸瞧,目光幽深还有一丝探究。
小少年嘴唇殷红,模样清秀,特别是那双灵气的杏子眼,嗓音更是清晰柔和。。。。
他狼狈又不自在地把头别开。。。。
这时朱漆大门中出现一位长相绝美的女子,发间一只珊瑚簪,身着淡粉衣裙,长及曳地,细腰以云带约束,更加的不盈一握。
那女子模样俏丽,媚眼窥了一眼余夏,余夏回以淡笑,女子垂下头,羞涩对萧难软软道:
“听闻萧大哥前往这清真寺,小女子索性就跟来了,法事可做完?”
余夏抱着手臂,嗤笑一声:“没看见已经完事了么!”
女子瞥一眼了净,委屈地咬着唇瓣:
“这位小兄弟,小女子说话有何不妥,何必咄咄逼人!”
余夏冷笑:“实事求是而已。”
不知道为什么,余夏见这女子,就喜欢不起来,怎么说呢,实在是她太过惺惺作态,装模作样。
不禁摸着下巴,神色耐人寻味,这女子莫非就是传说中的【艳遇二号】不成?
女子继续软声道:“家父设了斋宴,僧人和萧大哥定不可缺席。”
说罢,上前一步,裙摆随着动作跟着摆动,实在美不胜收。
萧难斜着眼,侧目而视,狭长眸中闪现出厌恶。
第27章
女子掩着嘴娇笑一声;?柔软的身躯靠前:“萧大哥会来么?”
这女子眼中毫无掩饰的爱慕,眼神中展现的淋漓尽致,只见她那水蛇般的身子又往萧难靠了上去;?余夏暗自看戏;?这【艳遇二号】可比【艳遇一号】大胆得多。
艳遇二号那是相当的胆大热情,在书中就是靠床笫之事套牢男主,
这女子是城主唯一的女儿;?自然是宠上加宠,自小性子就被惯坏,想要的东西就一定要得到;?而且善于伪装;?实际上性格刁钻刻薄,狡猾怪癖。
余夏不禁怀疑那场无面皮之事与这女子脱不了关系;?这本书中真是没一个正常的,男主不正常就算了;?连身边的女人也稀奇古怪得很。
萧难眼如履薄冰,倏然起身;?眸子薄凉冰冷。
“褚小姐没事吧。。”
余夏撇撇嘴,瞥一眼这脸色如冰的萧难;?只见他抿着唇,额上的青筋暴起;?似乎是在隐忍怒火;?眼中的厌恶愈发明显。
余夏惊奇的挑挑眉,这【艳遇二号】莫不是挑起萧难的禁区不成,怎么这般模样,这可是他二婆娘啊!
女子发觉自己的失态,随即白嫩的双手捂着头;?虚弱道:“萧大哥对不住,小女子方才头晕得很。。。”
余夏“嗤”的笑出声,这萧难的艳遇果然不浅,个个都是倒贴的。
萧难在她身旁不远,他听见余夏这似幸灾乐祸般的嗤笑,心中涌起一股晦暗。
女子羞涩模样,纤纤玉手中捻着丝绢,眉目脉脉传情:“萧大哥救起小女子,家父还未谢过萧大哥呢。。。”
萧难冷道:“宴席自然去,城主的感谢就不必。”
女子垂下头,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小声道:“好吧,萧大哥可定要前往。”
待女子脚步缓缓走出大门,神色忽的变了,眼中的恶毒渐渐蔓延,脸中逐渐扭曲可恨。
“哼,臭男人,看你怎么落入本小姐掌中!”
门外站着的婢女神态惶恐,怯怯地望向这外表美艳,说出的话却恶毒脸说变就变的女子,
女子狠厉训斥:
“站那干什么!还不快扶本小姐上轿!”
婢女唯诺是从,战战兢兢地扶着这大小姐,小心翼翼的不敢有任何差池。
女子高傲的抬起头,一步一步地踩着一小厮的背上了轿。
随即,轿子一颠一颠的被四个大汉抬着走。
余夏吊儿郎当的盘腿坐在薄团上,背懒洋洋的靠在朱漆柱子中。
“萧难兄,没想到你桃花这么旺盛,还个个都是美人,你艳福不浅嘛。”
萧难眼中蔓延着戾气,抿着唇,眼中一片冰冷之色:“鱼小弟还是莫要乱言语。”
余夏对上他那双墨色的毫无感情的眸子中,随意一瞥,心中顿时弥漫着恐惧,假意镇定,嘟了嘟嘴道:
“哦,不语就不语嘛。”
了惠圆润肥胖的身躯此时坐在薄团中,手中敲着门木鱼,嘴中一声声念诵。
只见他眉眼平和,不似刚才那般怪笑。
余夏睨他一眼,道了声:“告辞!”
随后跟上萧难远去的步伐。”
了惠睁开犀利的双眼,浑厚的嗓音缓缓徐来:“阿弥陀佛,小施主想要活命,可得离我那师弟远些。”
余夏惊诧片刻,而后笑了,说了一句牛头不对马嘴的话:“斋饭很好吃,但我觉着差了那么点味,因为我重口嘛!”
了惠反应过来,气得胖脸涨红,眉毛直跳。
他分明就是找死,明知是虎,却偏向虎靠拢,不知死活!
聊盐城是座大城池,集市中人来人往,水泄不通,余夏盯着前头萧难的后脑勺。
见远处有卖糖葫芦的,她蹦跶到那卖糖葫芦的大爷那,余夏买了两串,放着几个铜板给那眼有些看不清的大爷。
拍拍萧难的肩膀:“萧难兄尝尝,糖葫芦好吃。”
萧难黑眸错愕的望着余夏手中糖葫芦,戾气散尽的眸中情绪莫名:“多谢鱼小弟。”
【叮,兄弟好感值+3000,兄弟值已过半,宿主加油哦】
余夏长大嘴啃了口酸甜的糖葫芦,神色均是享受的。
这聊盐城不亏是大城镇,连糖葫芦都这么香甜可口。
须臾,余夏想到什么,问一旁拿着糖葫芦却不吃的萧难:
“萧难兄在乞巧节时,有没有去过凤翼城?”
萧难抿紧唇,眸中微闪着光。
“并无”
“哦,也对,那时你怎么可能在那。”
余夏不明情绪的说上一句,而后面无表情咬上一口糖葫芦。
萧难的穿着,打扮,还有长相,一下子就被附近的行走的人群认出来,而后,一群人指指点点,嘴中不知道说什么,余夏认真听了几句,无非就是夸着萧难果然如传闻般的绝美俊俏。
余夏抬头望一眼站在身旁高大英挺的萧难,只见他脸上如同冰霜,神色更是透着股不耐。
他边走边微微摇晃着手中的糖葫芦,那串糖葫芦还没被吃上一口,外面晶莹剔透,饱满圆润。
人群中被一道决然的人影拨开,怒气冲冲的男子走了出来。
那名男子头中带方巾,一身素色长袍,弱不胜衣,赫然一名书生打扮。
他眉宇间全是狠厉之色,手中指着萧难,嘴中喋喋不休骂道:“你这狗东西,什么狗娘养的,到处沾花惹草,我哪里比不过你,连灵瑶都被你这和尚迷住了,真真是朝都祸害!”
萧难懒懒地掀起眼帘,语气无半点波澜,只平静道:“可否让路?”
那名书生不解气,嘴中大声喊了声“大家快来瞧瞧看看,这名假和尚啊,专门祸害无辜女子,大家要多多提防!”
周遭被围成一团,指手画脚的,吵嚷声一大片,连卖烧饼、猪肉的小摊都跑上前凑热闹。
“聒噪。”
萧难神色冷清,手中捻着一枚细小的银针,随即“倏”的飞出,往男子的小腿刺去。
“咚”的一声,双腿跪在地上,男子脸上扭曲成一团,痛楚无比。
令人烦躁的声音顿时消停。
余夏摩挲着下巴,眼角略抽搐。
这名书生果然是不要命,居然敢在睚眦必报的男子跟前找死。
男子捂着双腿“呜呜”直叫,嘴上还不留一丝保留的接着辱骂:“你这和尚做了亏心事,还不给人说,使了什么妖魔邪术不成!”
萧难手中又是一针,直接窜入他的骨头里。
男子双腿被刺入银针,在人声鼎沸的街道,登时痛苦又惨叫,骨头像是要碎了似的,阵阵钝痛,嘴上求饶着:“大侠饶命——小生不敢了——饶命啊大侠——”
萧难在众目睽睽的视线中,修长白皙的掌心往他委中穴一拍,那枚银针从而在他小腿处窜出来,落入地中,最后不见踪影。
男子战战栗栗的小心站起身,揉了两下膝盖部位,见完好无损后,脸色阴狠,握紧双拳,心中不甘更甚,嘴上还在骂骂咧咧不饶人:
“大伙看看,小生方才亲眼所见那银针从小生腿中落地,这假和尚暗算我!”
男子嘴中怎么这般无口德,尽做些损人的勾搭,先骂人的是他,求饶的还是他,余夏不明白,这男人也这么赖皮婆妈么。
看来刚才萧难是扎轻了,还有力气张嘴骂人!
人群一位大婶听不下去了,啐了一口,喊骂道:
“谁人不知你这李有发好吃懒做不知上进,你这赖皮,癞□□还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