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见真的劝不动她,狠狠地甩起袖子:“吃一堑长一智,往后要是惹怒了父皇,那可不是一顿简单的轻罚这么简单!”话语刚落就愤怒离去了。
展护卫垂下头,声音平静:“公主要是改变主意了,微臣会派人前来接公主,两日后启程。”
林锦夏挥挥手,脸色不耐:“赶紧滚你的吧,罗里吧嗦,跟宫中嬷嬷有得一拼!”
展护卫的嘴角抽了抽,倒也没再说什么,只是向萧难郑重说道:“萧家主,我们公主就在萧家做客几日,就托付给萧家主了。”
萧难面色淡然,微微颔首,算是应允。
展护卫心中暗自衡量,萧难怕是没有表面看起来这么随和淡然,也不是个好对付的。
这公主此时赖在萧家,也算是保全了萧家人一命,陛下本想铲除萧家这个祸害,只要公主一事过去后就给萧家安个什么罪名把萧家给抄了,财产充公,毕竟树大招风,现在怕是要从长计议了。
余夏暗自观察林锦夏和萧难的面容,只见一个蛮横骄纵,一个凉薄冷清面孔,根本不似书中所说的一见钟情的模样,不禁暗自纳闷,这剧情怕不是早就歪了!
萧难垂眸,轻轻地瞥了眼余夏那副若有所思的面容,见她红唇上那点破皮异常惹眼,再想起那暗卫方才告知的话语,心中有些发堵得慌。
余夏悄悄上前,还未同萧难说起话来,却被这公主截了胡。
林锦夏这公主一副唯我独尊的面孔:“你,给本公主过来!”
余夏坐在不远处,摇了摇头。
林锦夏一副骄傲面孔,蛮横道:“不过来也罢,本公主说话算话,你既然帮了本公主,本公主就认定你这姐妹了!”
余夏立马否决,那双杏子眼均是认真:“还就不必了,这姐妹的身份余夏怕是担待不起。”
林锦夏见余夏这么不识抬举,猛地砸烂一个茶杯,茶杯在地上溅起,碎了一地。
“你看不起我!你这平民,这是多大的恩赐,你不要给脸不要脸!”
萧难把余夏挡在身后,那副面容极为冰冷,如同透着股寒气:“公主又是何必,这是草民内子,过上不久就要与我大婚,自然是繁忙,公主要是想找玩伴草民定是会替公主寻来。”
林锦夏瞥了眼萧难那副冷清面孔,特别是那双紧盯着的阴鸷双眸,不知为何居然有些发怵,知道自己在别人家做得太过了,轻咳一声,不自在地别开头:“那。。。那算了,本公主现在还不想找其他人,要是实在无趣的很,那再找她作陪就是。。”
余夏躲在萧难身后,看着林锦夏这幅吃瘪模样心底直发笑,这刁蛮公主是遇到萧难这个克星了,看她还敢不敢在别人家地盘撒泼!就她那副跋扈面孔,不吃一次亏是不会长记性的。
林锦夏端详余夏的面孔半晌,这才恍然大悟,指着余夏道:“你不会就是那个书呆子的爱慕之人吧!”
余夏拧着眉,疑惑地看着她:“公主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林锦夏啧啧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难怪那书呆子会认错,你说你不会是我父皇在外和哪名村姑生的私生女吧?”
萧难抿着唇瓣,眸子中满是寒气阴森,执起余夏的手,带她远离这疯癫女子的狂言妄语。
谁知余夏挣脱萧难微热的宽阔掌心,皱着眉,问林锦夏:“你认识那名叫刘苏的书生?”
林锦夏扬起下巴:“原来他叫刘苏么,现在正在院落里头静养着呢,伤得可重了。”
瞥了一眼那面容俊美清冷的男子,虽说这幅面容是在晋国屈指可数的,但整天冷着一张脸,在他附近的人都会吃不消,何况是身边亲近的人,不禁颇为同情的看了眼余夏,这才在萧难冰寒的目光中不怕死道:
“我听他说起,是什么萧府少爷把他关在了牢房,还打了一顿,也不知道是在说谁。。。。”
余夏见萧难那副面容镇定,没想到背地里居然会这么干,顿时错愕不已,不知道如何说他了。
只见萧难抿着唇,眸子下是一片平静,完全没有被人拆穿后的不自在模样。
“公主,刚从牢房里出来,还是多多静养为好,草民就先告退了。”
他牵起余夏的手,两人的双手紧紧相握,她白皙小手被他紧紧地篡在掌中。
出到院门,见她一副闷闷的了的面孔,心脏猛缩,食指弯曲,轻轻碰了碰她的唇角,面色平静问道:“你在想那书生的事?”
见他这副面孔,倒是没有了先前那么冷漠,想来是被公主拆穿了一些事,这才软和了心态。
余夏摇摇头,不太想搭理他,其实她想了很久,萧难的母亲找了个侧室同她一起进门,也不知道要不要同他说起。
“你。。。你母亲同我说起。。。”斟酌着,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
他面色淡然,拧着她的指尖:“但说无妨。”
余夏轻轻地瞅了一眼他的脸庞,夕阳的余晖照在他那张下颌骨线条柔和清冷面容上。
“她说要在那日找一名侧室一同进门?”
萧难并未言语,嘴角轻轻地笑了声,那声笑意及其的迷人,沉闷的笑声就像是从胸口一阵阵发出来似的,宽阔的胸膛都微微震动颤抖着。
眼前的景象是极美的,几朵夕阳余晖洒在天边的云层上,就像人的心情也会不由自主的放松下来,萧难心中贪婪无比,他想这样跟她牵一辈子的手,不会放开她,就算他死。
萧难轻轻地刮了刮她的鼻尖,轻声解释:“你认为我会同意么,毕竟这么多年来,我未必会听她的。”牵着她白嫩的小手紧紧的。
余夏垂下脑袋,耳根有些通红,面色不自在极了,但又不能表现得太多明显,毕竟今日才嘴硬的说叫他喜欢别的女子,而就算她确认了心意,就算他不会纳侧室,而剧情却还是会发展下去,何况这么多美貌的女子面前,他又真的会守住那颗心么。。。。这些余夏都不知道,所以她一直不敢赌,毕竟只要是她认定的事情,就会义无反顾。。。
萧难见余夏一直未开口,面色的淡红也逐渐退去,淡然问道:“娘子不会是在想那名书生?”
余夏无语地睨他一眼,轻哼一声:“你既然这么在意他,嘴上动不动就提起他,那你跟他过如何?”
萧难气笑了,平日那不拘言笑的淡然面容,此时笑起来那眉眼仿佛能迷死人。
余夏不敢直视他的眼了,只是任由他篡着她的手一路回到竹院里。
院子路过的丫鬟小厮微曲着身子行了礼,纷纷红着脸在后头嘀嘀咕咕。
“没想到爷和少夫人感情居然这么好,当着大伙的面还能这么亲密相见,爷这般谪仙的人物,被他这样宠爱着,那不是得幸福死了。。。。。。”
另一名婢女推了推她,面容严肃道:“你可不能打什么歪主意,少爷那脾性可没多少女人能驾驭得了,毕竟听府里老人提过当年那件事。”
婢女拍了拍狂跳不已的心脏,呼出口气,这才平静下来,想起府中老人说起的,自然也不敢再打什么歪主意。
月明星稀,夜黑风高时,窗外地冷风捶打这窗,发出轻微的声响,纱帘里头的棉被微微鼓起,里头睡着的余夏呼吸平稳。
冷风把床边的轻纱吹起,她翻了个身,而纱帘外头却突兀的出现一人,那人罩着脸,一身黑,仿佛同月色融为一体,只露出那双凶狠的眼眸,带着血光,让人不寒而栗。他举起手中泛着寒光的利剑,狠狠得往床上那人砍去,动作狠厉快速,至死不休。
余夏眨眨眼,还没回过神来,那锋利的剑就往棉被上面快速地砍,顿时棉絮满天飞。
余夏顿时瞪大了眼,尖叫出声,尖叫声响彻整个院子。
那名黑衣人见没砍到人,又往余夏的位置砍去,动作狠绝不留一丝余地,想要置她于死地的可怖。
砍了好几下没砍成,黑衣人怒了,手上的力道非常重,好几次险些砍到余夏。
余夏快速翻了个身,连忙用棉被挡着,而脚上却没注意,被狠狠地砍了一刀,顿时,皮开肉绽,鲜血猛流出来,染湿了白色棉絮,她一声痛叫。
见黑衣人还有所动作,余夏皱着眉头,忍着腿上的痛感,顿时喊道:“停停停停!大侠饶命,在我死之前好歹要知道是谁想杀了我吧!”
第56章
黑衣人怪笑出声;?那双眸子在夜间阴鸷可怕,粗嘎着声:“给钱买命,自然是有人雇我杀你!”
说完这句;?黑衣人就手起刀落;?那剑透着寒光,余夏紧紧地闭上眼,眼皮颤抖着;?心脏微缩。心道今天不会就是她的死期吧。。。。
霎时间,剑没落下,就被一柄利剑给挡了下来;?发出“铮”地响声。
黑衣人整个身子猛地弹了出去;?可想而知,这挥剑过来的人内力是极高的。
见形势不对;?急忙跳出窗口往外逃,萧难也没再追出去;?他神色焦灼地翻开棉被,见着的只是余夏那张青灰苍白的面孔;?他颤抖着手,瞳孔微缩;?顿时把她打横抱起,往外头跑去。
深更半夜正是夜深人静时;?而此时的萧府却灯火通明;?老医者眉头紧锁,面容均是凝重。
“伤得很深,恐会落下病根。。。。”
萧难薄唇紧抿,那面容极为冰冷:“多久会醒过来?”
老医者捋了捋胡须,面容悠哉道:“这是太疼晕厥过去的;?过上一两个时辰或许就能醒了。。。”
睨一眼萧难那张冰霜的面孔,顿时面带笑意,不怕死道:“萧家主,虽说伤口极深,但只要静养月余就能完全痊愈,不要一副要杀了老夫的面孔,老夫可经不起你这折腾啊,这大半夜的。。。。”
萧难这才从老医者身上移开那摄人的目光,看向床上脸色苍白的余夏:“送客。”
萧富平让开一条道,带着老医者出去。
直到萧富平回来,萧难脸色清冷,沉声问道:“这半夜袭击的人可知是谁派来的?”
萧富平面色凝重,缓缓摇头:“那人武功是江湖杀手,专门干这收钱买命的事,恐怕难找到幕后主使。。。。”
萧难额间隐隐作疼,双眸满是煞气:“派韶影出动,势必找到幕后主使,这件事怕是不会这么容易了却。”
看了眼浑身散发着戾气的爷,萧富平语气郑重,那张刀疤脸均是严肃:“余姑娘平日没有仇家,但为何有人要置她于死地,定是这几日接触过的人。。。爷你说会是谁?”
萧难没有说话,他坐在床沿,在盆中拿起帕子拧干水,动作轻柔地擦拭着余夏的脸庞,她唇色发白,不见清醒的迹象,而脚腕至小腿处却横着一道触目惊心的刀痕,在白皙的肤色颇为显眼,看着就令人胆战心惊,何况这昏迷不醒的人,当时定是疼极了。
“往船舫那处查查,再是宫中。。。”萧难语气听不出情绪,双眸紧盯着余夏那苍白的面孔。
萧富平顿时目瞪口呆,疑惑不解道:“爷,可否斗胆问问余姑娘与那皇宫有何关联?”
萧难冷笑一声:“怕是有人按耐不住了,这才轻易露出马脚来。”
萧富平拧紧眉,不知想起什么,额头霎时间流淌着冷汗。仔细想想。。。这余姑娘能活现在也是个命大的。。。。
翌日天明,余夏这才清醒过来,周遭悄然无声,撑着手肘缓慢的起身,小腿上就是一片火辣的疼,她不敢再动一下,眼睛一瞥,却见那个男人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翻看账本,纤长指尖拿着毛笔在一旁写着什么。
他见余夏醒了过来,骤然放下手中毛笔,缓缓走来。
“可是很疼?”那副俊俏的面容甚是担心模样。
余夏顿了顿,想起昨夜那胆战心惊的夜晚,鼻子顿时一酸,抱紧他的腰身猛地哭了出来,“呜呜呜。。。。”
萧难愣怔住了,僵着身子,顿时舒展眉眼,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背,眸子狠戾:“不怕了不怕了,为夫定会给娘子报仇。。”
谁知她哭得越发大声,杏眸通红,那眼泪跟不要钱似的:“我。。。。我以为我要死了呜呜呜。。。”
萧难指腹轻轻擦拭她的泪珠,滚烫地温度在指尖晕染开来,他点了点她的鼻子,眉眼微微一挑,语气是从未有过的柔和,低沉着声:“莫再哭了,以往怎么不知晓你还是个哭包?”
余夏朦胧着眼看着他俊俏面容,知道自己有点过了,但人总会贪心的,见他那副担心面孔,心里就矫情了一把,其实她以往不是这样的。。。
急忙松开了他劲瘦的腰身,擦了擦泪水,颇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他,再看了看被她泪水染湿的那一块布料,不自在的别开头,面容也逐渐镇定了下来。
谁知把伤着的脚给忘了,顿时一阵刺疼传遍全身,她脸色痛苦,龇牙咧嘴,脸上皱成了一团。
萧难把她塞回被子里,模样甚是骇人,眼眸紧盯着她,语气严谨:“不可再动了,安静在这养伤,过上月余就能痊愈。”
余夏倒是乖乖地点点头,不敢再动一下,被他那双冷眸紧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