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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起初只是觉得该把这些人量刑送入监狱,有证据的□□罪对于Alpha来说是死刑,但她总觉得只是简单的注射死刑对于他们这群渣滓来说太便宜了。
叙说完往事,情绪有些低落的齐曦遥把头靠在了她的肩膀上放了一阵,直到自己都有点为突如其来的黏人而不好意思,才慢悠悠站了起来。
“我去洗澡。”
余沛蓉点点头,因为对这家人的极度不信任,还在她洗澡前检查了一番这个房间里是否有针孔摄像头。作为艺人,她对于这些拍摄隐私的东西都格外敏感。
不过余力田到底还没丧心病狂到在自己亲生女儿的房间里安插摄像头的程度,余沛蓉放下心来,同时还想起来一件事,趁着齐曦遥之前让她反锁门,自己则是朝楼下走去。
小心从摄像头的死角穿过,余沛蓉边走边仔细回味着刚才与余力田的言语交锋。
这个人明显就是想试探她的底线,想来可能是因为她的起色而坐不住了,妄想让余商来侵吞掉她母亲留下来的公司。
原主被余力田培养成了个天真残忍的二世祖,但她并不是。
余力田这种人,当初和原主母亲结婚是为了什么一眼就能看得出来,不然也不会守着个如花美眷还出轨。按照时间线算来,原主母亲未必不知道,只是当时她因为病症即将撒手人寰,是不可能再去跟余力田对峙的。
原主母亲应该是个聪明人。
甚至在之前,余沛蓉还怀疑过余力田是不是故意用手段杀死的原配。不过后来调查发现原身她妈的确只是自小体弱多病,父母双亡,亲朋寡淡,有丰裕资产。
用她那边的人话说,这余力田颇有种想“吃绝户”的意思,不过原配在临死前立下遗嘱,把她的资产全部交给了原身。
之前余力田为了让她回心转意,特地打了不少的感情牌,其中还提到了父女俩以前难得的温馨时光。余沛蓉表现出一脸迷茫后,余力田似乎还不动声色松了口气,随后与她交谈更加轻松。
但在出来之后,余沛蓉的脑海里却浮现了些许零星的记忆。
如果原主的记忆没错的话,她应该有个日记本,被收拾东西的时候不知道丢到了哪里去。
可余沛蓉记得原书中描写过的是,原主有个怪癖,就是用过了的笔记本、玩具之类的东西,哪怕已经脏污或者是缺胳膊少腿的了,也不愿意丢弃。
没有丢掉的话大概是在杂物间里,余家有个很大的杂物间,分门别类摆放整齐,这是余沛蓉在看书的时候还感慨的。
不过她之所以记得这里的小小细节,是因为原主的性。癖特别奇怪,非得把Omega带到这里来羞辱……
余沛蓉依着记忆输入密码,在黑暗中扑鼻而来一股呛人的味道。
这个杂物室堪称是垃圾房,或许是久没有人来,打扫阿姨已经不太注意这边的卫生了,随意糊弄几下就算是过去,只有门口还算干净。
里面虽然是分门别类的,却也有不少杂物还是堆积在角落里,毫无章法,看起来就已经很久都没有清理。
她把手机调成了手电筒的模式,在确定这里没有摄像头以后才放心查探起来。
长大以后很久没干这种活,余沛蓉找到手都有些酸了,才终于在一堆无用的废弃品里找到了想要的东西。
余沛蓉屏住呼吸,心跳加速,飞快地把小小的日记本塞进了口袋里。但在她刚要离开的时候,却不小心被地上的东西给绊了一下。
余沛蓉缓缓弯腰,纤长手指被厚相册上积灰的钉子划破了也没在意。借着那点微弱的光线,她看见了上面的女人有着年轻漂亮的容颜,竟是与余商的那位母亲有几分相似。
那是一张全家福,依稀可见上方打印出来的日期是2033。6。20。
原主的母亲是2034年的7月12日逝去的,2033年的时候应该还是处在身体很差的状态,那个时候并没有时间再去看顾自己的丈夫。
余沛蓉心脏猛地一震。也就是说,这很有可能会是余力田出轨的证据!
?
第41章 真相(1)
在这个世界的《婚姻法》比较完备;无论是哪一方出轨都必须净身出户,尤其是Alpha在标记过Omega过后还出轨,就会遭到三年起步的牢狱之灾。
余沛蓉想要的自然不是单纯的举证;而是想看见原身之所以会变成后来那样的原因;她有种预感,刚刚借着手电筒的光线翻开日记随意看了两眼;就知道这是自己需要的东西。
再蹑手蹑脚从这边回去以后;齐曦遥已经洗完出来了,听到她的声音才开了门。
湿漉漉的长发落在Omega的肩头;濡湿了她单薄的睡衣。齐曦遥给她开完门后就继续擦头发,衣摆向上撩起;露出一截白皙细腻的腰线肌肤。
余沛蓉很快扭开了视线。
但齐曦遥却把她叫住。
“我刚刚洗澡的时候忽然想到,我以前就想在这里弄个小纹身,挡一下这里的伤疤,蓉姐姐。”
她的语气温和如春风,轻描淡写地叙述着自己曾经的苦痛。在余沛蓉回过脸来的刹那;继续把腰朝上撩了点,露出平坦光滑的小腹,在往上就是被严严实实压着的一条线给遮住;神秘不可侵犯。
但余沛蓉此时却没再去注意那点不经意间的小小暧昧,视线落到了齐曦遥的腰上。
她的腰线纤细;弧度流畅;但肌肤白玉微瑕的地方是那边有个小小的痕迹;大约也就半个小拇指盖的大小;不仔细看并不会注意到。
可就因为这么一点伤痕;齐曦遥从来都没有穿过露腰的衣服。
她的眼里带着得到支持的渴望;像一簇火;灼痛了余沛蓉的眼。此时此刻的齐曦遥对她是全心的信赖,正因为这份信赖,才会让她看这样的隐秘伤痕,才会询问她的意见。
齐曦遥身在娱乐圈,势必就要考虑粉丝和舆论。她实际上是有些害怕其他人不喜欢纹身,因为哪怕是疼爱她的父亲都说宁愿用衣服遮挡起疤痕来,纹身看着就不像是什么正经人。
余沛蓉曾经也在圈内浮沉,自然也知道齐曦遥此时的所想。
她抿抿唇,思索片刻后,伸出手指按在了齐曦遥的腰上。
柔软指腹触碰到肌肤的瞬间,泛起一股隐秘的滚烫。齐曦遥还是第一次产生这样的感觉,不知不觉红了脸,好在室内的温度比较高,两人多少都有些热,还能掩盖这样的尴尬。
女人的手指在她的腰腹间游走,却丝毫都没带着欲念,而是仔细打量着这一块肌肤。
片刻后,余沛蓉收回有点酥麻的手,悄然深呼吸了下,镇定开口:
“用纹身挡伤疤也行,但在伤上动刀只会疼上加疼,而且花纹不能变化。等你什么时候需要了,可以提前用那种特殊的笔在腰上作画,画出来的不疼也更鲜活。”
齐曦遥“啧”了声,下意识说:
“我曾经也想试过,但总觉得次次都请人来画,能找到个合适的长期合作挺难……”
“我来画吧。”
余沛蓉的确也不太能想象得到有人次次抚着她的腰,用笔触在上面游走的模样,说是大吃飞醋谈不上,就是觉得怪怪的,倒也有点酸溜溜。
她在之前为了拍戏,人生百态千行百业少说也体验了几十行,这点小技巧还是有的。
迎上齐曦遥兴奋愉快的眼神,余沛蓉脸一红,忙避开了女人太过灼热的视线,拿起衣服进去洗澡了。
齐曦遥坐在床上百无聊赖,视线落在了她放在桌上并未掩藏的陈旧儿童画本上,忍不住拿起来翻开。
余沛蓉二十几岁,这本子估计少说也有十三四年,主人言语行文,绘画技巧都非常稚嫩,充满童趣。齐曦遥能看出这是她小时候写的东西,本来只觉得好玩,在随便翻了几页后脸色却逐渐沉了下来。
在本子的其中一页,用胶水黏着一张已经在松动的模糊照片,烟熏缭绕的室内,能看得出是两人在卿卿我我。
那是一个全景照,那个沙发齐曦遥今天吃饭的时候还看见了,就是在客厅里放着的。女人躺在沙发上与男子接吻,从脸能看出来就是余沛蓉的后妈,可细细看来,另一个却好像不是她爸?
齐曦遥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本想着窥探别人的家里事也不好,但却忍不住好奇心再次仔细看着确认了一遍。
不像。
余力田比他现在的老婆大不少,但照片里的男人却跟女人年龄看着相差无几。齐曦遥自认为不会犯这种把年龄都看错了的低级错误,不过正当她思索间,余沛蓉出来了。
看到她大大方方在看自己的东西,余沛蓉并没介意,本身她放在那边就是无所谓齐曦遥看不看的。
她只是在发现齐曦遥脸色不大对劲时,冷静询问:
“你看到什么了?”
齐曦遥犹豫了下还是说出了自己的所见,她本以为余沛蓉还会稍微难过惊讶一下,却没想到对方笑得幸灾乐祸,语调轻快上扬:
“真的?”
齐曦遥:“……”
她还是第一次看见自己爹被绿了反而很开心的,不过转念一想,余力田那个老东西本身也不是什么好鸟,余沛蓉并不介意告知亲近的人自己的家庭情况,早就与她说过余商大概是余力田出轨所生。
如果换做她,可能也觉得这女人要是能有手段在余力田的头顶上种出一片青青大草原才好呢。
余沛蓉随便擦了下头发就坐在了齐曦遥的旁边,跟着她把剩下的给看完了,越看脸色越冷,最终才勾起唇角冷笑一声。
这余商的确是深得余力田的真传。
在原身的小时候,余力田就对她进行长期的PUA,区别对待余商和原身。
余力田对她虽然不打不骂,但关怀甚少,在她身边的小朋友也都天真且残忍地询问她为什么爹不疼娘不养,导致原身性格逐渐变得孤僻多疑,陷入一种不安的状态。
在这种时候,唯有保姆阿姨愿意对原身给予关怀,她先是用花言巧语骗取了一个小孩子的信任,又在之后旁侧敲击告诉原身,只要做些出格的事情,爸爸总有一天会注意到你。
正常人对小孩的教导都是向善的,唯有她用这样剑走偏锋的方式,必定就是有人在背后指引。
余沛蓉并不相信一个保姆会胆大包天,或者说对一个小孩莫名其妙做出这样的事情,在她小的时候就引领着往不归路上慢慢培养。
原身的第一次做坏事是把爸爸的烟藏起来,这对余力田来说自然不算什么。第二次就是给家里的狗剃毛,把小狗剃成个阴阳头,被余商发现后告状,被痛斥了一顿。
第三次,第四次,原身似乎对于做这些事情很是不安,但同时又有些激动于父亲发现之后对自己的教导甚至是生气。
小小年纪的孩子最怕孤独,哪怕是要被训斥,也好比双亲一个与世长辞一个不管不顾。
原身或许本性不坏,但后来做的事情丧心病狂也没法洗白,余沛蓉是在她还没有到那个丧心病狂的节点上穿越进来的。
不仅如此,余沛蓉还在这里面的犄角旮旯里找到了一串数字。
她尝试打了电话没打通,后来才发现这是一个邮箱的号码。
小孩子设置的密码一般不会太难,余沛蓉试了几次,最终用她母亲加上自己的生日组合成功了。
这是一个比较旧的号码,邮箱还是现在几乎都快废弃了的网站,但余沛蓉竟是发现最新的一封被分类在垃圾箱的邮件是在一年前。
余沛蓉点开来后,发现那是一个匿名邮件发送过来的长时间音频。
首先传入耳中的,是有些熟悉的,绝望哭泣的断断续续声音。旋即就是强烈爆发的争吵,很快,“余沛蓉”的声音渐渐抬高到能听的清晰,她的声音里带着怒火,几乎是高声怒吼着:
“余商,你丧尽天良,就不怕死了之后下地狱?我当时给她的就是一杯醒酒茶,里面为什么会加了东西?”
继而是一巴掌打在桌子上的声音,哪怕是画外人听着都觉得痛。“余沛蓉”恨得声音嘶哑断续,甚至都带了浓浓的哭腔,话音到了最后,只剩下无尽的绝望和委屈。
“从小你什么都跟我抢,我什么都让着你,但你为什么要去让那些人欺负小琪……”
女声哭得声嘶力竭,期间伴随着强烈的咳嗽。她的声音越来越沙哑,呼吸越来越急促,想来是已经激动到了极致,恨不得把五脏六腑都咳出来。
可她面对眼前人,却第一次感觉到了无能为力。
“你在这里装什么大尾巴狼,别告诉我,她现在这样对你没有一点点的吸引力。”男人的声音带着蛊惑的魔力,似乎在引诱着她,一点点地向那个不见底的深渊里走去。
“去吧姐姐,如果你不是个装出来的Alpha,现在就该去标记她,她现在受伤了,需要Alpha的抚慰剂。”
“怎么不去了?你该不会不知道吧,徐晓琪喜欢你,她可一直都在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