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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偏执皇帝的炮灰宠后-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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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荣辱,任由拿捏。
  。。。。。。。。。。。。
  曾经乾明宫作为皇帝寝宫,何等庄严繁华。如今却只有零星几个宫人稀稀拉拉地站在角落。
  偌大宫殿无人值守,早春风寒,门窗猎响,倒像是闹了鬼的冷宫,诡异又不吉。
  宫中谁不知道摄政王对陛下的态度?对待德临帝这个只剩等死,再无荣光的旧主,自是要暗中跟随摄政王的指示。
  至少在摄政王登基时,不求有功,但求无过。
  陆尘彰一步步登上台阶,经过两侧跪了一片的宫人,经过两扇需要四人才能推动的雕花大门,慢慢地走到德临帝的床前,在五步处停下。
  德临帝躺在床上,留着涎液,瞪大双眼看着陆尘彰,废了很大的力气,才吐出一句:“畜生。”
  “呵呵。”陆尘彰低笑,毫不在意德临帝的咒骂,只是上下打量着德临帝,极尽轻辱,“父皇感觉如何?药有没有按时服用?”
  最后一句,却不是问德临帝。
  旁边跪着的小太监战战兢兢:“回禀殿下,陛下每日都有用药,不敢耽搁片刻。”
  陆尘彰满意点头:“退下。”
  小太监连滚带爬离开寝殿。
  空大的屋子只剩下父子两人对峙。
  皇帝因最为宠爱的儿子造反而被气到中风,乍一看似乎合情合理,外人挑不出半点毛病。
  然事实如何,只有本人知晓。
  陆尘彰看向床边小桌的药盅,褐色药渣残留碗底。
  陆尘彰上前捻起一点药沫,眉宇尽是融融笑意,在昏沉暗淡下,显出莫名诡异:“父皇可要好好服药,这可是儿臣特意为父皇寻来的。父皇已经用了三年,可不能白白浪费才是。”
  德临帝嘴巴张张合合,可是方才那句畜生已耗尽他所有力气。寒风倒灌,喉咙只能发出低哑嘶吼。
  足足一盏茶的时间,陆尘彰欣赏够了德临帝的表情,掸了掸袖袍,慢条斯理道:“儿臣今日,是有个好消息要告诉父皇。”
  不等德临帝问,陆尘彰已从容接下:“宁川王举兵,被儿臣派人镇压。如今宁川王府抄家灭族,府中不管何等身份,尽数押解入京。宁州虎符,这块您多年的新病,儿臣帮您解决了。怎么样,儿臣是不是很贴心?”
  德临帝心口绞痛。
  他最不喜的便是这个儿子。
  陆尘彰的存在,就像一块污泥,无时无刻提醒着他,曾经靠端明皇后登上皇位的不堪。
  如今,江山,天下,全部都到了陆尘彰的手中。
  早知今日,早知今日。。。。。。
  德临帝眼珠一转,突然露出一个阴恻笑容,深深吸气,用力吐出两个字:“墨遐。。。。。。”
  本以为能够看到陆尘彰勃然变色,谁料陆尘彰看着德临帝,唇角笑意加深,愉悦不似作伪:“这便是儿臣要告诉父皇的第二个好消息,儿臣找到阿遐了。”


第76章 旧梦 
  墨遐放下三枚铜板,起身离开茶楼。
  距离摄政王执政已有半年。
  墨遐不是没想过回到京城,回到陆尘彰的身边。
  总是近乡情更怯。
  他离开五皇子府,已快五年光景。
  五年来,再深厚的情谊,也抵不过相见生疏,物是人非。
  墨遐一直害怕。
  他怕陆尘彰不再是原来那个只对他好,只对他笑的陆尘彰。
  他怕五皇子府陌生的环境,陌生的人。
  如陆尘彰这样的皇权贵胄,天之骄子,总是不缺为他效力,为他卖命的谋臣。
  自己一无所长,文不成,武也不就,唯一的依靠,便是与陆尘彰一同长大的情分,以及救他性命的恩情。
  墨遐越想,越悲从中来。
  急促的马蹄震震作响,地面颤抖,人群惶恐。
  墨遐这才恍然——
  宁州何时多了如此多的兵士。
  墨遐压了压斗笠,避开行人,快步朝家中走去。
  谁料才踏进院落,不知闻到从何处而来的花香,下一刻,软倒在地。
  一双强有力的臂膀接住了墨遐的身子。
  阿四跪在地上,恭敬垂首:“殿下,宁川王府一百五十六口,俱已擒拿归案。”
  陆尘彰起身,牢牢抱着墨遐,走上一旁华贵足有屋子大小的马车:“押回京城。”
  车轮粼粼而响,尘土溅在掉落泥地的斗笠上。
  陆尘彰搂着墨遐,唇印上墨遐的额头,一路向下,到鼻梁,停在唇角。
  摩挲着墨遐明显无力垂落的右手手腕,陆尘彰再也忍不住,沙哑的声音带着心悸的酸意:“阿遐。。。。。。”
  “我们回家。”
  。。。。。。。。。。。。
  墨遐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这梦有多长呢?
  从他还在殿下身边算起,从德临帝携崔皇后前往明陵祭拜端明皇后算起,足有五年时光。
  明明墨遐与陆尘彰一同站在城墙上,看着浩浩荡荡,望不到头的队伍簇拥着圣仪凤驾,缓缓离京。
  下一刻,墨遐就感觉自己的身体随着风,一同飘了出去。
  他想离开,可不知被什么东西束缚,使他只能跟在德临帝十步之远。
  德临帝对端明皇后,最为情深。
  德临帝对着端明皇后的墓碑,唤着皇后小字,字字断肠。
  崔氏在元后陵寝前,执妃妾礼,一声声“姐姐”,情深意重,闻者落泪。
  就在众人无不感念帝后情深时,陵寝西南,轰然坍塌。
  墨遐瞳孔一缩。
  “不——”
  墨遐急切地想要上前,想要阻止,可是灰尘弥漫中,墨遐只来得及看到崔皇后先是愕然,又很快算计的笑容。
  下一刻,画面电转。
  再次站稳,墨遐发现自己已到了五皇子府。
  阿四匆匆书房,急声禀报:“殿下,外面来了大批的人马,将皇子府团团围住。说是陛下派来的人。”
  墨遐还没来的及说话,他发现自己又离开了。
  纷纷画面在眼前掠过。
  墨遐东拼西凑,终于知晓前因后果。
  明陵坍塌,虽是工部修缮不尽心而成,却也可以大作文章。
  崔皇后回宫后,第一件事便是命人散播流言,此为端明皇后之子不孝,皇后震怒,降下谴责。
  流言已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传遍京城。
  三人成虎,凑巧坍的是西南,凑巧陆尘彰的府邸在西南。
  “鬼星”之说,再次燎原。
  朝堂上,以崔家为首的党派上书皇帝严惩陆尘彰,以儆效尤。
  墨遐心急如焚。
  他一直以来仗着自己未卜先知的优势,为陆尘彰躲过无数危险暗算。
  谁料此次变故突然,又不是原书所提到的内容,打了陆尘彰一个猝不及防。
  百官皆知,这不过是德临帝磋磨五皇子的一个噱头。
  但那又如何?
  没有人愿意触皇帝的霉头,站出来帮陆尘彰说话。
  墨遐回了一趟明襄侯府。
  即将尘埃落定时,一包徐姨娘亲手配置的药粉,被墨遐下入了自己做的甜汤中,被陆尘彰毫无防备的服下。
  墨遐敲响皇城登闻鼓,一身素衣,一步步走向大殿。
  他一力揽下所有罪责,高声陈述,道自己身为皇子伴读,却未尽伴读之责,引诱五皇子玩乐沉沦,不思进取,致使殿下不孝皇后。
  墨遐知道若是陆尘彰愿意,他自是可以渡过难关。
  但这种关键时刻,他不想看到陆尘彰损兵折将,舍弃在朝堂好不容易布下的暗棋,浪费至少五年光景。
  若是牺牲他一人,可保全陆尘彰的大局,又有何不可?
  廷杖五十,挑断手筋,发回原籍,终身不用。
  本以为必被处死的他居然留存了一线生机。
  墨遐知道是谁求情。
  只是直到他坐上了离开京城的马车,都想不明白墨思珍是何用意。
  崔皇后可能是太想斩断他这个陆尘彰的左膀右臂,居然派人暗杀。
  马车翻下悬崖的那一刻,墨遐看着头顶的天空,却是露出了释然的笑容。
  上一世他无依无靠,孑然一身。看着旁人成双成对,家庭幸福。表面豁达,心里又何尝不羡慕?
  这一世他有了殿下,明白了被人心疼呵护的感觉。一身无用的病骨沉疴,就再为殿下杀出一条路,也算不枉此生。
  心脏即将跳出胸口,墨遐闭上了眼。
  殿下,若有来世,我仍旧做你的伴读,小时候照顾你,长大了辅佐你。
  若有来世,我会更早去开阳宫寻你,告诉你,我是墨遐,是你一生的臣子。
  若有来世。。。。。。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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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77章 隔阂 
  墨遐猛地睁眼,大口喘气。
  柔软锦帕覆上汗湿前额,熟悉的声音带着微哑:“醒了。”
  两个字,却如压抑了千百年的情感,自远古如洪流而泻。
  墨遐转头,很容易就看到了陆尘彰的面容。
  鼻子一酸,墨遐却忍着,不肯让人看到自己的委屈失态:“殿下。”
  陆尘彰猛然抱住墨遐,箍着墨遐的身子,下巴搭在墨遐的肩上,来来回回,只重复着一句话:“阿遐别怕,我们回家了,我们回家了。”
  陆尘彰魔怔了一般,直到屋内沙漏落尽,他才想到什么似的,慌忙松开墨遐:“阿遐,你饿不饿,我让人准备了晚膳。”
  侍女鱼贯而入,端着软和好克化的食物,满满当当摆了一桌。
  陆尘彰端起一碗枣羹,看着墨遐,眼中尽是忐忑:“我记得你以前最爱红枣羹,总要放许多糖,也不知你口味变了没有?”
  墨遐抬起左手,熟练地拿起玉勺,尝了一口,夸张地“哇了一声:“还是和以前一样的味道。”
  可是陆尘彰看着他持勺的手,却偏过头:“你喜欢就多喝些。”
  墨遐沉默片刻,放下调羹:“殿下,我吃饱了。”
  见墨遐只用了一口,陆尘彰急了:“怎么了?可是身子有哪不舒服,还是饭食不合胃口?”
  话音未落,屋内的侍女已是战战兢兢,跪了一地。
  “殿下,没有不合胃口。”墨遐抬起手,仅仅一寸,又搭回被褥:“是我自己不想吃。”
  陆尘彰却偏执地不听墨遐解释:“你才醒来,怎么能够只吃这么点,再多吃些可好?”
  说完便又舀了一勺,喂给墨遐。
  墨遐很给面子,又吃了小半碗,直到感觉有些撑,才再次拒绝:“殿下,我真的吃不下了。”
  陆尘彰狐疑地看着墨遐,确定墨遐没有骗他,才命人退下。
  屋内又只剩下两人,陷入无话的尴尬。
  陆尘彰坐在墨遐床边,努力想要和墨遐说话,面上是怕被拒绝的不安:“阿遐,我们一起去府内走走好不好?”
  墨遐笑着,眉眼温柔:“好啊。”
  见墨遐同意,陆尘彰很是开心,走到旁侧的木制衣架,帮墨遐拿来早就准备好的衣袍。
  指尖拂过衣物上好的面料,墨遐轻叹。
  明光缎,江南所贡,数十织娘一同缝制数月,才得一匹。
  一年进上,不过十数。
  见墨遐手不方便,陆尘彰绕道墨遐身后,想要帮他换上。
  墨遐不太习惯这样的服侍,他压住陆尘彰的手:“殿下,我自己来,”
  陆尘彰见墨遐熟练地一只手换上衣服,系好腰带,眼睛忍不住又是一酸。
  他牵着墨遐的手走出房门。
  京城向来暖和得晚,即便已是早春,墨遐仍旧打了个寒颤。
  廊下候着的侍女捧上厚厚的狐裘,陆尘彰为墨遐披上。
  许是狐裘一直在炉火上烘烤,带着热热的暖意。甫一上身,墨遐四肢百骸的筋骨仿佛都烫酥了。
  墨遐看着仅穿长袍的陆尘彰,有些不好意思地低头:“殿下见笑。”
  到底已过寒冬,人们出行早就换上轻薄斗篷,如他这般畏寒怕冷,毕竟是少数。
  陆尘彰牵着墨遐,慢慢地走向花园。
  园中景色很美。
  梅花赶着最后的冷,竞相绽放。繁茂的枝桠上挂着小小的灯笼,照出一片明光。
  两人沉默地走着,影影绰绰的浓黑与光亮中,陆尘彰终于道:“阿遐,你能和我说说。。。。。。这五年发生的事吗?”
  或许是在顾及着什么,最后几个字的声音小到恍不可闻。
  墨遐仍旧是笑着:“好啊。”
  五年,发生了太多事,墨遐有些不知从何说起。
  墨遐从坠崖开始,到被相柏救下,到自己靠着从徐姨娘那学来的医术,靠着相柏每日进山采摘的草药,医治好自己因坠崖摔断的腿,再到如何去的宁州,事无巨细地说着。
  两人所过之处,皆无一人身影,天地间只剩下墨遐的声音,缓慢且温柔。
  “幸好当时坠崖时,我被挂在了树枝上。也幸好那树顽强,我从那么高的地方掉到它的枝干上,它也没有立刻断开。有了它做缓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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