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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人多的时候,沈青更没办法跟陆先生好好谈谈心了,况且陆先生也不是那种能‘谈心 ’的人,陆天鸣介入他生活的方式是强制而粗暴的,容不得人推拒,但是沈青为了那个疙瘩, 还是想好好跟对方谈谈。
“这家店的烤肉特别嫩。旁边那家的肉就烤得特老,难吃。”洛尔盛赞。
“对于我来说,没什么肉比狮子肉更韧更难嚼了。”陆天鸣平静无波道,和黑藤相视一笑 ;接过对方的啤酒瓶。
沈青一口可乐差点喷出来,他呛了几声道:“……卧槽?狮子?你什么时候……”
陆天鸣对他幽暗笑一笑,沈青愣了一下,他一下想起了很早之前在洛尔那里看到的录像带 ,斗兽场里那只被撕开皮毛,血肉喷薄的狮子……他感觉后背一凉。
“天鸣做过的彪悍事是数也数不过来。”黑藤哈哈大笑:“某年冬天,我们还在北非当佣 兵,年轻时代啊,晚上温差大,就一个取暖器,天鸣把取暖器让给我们,自己附近直接找了个 被挖开的墓,把里面躺着的尸体推到一边,自己躺下去大睡了一夜。”
“噗嗤。”洛尔忍俊不禁:“是吗?和尸体躺在一起的感觉怎么样?”
“没什么怎么样。”陆天鸣淡淡说:“很安静,它至少一夜都没有吵我。”
卧槽。沈青已经无法用言语形容这种虎的程度了,他默默吃他的烤串。
“我和黑藤去河岸边走走,你们也玩得开心啊!”
半刻后,沈青插着兜看着两人走开,刚想转身回到夜市再逛逛,手臂却一把被抓住了,陆 天鸣俯瞰着他。
“你有什么心事?”他质问沈青。
“……没有啊,没事。”
“平常都很聒噪的说很多工作的事,宝宝的事,你今天是怎么了,话这么少。”
“…所以我都说了!没什么。”沈青抬头看着他,陆天鸣透过镜片盯视着他的眼睛,在黑 夜里让他感觉到一股可怕的压迫感。
“你还是对之前的事有心结吗。”
“我们开车去野外的那次,你谈起你被谋杀的事。都多少年了,你是缺乏安全感的小鬼吗 ?为这种事一直有心结?”
“…什么叫‘这种事’!? ”沈青忍不住怒道,他狠狠搡了对方一下:“你自己试试被打 得遍体鳞伤,再沉进江水里试试!?你知道我那个时候多害怕吗!? ”
“所以你想怎么做呢?到现在才说‘无法原谅我’,所以要离开我吗?”
“我……! ”这个残酷的男人。沈青的心仿佛被紧紧攥着,他低下头,努力压抑着急促的
呼吸。
“我知道你喜欢我,沈青。”陆天鸣贴着他的耳边低沉道:“活得太清醒,硬是要把什么 都弄清楚的话,生活就不会那么美好了,宝宝。”
“离我远点。”沈青想推开他,但是陆天鸣一把握住他的手腕,粗鲁反剪,将他猛拉到怀 里,从背后禁锢住,旁人看来也许是情人间的游戏吧,但是沈青疼得眉关跳了一下,他的腕骨 昨际响了 一声。
“你想做什么! ”沈青怒道,他压低声音,他们站着的地方是夜市外一方幽谧的巷口,周 围行人很少。
“沈青,如果我对一只小狗一直很宠溺,但它却时不时质疑我,反抗我,我的心情可会很 不愉快的。”
“…你发什么神经,谁他妈管你,松开!”沈青怒视他道,手腕被钳得好疼,他拼命挣扎 几下没挣开,自己也有点火了。
“结婚多少年了,总是旧事重提,我是对你太好了,是么?惯得你从来没有学会怎么真正 尊重主人,嗯? ”陆天鸣俯身把唇压靠他的发间,低沉笑了笑:“我们不如回去好好解决这个 问题。”
□作者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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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想看的情节,有疑问想要补完的情节,请妞们毫不客气的留言吧~
首先我们要解决咱们沈青心里的疙瘩,然后是陆先生心里的锁~再然后就是一致对外啦~
第280章 黑暗之心(八)
“锐哥,你真要去西藏啊?去那个什么叫墨脱的地方?”
“地狱犬小队的先遣调查小组已经去了。我在特别机动组,如果有情况,肯定是也会去的
”
〇
陆鸿锐漫不经心道,他叼着半截烟拍了拍自己的沙漠战术靴,把鞋带重新拉好,钟羽在背 后拥住他,把头贴在他背上。
“我不想你去,舍不得。”
“你怎么这么孩子气呢。”陆鸿锐有点好笑,他捏了一下钟羽的鼻尖,他们前方是家族特 殊行动小组的活动室,有几个穿著作战服和贴身防弹背心的男人在聊天,微微敞开的门透出冷 硬的白灯光线。
“不是每个人都能像你这样。”钟羽皱眉道,他在陆鸿锐身边坐下,两个人腻在一起:“ 我想跟你一起回国去玩,想去找你小爸玩。”
“我小爸,他在国内很忙的,他是个艺人,到处有通告。要不然我出去这段时间,你回家 住着,找他去玩。”陆鸿锐想了想,摸着钟羽的后背说。
“那多不好意思呀!”
“有什么不好意思?我爸不会多说什么的,我小爸人真的特别好,又热情,你反正以后不 是要跟我回家的吗?”
“谁知道你以后会不会跟我分手。”钟羽没好气道,把他的烟从唇角拔下来:“我可不信
你。”
“我不会的,小羽。”陆鸿锐揉揉他:“我保证。”
不知道为什么,钟羽总觉得陆鸿锐的眼神并不像他的年龄,他愣了一下,犹疑点了点头, 亲了一下陆鸿锐的额头。
“陆天鸣!你松开我啊!牲口!”
沈青感觉满脑子都是蹿火,他觉得自己真傻啊,真回家了反而进套了,双胞胎出去了,又 是周末,家里两个女仆休假回家了,又在地下室,整得简直怎么吼都没人听到。
他有点焦虑的咽了一下口水,手腕被拷住了,吊挂在头顶,他挣了一下,铁链哐当哐当的 ,他简直觉得自己穿越到了美国血腥影片的片场里。
他刚想再挣扎,眼前忽然一片黑暗,沈青慌了,忍不住吼:“你蒙我眼睛干什么呢?!你 是不是想杀了我。”
“……你为什么这么怕?”陆天鸣从背后抱住他,钳住他的下颌:“还能吃了你不成?” 他靠近沈青的侧颈,狠狠一口咬下去。
“你又骗我!我好伤心我告诉你,你辜负了我对你的信任,你还说让我地下室帮你整理东 西的……”沈青疼得一岔气,他紧张得全身都绷住了,忍不住低吼。
“别叫了。”
“我就是要大叫,你是不是想虐待我!”
“我是想教我的小狗狗怎么听话。”陆天鸣低沉而柔和道,他亲亲沈青的额头,好像有点 好笑:“我看被绑着,你反而兴奋得很啊? ”他的手顺着腰往下探去。
“……你……就……不能好好说话。”沈青嘻了一下,他的呼吸急促起来,被禁锢的手腕 仿佛传导着一种无助而隐晦的刺激感,他感觉对方的手抚摸着身体,近乎全身都绷紧了。
“谁让你不听话。我许诺过会保护你,是谁再三质疑我呢? ”陆天鸣低沉问他。
“我只、只是觉得你本来就是坏人啊?你让人就是不放心。”沈青嘴硬道,他压住喘息, 感觉有某种坚韧而柔软的触感滑过背上的皮肤,像是一条细细的蛇,他迟缓意识到了,那个是
“——啊! ”他下一刻惊得打了个寒颤,后背火辣辣的微痛,他抿紧唇,剧烈喘息道:“ 你……你做什么啊!? ”
“打你。”
“你家暴我!”
又是一股抽打在皮肤上的微疼感,沈青蒙着眼睛,他看不到对方的动作,他感觉那根鞭子 又软又柔韧,不是特别疼,但是他觉得全身都在发抖,有一种羞耻又可怕的感觉。
“这么兴奋啊。”陆天鸣的声音渐趋沙哑低沉,沈青不住喘息,他咬牙道:“把我放下… …放下来。”
“你都这么激动了,说什么呢。”陆天鸣咬着他的耳朵,他粗暴的揉了沈青一把,沈青几 乎叫了出来,他咬着牙,感觉皮带从裤腰里被抽开了,他紧闭着嘴,避免发出尴尬的呻吟。
“小少爷,您又来了啊!”
“我是来跟狗狗们玩的。”
陆承快乐的说,他穿过流浪动物收容中心,和两个工作人员打了招呼,柳先生陪着他一起 出来,陆戎去学校足球队训练了,又是一个特别好的周末。
几个穿着深蓝上衣的志愿者在草场周围忙碌着,陆承轻车熟路穿过一大群汪汪叫着的小毛 球,坐在草坪上,很多狗围过来对他又舔又亲。
自从他小爸从爸爸那里拿到了一大笔赞助,开了这个叫‘春之家’的动物收容中心,陆承 就经常把周末消磨在这里,跟动物呆在一起让他觉得很安全,他倒并不知道这是因为他骨子里 流着沈青的族群的血,那种和大自然和谐相处,在海水中自由纵乐的天性。
他给每一只狗都取了名字,一只圆乎乎的博美被他起名汤圆,身上带着小点儿的土狗叫芝 麻,头上有块黄斑纹的大白狗叫荷包蛋,还有一只断了半截尾巴的狗,他喊它小尾巴。他几乎 熟悉每一只狗,而且花时间让新来的狗融入群体,有的时候他花一整天在草坪上跟狗群玩扔球 ,偶尔也坐在收容中心旁开的猫咪咖啡馆里看书。
但是今天他发现有一只跟他玩得很好的黑色拉布拉多没有在,他去问工作人员,工作人员 说它已经被领养了,这下陆承有点儿难过,他郁郁寡欢的走回草坪上去。
“少爷,你要为它觉得高兴才是,它现在有个家了。”柳先生安慰他。
“那我就不能看到它了。”陆承扁着嘴,仰着粉团一样的小脸看着他:“主人会对它好吗
“……放心,我们会有定期回访机制的。”柳先生觉得这个小少爷大概是家里最萌的一个 孩子了吧,他推了一下眼镜,有些尴尬咳了一声,压制住想捏脸的冲动,保持管家的严谨。
“天哪!天哪,那个孩子真萌,小帅小帅的!”
几个过来领养的饲主瞥了一眼坐在草坪上的陆承,几个女孩子眼睛一下亮晶晶起来,在包 里掏手机。
“哇哇,要是我的儿子以后这么可爱就好了,你看那个小脸,那个嫩乎乎的,嘟嘟的脸, 萌化了!好想捏一下!”
“……真的?长得有点像那个谁……那个艺人叫什么来着?”
陆承并不明白那些姐姐围观自己干嘛,但是他温柔的对她们灿烂一笑。
“那个孩子,真的天天来呢。”一个工作人员看着陆承拎着一袋儿球穿过草地,身后大大 小小跟着一群狗,忍不住笑道:“志愿者吗?”
这个收容中心很大,中间圈了一个小湖,陆承经常坐在湖边玩儿,
整理家里的开支账目,他把背后背着的包取下来,从里面掏出小口琴,
就在他吹响口琴的那瞬间,他发现湖对岸多了一个男人。
那个男人笑眯眯的看着他,披着一件棕色的,斑斓的印第安斗篷,
,黑色的头发束成几束发辫,他下颌强健,眉目深邃,鼻子坚硬高耸,
头上戴着鹰羽,刺着图腾的原野民族的勇士。
“柳先生,你快看,那个人!? ”
“什么人?”
陆承愣了一下,柳先生诧异俯瞰着他,他再揉揉眼睛,对岸已经空无一人。
“你轻点……啊!”
另一边,沈青嗓子都已经哑了,他觉得自己像是被挤干了体液的鱼,地下室的隔音效果是 极好的,他咬牙撑在沙发上,低下头就能看见自己满腿的浅红鞭痕。
陆天鸣深深吻了他,他们唇舌交缠,半刻后沈青才拼着劲用拷在一起的手腕推开陆天鸣的 身体,忍不住叫出声来,喘息得全身痉挛,头后仰靠在沙发上,身躯急剧起伏。
“……把我松开。”很久很久,等到神志再回来,沈青才憋出半句话来:“都多少回了!
柳先生在旁边戴着眼镜 凑在唇边。
斗篷的流苏在风中起舞 几乎让陆承想起了那些
“你脸怎么这么红的。”陆天鸣撑起身俯瞰他,皱着眉。
“卧槽?!你这货跟个狼一样一直要一直要,折腾了三四个小时,我都要吐血了,还不许
脸红?”
“我看你精神还可以嘛,再来一次。”
“不来了不来了。”沈青赶紧防卫着蜷成一团:“我肚子都被你弄疼了!”
“你没听过一句老话,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
“这话纯粹胡扯,田都要被你耕得伤痕累累了。”沈青啐他,陆天鸣拎兔子一样把他夹着 抱到腿上,给他松开手铐。
“你今天打我了,可疼了。”沈青余怒未消。
“这么软的鞭子也疼呢?吹一吹。”陆天鸣端着他的小臂吹了吹,舌头舔过皮肤。
“你别又起劲了。”沈青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