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炽烈-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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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着回应钟欣的话,也怎么专注。
  反倒陈静安依然叫他赵老师,说话相处跟以前一样,她始终都是客气疏离,这倒更叫他无力。
  这种情绪一直到演出时间。
  赵嘉树一眼看到VIP区域前排的沈烈,他来,他也不意外。
  台上陈静安跟随学姐微微欠身,在自己位置坐下,素净的手持着琵琶,起初面上还有些怯意,甚至很细微地做了个呼气的动作,直到第一个鼓声出现,她越来越投入,抿唇垂眼,指法令人眼花缭乱,琴弦与灵魂共颤。
  一场无可挑剔的合奏盛宴。
  赵嘉树始终注意到沈烈。
  他的目光从始至终都没变过,直白又炽热,其他人都不复存在,他看的始终只有陈静安一人。
  曲终,集体谢幕。
  陈静安心潮还在涌动,然后,她看到台下的沈烈,他扯唇轻笑,微微颔首像是夸赞,她脸颊发烫,微抬着下巴,像是坦然接受,没有半点谦虚。
  灯光平等打在每个人身上。
  而台上有六十八个人,她只是其中一个,以她的名气跟资历,是最微不足道的那个。
  但有个人看得见她。
  便觉得都够了。
  演奏结束,陈静安先从后台出来,沈烈的车停在路边,她认识车牌,拉开车门弯腰上车,动作一气呵成,像多一秒就能被瞧见。
  因为小跑过来,气息不稳,鼻尖有细小汗珠。
  沈烈以为她跟自己一样,迫不及待地想早点见自己,弯唇,有些被愉悦到,手上扯过纸巾递给她:“也不用这么赶,我又不会跑。”
  “不是……”
  陈静安缓过气:“我过来,是想叫你先走的,晚上还有庆功宴,应该会很晚。”
  “不能不去?”沈烈笑意止住。
  “可以,但我挺想去的。”陈静安没什么犹豫,回答的干脆利落,很坦白,眼里清透,没有半点掩藏。
  可以不去,但是她想去,所以她要去。
  沈烈单手撑着方向盘,其实不太乐意,不愿意让任何人分去她的时间,看她对着其他笑,温声叫前辈学姐,这种不舒服的情绪,让他很想将人藏起来,只能对他笑,对他十分用心,对他温柔小意。
  但这样只会令她厌恶。
  缓了片刻,他揉揉她的柔软发顶,说好。
  陈静安有些意外,又很满意,于是探过身轻盈地在他面颊落下一个吻,更像是奖励。
  “那你路上小心。”
  属于她的味道,淡淡的甜味,叫人生出那么点不满足,不满足于只是浅尝辄止地呼吸进肺里。
  “嗯。”
  “再陪我待会?”沈烈道。
  陈静安大方表示:“好,再多待三分钟。”
  沈烈仍有一下没一下地揉着她的头发,嗓音低沉问:“聊会天?”
  “好,聊什么?”
  “聊点成人话题。”
  “嗯?!”
  “分开后,我没有做过,你呢?”
  很平静的语气,说出的话,却叫陈静安惊愕到呆住。
  沈烈微微一笑:“你知道我对你一向没什么意志力,你钓着我不上不下的,就不怕哪天我被你玩废了?”
  “……”
  “钓一天就多做一次,我替你记着账,一天多做几次,总有还清的时候。”
  陈静安被他直白话语弄得面红:“沈烈,你威胁我?”
  “不是,我在跟你讲道理。”
  “你这是什么道理?”
  “讲的是欠债还钱,天经地义的道理。”语气依然正经。
  作者有话说:
  晚安安
  被卡住的时候差点觉得自己要嗝屁了,丢人,短时间内不敢再吃鱼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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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69章 
  ◎学坏了◎
  “我没做过。”
  沈烈继续道:“算起来; 分开到现在,刚好到一年,按照一个正常成年人一周三到四次,已经欠了多少次?”
  “哪有这样的算法?”陈静安一时语塞。
  按照他的算法; 一年52周; 一周算三次; 她已经欠下156次。
  怎么还,工作都还有休息日呢。
  “……”
  沈烈以一种“恐怕你余生都要在床上度过”的怜爱神情; 揉揉她的发顶:“去吧。”
  陈静安轻咳一声:“你现在的思想很危险。”
  “现在危险的还只是思想; 你再不走,就说不准是什么。”沈烈指间捏着她一缕头发把玩; 听起来不像是威胁,但语义是。
  “再见!”
  陈静安下车; 跟上车速度差不多。
  庆功宴上; 觥筹交错; 到兴头开始哼曲; 有钟欣在,她一向是不用喝酒的,就看着前辈们玩闹,打趣团长,互相揭老底; 场面和谐欢快; 陈静安有时难免出神,脑子里都是沈烈车里那些话。
  那些话; 他是怎么用最正经的语气说出来的?
  等庆功宴结束; 已经很晚。
  一行人除了陈静安多少都喝了点; 要么打车; 要么找代驾。
  陈静安本打算跟搭钟欣的车,沈烈发来消息问她结束没有,让她提前发消息,他过来接。
  她觉得不必麻烦。
  沈烈道:“为什么是麻烦?”
  “因为好晚了,再来回折腾,就已经是深夜。”
  “没事。”
  沈烈坚持,陈静安也没说什么,眼看着吃的差不多时就发了消息。
  车停在另一个转角位置。
  告别其他人,陈静安一眼看到他的车,车灯亮着。
  “没喝酒?”沈烈没闻到酒味。
  “没有,”陈静安系着安全带:“学姐知道我不能喝酒,会替我挡着。”
  “叫什么。”
  “钟欣。”
  沈烈也没多说什么,路上问她玩的是否开心之类不痛不痒话题,不到半个小时,已经开到小区楼下。
  他送至楼下,都到这里,不请他上去喝水似乎不太礼貌,但时间又太晚,她捏着钥匙,沈烈先出声,问方不方便借用下洗手间。
  “方便。”
  借洗手间只是托词,肆无忌惮地接吻才是企图。
  进屋,刚开灯的手被握住,要被坚实的手臂箍紧,她背抵着墙壁,沈烈低头,精准捕捉到她的唇,比视觉更快的是嗅觉,他的味道铺天盖地,急切的,热烈的。
  陈静安措手不及,迟钝又笨拙地回应。
  吻到四肢发软,沈烈贴着她的耳边:“陈小姐心善,我无处可去,能不能收留我一晚?”
  沈家全国各地都置有房产,旗下酒店更是不计其数,怎么会没地方可去。
  无非是扮可怜,哄骗自己。
  但他声线太具备迷惑性,陈静安呼吸还乱着,没直接拒绝:“但我房间太小了。”
  只有一张床。
  沈烈要留下来就只能睡沙发,但沙发真的很小,他这样高大的个子,一双长腿都能将沙发占住,别说蜷缩着睡一晚上。
  “我也并不很占地方。”
  沈烈抵着她的额头:“静安,很晚了。”
  陈静安才恍然,接她那会儿可能就是圈套,他不辞辛劳等到半夜,实则目的不纯。
  无利不往的奸商!
  “好吧。”
  “但是怎么睡呢,沙发太小,睡不了人。”
  陈静安握着他的手臂,作苦恼纠结状,眼前忽然微亮:“还是睡我房间吧。”
  沈烈支着眼皮看她:“不太好吧,我还在追你。”
  “那也没办法,就只有一个房间,沙发你也看到真的太小,我都睡不了,别说你一个大男人。”陈静安叹气。
  “也是。”
  沈烈显出勉为其难。
  “跟我来吧。”陈静安牵着他的手臂往房间方向走,他第一次看到她的卧室,布置一样简单,但床看起来很柔软,双人床的规格,奶油黄床单,房间里,全是她的气息。
  “会不会太小了?”陈静安问。
  沈烈黑眸如星:“够了。”
  “那今晚只好委屈你了。”陈静安微微笑,拿过瑜伽垫铺下,问他习惯睡硬一些还是软一些,她柜子里放着备用的棉被,地面干净,打地铺很是方便,“委屈你啦。”
  沈烈不动声色地看她几分钟铺完,捉她过来,双肩微塌,扯唇笑笑,实在拿她没办法:“学坏了。”
  “还是跟您学的。”陈静安眉眼舒展。
  “学生就这么对老师,不知道尊师重道?”沈烈单手放在她腰间。
  陈静安笑,笑里有不常见的狡黠俏皮:“只知道欺师灭祖。”
  “古有勾践卧薪尝胆,今有沈总追爱睡地板,千古佳话。”
  “如此甚好,甚好。”
  沈烈被小祖宗气笑,“好,我睡。”
  还行,至少没被赶走。
  洗漱睡觉,一套流程下来,都有些累,晚上并没再折腾出什么,至少陈静安睡得很快。
  早上是被外面声音吵醒。
  老房子隔音不好,隔壁是位中年夫妻,带着老人孩子住着,时常有摩擦,有时候吵过头,她这里也能听到,语速快,声音也很大,叮咚哐啷的,很有柴米油盐诸多不顺的琐碎感。
  今天也如此。
  陈静安已经习惯,但房间里还有一个人,她将长发别过耳后,慢吞吞地挪动上本身,在床边停下,趴在床边,脸枕着手臂,刚睡醒时惺忪模样,却不想沈烈也已经醒来,睡姿标准,上手搭在前胸,一双眼黑白分明,似乎比她还要早醒。
  隔壁骂声不断。
  “吵醒你了?”陈静安问。
  沈烈没回答,问她是不是每天都这样。
  “也还好,他们吵架还蛮分时候的,早上是起床的点,晚上是没到睡觉时间。”陈静安眨眨眼睛,迟疑了下,问:“你昨晚睡的好吗?”
  “还不错。”沈烈回,“挺软的。”
  “真的吗?”
  陈静安知道他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睡地板是头一次,她起初只是开玩笑,没想到他真要睡,因此,还是多铺了两套被子。
  “你可以试试。”
  陈静安没那么容易上当,但被沈烈握住手臂拉下去。
  事发突然,她慌乱中叫了声,因为有他垫底,掉下去也不觉得疼。
  掉下去,就被藏进被子里,被子里狭小局促空间里,四肢无法施展,因此动作有些莽撞笨拙,他全身好烫,她像是被点燃,从唇瓣开始,然后是耳垂,渐渐,是其他地方。
  像烧红的炭火,温度高到大脑罢工。
  睡衣单薄,忘记是怎么在混乱中被解开,又是怎么被推出被子里。
  “别,沈烈,这里隔音不好。”
  陈静安从混乱中找到理智,推着那只撩拨炭火的手。
  出声,就难免溢出呜咽声。
  她不知道声音有多大,只知道没压抑住,便羞耻不安,巧合的是对面吵架声戛然而止,她面红耳赤,很难不去联想,是不是隔壁也听到她的声音。
  沈烈低/喘,回应她:“我们小点声。”
  “不……呜呜。”
  隔壁的门被打开,有人走到过道里,与她的房间只是一墙之隔,开始说起话。
  男人劝自己母亲不要总针对自己老婆,都已经生活许多年,以前再怎么不喜欢,现在也都该是家人,吵来吵去,日子没法安宁,过下去又有什么意思……
  陈静安听到声音就紧张到要命,生怕泄出半点声音。
  她曾多次见过隔壁的一家,那家小孩还总是姐姐姐姐的叫着,只要想到可能被听到,就羞愤欲死。
  沈烈察觉到她的情绪,没继续,抱着她,像是抱只猫。
  陈静安面上滚烫,不用想也知道红透了,她只好将自己埋进被子里,最后还是被沈烈从被子里挖出来,露出整张粉白小脸,拨开碎发,才问出一开始的话题:“软不软?”
  她面上羞恼,低声回:“才不软,硬的没法睡。”
  本意是想捡回自己的睡衣套上,重新回到自己的床上去。
  沈烈将脸埋进她的肩颈里,低笑:“怎么将我的台词抢了去?”
  “……!”
  陈静安反应半秒才意会,羞到紧闭双眼,唇畔只低低说了两个字:“无耻。”
  自那晚之后,沈烈东西渐渐多起来,先是牙刷洗面奶,陈静安想偶尔情况特殊能用到,后来是剃须刀,睡衣,衬衣,T恤……如雨后春笋般冒出来,她开始并没在意,还是阮灵放假后过来玩,进屋待了会,问她这里怎么那么多男人的东西。
  陈静安才反应过来。
  她的领域被一点点占领了,小到不起眼的袖扣,大到与她衣服一并挂上的衬衣,不知不觉,已经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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