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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佬清穿日常-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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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钺干脆利索地拒绝了,让他自己吃完随意待着,不要打搅。这一下午陆续来了三四波人,严重耽误了她的激活进程。
  豆芽宽慰道:“别急,秃了也不影响我对你的爱。”
  “神女到底给你设定了什么鬼畜人格?”
  “嘻嘻。”
  离钺耳聪目明,打坐时也能感知到外面的动静。
  常德是一会儿都没闲着,吃完饭就挂起灯笼,然后给她换了炭盆,添了茶水,接着修补破损的门窗,最后是扫雪。
  勤快得豆芽都感叹:“五十两给的值了。”
  景阳宫位置偏僻,一入夜就静谧得很,唯有扫雪声清晰而有节律地响着。
  咯吱——咯吱——咯吱——
  出乎意料的,一串鞋底碾轧雪地的声音慢慢逼近。根据脚步声判断,来人是一伙四个。
  一个普通青年,一个还算健朗的老人,和两个练家子。
  庭院里,常德专注地扫着雪。
  扫到二门前,视野里出现一双黑缎龙纹尖头靴,他连忙跪拜:“奴才常德恭请皇上圣安!”
  亲娘嘞,万岁爷啥时候来的?站多久了?
  雍正刚到。
  平嬷嬷从这离开后,直接去养心殿回禀了。
  说是:“景阳宫的雪积得有一尺厚,门窗破破烂烂没人修补。黎答应住在盈梦居,身旁也没个伺候的,虚弱得下不来床。天一黑,偌大的景阳宫恐怕连个灯光都没有。”
  既已重病不起,总该探望探望。
  趟过前院积雪来到二门外,见到这个连夜扫雪的奴才,雍正问:“在景阳宫当差的?”
  “回皇上,是的。”
  前院的雪一点没扫,后院的只清了一条小路,景阳宫如此漆黑荒凉,都是这奴才的错。
  “偷奸耍滑,打二十个板子。”
  ?!
  常德傻了,没来得及求饶就被两名壮硕太监反剪了胳膊。
  “德子!”在他即将被摁趴下时,一道震耳欲聋的怒吼从房内传出,“滚进来给我倒碗水!”
  如此中气十足的,整个后宫怕是都找不出第二个。
  雍正眯起了眼睛:朕可得好好看看,她到底是真病假病。
  苏培盛见主子爷面色不对,转身就把常德的嘴堵了,并低声交代:“别让这奴才闹出动静。”
  王守贵王守和自然明白其中的意思:打板子推后,要先去抓黎答应个现行。
  后院,灯笼在檐下高高挂着,门窗也修缮得差不多了,并不似平嬷嬷口中那般凄凉。
  正殿漆黑一片,后配殿闪烁着烛光,猜也知道人在哪儿,一行人径直朝盈梦居走去。
  及至门口,王守贵王守和驻足守卫,苏培盛随着雍正推门而入。
  房内,离钺觉得自己这一副死相,应该不会有人苛刻到要她仪容整洁地跪迎。
  于是靠坐在床头,静待外面的人进来。
  少顷,内室的门帘被撩起,身穿黑狐皮端罩、头戴貂皮冠的男人,昂首阔步地走近。
  来人剑眉虎目身形颀长,行走间脊背挺拔步履沉稳,很有处变不惊运筹帷幄的气度。
  而他最吸引人的,是那双眼睛,那里满是属于上位者的、目空一切的矜傲。
  豆芽上蹿下跳的:“你男人你男人,威严大叔,不错不错,可惜你不好这一口。”
  离钺挑眉,原主就是被这大叔吓失忆了。
  惹怒他的原因还是想不起来,只是油然而生一股浓浓的,交织着恐惧、歉疚和感激的复杂情绪。
  原主后来听说,她侍寝那天,皇帝进殿不到一刻钟就怒气冲冲的走了。
  一刻钟=十五分钟。
  此时见到真人,心情就……微妙。
  “大胆!”苏培盛怒斥,直视圣颜,也不请安,这黎答应果然是个不知礼数的。
  “罢了。”雍正摆摆手,已然没了追究的心思。
  无他,她看起来真的很虚弱,不可能是装病。她上下打量他的时候,他也在审视这个陌生的女人。
  他自然是记得她的,只是没想到,短短半年不见,她竟成了这副模样。
  形容枯槁骨瘦如柴,完全没了初见时明眸皓齿笑靥如花的甜美。
  曾经那般生机勃勃的女子,也要逝去了吗?
  房内没放椅子,连个坐的地方都没有,他上前一步坐在了床沿上。
  然两人面面相觑许久,无言以对。一个是不知该如何宽慰,另一个是满脑子都在琢磨“一刻钟”。
  好在苏培盛脑子灵活,及时给找了个话题:“皇上,外面那个奴才,您看要怎么处理?”
  “哪个?”离钺先一步开口道,“不是叫德子来倒水吗?怎么还没来?”
  “小主有所不知,那奴才偷奸耍滑,已被拿下了。”
  “什么?”离钺看上去很惊讶,“今儿后晌才调过来的奴才,竟然是有前科的?”
  后晌才来,连夜扫雪,与偷奸耍滑不搭噶呀。
  雍正尴尬了。
  苏培盛连忙将常德叫进来,不甚严厉地责备道:“既是才调来景阳宫的,说话怎不一次说清楚?简直又憨又钝,差点蒙蔽了皇上的视听。”
  常德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认错:“都怪奴才蠢笨,请皇上恕罪。”
  奴才们把台阶都搭好了,雍正也没有不下的理,沉声道:“下不为例,去端碗水来。”
  “嗻。”常德松了口气。
  离钺并不渴,抿了一口就放下了。
  雍正见她低头时,脸侧有一束鬓发滑落,便想替她别到耳后。
  然他手一碰,那束头发齐根掉了!
  看看手里的头发,又看看她明显秃了的鬓角,他懵了。
  “大叔没别的毛病,就是手有点欠哈哈哈嘎嘎嘎嘎嘎……”豆芽在识海里笑得打跌。
  离钺劈手夺过发束,满脸悲痛地质问:“你是不是嫉妒我头发多?”
  雍正用愈发严肃沉凝的表情,掩饰住了内心的困窘。
  苏培盛心累:女子爱美,病了也不例外,您怎么能薅人家头发?
  但为主子分忧是奴才的本分,他硬着头皮道:“小主莫恼,且听奴才一言。都说青丝乃情丝,这缕青丝恰是小主与皇上深厚情意的证明。不如便将这缕青丝赠与皇上,以寄情思。”
  豆芽:“信他个鬼,糟老头子坏的很!”
  离钺非常赞同。
  可话说到这份上,头发只能交出去了。


第4章 
  在苏培盛之前,雍正抬手亲自将发束接下,用明黄的帕子包好并收入了怀中,说:“既是情意的证明,自然该珍之重之,仔细收藏。”
  他这一系列操作行云流水,看得离钺头皮发麻。
  对着一缕油得能炸花生米的头发都可以秀深情,牛B格拉斯。
  “豆芽菜,你看大叔还不错吗?”
  豆芽的豆豆眼都扭曲错位了,身残志坚道:“还……还能抢救一下。”
  “高兴?”雍正见女子嘴唇颤抖,以为她快喜极而泣了,心募地一软,便想揉揉她的脑袋。
  离钺后仰躲避:“别闹,这一巴掌下去我得出家为尼。”
  “唉。”雍正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她原本那一头乌黑浓密的秀发,的确曾是许多人嫉妒的对象。
  而今……不说也罢。
  “怎就到如此地步了?何不早些传唤御医?”
  被厌弃的小答应,请御医也得请得来呀。
  离钺斜着眼怼道:“这得问你自己。”
  整个房间为之一静。
  苏培盛又疾言厉色的:“放肆!”
  常德一惊,小主出事自己得连坐!
  他连忙效仿苏培盛,把话往好处描补:“启禀皇上,小主的意思是,她一直牢牢遵守您的旨意,闭门思过不曾违抗,只是不知,期限几何?”
  期限?
  雍正很诧异,旁的妃嫔闭门两天就会哭得梨花带雨的,跑去御花园玩偶遇,楚楚可怜地认个错,自然而然就不用再思过了。
  因此期限这东西就是个摆设,有时候设都懒得设。黎答应竟闭门思过了半年,老实得……有些傻气。
  这么一想,雍正心生怜惜:“便到今日为止罢,你受苦了。到底是什么病这般消磨人?御医可说了要吃什么药?”
  说得御药房的药张张嘴就能领似的,没钱吃个屁的药。
  离钺自嘲道:“穷病,吃银子。”
  苏培盛瞪眼:越来越过分了,作为妃嫔哭穷,是暗讽万岁爷吝啬。
  常德面对连坐的威胁,灵机一动再次开口:“小主的意思是,皇上的恩宠是她最大的财富,失了恩宠她就成了天底下最贫穷的女子,是以相思成疾,药石无医。”
  这话说的甚是动听。
  雍正作为一国之君,再怎么节俭,也不会让自己的女人忍受贫穷,扯下腰间的玉佩就递了出去:“喏,有它,就不穷了。”
  不管是哪方面的穷。
  离钺接过玉佩看了看,除了龙纹,材质、工艺都不算特别,似乎是个有点儿权限的信物。比如,能凭借它去御药房领些名贵药材?
  好东西。
  但做人要懂得得寸进尺啊!
  佯装没看出玉佩的作用,她撇着嘴:“给我这么个高级玩意儿干啥?既不能打赏奴才,也不能卖了换银两。”
  苏培盛下意识地瞟向常德,看他还能怎么编。
  常德绞尽脑汁欲哭无泪地继续:“玉佩贵重,小主位卑,不敢据为己有,唯恐遭人唾骂。”
  行,姑且就当是这意思。
  雍正对自己的女人向来宽容,更何况这还是个重病之人。
  不想要玉佩,好说,来点直接的。
  他瞟了苏培盛一眼。
  苏培盛掏出个鼓鼓囊囊的荷包打开,金灿灿的瓜子粒在烛光下熠熠生辉。
  雍正随手抓了一把放到离钺手里,戏谑道:“这回满意了吧?”
  离钺点点头,总算露出了个笑脸。
  “满意就好。”不识货的傻丫头,雍正暗自好笑。
  见她手肿得握不住,笨拙地在被子上扒拉,还体贴地一颗颗帮她捡进了钱匣里。
  “小主……”苏培盛指了指玉佩。
  离钺不明所以的样子。
  苏培盛试探地去拿。
  离钺握紧了不撒手。
  苏培盛拽着上头的挂绳,笑眯眯地说:“小主,玉佩得还回来了。”
  离钺扭头看向雍正:“送我的还要要回去?”
  那语气那表情,就差直接说:抠儿死你算逑!
  雍正这才明白过来,这丫头不是不识货,是全都要。
  常德再次被视线锁定,思考良久,心力憔悴地说:“小主极爱重皇上,宁愿顶着万千唾骂,也要将玉佩留在身边,睹物思人。”
  这下子,雍正被套路得心甘情愿心情舒畅了:“你倒是捡了个机灵奴才。”
  “呵呵。”离钺打了个寒战,使劲搓了搓胳膊。
  这一来一往的,豆芽已经被麻得站不直了:“救命,威严大叔为什么喜欢这种调调?”
  拢共见过两三次,算不上有多深厚的感情。现在慰问送到了,雍正便准备离开:“御医说你心气郁结,于身体有碍,以后切勿忧思过重,看开些。”
  “好。”
  “恭送皇上。”
  见人即将消失在门帘后,离钺突然喊道:“皇上。”
  “你说。”
  “我不会死的。”
  皇帝今儿个这么随和,八成是出于临终关怀的心理。得给他打个预防针,免得回头看到她越活越健康,翻旧账。
  读懂了她眼中的认真,雍正怜惜更甚,鼓励道:“朕知,你放宽心,好好的。”
  出了景阳宫,他深深叹了口气。
  曾经她唯唯诺诺,面对他都不敢抬头不敢睁眼,后来……更是直接吓昏了过去。
  今儿个再见,她如此无所畏,怕是知晓自己命不久矣,破罐子破摔了。
  “明儿,给黎答应调个嬷嬷过来。”
  “可是要教导黎答应规矩?”苏培盛觉得她跟万岁爷你啊我的,忒没规矩,该重新学学礼数。
  “都这副模样了,还学什么规矩?最后的时日,让她随性些也无妨。算了,朕去跟皇后商议商议,挑个手脚麻利会伺候人的来。”
  苏培盛暗忖,黎答应这一病,倒跟拿了免死金牌似的。不过将死之人,跟手握免死金牌也没差了,都是不怕犯错的。
  而离钺若有所思:“原主到底犯了什么错,才会恐惧愧疚又感激?”
  原主怕皇帝怕到选择性失忆,还以为犯了什么不可饶恕的错误,但看皇帝这态度,应该不是。
  豆芽很不靠谱地猜测:“或许是见证了大叔的快?”
  “……神女是凭什么觉得你能当智囊的,凭你脑壳够空?”
  “凭我可爱?”
  “滚。”
  离钺边跟豆芽扯皮,边把身体机能彻底激活并稳固住,打坐到清晨才睡去。
  一觉睡到日上三竿,她慢吞吞地扣着扣子。
  平嬷嬷听到房内有动静,在门外轻声询问:“小主可是起了?”
  “起了。”
  “奴婢伺候您更衣。”
  有人帮忙再好不过,离钺伸展胳膊,问了几个问题,平嬷嬷一一答了。
  她是皇后娘娘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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