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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佬清穿日常-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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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懋嫔略重,宫女没扶住,被带得摔作一团。
  御花园这边乱套了,翊坤宫那边也差不多。
  九阿哥呼吸困难浑身红肿,离钺再晚一会儿,他可能就要休克了。
  年贵妃几个月没见到儿子如此严重的情况,吓得六神无主。
  粗略检查了一下眼口胸肺,询问得知,回来的路上,她们摘了几朵桃花给九阿哥玩,离钺确定他这是过敏。
  扎完针又按摩穴位涂药灌药,一番折腾下来,九阿哥难受得直哭。
  他现在晓得受委屈了可以求安慰,边哭边对旁边的年贵妃伸手要抱抱,惹得年贵妃也哭惨了。
  离钺捏着他的鼻子,把最后一口药给灌进去,让开位置道:“娘娘可以把他抱起来,别猛劲掂。”
  得了批准,年贵妃连忙抱起儿子哄着。
  不一会儿,雍正也过来了:“是怎么回事?好了吗?”
  离钺解释完,见九阿哥被他们来回抱着哄,已经睡着了,便说:“放摇篮里让他好好睡,女医来,用温灸。奴婢在这儿守着,一个时辰内不再复发,这次就没事了。”
  “都怪我,我要是不给他摘桃花,他也不会发病,都是我的错。”一不小心让儿子受了这样的罪,年贵妃很自责,眼泪都止不住。
  雍正刚想温声安慰几句,离钺不解风情地轰人:“过敏源早些发现也好,往后注意就行。那什么,要不两位去别间说话?这屋里人太多了,空气混浊,影响温灸效果。”
  倒不是不想让他们你侬我侬,这屋里的人真的有点多。
  二十平方米的地儿,有四个侍女,三个嬷嬷,一个女医,一对父母,再加上一个她,都围着小小的摇篮站立,谁躺摇篮里都得呼吸不畅。
  把多余的人都打发出去,女医操作温灸,离钺交代张嬷嬷:
  “九阿哥体质敏感,新物件别一下子让他接触太多,发现不对立刻远离。他现在能吃米糊了,之后他能吃的东西越来越多,像芝麻、花生这些常见的食材,都有可能是过敏源。因此他没吃过的食物,最好也先少量尝试。”
  “嗻,奴婢都记下了。”
  “再就是药浴方子,这个疗程比之前久,耗时两个月。”现在都三月底了,本来到四月初,离钺就得过来看看需不需要调整药方,但今儿看过了,
  “药方暂时不需要调整,过两天我就不来了。期间没什么问题的话,我五月再来。”
  这事张嬷嬷不能做主:“奴婢会转告贵妃娘娘的。”
  其它的就没什么了,待够一个时辰,见九阿哥没出现不适,离钺便走了。
  回到元泰殿,吉常在急吼吼地问:“你把懋嫔娘娘推倒了?”
  “哈?”
  “他们都说你和懋嫔娘娘争猫,撕扯了几下,她摔倒,你断袖——”吉常在盯着她的断袖,目露惊愕。她以为是旁人乱说的,毕竟姐姐为人冷静,再怎么喜爱猫,也不会干出当众与猫主人争抢的事。
  “姐姐真把懋嫔推了?太冲动……算了,你快去找皇后娘娘,娘娘一向宠你,有她做调解,懋嫔就不能拿你如何了。”
  “都是谣言,瞎传的。”
  九阿哥发病,绿梅不可能当着御花园里那么多人的面大声嚷嚷,当时只有懋嫔她们几个听见了。估计是看到懋嫔摔了,不知情的人脑补了一场撕逼大戏。
  豆芽笑得打跌:“你断袖,嘎嘎嘎,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你果然不直,嘎嘎嘎嘎嘎……”
  “我断袖,你鸭子,整挺好。”
  “咦惹~”
  离钺招呼吉常在坐:“没跟懋嫔起争执,摔跤是意外,袖子是我自己扯的。”
  “吓我一跳,没起争执就好。”吉常在有些憋火,“还有人说皇后娘娘不待见懋嫔,指使你跟懋嫔作对,甚至让你抱着懋嫔的猫不还;又说其他宫主不敢多言,纷纷迎合皇后排挤懋嫔。编得有鼻子有眼的,才散席一个多时辰,事情就在宫里传遍了,也不知是谁如此唯恐天下不乱。”
  离钺眉头微蹙,虽说流言传得快是正常的,但这传的过快了,是个人都能发现不对劲。
  流言中,完全把皇后和懋嫔放在对立面,是生怕她们不斗起来吗?
  把皇后描述成持强凌弱无事生非的恶妇,把懋嫔描述成受尽委屈孤立无援的小可怜,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懋嫔在摸黑皇后抬高自己。
  而且,皇后多年不组织私宴,突然组织一次,就闹出这样的乱子,是不是失职?皇上都不在她的赏花宴露面,是不是不赞同她?
  离钺脑壳疼,她是想让皇后多感受感受大自然的美好,出去换换心情,才鼓励办花宴的。
  以免激化矛盾,都特意把皇帝排除在外了,竟然还有人不愿愉快地赏花吃酒,非要暗中搞事情?
  出手的人,目标不是皇后就是懋嫔。能搞她们两个的,必然也是宫主级别。
  年贵妃、齐妃、熹妃、裕嫔,每个人都有可能。假设目标是皇后,那么懋嫔也有嫌疑。
  这种摸黑皇后抬高自己的手段的确低级,按理说不会有人用,可万一懋嫔利用反向思维,玩灯下黑呢?
  皇后看着急慌慌来自陈清白的懋嫔,心中好笑。这事提早半个月发生,她对懋嫔仍有芥蒂,大概真的会把懋嫔当作挑事之人。
  懋嫔又愧疚又无奈:“都是妾身年轻时欠下的债,该还。只是连累娘娘的名声,实非本愿,妾身有罪。”
  “本宫明白,免礼,坐。”皇后也挺无奈的,澄清会伤及三阿哥,不澄清就伤己,事情有点麻烦了。
  这花宴办得,似乎有点多余。
  促成多余的离钺也来了,虽然在流言中只是个工具人,但她也是有戏份的,不来说不过去。
  “请皇后娘娘安,懋嫔娘娘安。”
  “免礼,你也坐。”
  两位娘娘没有剑拔弩张的,离钺暗忖,事情应该不是懋嫔干的。
  好半晌没人说话,她怀疑自己耽误了娘娘们会谈,举手道:“这事儿奴婢是不是没资格参与,那奴婢走?”
  “皇上驾到——”
  得,走不了了。
  “皇上吉祥。”
  雍正进门,看到这个组合有几分意外。
  “免礼,都坐。”屏退左右,他开门见山地说,“懋嫔,事情因你而起,便也由你担罢。”
  “妾身遵旨。”懋嫔来时就做好了心理准备,对这个结果并不意外,“妾身这便回去处理此事。”
  离钺也想告退。
  雍正直接道:“黎氏留下。”
  离钺留了,他又不说话了,只是目光深深地睨着她,手指在桌面上慢慢敲着。
  他每敲一下,豆芽就在识海里强调一句:“他要搞你。”
  “闭上你的狗嘴。”
  “还记得我说过的话吗?他不会感谢你的。”豆芽偏不闭嘴,“你这人净干些吃力不讨好的事,一边嫌麻烦,一边自找麻烦,你是不是有点s属性?”
  “焯你!”好心似乎没好报,离钺也有点恼,“要不是你们摆烂,我能管事管成习惯吗?大爷的说来说去,我爱多管闲事,还不是你们造的孽?”
  豆芽叉腰:“那你管我们就好了,管别人干嘛?你要是没有s属性,今晚就出宫,让他们爱咋咋地。”
  “说了多少遍了,不能牵连黎家不能牵连黎家,闭嘴吧记性比鱼还差的狗东西。”
  “你才狗东西!你才记性比鱼差!”
  无视掉豆芽的叫嚣,离钺绷着脸站在那,垂着眼皮都盖不住眼底的火气。
  雍正挑眉:这小土匪,撺掇皇后惹出了乱子,还比朕先气?
  自打黎氏搬进永寿宫,皇后的情绪越来越好了,黎氏一直在努力逗皇后开心,他知道。他自认对黎氏够宽容的了,明知黎氏撺掇皇后做不合规矩的事,他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她们去了。
  但今天的事不一样,齐妃算计皇后和懋嫔,因为一些陈年旧事,还因为长皇子三阿哥,他不能惩治齐妃,也不能惩治要背黑锅的懋嫔。
  这会给一些年轻的庶妃错误的信号——勾心斗角互相算计,被允许了。
  她们会不安分,后宫会乱。
  而今前朝事多,各方势力的阴谋诡计已经够乱了,他不希望后宫也不安宁;况且,自小见证了圣祖的后妃如何尔虞我诈,他真的厌烦自己的后宫也变得乌烟瘴气。
  “黎氏……”
  “皇上,用茶。”皇后亲自给他添了茶水,“前几日进贡的雨前龙井,极香,败火。”
  被打断了讲话,雍正拧眉看向皇后。
  皇后又笑着剥了颗栗子给他:“臣妾特意让小厨房炒的,很是清甜。”
  雍正没有直接吃,而是伸手接过栗子,又端起龙井抿了一口。
  “皇后,你该训诫黎氏,让她注意分寸。”
  “皇上,黎常在无错,她只是想让臣妾开心罢了。这次是臣妾失职,没掌握好分寸,以后不会了。”
  雍正定定的看了皇后片刻,见她始终从容浅笑,心中微梗,问:“阿兰不会让朕失望的,对吗?”
  只要后宫不乱,其它的可以随她开心,他只想要一个不会添乱的后宫。
  “当然不会。”皇后心平气和地说,“臣妾为您管理后院三十四年,从无差错,即便当初弘晖出事……”
  “阿兰!”那是他们夫妻不能提及的痛。
  皇后不曾停顿:“臣妾也没有让后院从臣妾这里乱起来,也依然将后院打理得井井有条。二十年过去,臣妾的手段,只会比当初更老练。区区十几数的年轻庶妃而已,能翻了天去么?”
  雍正被她脸上的浅笑刺到,别开脸吃掉栗子,恶狠狠地咀嚼着。
  良晌,灌了半盏茶压下火气,他改口道:“朕说过你想如何便如何,这次是朕多嘴了。往后你随自己心意来,朕决不再过问。谁敢闹,你尽管罚,不用通知朕。”
  颇有几分破罐破摔地承诺完,他借口养心殿事忙,脚步匆匆地走了。
  他一走,皇后浑身的劲就泄了,支着额头用手掌遮住了半张脸。
  离钺过去在她对面坐下,没出声打扰。
  好一会儿才调节好情绪,皇后恢复了从容和蔼,关怀道:“吓到了么?别怕,皇上不会真恼了我。”
  离钺摇头,露出一个灿烂的笑:“我知道你还有些难受,但我有点欢喜。许多事觉得可以做便做了,没想过要什么回报,但是被回护的时候,我很欢喜。”
  皇后因她的坦诚加深了笑意,点头道:“欢喜是应该的,能给你一分欢喜,至少不枉你送我那么些花。”
  “奴婢也希望娘娘欢喜,您有什么烦心事,都可以跟奴婢说,奴婢会守口如瓶的。”离钺顺手剥了颗栗子吃,讶然道,“这栗子果真比旁的都软糯香甜。”
  亲自挑选的栗子被欣赏,皇后的心情又松快了两分:“都是些陈年旧事,当年弘晖出事,懋嫔让人传弘晖是被齐妃害的……”
  那时三阿哥刚出生不久,齐妃的确最有动机,但她若真出手害弘晖,未免太蠢,所有人都能怀疑到她头上。
  这么想来,好像齐妃最不可能是凶手。
  可万一齐妃故意利用这种心理,玩灯下黑呢?
  就和这次是一样的情况。
  皇后拿到了一些似是而非的证据,对齐妃更加怀疑,一边冷静地管理着后院,一边盯着齐妃伺机而动。
  痛失爱子的女人会有多疯狂,同样为人母的齐妃再清楚不过,那段日子过得如履薄冰惊恐万分,生怕哪天一睁眼,发现三阿哥被害了。
  白白受了几个月惊吓,齐妃对皇后心有不满,对懋嫔更是恨到了骨子里。
  这是积攒了二十年的恨,懋嫔必须背这口黑锅。
  皇后讲述得轻描淡写,离钺无法想象,自己的孩子夭折后,她日日面对“凶手”和“凶手”的孩子,不仅要笑脸相迎,还要维持后院秩序并暗中搜寻证据,该有多煎熬?
  此时任何言语都是苍白的,离钺越过茶几用力地拥抱了皇后一下,安慰地拍了拍她的后背。
  皇后怔愣一瞬,哑然失笑:“你小小年纪,怎的如此知分寸?”
  皇上觉得黎氏放肆不知分寸,她却觉得,黎常在最知分寸了。倘若她在二十岁的年纪,听说了这样的故事,一定会忍不住说些什么。
  说宋格格坏,说李格格记仇,说当年的嫡福晋傻……
  事实上如今的她,只是突然有了倾诉的欲w,且不想听对方发表任何意见。
  心照不宣的,黎常在什么都没说,让她有种莫名的心安。
  陪皇后坐了一会儿,刚退出主殿,墙头忽地蹿下两颗闪亮的小灯球。
  离钺再次揪住墨雪,诘问:“你这家伙,还真赖上我了?”
  “喵。”一双猫眼在月光下散发着幽蓝的光芒,瞅着她眨巴眨巴忽闪忽闪。
  后院,吉常在不放心,还在元泰殿等消息,看到她抱了猫回来,困惑不已:“你真把懋嫔的猫抢到手了?”
  “用不着抢,它自己跟来的。”离钺把猫递过去,“你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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