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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佬清穿日常-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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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上息怒。”苏培盛给王守和打了个手势,让他佯装领命,快搬救兵去。
  王守和出门后,雍正便坐在御案后安静地看着手中的密信,不知在想些什么。
  不一会儿,皇后匆忙踏进了养心殿,便见雍正不言不语的,周身有种隐藏至深的悲痛落寞。
  她不再礼仪周全,上前拥住他心痛地安慰:“四郎,莫恼。”
  苏培盛等人退了出去。
  雍正想推开她、斥骂她,也想把王守和那阳奉阴违的狗奴才砍了,最想做的,还是把十四和老八全都弄死!
  可他终究是忍住了,忍得喉头都泛起了腥甜。
  “四郎莫恼,四郎不气。”皇后一下一下抚着他的后背,嗓音轻柔,“我们不要跟他置气,平白气伤了自己的身子。我们以后不管他了,就将他圈在汤泉一辈子,永远都不要管他了,就当没他这个人……”
  皇后劝了很多,雍正一直没有回应。他不想一开口,就将抑制不住的怒和恨,对着皇后倾泻而出。
  待他差不多按下起伏剧烈的情绪时,皇后才松开他,转身将外头的十三引了进来。
  十三是刚到,不清楚皇上方才气成了何种模样,视线扫到御案上的密信,瞧见“弑父弑母”四个字,直接令他倒抽一口冷气。
  怪不得王守和说十四危矣,十四这次当真是……活腻了。
  他有时候都怀疑,十四跟四哥真是一母同胞吗?
  或许,老八懂什么巫蛊之术,给十四下了蛊?要不然十四怎么能对老八那般死心塌地呢?分明除了“痴傻”的名声,什么回报都没得到。
  皇后见十三都不知道该从哪劝起,缄默许久,不由自主地想起了离钺的提议:“正如黎贵人说的那般,十四不挨打不会懂得适可而止,他只会越来越放肆。他做得那些混账事,若圣祖尚在,至少得鞭笞他五十。”
  十三困惑:“可十四这些混账话,都是给老八的密信的内容,皇上用何种理由鞭笞他?”
  直接把密信甩十四脸上?那就暴露四哥掌握他们的密信渠道的事了。
  除此之外,不论用什么理由,十四闹将起来,四哥少不得要背上“容不下兄弟”的恶名。
  皇后便将离钺的那看似离谱的提议说了,又对雍正道:“皇上,臣妾以为,十四该打,该狠狠地打!”
  不狠狠地打十四一顿,她都替皇上委屈!
  十三瞠目半晌,也加入了劝打行列:“对,皇上是十四的长兄,怎么打他都是应该的,都是合情合理的。弟弟狂悖无礼,兄长理应教育!”


第51章 
  离钺正和豆芽讨论;怎么才能推小十四一把,让他作个大死,王守贵就来传话了;让她到养心殿去。
  诶嘿,机会就来了?
  王守贵没想起来提醒,离钺也懒得遮掩,大摇大摆地进了养心殿。
  丝毫没有被殿中沉闷的氛围影响,她一进门就兴致勃勃地问:“皇上是不是想打十四王爷了?今天就去吗?想打就打;别犹豫,现在就出发。”
  她这般迫不及待又轻描淡写的;犹如一阵清凉的晓风吹进了大殿,将沉闷的氛围冲散了不少。
  十三甚至有些好奇:“小嫂嫂与十四有旧怨?”
  “没有啊。”
  “那……”为何一副比四哥还想打十四的样子?
  离钺反问:“闲着也是闲着,打孩子要什么理由?”
  闻言,对面三人神色古怪:被20来岁的人叫孩子,十四知道了得臊死。
  皇后笑了下,将被她带偏的话题拉回了正轨:“十四做过大将军上过战场,武艺在众兄弟中也是出类拔萃的;你有没有可能,不是他的对手?”
  “你们居然怀疑我的武力值?”离钺转身朝一根柱子冲去。
  “诶诶;回来!”雍正没喊住;眼睁睁地看着她一脚把柱子踹了个对穿。
  皇后&十三:“……”
  离钺收回脚;抖了抖裤子上的木屑,示意他们看柱子上的窟窿:“就问,还有谁?”
  “你自豪个什么劲?”雍正简直想给她一脚;“回头;朝臣看到这窟窿该怎么想?”
  离钺摩挲着下颌;沉吟道:“他们可能会猜测;皇上又得一名骄兵悍将,绝对超有威慑力。”
  雍正无言以对。
  十三再次被这位彪悍的小嫂嫂刷新了认知,满含敬意地说:“臣弟相信,十四不会是小嫂嫂的对手。”
  不说别的,就这利落的一脚,十四铁定招架不住。十四在武艺方面颇为自负,对手模样娇小,他八成会站着不动让她几招。
  倘若真是如此,小嫂嫂一脚下去,十四就起不来了吧?
  所以,“臣弟反而有些担心,小嫂嫂能留手吗?”
  四哥再气,也不可能真的想要十四的命。他和四嫂急忙过来相劝,就是怕四哥冲动之下做了让自己后悔的事。小嫂嫂要真把十四打出个好歹来,就麻烦了。
  离钺无语:“咋的,我是不是还得现场绣个花,来证明我对自身的力气掌控自如?”
  雍正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道:“她可以,不用担心。”
  汤泉离京城二百多里,乘马车,一来一回至少花费一天时间。
  于是,一向勤政的皇上,称病罢朝了一日。
  众臣听说,十四王爷怀疑孝恭仁皇后的死因,上奏要求重新彻查此事,把皇上气病了。
  事实上一大早,本该在病中的雍正,出宫了。
  装饰低调奢华的马车驶出宫门时,豆芽兴奋得在识海中放起了烟花。
  “瞧你那没出息的样子。”离钺很平静,就是有点担心,“我不在,也不晓得灵巧和刘答应能不能震住场子,但愿那群女人能乖一点。”
  豆芽连声催促:“快看看外面是什么样的?你没亲眼看过宫外的世界,不知道宫外的好,你快看看,看一眼你就想跳车走人了。”
  “有那么邪乎?”
  离钺稍稍掀起车帘,不信邪地朝外看去。
  早点摊的吆喝瞬间清晰了起来,与精致的御膳不同的粗茶淡饭的清香,阵阵朝她袭来。
  此时天色并未大亮,讨生活的百姓早已在街头忙活开了。
  那包子摊前,穿着粗布衣裳的五六岁的小孩,乖巧地帮他娘收着钱,偶然瞟向白面肉包的眼神充满了渴望,舔舔唇又迅速收回视线。
  馄饨摊子,老板与老板娘不知为何吵了起来,见客人纷纷绕道而行,暴躁的老板挥拳打向老板娘。
  烧饼摊和面摊,两位老板为争摊位,互相叫骂吐口水。
  有吃霸王餐摸了嘴就跑的,摊主追了几步没追上,只能自认倒霉,骂骂咧咧地回到摊上继续做生意。
  还有流里流气的的小子,对容貌清丽的年轻老板娘言语调戏,没成想老板娘是个泼辣的,当即抽出了大棒要揍人。
  豆芽满怀期待:“怎么样?宫外是不是很好?想跳车走人了吗?”
  “并没有更好,都是一样的,好坏参半。”
  雍正见她一直望着外面,问道:“你想下去逛逛?”
  “不想。”离钺摇头,“都是人,没什么好逛的。”
  而且,遇到他们这样乘大马车的大人物,还得慌忙躲避让路,拥挤更甚,何必去受那个罪?
  相比之下,她还是更喜欢坐在宽敞又有冰块制冷的马车里,看戏剧一般欣赏人生百态。
  雍正没再问,倚靠在茶几上闭目养神。他躺着的是一张小塌,身下铺的是冰蚕丝毯子,背后靠的是同样外料的软枕。他右手边的茶几上,摆着四样不同的茶点,另有一壶清茶一壶葡萄酒,茶几旁还有几册闲书。
  离钺坐在他对面,待遇与他是相同的。
  “豆芽菜,你看看车里的一切,再看看车外的一切,竟然能说出外头更好的话来?”
  豆芽沉默。
  出城后,离钺回头看看雍正,悄悄到前边打开了马车门。
  王守贵看到她探出头对他勾手,还以为主子爷找他呢,连忙驱马靠近。
  离钺伸手拽住了他的缰绳,蛮横道:“咱俩换一下,让我骑会儿马。”
  王守贵:“……”
  “爷睡着了,我说了算,快下马,别磨磨唧唧的耽误赶路。”
  啪。
  后脑勺被书砸了一下,离钺回头,雍正已经醒了。
  他赶苍蝇似的挥挥手:“坐不住就麻溜的下去,别吵吵。”
  “谢爷体谅。”离钺乐颠颠地跳下车。
  抢了王守贵的马翻身而上,扬起马鞭在空中抽了个响,她一夹马腹,唰地冲到了队伍最前头,并越跑越远。
  豆芽都服了:“你撺掇老男人出宫,出来了又骑马脱离队伍,万一遇上刺客,他肯定怀疑你。”
  “你个乌鸦嘴少咒我。”
  不过祂说的很有道理,离钺过完瘾就赶快掉头了。
  马车上,王守贵忧心忡忡:“爷,夫人独自跑没影儿了,会不会有危险?”
  雍正还是挺放心的:“她有功夫,也有分寸,不会跑远的,不用担心。”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王守贵不敢多说,只能忍着焦灼,一遍又一遍地往外看。
  附近地势平坦,高大的树木不多,大都是低矮的草丛,不知名的野花成簇地开着。放眼望去,笔直宽阔的官道将缤纷的草地一分为二,无限地向远处延申,仿佛直通蔚蓝的天穹。
  但是那个骑马放风的人,不晓得野到哪里去了,放眼望也望不到,去找她的侍卫亦是。
  明明车里凉爽得很,王守和愣是出了一头的汗,真切地体现了什么叫皇上不急太监急。
  等他的汗巾都湿得能拧出水了,终于,天地相接的地方,冒出了一小团红影。
  “回来了!”王守和喜不自胜,“爷,夫人回来了。”
  车门开着通风,雍正一抬眼便瞧见,身着石榴红骑马装的女子疾驰而归,如一轮骄阳落在了他的马车上。
  出去跑了一圈,离钺心情舒畅,捎回一把野花,笑容灿烂地朝车里递:“喏,给你带的礼物。”
  雍正看着那束乱七八糟的野花,嘴角翘了翘,刚想不屑地表示“大老爷们儿不稀罕”,就听离钺接着道:“谢谢你借我马。”
  “……”
  王守贵瀑布汗,假装没听到,背着刺人的目光连滚带爬地下了车。
  “急什么?你的马没事!”离钺吆喝了一句,弯腰爬进车内,把没送出手的花转递给雍正,“爷要花么?”
  雍正冷着脸道:“野花香气杂乱,会破坏爷的香料韵味,扔了。”
  “哦。”离钺抬手就扔了出去,对正在往马车边走的侍卫道,“花扔了吧,爷不喜欢。”
  雍正这才注意到,先前去追她的侍卫,也带着一束花。
  这花束比刚才那一把大太多了,抱着影响驱马,所以侍卫回来的比她晚。
  抱了一路,侍卫有点舍不得:“这么大一个花束,夫人顶着太阳摘了半晌,爷,真要扔了吗?”
  离钺不在意地摆摆手:“扔了吧。”
  辣手摧花这种事她很熟练,出手一扫一大片,说成“顶着太阳摘半晌”也太夸张了。
  “咳。”雍正状似勉为其难、善解人意地说,“既然是夫人辛辛苦苦摘的,就拿进来吧。”
  花束有两个茶几那么大,香味还有点冲。
  离钺被熏得头晕,捏着鼻子道:“要不还是扔了吧。”
  “扔什么扔?”雍正横了她一眼,“什么香的臭的都往回扒拉,要送爷礼物,你就不能好好挑挑?”
  说着,他开始动手整理野花。
  香味不好的挑出来,颜色杂乱的挑出来,残败不美的挑出来……修修剪剪摆弄来摆弄去,野花束在他手中,变成了一淡雅、一浓艳的两束。
  正好,一束摆车头,一束摆车位,花枝高低错落的很有意境,也很符合车内的装潢。
  雍正这才颇为中意地说:“多余的扔掉。”
  离钺窝在角落里不敢吭声。
  碰上侍卫,她就想待在原地等马车过去。闲着无聊她开始糟蹋野花,糟蹋了一大片,马车还是没影儿,她才随便绑成束当成礼物带了回来。
  就想着,万一皇帝问为什么回得慢,她可以说是给他采花去了。
  皇帝让把花扔了才是正常反应,这么精致地插起来,她有点方。
  豆芽一语道破:“你说说你,送啥不好,非送花,他当你示爱呢。”
  离钺悔得直拍大腿:“大老爷们儿收个花高兴啥?莫名其妙!”
  见她一副悔不当初的模样,雍正失笑:“野花虽然乱了些,爷自会动手收拾,又没生气,你怕什么?坐回来。”
  离钺尬笑:“我就坐这吧,离门口近,通风好。”
  她这若即若离的态度……
  雍正挑挑眉,忽然问:“你当初,是故意将爷掀下床的?”
  “我……”焯!
  脏话差点脱口而出,离钺忍住了,“失手,真是失手。我从小就控制不住力气,那次差点误伤您,痛定思痛努力训练,因此现在能运用自如了。”
  “是嘛。”雍正好像信了,又好像没信。
  “是的。”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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