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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佬清穿日常-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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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因,正是这场看似滑稽的刺杀。
  那天的刺客,既不是死士也不是杀手,就是一群乌合之众。他们打着“反清复明”的旗号行事,甚至算不得一个组织,只是临时被组织起来,被骗来送死的。
  而耗费财力物力,把刺客集结到京城的幕后黑手,有老八有年羹尧,还有不满新政的清流、世族。隆科多胆小,表了个模棱两可的态。
  审问之下,刺客的供词很全面,有力的物证却一件没有。都是些老狐狸,不可能留下证据,这都在意料之中。
  搞刺杀的目的雍正也清楚,这是一次集体威胁——威胁他不要太过分,否则他们会联合起来,推翻他。
  他不惧他们联合,老八还在做荣登皇位的梦,年羹尧想做西北的土皇帝,清流世族只是想阻止新政维护特权。隆科多,本质上是个爱投机的墙头草。
  他们各有各的想法,老八和年羹尧的理念更是相悖,永远也不可能拧成一股绳。
  一盘散沙而已,雍正不惧。
  就算把他们全砍了,天下也乱不起来。因为新政,是民心所向。
  这其中唯一出乎意料的,是弘皙。弘皙仗着雍正疼爱,为刺客打开了通往皇宫的大门,且留下了尾巴。
  也就是说,要追究此次刺杀,所有幕后之人,只有弘皙能被治罪,他显然是被利用了。
  看在允礽的面子上,雍正不打算追究到底,甚至想当作无事发生。
  但允礽并非真的两耳不闻窗外事,得知弘皙妄想谋反,失败后还不知悔改,怒急攻心吐血而亡。
  雍正听闻噩耗,一阵头晕目眩差点倒下。
  待御驾来到理亲王府,允礽的遗体已被打理干净,一群子孙在床前跪着。
  弘皙痴痴呆呆地念叨:“我有什么错?我没有错,那本就是我的位置。我才是皇祖父最喜爱的孙儿,我该被立为皇太孙的,我想拿回自己的东西,哪里错了?”
  弟弟们心惊胆战,想把他拉走。
  雍正摆手:“让他继续说。”
  弘皙愈发理直气壮:“四叔特别准我称你为皇父,给我那么多优待,不就是心虚想补偿我吗?你抢了我父王的皇位,你欠了我父王,欠了我的!真想补偿,你就该把皇位还给我!
  “你承认吧,如果不是你抢了皇位,父王也不会抑郁成疾。父王恨你!父王恨死你了,是你逼死了他!”
  “大哥胡说!”弘曣红着眼反驳,“父王最后说,是他教子无方,愧对四叔。父王说若生在普通百姓家,他与四叔定然会是最好的兄弟,会互相扶持一辈子。父王怎么可能恨四叔?父王是被大哥你气死的!”
  弘皙目眦欲裂,与弘曣扭打在一起:“你个扒高踩低的小畜生,这时候还想着巴结四叔,你住口住口住口!”
  “我偏不住口,就是你心比天高愚不可及,气死了父王!”
  “父王不是气我,我没错,是四叔的错,我没有害死父王……”
  雍正沉默地望着床上亦师亦友的二哥,上次见面,他们化解了隔阂相谈甚欢。
  未曾想到,再见会是一生一死。
  旁边俩侄子争吵了多久,雍正就沉默了多久。
  待他们累得没力气吵车轱辘话了,他才问:“二哥生前可有交待什么?”
  “父王说大哥本就才智愚钝、不堪大用,这次又犯下滔天大罪,让四叔不必顾忌,按律处置。”
  弘曣磕了个头,请求道,“大哥谋害四叔、气死亲父,罪不可恕。但念在他已神志不清,求四叔网开一面,准他禁养在家,永不出府。”
  “弘曣你狼子野心!”弘皙面目狰狞,“你害我!你是不是还想让四叔将爵位转封给你?你休想,这是我的爵位,是皇祖父临终前封给我的,你休想抢夺!”
  弘曣一把将他推倒在地,恶狠狠道:“谁稀罕?你以为所有人都似你一般利欲熏心吗?你那么喜欢权力,就守着爵位过一辈子吧!”
  雍正起身往外走去:“弘皙的事,就按弘曣说的办。”
  不管弘皙在后方如何叫骂,他留下苏培盛帮忙准备葬礼,便摆驾回宫了。
  二哥走得匆忙,路上恐会寂寞,他得找人给二哥陪葬去。
  隔了两日,黎夫人递牌子进宫。
  “皇上勒令允祀三拜九叩为理亲王送殡,允禟在驻地同样要三拜九叩。且他们的罪行都已昭告天下,皇上削除了他们的王爵,民间骂声一片。
  “此外,年羹尧罪名已定,判斩立决,念其功勋,皇上令其在狱中自裁。隆科多被抄家幽禁,还有其他几位高官,都定了罪,该斩首的斩首,该抄家的抄家。”
  黎夫人拉着离钺的手叮嘱,“与你说这些,是想让你心中有数。皇上能如此快刀斩乱麻地处置了这些人,定然早就掌握了他们的罪证,只是出于种种考量才按而不发。
  “你在皇上跟前颇有些放肆,可能会不知不觉踩中他的底线,说不定也会被快刀斩乱麻。”
  在如此紧张的时刻进宫,只为了提点自己,离钺乖乖应声:“母亲放心,我最近会谨慎行事,决不惹恼皇上。”
  黎夫人看了看禁闭的房门,嗓音放的更低了:“一次性处置这么多人,是不符合常理的,稍有不慎就会造成国本动荡,正常应该徐徐图之。你父亲怀疑,这些人和理亲王的死脱不了干系。也就是说,皇上心底极其敬重理亲王。
  “理亲王薨,皇上不是不悲痛,只是被震怒掩盖了。正巧年家倒台,年贵妃八成也会受到牵连,你可别想着趁虚而入。”
  “我不会,我对争宠没兴趣。”离钺连连摇头。
  “我们不是怕你争宠。”黎夫人解释,“但伴君如伴虎,皇上正哀痛着,更为喜怒不定。在这种时候借机争宠,保不齐会起反效果。”
  “我懂母亲的意思,未来俩月我定安安分分,每日吃斋念佛着素服,决不主动往皇上身边凑,母亲别担心。”
  黎夫人走后,离钺暗自叹息:“这个年,皇帝注定过不好了。从二哥到贵妃到儿子,噩耗一件接一件,换谁都得疯。先前我还以为会朝好的方向发展,现在一扎堆,更差了。”
  “他是皇帝,可轮不到你一个自称奴婢的去同情。”豆芽提醒道,“不管他怎么颓废,你别瞎管闲事,当心好心没好报。”
  离钺摇头:“与官僚为敌还能创造盛世的皇帝,哪那么容易被打倒?用不着我管,他自己会调节好的。不过我确实得离他远点,免得被当成出气筒。”
  不光她这么想,后宫里除了皇后,所有人都恨不得离雍正远远的,生怕哪点微表情不对,触了他的霉头。
  翊坤宫,年贵妃再次病重,日日咳血。
  定年羹尧罪的那天,雍正最后一次见了她,告知她:“朕要食言了,是朕对不住你,你想怨,就怨罢。”
  年贵妃的确怨了,原来他不是永远不会感情用事,只是她不配让他感情用事而已。
  他为了他的兄长,可以朝令夕改、无惧骂名,而她,只是不配让他顾及。
  似乎她总在犯傻,一场戏就傻傻的认定了他爱她,就自欺欺人的“知足了”。但是,陷入情爱的人哪里会知足呢?
  她就是想要他的爱,她就是想在他心中,是不可取代、是比所有人所有事都重要的……但她骗不了自己了,他就是不爱她。
  理亲王二七才过,皇贵妃年氏,薨。
  皇上罢朝五日,以示哀悼。


第68章 
  “咳咳咳咳咳……”雍正弓着腰咳了半晌;望着同样咳喘不停的儿子,又痛又怒:
  “你便是如此试老八的手段的?你总不至于告诉朕,你是普通风寒?或是跟朕一般;悲伤过度?”
  弘时忍着咳嗽的欲望,跪得端正:“汗阿玛英明,儿臣是中毒了。”
  雍正闻言,目不忍视地合上了眼皮:“朕智谋无双,怎会养出你这般愚蠢的东西?”
  干痒漫上嗓子眼;弘时没忍住又咳了一会儿。将唇边的血迹拭去,又接过苏培盛端来的茶水润了润喉;他道:
  “儿臣拿到了户部暗桩名单,一个不落,证据确凿。汗阿玛尚未惩治的罪臣,儿臣都可以背诵出来,以证明所言非虚。”
  雍正猝然抄起手边的奏折书本砸了过去:“名单?证据?朕没有吗?咳咳咳朕用得着你个蠢才以命相换?朕是让你去学习去长见识的,不是让你咳去送死的!”
  “无论如何,儿臣做到了。”弘时不躲不避;脸上头上都被刮出了红痕,
  “儿臣虽不是什么多谋善断运筹帷幄之辈;总归算小有才略;总归没有辜负汗阿玛多年的教导。”
  汗阿玛登基后;他作为成年的皇长子,要站出来应对那些深不可测的王叔。
  在外的一举一动,他都要再三思虑;唯恐被曲解丢汗阿玛的脸;也唯恐理解不到位给汗阿玛埋下隐患。
  而他的王叔们;每一次垂眸每一次皱眉;每一个微笑每一个抬手,仿佛都别有深意。
  他处在他们之间,像羊进了狼群,被压迫得喘不过气来。
  时间越久他就越能清晰地意识到,他的父辈们是无法逾越的高山,他们有着深不可测的威势,令他心生恐惧。
  而今扮猪吃虎也好,以身饲虎也罢,他终于用自己的愚笨,从诸位王叔中的佼佼者八叔那里,取得了一点小小的胜利。
  弘时仰望着高座上的父亲,期盼又忐忑地问:“儿臣也不算太差,对吗?”
  “……”
  雍正哽住。
  弘历弘昼,可以说是弘时带大的。
  一来,那些年他忙于夺嫡,没太多余力教导幼子;二来,他明白一同长大的情义有多重,他希望他们三兄弟,能似他和二哥一般兄友弟恭。
  把俩幼子交给弘时,雍正是很放心的。
  而他愿意交予信任的孩子,怎么可能会差?缘何,会不自信至此?
  良久,雍正颓然道:“不差,一直都不差。”
  “儿,叩谢父亲的教导,只是,儿不想姓爱新觉罗了。”吐出这句话,弘时如释重负。
  ***
  “唉——”
  离钺揣手站在永和宫外,苦着脸长叹一声,人间套路是真他大爷的多啊。
  最近的习武打卡,都是自觉在各自宫中进行,所以她都好几天没出永寿宫后院了。本来今天也没有出门的计划,但懋嫔求她救猫。
  宫中氛围紧张,懋嫔怕墨雪乱跑惹恼皇上,圈了它好些天。今儿个一时不察,给它溜出门了。等出来找的时候,就发现它被困在了永和宫的树上。
  然后离钺就站在这了。
  永和宫没住人,可这会儿,里边是有人的。听脚步和呼吸的节奏,她认出来了,是皇帝和他的仨跟班。
  墨雪自然也在,它爬得挺高。大老远的就能看见,它跟夏日的知了似的,蹲在枝头拉长了腔调叫唤。
  离钺看向懋嫔,懋嫔看着门槛上的雪,避开了她的视线。
  在离钺打算扭头走人时,苏培盛从里边打开了宫门:“黎贵人留步,万岁爷有请。”
  “真服了你们这群老六。”离钺无可奈何。
  懋嫔想跟,却被苏培盛拦下:“懋嫔娘娘请回,猫晚些给您送去。”
  懋嫔有些慌:“那黎贵人……”
  “黎贵人您勿用担心。”
  院里,雍正在大树下站着。
  不知是周围的风景太萧瑟,还是那一声声咳嗽太嘶哑,衬得他满身寂寥。
  “皇上万福金安。”
  “嗯。”
  离钺把披风交给了苏培盛,本就是来爬树救猫的,她里边穿的是偏单薄的骑马装和平底鞋。
  三两下窜上树,她慢慢朝墨雪身边挪。树枝一晃,墨雪吓得不轻,喵呜喵呜叫得凄厉。
  成人的体重在这放着,再往前树枝该断了。
  离钺朝墨雪伸手,呼唤它往自己这边来,它只抻着脖子叫,完全不敢动弹。离钺又试探地往前挪了一寸,树枝果然咔咔直响。
  雍正提醒道:“当心摔咳咳咳咳。”
  王守贵王守和高举着双手:“黎贵人把猫晃下来吧,奴才接着。”
  可以是可以,但他们得被抓花脸,墨雪也得患上恐高症。
  离钺稍微让树枝晃得剧烈了些,威胁道:“蠢猫,快点过来,不然要掉下去了。”
  墨雪抓不牢树枝,吓得激发出了潜能,吱哇乱叫四肢乱刨的,朝不远处的人类跃去。
  “喵嗷呜嗷——”
  “小咳咳咳!”
  “黎贵人小心!”
  锋利的猫指甲直冲面门,离钺眼疾手快、角度刁钻地揪住了它后颈处的皮毛。
  墨雪:“喵?”
  这熟悉的憋屈感,好像安全了?
  跳回地面,随手将它塞给了王守贵,离钺埋怨道:“皇上何必跟只猫较劲?瞅瞅给吓得。”
  王守贵接过猫小心安抚着,瞄了瞄主子爷的表情,解释道:“往日,皇上偶尔会赏这猫一点吃食。今儿来永和宫办事,这猫粘过来讨食,是意外爬上了树。”
  准确的说,是雍正心烦,让苏培盛他们把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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