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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佬清穿日常-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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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爷打算把炮厂分成两部分,一部分还用原来的厂子,造大炮和鸟铳。另一部分,就搬到这边来,造左轮s枪和鸟铳。”
  前者走国库的账,后者走他个人的账。双管齐下,一明一暗,大清的军事力量便能迅速增长。
  洋人的火器过于先进,图纸是黎氏如何得来的,其实没那么重要。重要的是,他得抓紧时间复刻这些火器,倘若哪天战事突起,大清至少能有一战之力。
  可恨国库空虚,且这时节又要防洪抗旱、准备赈灾,一文钱掰成两半花都捉襟见肘,根本拨不出更多的银两给炮厂。
  这回算是真得自掏腰包补贴国库了,幸好老九暗中的产业都被他没收了,他现在也是富有得很。
  雍正驻足,回身朝祸祸野花的离钺道:“明日开始,这个位置会建起高炉,一个月后,差不多可以投入使用。届时,爷得久居圆明园,你可要一齐来此避暑?”
  他还特意补充了一句:“住进圆明园,想去黎府就方便多了。”
  离钺编了个奇形怪状的花环戴在头上,冷静地问:“吉答应的事,爷怎么想?”
  “你可真擅长扫兴。”雍正蹲下身给她正了正花环,深深的望进她眼底,不辨喜怒地说,“后妃,只有死了才能永远离宫。”
  这其中除了帝王的尊严,还有宫廷秘辛,活着的后妃,是不可能拥有自由的。
  “何必呢?”离钺抓过雍正的手,用野花枝在他腕上比了比,边编手链边叨叨,
  “爷就当她死了呗,一个女人而已,您又不缺。至于秘辛,爷的后宫太平和睦,压根没什么秘辛。况且爷为人磊落,也没做过不可对人言的卑鄙之事,没什么好担心的呀。”
  “奉承的话说再多也没用,爷不是回回都吃这一套的。”雍正说着便要收回手腕。
  “哎哎,还没编好,别动。”离钺又把他拽了过来,
  “我说这些并非出于奉承,都是实话实说。碍眼之人,打发得远远的不是正好吗?眼不见,心不烦嘛。再者说,爷验证了炼钢图纸就该明白,其它图纸也都很有操作性,实实在在的所见即所得。”
  雍正在她对面盘腿坐下,伸着一只手严厉道:“正因你这次功比救国,爷才没计较你胡言乱语,如若不然,你早该在永寿宫罚跪了。”
  离钺又拽了两根野花搭进来,左一下右一下的编著:“爷都说我功比救国了,那我提要求就是合情合理的。我也没要星星要月亮,只是讨一个爷不待见的女人,有什么不能应的?”
  “其它的要求爷都可以答应你,唯独这个,不行。”
  “诶?那放我自由可以吗?”
  雍正沉下了脸:“你一定要惹朕生气?”
  “开玩笑的啦。”中间有一根野花老是理不顺,离钺索性把它抽出来扔了,“爷到底怎样才愿意,把她扔出宫自生自灭?”
  怎样都不愿意。
  雍正就没见过这么不识趣的女人,也没见过这么笨手笨脚的女人。手链编得像荆棘环,到处都是支棱的花梗,又丑又扎得慌,跟她本人一样烦人。
  冷眼看她跟野花较劲,看她皱着眉头湿了鬓角。晶莹剔透的汗珠挂在她脸侧,扭曲了阳光,在她脸上映出七彩的光斑……
  觉得刺眼的同时,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
  离钺若有所觉地抬头,恰巧迎上他探过来的手。
  雍正揩去了她脸侧的汗珠,又顺着脸颊滑至耳垂,最终掌握住纤细的后颈。拇指摩挲着柔软滑腻的颈肉,一点点将她按向自己。
  “爷想用这个做交易的话,我也不是不可以。”摁着后脑勺的力道顿时轻了,离钺却没有躲避,“给您个友情提醒,过了这条线,如果得不到独宠,我会杀人。”
  雍正从她眼中看到了认真。
  她想独占他。
  这是他未曾设想过的可能。
  她道他们关系扭曲,他以为,是因为她祖上姓朱,或者因为她对小竹马还有一点点念想,再或者是景阳宫的事让她始终不能放下,更甚者他也想过,她嫌他老了……
  千种万种的猜测,从来都没有这一种——她想独占他。
  这般无畏无惧的女子,真的,会为他疯狂吗?
  离钺不清楚眼前的男人在想什么,但她感觉到了躁动。
  脑后的手掌又开始用力,男人心跳很快,血液中翻涌着无法抑制的冲动,目光也升起灼人的温度。
  两人距离极近,她几乎要碰到男人嘴唇,做出了最后的提醒:“皇上确定吗?”
  雍正不想听,只想摁倒她、把她生吞活剥!
  可他终究是松开了手,心底有些恼恨自己的清醒。
  “还要编多久?”好似什么都没发生过,他依旧盘腿坐着,一只手随意地搭在膝头任她摆弄。
  “快了。”离钺咂咂嘴。
  克制的人克制不住的瞬间,总是格外诱人,没人会不喜欢。
  好在皇帝冷静得够快。
  她不知道的是,雍正那只从她脖颈处撤回,又背到身后的手,还在无意义地揉捏空气。
  过了片刻,离钺满意地笑叹:“诶嘿,完美。”
  雍正看着腕上的手链,感觉它更像是件“刑具”,没有任何美观可言,还非常刺挠。他忍了一会儿,刚想挠一下,手链自己扑棱棱的散了。
  “……”
  陪她坐了半天,图什么呢?
  野花散落一地,离钺跳起来叱道:“呔!连本大仙的天地无极颠倒乾坤锁妖链都困不住你,妖孽道行不浅啊!”
  “闭嘴,回宫。”
  “好的。”
  一路无言,临下御辇时,雍正缓声道:“你确定,除了吉答应,你什么都不想要?嫔位、妃位、贵妃位,都不要?”
  “是的,其它的都不要。”
  缄默许久,他不知怎么就想通了:“寻个时间,让她暴毙。”
  “奴婢替吉答应,谢皇上恩典。”


第74章 
  回宫后;天色尚早,离钺把吉答应喊进房间私聊。
  “你依然向往宫外的自由吗?必须讲真话,你说谎我天打雷劈。”
  非常应景的;外头忽地一亮,紧接着一声炸雷震耳欲聋。
  “姐姐!”吉答应气急,好一会儿才如实回道,“向往。”
  意料之中的答案,离钺又问:“出去以后你有目标吗?想做什么?要以何为生?”
  “不知道;没想过。”
  离钺对这个回答不满意:“那还出宫做什么?”
  “姐姐呀,那是个愿望;愿望本身,就是无法舍弃的向往。”吉答应恍惚道,
  “只要能出宫,哪怕对那之后的一切一无所知,哪怕那之后是万丈深渊,我都会毫不犹豫地跳下去。在我看来,就算做乞丐;也比被圈养在这四四方方的笼子里快乐啊。”
  “此生永远不能与亲朋好友相认,永远不能再叫现在的名字;甚至要改头换面远离京城。简而言之;你得从心底里当自己是另外的人;如果这样也愿意,你就出宫吧。”
  “姐姐在说什么?”这玩笑话一般的问答,搞得吉答应云里雾里的;“又是什么奇怪的捉弄人的节日?好吧我愿意。”
  既然愿意;离钺不跟她来虚的:“以免那位反悔;今晚就行动。吃圆子噎死;走夜路摔死,打雷吓死,你选一个。”
  吉答应咯咯笑:“这都是什么奇怪的死法?我选不出来。”
  “算了我替你选。”见她还是没当真,离钺不再废话,一个手刀就把她敲昏了。
  是夜下起了雨,大颗大颗,稀稀拉拉,落在檐上噼里啪啦的。
  把春桃她们打发去睡觉,离钺问王廿六:“都安排好了吗?确定不会被阻拦?”
  “小主放心,万岁爷给了令牌,一路上不会有人查验的。”
  事关人命,离钺不太能放心:“你们打算从哪条路送她出去?送出去送到哪?话说,我能去送她吗?”
  阴谋论一下,不会送到半路把人掐死吧?
  王廿六条理清晰地回:“奴才们走运尸的暗道,出去便是乱葬岗。小主想送的话,可以,万岁爷允了。”
  感觉自己这事办得有些不厚道,离钺还是厚着脸皮说:“那我送送。”
  把吉答应伪装成尸体装进麻袋,王廿六开路,另有两个生面孔抬起麻袋,这便可以走了。
  “小主撑把伞?”
  “不用,走吧。”他们都不撑伞,她跟他们同样的打扮,搞特殊不合适,万一被哪个精明的看出端倪就坏菜了。
  夏天的雨总是又急又猛,不过几句话的时间,雨就从稀稀拉拉变成了倾盆而下。
  风雨交加,灯笼都没法提,得摸黑走。
  正要踏出走廊,离钺突然想起来:“你们看得见路吗?”
  王廿六在黑暗中尴尬地笑了笑,他们现在跟瞎子差不离,小主看起来很着急的样子,他们也不敢说让等。
  离钺退了回来:“等雨停吧。”
  阵雨不会下太久,不急在这一时半刻。
  果然,仿佛是龙王打了个喷嚏,雨很快就停了。
  出了永寿宫,他们专挑小路,先往北走。
  前边一截路,除了他们四人一麻袋,没碰上其他生物。快到储秀宫时,隔的老远便瞧见,黑暗中有一隅灯光。
  可能是躲雨的路人,也可能是宫人在抢修门窗屋顶。
  离钺寻求老手的意见:“要绕路吗?”
  大晚上的,“尸体”路过,有人会忌讳。
  王廿六斩钉截铁地回:“不用。”
  离钺便意识到有问题了。
  走近了,认出廊檐下的人,她有点方——皇帝别搞事啊!
  待他们沿着墙根低着头,步履匆匆地穿过储秀宫东侧,王守贵小跑着撵上来,手中托着一把油纸伞和一包蜡烛:
  “万岁爷令奴才给贵人带话,此事必定稳妥,下雨便去避雨,无处避雨便撑好伞,勿用顾虑太多,不急。”
  王廿六三人木桩似的杵着。
  “好,我记着了,替我谢过皇上。”
  离钺接过东西,下意识地朝廊檐下望去。烛光影影绰绰,皇帝站在阴影里,垂眸把玩着碧玉扳指,面无表情的。
  王守贵回去复述了她的话,雍正什么都没说,也没往这边看,往西走了。
  离钺几人也没做停留,又继续往北。雨断断续续地下,宫里十步一亭百步一阁,躲雨的地方到处都是,他们便走走停停。
  期间吉答应醒了一回,离钺顺手又将她敲晕:“麻袋我扛,你们带路,走快些。”
  “使不得使不得,这等粗活怎敢劳烦小主。”给万岁爷知道了,得扒了他们的皮,王廿六想把麻袋抢回来。
  离钺轻踹了他一脚:“皇上那儿我担着,边儿去!再磨叽,天亮之前就赶不回来了,前头带路,跑起来。”
  王廿六没法子,只能听令办事。
  从角门出了皇宫,顺利通过了护城河上的桥,又往前跑了二里路,几人来到一处贫民窟。
  王廿六躬身道:“小主,放这儿就可以了。”
  “不去乱葬岗?”
  “小主,皇城内,皇宫附近,哪有乱葬岗?”
  离钺哭笑不得,亏她还担心吉答应迷路出不去乱葬岗,给带了干粮。
  把人从麻袋里挖出来,唤醒。
  吉答应迷瞪了一会儿,惊慌四顾,许是被巨大的变故砸懵了头,陷入了短暂的空茫。
  须臾,她抠着残破的土墙,想大哭又想大笑,忍得表情狰狞。
  “出来了?我出来了,姐姐,我出来了是不是?”她连声询问,用力掐了一下脸颊,抹上了泥巴也不在意,“痛的,我不是在做梦?姐姐,你也掐我一下,我害怕。”
  离钺不客气地拧着她的耳朵,三百六十度旋了一圈。
  吉答应眼泪狂飙:“真的,哈哈,是真的,我出……”
  “别喊,安静。”离钺将一个小包袱塞进她怀里,
  “户籍信息、盘缠、干粮,都在里面,这就是你后半辈子的起点,拿好了。伞和蜡烛也拿着,里边有火折子。我得赶紧回去,就不跟你多说了。”
  “姐姐!”吉答应忽然拽住她,“我的愿望实现了,姐姐的愿望是什么?”
  “我没愿望。”
  “姐姐说一个,随便什么都行,给我做参考。”
  离钺沉吟:“硬要说的话,我希望盛世太平,那样我就能安稳一生、享乐一生。你自由了,好好享受人生吧。”
  吉答应笑中带泪:“姐姐一定可以安安稳稳,享乐一生的。”
  “嗯,保重。”离钺抱了抱她,领着王廿六他们就往回跑。
  回到储秀宫附近,阵雨又至,离钺站在廊檐下,望着雨幕出神。
  皇帝等在此处,不是反悔不是阻止,只为了叮嘱她一句。而那句叮嘱,意味着他知晓她迫切地送吉答应走,是出于什么样的心理。
  她属实有些意外,意外他的冷静和包容。
  豆芽咬牙切齿的:“老男人这是在套路你!”
  离钺点头:“以前都是阳谋算计,突然开始走细节,花花肠子不少啊。或许也不是突然,他想对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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