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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佬清穿日常-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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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麻袋似的被夹在腋下,离钺哼唧:“不舒服。”
  雍正低头,目光凉飕飕的。
  离钺仰头回望,指尖不安分地沿着他结实的腰腹勾画:“真的不舒服。”
  不愧是我监督着训练出来的肌肉,爱不释手哇。
  酥麻感随着汹涌的气血乱窜,腹肌不自然地抽紧了。
  抓着女人柔韧的纤腰一转,改为公主抱,雍正疾步来到西间,把人往浴桶中一丢,迎着飞溅的热水,笑骂着压了进去:“混账东西……”
  直到浴汤都凉透了,他才意犹未尽地将人抱回床上。
  趁着他们沐浴时,这边的铺盖已换上了干净的,离钺愉悦地翻了个身。
  素久了,忽然上一大碗肉,得劲。
  雍正看看天色,已到早朝时辰,便没陪她躺,扬声道:“苏培盛,更衣。”
  龙袍穿上身,腰带束好,朝珠朝冠戴上。
  苏培盛垂着头低声建议:“今日大寒,皇上不如佩条紫貂领衣。”
  “嗯。”脖子上被那胆大包天的女人啃了个牙印,是得遮遮。
  待穿戴妥当,临走,雍正又转身钻进床帏中,摁着里面的人索了个吻:“等朕一起用早膳。”
  “快走吧您。”离钺赶苍蝇似的挥挥手,本来都快睡着了,又来烦人。
  春桃她们进西间收拾,看着满地的水和快空了的浴桶,再联想到激烈的声响和乱七八糟的衣裳碎片,羞得眼都不知该往哪放。
  打扫完卫生,太阳渐渐爬高,春桃站在门外踌躇不决。
  万岁爷交待了要来用膳,眼下快散朝了,理应将小主喊起来。可小主……劳累了一晚上,都没睡多久呢,扰她清梦不合适。
  离钺向来不为难她们,差不多睡到点,就自己醒来了。
  春桃捧着旗服道:“小主,万岁爷上回赏的莲瓣红的料子,正巧做成成衣送回来了,就穿这套吧?”
  侍了寝,合该喜庆点。
  “可以。”
  “簪花用这套金镶红宝石的吧?”
  “可以。”
  “灵巧,小主有对红玛瑙的耳坠,找一找。”
  离钺也没反对,她这人就是,给她挑她就挑;不给她挑,她也随你捯饬,穿啥都行。
  今儿随她们捯饬的结果就是,整个人变得红彤彤的。
  春桃毕竟是有皇家审美打底的,或深或浅的红色,和谐地搭配在一起,倒也不会俗气。
  只是,“会不会太张扬?奴婢给小主换一套?”
  “不用,就这样吧。”
  “皇上驾到——”
  雍正一步踏进厅中,瞧见她掀开珠帘出来,眼中掠过惊艳之色。
  她喜欢干脆利落,很少隆重地打扮。
  这般从头到脚无一处不精致,层层递进灼灼生辉的红色,使她热烈耀眼得犹如初升的朝阳,叫人移不开眼。
  离钺才要蹲膝问安,雍正伸手道:“不必多礼。”
  牵着人到桌边坐下,他打量她好一会儿,问:“如此精心的妆扮,可是在讨好朕?”
  左手执筷给他夹了一块鱼腹肉,离钺反问:“敢问皇上,讨好到了吗?”
  “少许。”
  口是心非。
  离钺觉得可乐,红唇翘的令人心痒。
  雍正挥手叫其他人退下,按着她的脑袋就是一记深吻。
  粗暴吃掉她殷红的口脂,将那柔软的唇瓣啃噬得比口脂更美,他才终于愿意好好用膳了。
  还以为皇帝陛下要白日宣那个啥,啧。
  离钺舔了舔牙尖,就这么用左手吃了一顿饭。
  用罢早膳,雍正刚想补个觉,外头有人来禀——弘昼给他自己办了场葬礼,不仅按照礼制请了许多王公大臣前去祭拜,还躺棺材里收礼金。
  要知道,弘昼今年十六,而且,今天是他生辰。


第84章 
  听完来人的禀报;雍正脸色黑沉,苏培盛都替弘昼捏了把汗。
  “噗哈哈哈……”这骚操作,离钺直接笑喷;“五阿哥这敛财的手段,可比皇上强多了。”
  雍正没好气道:“见天就你会说风凉话。”
  弘昼办葬礼,肯定不只为了敛财,他还在因弘时的事耿耿于怀。
  知子莫若父,雍正都能想到;把弘昼叫来问话他会怎么说:
  英年早逝的人那般多,儿臣说不定也没几年好活了;先适应适应棺材。顺便也叫其他人适应适应,免得死期来得太突然,大伙儿都接受不了。
  见皇帝郁闷了,离钺仍笑意不减:“三阿哥是去年走的,去年此时,由于开恩科外面闹得正厉害。五阿哥多忍了一年才发作,想必是不忍心和其他人一齐气您;说到底还是心疼您。皇上就看在他重情重义的份上,单纯把这事当做熊孩子敛财呗。”
  沉默良久;雍正嗤笑一声:“小兔崽子;踩着朕的心窝子敛财;真是给他脸了。朕得再给他上一课,让他好好知道知道,什么叫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所以皇上打算怎么处置他?”
  “过两天你就知道了。”雍正卖了个关子;转而道;“陪朕小睡一会儿。”
  离钺不动:“今儿奴婢可是梳妆打扮了小半个时辰;这才一顿饭的时间;就摘了?”
  “嫌麻烦?”
  “您说呢?”
  雍正拽着她到梳妆台前坐下:“朕给你摘。”
  “说得跟皇上摘,就不花费奴婢的时间了一样。”皇帝陛下亲自服务,离钺并不感到荣幸,“您得小心点,扯着头发疼的。”
  “放宽心。”床笫之欢仍回荡在血液里,此刻的雍正格外好脾气。
  极有耐心的,一样一样为她摘下簪钗,将发髻慢慢梳散。手指穿梭其中,那绸缎般丝滑的触感,永远令人爱不忍释。
  离钺都无语了,回回一副要盘到包浆的架势,是生怕她不秃吗?
  “皇上,摘完了便歇着罢。”
  将头发全部撩到左侧,露出右半边秀颀玉颈,乌黑与莹白的对比,是最简单也最强烈的视觉刺激。
  “青丝如瀑,容色娟娟,果真误人啊。”雍正低叹着,吻在了发丝与肌肤交界之处。
  空气微寒,烙在颈上的气息却炙热。
  离钺不堪其扰地躲了一下,背后的男人不肯放弃,追逐着她颈侧的软肉吮吸。短硬的胡茬划拉着皮肤,似乎要搔起人心底的痒。
  不动声色的,一只大手自肩头移至颈前,顺着衣领就想往下探……
  离钺抓住了那只作乱的手:“皇上,您不困吗?”
  “不困。”雍正啃咬着她的肩颈,嗓音已有几分哑了。
  老房子着火,可算见识到了。
  离钺反勾住他的脖子,顺毛似的撸了两下,笑道:“太放纵也不好,咱们,来日方长嘛。”
  这两下不仅没安抚住男人,反而让他更躁动地嘬到了嘴角:“偶尔放纵一回,无妨。”
  “奴婢不想放纵,想敲晕您。”
  察觉到勾在脖子上的柔荑变成了手刀,雍正秒变禁欲大叔,抱着人往床上一躺,闭眼道:“睡罢。”
  枕着他肩膀躺了一会儿,离钺想要挪开,却被箍的更紧了。
  行,爱抱抱吧,回头谁麻谁知道。
  豆芽突然出声:“本尊成神了。”
  神女成神,意味着可以把她牵引回主世界了。
  离钺打了个哈欠:“神女联系你了?什么时候的事?”
  “尚未收到本尊神谕。”本尊是刚刚成神,豆芽感知到了细微的变化,“在你少儿不宜关我小黑屋的时候。”
  “好巧。”离钺咂咂嘴,“两边世界,时间流速比是多少?”
  “初步估计,一比百。”
  “玩我呢?”
  神女还要搜寻天材地宝,给他们几个炼制新身体。那边耽误个三五年,这边三五百年就过去了,她难不成还要轮回几世?
  豆芽的想法完全相反:“本尊是关系户,只要祂开口,新身体瞬间就能做好。也就是说,或许下一秒,本尊就会定位到我们的坐标,将我们拉回去。”
  “行,知道了。”
  一觉醒来,恰好午时。
  离钺起身了,雍正还赖着不动。
  没其他原因,睡着后她几次翻到旁边,他都会摸索着捞回去,似乎不抱就浑身不舒坦。
  瞧瞧,动不了了吧。
  “皇上呀,您咋的了?您是不是被鬼压床了?如果是,您就眨眨眼;如果不是,您也眨眨眼。”
  离钺坐旁边戳他胳膊,问一句戳一下。
  她戳到哪处,便会以此为中心,轰然炸开一阵酸麻。
  雍正斜睨着她,忍得脸皮一抽一抽的。
  “皇上,霸道的滋味好受不?盒盒盒盒盒……”离钺笑得前仰后合,可劲儿戳逗他。
  这坏东西!
  等麻痹感没那么强烈了,雍正倏地出手捉拿,想施以惩罚。不料她反应极快,胳膊一撑就翻下了床。
  “皇上,该用晚膳了。”离钺挑挑眉,往他下三路瞟了一眼,颠儿了。
  许是之前惦记了太久,几欲成为执念,而今总算吃到嘴里了,就很容易被勾起馋虫。以致她随便弯眼一笑,都令人心神荡漾。
  雍正暗暗自嘲像个毛头小子,躺床上平复了好一会儿才起。
  用罢晚膳,他必需得处理政务去了,离钺在他不满的眼神中,高兴地挥手跟他拜拜。
  雍正心中发狠:晚上再收拾你!
  待他快速高效地批完奏折,表面沉稳内里澎湃地回到明松苑……被迫换上了练功服。
  离钺拿着方天画戟道:“早训没做,晚训双倍。”
  “……”
  事关练功,她向来比任何人都较真,雍正深知躲不过,也只能掂起了偃月刀。
  苏培盛他们在心中嘀咕:夜深恰春宵,主子们不你侬我侬,这是干嘛呢?
  瞧着这俩人走到院子里,对月起武虎虎生威,众人肃然起敬:是奴才狭隘孟浪了。
  这一练就是两个多时辰,中间都不带停歇的,强撑着精神沐浴完,雍正啥都不想了,倒头就睡。
  当然了,宝贝疙瘩还得搂在怀里,拼着半身不遂也要搂。
  离钺叹服:雄性的领地意识,就,不太聪明的亚子。
  ***
  隔了几日,王守和带人搬回几大个箱子,雍正领着离钺过去挑:“都是不错的玩意儿,看中什么就拿罢。”
  金银、玉雕、珠宝、字画……离钺一箱箱看过去,不禁诧异:“赚这么多,皇上又发展了什么副业?”
  “不是做生意赚的,儿子孝敬的。”雍正拿起一支粉紫玉镯给她戴上,“好看,正衬你旗服上的藤萝花。”
  儿子孝敬的?
  您哪个儿子这么孝顺了?
  脑中灵光一闪,离钺想到了弘昼,不由得竖起大拇指:“要不说姜是老的辣呢,这一局,五阿哥输惨了。”
  雍正想象着那小兔崽子气急败坏的模样,眸中笑意深深。
  弘昼那葬礼,加上流水席总共办了七天,收了满满三棺材的礼。
  他正坐棺材板上数钱呢,王守和带着侍卫照着礼单,土匪似的把礼金都打劫走了。
  理由是:“万岁爷口谕,五阿哥尚未娶妻,这礼金合该做阿玛的收。”
  “小爷办流水席还花钱了呢!汗阿玛要这么说,得把这前前后后一应花费报销了!”
  弘昼被捆在柱子上,眼睁睁看着库房空了大半,气得跳脚。
  “万岁爷还说,本该把所有遗产一并带走,但五阿哥还得过日子,就让你一让,不动其它财物了。”
  办葬礼预支了遗产,没道理报销。
  遇上如此惨无人道又势力强大的爹,弘昼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红着眼睛破口大骂:“狗奴才,你们走就走,倒是把绳子给小爷解开啊!”
  没人敢动,等王守和他们走远了,弘昼才被自己人放下来。
  然后对着空荡荡的棺材,他当场气哭。
  不过弘昼是个不服输的,第二年,他成亲了。
  生辰这天,他又大兴葬礼,心说:这回小爷的遗产有福晋收,汗阿玛只能看着了。
  看着是不可能看着的,葬礼结束,王守和又来了:“传万岁爷口谕,父兄康健,五阿哥以葬礼的名义聚众受贿,有结党营私之嫌,判罚没财产。万岁爷仁慈,念五阿哥身无长物,又有福晋要养,便只罚没赃款,其他财物不动。”
  说到这,王守和挺直腰背清了清嗓子,模仿着主子爷的模样,嘲讽味十足道:
  “养出如此荒唐蠢笨的儿子,朕甚是羞愧。但无论如何,不能让你吃花你福晋的。小五且听好,你若是敢动你福晋的嫁妆,朕就扒了你的皮把你挂城墙上。”
  弘昼涨红了脸高声驳斥:“小爷啥时候吃花福晋的了?小爷怎么可能动福晋的嫁妆?你们少瞧不起人!”
  主子爷的话一字不落的转达完毕,王守和又弓着腰笑眯眯的:“五阿哥若是没其他话要带给万岁爷,奴才便告退了。”
  又几大箱财宝进账,离钺旁观这父子俩斗法,笑得肚子疼:“摊上您这样的阿玛,五阿哥忒可怜。”
  雍正也不反驳,带她挑挑拣拣。
  去年“葬礼”办得匆忙,许多人还没反应过来,只是一边暗道“荒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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