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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美人昏君求死不能后-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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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共听见了三回,都是把当事的宫女太监好一通责罚。
  罚归罚,布戈私底下却觉得,只要皇上能好好的,就算和王爷搅和在一起,又怎么了?他对主子的衷心没有家国天下,只是单纯的希望他好,就够了。
  再说白昼,连日的废寝忘食,白家和文家的过往没查出多少因由,却让他翻到一点有意思的东西。
  是一本描金边的小册子,里面记录着远宁王的起居生活点滴。起始的时间,是自王爷来朝月城的第二年夏季。
  不能说事无巨细,也能看得出来,皇上是在王府安插了人的,但不知道为何,记录在去年初秋时截止了,最后一页,被撕去了。
  册子皱皱巴巴,封皮上沾脏了,看样子是曾经被揉捏丢弃,又捡回来展平的。
  最让白昼颠覆的是,册子里的字迹,和自己的手迹极像,对比来看,出自白景的手笔。
  试想若只是监视,原主白景犯得着把王爷的日常起居亲手誊抄一遍吗?
  正自出神……
  远宁王悄声进了门,见皇上在御书案前,拿着本破烂册子目光呆滞,烛火亮堂堂的,在皇上身子上拢上一圈光晕,明暗呼应出他眼下一片乌青——睡不好都挂了像了。
  “阿景不好好吃饭休息,是想病在路上吗?”
  王爷的声音骤然响起,白昼吓了一跳,忙把手上册子合上。他太专注了,这人什么时候进来的都不知道。
  说着话,王爷信步到御书案前,扫了一眼皇上书案上摊开的各类手记、卷册,微皱了眉头,道:“看什么这么出神,歇歇吧。”
  普通的臣子,哪个敢就这样明目张胆的晃悠到皇上身边,看他桌子上都是什么书?
  可偏偏就王爷把这事儿做得理所当然,反过来好像是白昼理亏,不该如此贪卷废食。
  白昼面儿上镇定的把小册子随手一放,见王爷手里拢着一沓折子,向他一伸手,道:“拿来朕看吧。”
  王爷当然不能听话了,把折子一送,一摞折子精准归整的落在御书案侧面的茶台上:“都不是急奏,只不过是些需要你亲注的,”说着,向他招招手道,“来,先用膳。”
  白昼鬼使神差的就听话了,本没什么胃口,可一见桌上的饭菜,倒又每样都想尝几口,向远宁王道:“坐下一起吧。”
  王爷坦然极了,吃着饭,嘴还不闲着:“近些日子,你身体本来是见了起色的,但若是日日乱了作息,非又要整出一场大病来。”
  白昼给他个耳朵听,脑子里其实还在想原主对王爷……
  回忆小说里写的,白景是在远宁王无所不用其极的手段下才渐而对他信任心动的,难不成其实他早就喜欢王爷了?
  这样严密的监视,若没有他亲笔誊抄这事儿,白昼更倾向于相信原主白景对远宁王的防备之心深重,可有了这么个茬儿,事情就变得矫揉造作起来了。
  王爷见皇上给自己个耳朵,不置可否,淡淡一笑,从怀里摸出个小锦盒,放在桌上推到皇上面前:“把这个放在枕边,多少能安神。”
  白昼打开盒子,见里面是一块镂空的白玉香囊,已经填了香丸在里面,凑在鼻子前晃过,一缕薄香沁入心肺,心思一瞬间就沉静下来了。
  觉得稀罕,便又放回锦匣。
  “做了什么梦?”王爷又问道。
  白昼想了想,还是答了:“总是梦见皇后……死不瞑目。然后……”
  然后你又救了朕,终归是没说出口。只是微微摇了摇头。
  王爷动容:
  可不是确实死不瞑目吗?毕竟是夫妻,说不难过是假的。
  帝王难做呀。
  轻轻叹息一声,见皇上吃好了,道:“微臣陪着陛下出去走走吧,刚下过雨,空气好,心思松了,夜里才能好眠。”
  白昼本想拒绝,但眼见王爷眉目含笑看着他,就又不忍心,跟着他出了门。
  也不知是因为被王爷强拉着饭后百步走,还是因为王爷给的安神香起了效果,这一夜,白昼睡得很踏实,没有做梦,一觉到天亮。
  ——————————
  这次白昼出行,是有小范围的官员知情的,于是挑选了几位位高权重的官员组成一个临时的决议组织监国。
  帝王出行,重臣组团监国的事情在诸位大臣的认知中闻所未闻,但仔细一想,又实乃高明至极。被选中的官员职权相互制衡,短时间内代行日常决议,可比把大权独给一人稳妥多了。
  前往陆水城的车队开拔五日,入了江都。
  待到明日绕过江都秦淮河的转角,就能到陆水城了。于是车马修养半日,护军小队散在多家驿馆休息,白昼和几位近臣近侍,则是找了城里的客栈住下。
  一下马车,日头正偏西,柔暖的光笼罩市井百态,正是烟花三月,江南好光景。
  可无奈白昼虽然动了城里闲逛的念想,身子骨却不给力,舟车劳顿让他浑身乏力,只得回客栈小憩缓神。
  饭后,白昼坐在窗前,看着街景,觉得晚风送来的都是人间烟火气,正难得的惬意,便听见有人轻声扣门,布戈开门,笑道:“原来是楚大……啊,楚公子啊。”
  进门这人笑吟吟的,一身武人的打扮,身姿挺拔,眉目间也满是爽利劲儿,他先是向布戈点头示意,然后毫不拘礼,向白昼行了个常礼,道:“要不要出去散散心?”
  眼前这位楚公子,正是大将军楚关的独子,名为楚言川,他和原主白景当真能算是老相熟。
  在白景还是皇子的时候,楚言川就是伴读,后来又成了太子伴读。
  白景登基,念及与他儿时的情意,在楚言川二十一岁那年就被封了銮仪使。万没想到楚关不干了,说楚言川未经历练,不堪銮仪使重任。面儿上说得好听,其实是不想自己的儿子,做一个只负责仪仗的花差。
  楚大将军终于软磨硬泡,在大半年的不懈努力之后,成功的把儿子扔到安西做了都护,虽然官职从正二品降了半格,可着实是好一番历练。楚言川年纪轻轻扛起尧国西陲的安定重责,不负所望,尽忠职守,直到新年任期满了,前几日才刚回到朝月城。
  楚言川见白昼呆愣愣的看他,不疑有他,反而又贴近了,低声笑道:“你和那远宁王爷,如今怎么样了?”说着,还冲他挤了挤眼睛,“走吧,出去溜溜,我发现了个好地方。”
  白昼犹豫片刻,但楚言川的问题勾得他心痒痒。毕竟他也想知道原主白景和远宁王到底是怎么样一番剪不断理还乱的烂账,终于还是抱着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的念想,跟楚言川出去了。
  楚言川口中的好地方,是个伎馆,叫笼纱水榭,设置得巧妙极了。前厅楼台垂纱杳渺,依秦淮河临河而建,但却没有单独的雅间。客人们在楼台的大厅里听曲儿,相中了哪个姑娘的唱段儿,想要她单独演唱奏曲,就把姑娘请到花舟上。
  波涛摇曳,美人骚客共泛水上,不知添了多少情1趣。
  眼看着秦淮河上船影飘摇,船上星星点点的烛火光映在水面上,无愧是无数文人笔下的传说。
  楚言川早就定好了花舟,船里没有纸醉金迷,若真要说,反倒是浓浓的文墨气,想来能想出如此附庸风雅的揽客手段的老板,也不该是个只知道奢靡的土包子。
  厢格内美人浅笑,朱唇微启,给两位年轻的公子唱曲助兴。
  据说想请这位美人上船,光有钱是不行的。美人,确实不凡,艳丽却不艳俗,举手投足间透出的涵养并非是馆子里能教练出来的,不知是不是本是书香家,无奈落风尘。
  看得出来,楚言川把各种门道摸得清楚极了。
  但饶是姑娘的乐曲婉转柔回,白昼心思也没在她身上,他巴不得楚言川继续刚才的话题,但又深知这事儿急不得。
  几杯薄酒就着乐曲下肚,楚言川终于耐不住性子,往白昼身侧贴了贴,道:“你俩到底进展如何了?”
  白昼不知楚言川的深浅,看了他一眼,没做声,自顾自倒上一杯酒,一饮而尽。
  看他这模样,楚言川先是一愣,而后咋舌,又给白昼满上一杯,悄声道:“他不会……还蒙在鼓里吧。”
  听到这,白昼了然了,果然是昏君白景先看中了远宁王啊,可事情为何又变成小说中写的那样呢?
  作者没写完……穿书穿早了。
  啧。
  转眼看楚言川满脸疑惑的看着自己,白昼突然想起他曾问过远宁王有没有心上人……
  “他喜欢别人。”白昼道。
  话音刚落,一人挑帘进了船舱,笑脸相迎,走过来坐下:“谁喜欢别人呀?”说着,笑着看向白昼,略含责备的目光一扫而过桌上的酒,“不是说好早休息吗,怎么跑来喝酒。”
  正是远宁王来了。
  白昼直呼好家伙,心道你是顺风耳附体了吗,即便那歌伎姑娘正一曲唱罢,可好歹还隔着门帘子呢。
  ……………………………………………………
  作者有话要说:
  楚言川:我看着这模样,不像喜欢别人啊……
  白昼:呵,他逢场作戏而已。


第25章 明儿,还赶路吗?
  楚言川和远宁王并不相熟,王爷入都城不久,他就走马上任去了。二人从前说过的话都加在一起,只怕还不如这五日说的多。
  但楚言川和皇上是自小的交情,多少是有点侍宠的。这几日和王爷相处下来,又觉得他虽然年纪略长,也着实没有什么架子,于是这会儿,便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表情,笑看着白昼和王爷。
  白昼看左右两边,觉得这俩人都不是省油的灯,虽然烛火旖旎,风月伴酒,但和两个大男人谈论什么喜不喜欢的,还是怪得很。
  他是贪恋简岚鸢,只是至今他也不知道自己对他的那份贪恋是依赖还是喜欢。
  在他人生急转直下的时候,他遇到了简岚鸢,当时无论多么绝望,只要那人在身边,就很安宁。
  索性岔开话题,问道:“你怎么来了?”
  王爷很坦荡:“完了公事,回去没见你,”说着,他目光转向伴曲的歌伎,也说不出脸上是一副什么样的表情,问白昼道,“明儿,还赶路吗?”
  都是男人,当然知道他的意思。
  白昼本来就是为了套话来的,对听曲儿这种事没兴趣,皱着眉头,轻咳一声,道:“自然,”说罢片刻不犹豫,直接向在一旁的布戈吩咐道,“好好谢这位姑娘,吩咐靠岸吧。”
  楚言川窃笑,他觉得这俩人即便没捅破那层窗户纸,也可暧昧着呢,远宁王这一口醋,似有似无,喝得别有一番风味,二人只怕还正当局者迷。
  脚踏实地的一刻,白昼觉得很踏实,花舟的厢房里,不知焚的是什么香,闻着有一股甜腻的味道,刚才不觉得,这会儿站在岸边河风一凛,忽而酒就有点上头。
  身子刚一打晃,就被王爷扶了一把,白昼下意识的站直了身子,道:“无碍。”
  正想往回走,楚言川道:“秦淮夜景不能负,在下告个假,再去品味一番。”说罢,也不管白昼允不允,笑着就溜了。
  走远了几步,还不忘了回头看一眼皇上,白昼觉得楚言川的眼睛要是会讲话,此时肯定是在说:不给你俩照亮儿。
  再说远宁王,他只扶了白昼一下,就闻见皇上身上和着香气渗出一股子酒味,这模样,没醉也上头了,见他不乐意让扶,只好一路跟在他身侧照应。
  别看此时已经入夜了,江都的热闹才刚刚开始。沿着秦淮河,摊位鳞次栉比,吃喝玩乐应有尽有,白昼一路上晃悠,东张西望,看哪里都新鲜。
  刚才在花舟里皇上还一直做一个安静的美男子之姿,可到了街上,颇有冲出羊圈的疯羊的气势。
  咋咋呼呼,多次引得旁人侧目。加上他穿着不俗,更是惹眼。
  没醉和彻底醉倒了,都不是最闹人的,只有这种半醉且倚疯撒邪的醉鬼最难缠,待到远宁王把他半劝半押的弄回客栈,即便是在微凉的春夜里,身上也冒了好一层薄汗。
  让王爷又没想到的是,这人一进房间,酒就彻底醒了。着布戈把陈星宁找来,俩人不知关门密谋什么,过了子夜,才各自安寝。
  第二日天还没亮,皇上继续抽风,着一众人“炮换鸟枪”,摸着黑启程赶路,刚过午后,就到了陆水城。
  若说江都是可清俊又可美艳的妙人,那么陆水城则是个青涩的含苞待放的姑娘。
  城里到处透露着一股质朴恬淡的气息,又因为它临着运河,无论男女老少,说话总能透出一股码头城镇才有的飒利劲儿。
  “爷,要不要知会郡守接驾?”布戈隔着车帘问道。
  陆水虽然名字里有个“城”字,实际是个郡,但为何非要叫城,小说里没提,白昼也没查到。
  白昼隔着帘子道:“不必,今日先找个地方住下,然后去码头河口转转。”
  若是昏君白景,可能还没进城,就得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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