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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我怀里来-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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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俊拿棉棒擦拭她嘴角的血迹。

    宁谧忍了忍,嫌恶的撇开头。

    他叹了口气:“你为什么非要这么倔强,顺服点就不会挨打了。”

    “能驯服的是畜生,我是人,天生有反骨。”她盯着他说。

    耿秋霞闻言回头看她,浪蹄子,在这演什么贞洁烈女。

    周俊扔了手中棉棒, “你原本挺会虚以委蛇,只是每次碰到亲情就冷静不下来,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不是你乖乖听话,你的家人怎么会过上安生的日子……你如果一直想不开,会有人替代你受罪。你知道后果是什么……”

    宁谧瞪他,恶狠狠道:“你敢!”

    周俊苦笑:“不是我敢不敢,是老板敢不敢。”

    宁谧咬牙看他许久,最后只能妥协,低着头任他处理伤口。

    耿秋霞叹了口气,说:“你也别怪我对你下手太狠,吃这口饭就得端起来这个饭碗。周先生说的没错,变坏人容易,想洗白没那么容易,你如果撒手不管了,还有你最在乎的人在。”

    宁谧垂头不语。

    她继续说:“养兵千日用兵一时,你不记得当初自己艰难的时候谁帮你了?做人要知恩图报,你再怎么着,也赖不去养育之恩吧?”

    第7章

    李东放刚停下车进门,孙秀玉着急说:“李先生快去看看吧,宁谧病了。”

    他眯缝着眼看看楼上:“病了?”扔了公事包,拎着领带上楼,问孙秀玉,“什么情况?”

    “送回来的时候就发着烧。”

    “谁送回来的?”

    “张总的朋友,就宁谧第一次回家去帮着接人的那个,周什么——”

    “周俊?”

    “是,”孙秀玉点头,“周先生说在学校门口碰见了宁谧,看着她面色有些不对就赶紧送过来了。”

    “姐夫呢?”李东放笑说,“从宁谧回来就没见他怎么上心过。”

    “张总毕竟是姨夫,您是叔叔,怎么能一样。”这个家里也就孙秀玉敢偷偷这么说。

    李东放继续笑:“我看他是想避嫌。”

    孙秀玉一时没明白,心里只顾着担心宁谧。

    宁谧卧室的房门没有关严,他敲敲门才进。

    孙秀玉跟着,“说是在山里玩的时候淋雨了,轻微发烧,刚吃了退烧片,还没好。”

    宁谧正靠床边坐着,瞧见他表情淡淡的,有气无力。

    李东放让阿姨出去,弯腰坐下。

    “出去两天就病了,我在就不会让你出去。”

    宁谧的手指紧了紧,垂下头不说话。

    李东放侧头看看,忽然见她嘴角似乎有些青紫,脸颊也有些红肿,捏住她的下巴抬起,“谁打的?”

    她不吭声,李东放眉宇一皱,又说:“好歹也是李家的人了,也不是谁想打就能打,是谁活的不耐烦了?”

    宁谧沉默良久终是抬眼,叹气说:“别虚情假意了。我挨打是自己没本事,如果像你一样,也没人敢打我。”

    李东放瞬间明白,低头摸出来一根烟闻了下,知道在她屋里不能抽,只好又放回去,沉默了会儿,淡淡说:“你如果真有什么难处可以告诉我,我总不会见死不救。”

    宁谧特别惊讶,看他良久,摇头说:“没事,嘴巴不是打的,是走路不小心摔跤磕伤的。”

    他嗤笑一声,“是我多管闲事。”

    他站起来,临走又说:“既然这样你就好好养着呗。”

    这次发烧不是简单的伤风感冒,没多久忽高烧起来。嗓子也开始剧烈疼痛,一阵接着一阵的干涩,最近学校里爆发了病毒性流感,来势汹汹的,不少人被感染了。

    再加上一路折腾,心态也崩了,外人看起来模样就显得吓人。

    孙秀玉眼看着情况越来越重,不得不叫李东放的房门。

    他换了衣服,把宁谧卧室台灯换成大灯。

    宁谧眼睛乍一碰到强光不适应,伸手捂住,等刺痛感消去一些,微微眯起眼睛。

    脸色潮红,身体滚烫,不用体温计也能看出发烧。

    李东放看她一眼,隔着单薄的睡裙把人抱起。

    她喊了一句:“别动我,头很晕。”

    “发烧才会头晕。”

    她挣扎,“我可以自己走……”

    李东放脸一沉,“来来来,你走一个我看看。”

    宁谧脚刚碰到地面身子就一软,往下倒去。

    “逞什么强!” 他伸手拉住她。说话语气有些重,嗓音低缓好听。

    宁谧的肤色很白,疤痕体质,平常不当心碰到膝盖都会乌青好几天,在九水镇外面被几个保镖生拉硬拽着拖上车,膝盖小腿和手腕都留下了印记。

    李东放发觉不对,顺着袖口往上一掀,立时皱起眉,不动声色抓住她另一只手看了眼,翻到背面又仔细看。

    青一块紫一块,实在触目惊心。

    他什么也没说,粗粝的掌心贴着她的手腕划过,弯腰揽住她,一把抱起。

    三步并作两步往下走,边走边吩咐孙秀玉:“厚外套、鞋,帮我拿上扔车里。”

    夜里的小风就像刀子一样割人。

    宁谧虚弱无力,歪头枕在他肩上。瞧瞧望了他一眼,眼睛轻阖。有滴泪顺着鬓角滚落进他衣领里,这一刻她特别彷徨无助。

    看着外面惨淡的夜色,忽然想起过去,有气无力说:“我对这样的夜晚特别熟悉,有一段时间……晚上十二点满大街找不到地方住,那么艰苦的情况下日子就那么一天一天挨过来了……我以为这辈子最难过也不过那样了……”

    他默默看了她一眼,没回一个字。

    宁谧坐在副驾驶静静地看着他开车,嗓音沙哑地问:“你怎么不说话。”

    李东放说:“我不想在你还病着的时候套你的话。”

    宁谧张了张嘴,苦笑着别开头,“你跟周俊一样,无论什么时候都特别理智。”

    “你不说我还忘了问,周俊跟你什么关系?”

    她怯怯的看他,带着几分楚楚可怜。他眼眸一深,终是问:“身上的伤怎么弄的?”

    宁谧不答。

    车子到医院停下,李东放绕过来抱她。

    宁谧早就支撑不住睡了,一半由于累,一半由于病。

    李东放翘着腿靠坐沙发上,手机嗡鸣一声,他点开查看。

    邮箱里收到十几张照片,画面中的小姑娘骨瘦如柴,脸颊两侧下陷,眼窝很深,只有一双黑葡萄似的眼睛怯生生的盯着镜头。就像受惊的小鹿,从她抓着衣角的小拳头可以看到主人公的不安。

    李东放一张一张看到最后,心中忍不住震撼同情。皱着眉从最后一张又翻到第一张,视线不由自主转移到病床上的人身上。

    他枕着胳膊慢慢陷入沉思。

    清晨从窗外传来清脆的鸟叫声。护士进来查看,正好点滴瓶药水没了,给宁谧起了针。

    她慢悠悠睁开眼,揉着眼坐起来。

    李东放就躺在病房沙发上,这个季节供暖停了,晚上不盖被子会有些冷,搭在身上的外套滑落到地上,宁谧弯腰拾起,抖了抖尘土给他盖上。

    动作吵醒他,声音沙哑着问:“醒了?感觉怎么样?”

    宁谧说:“好多了小叔叔。我昨天怎么了?”

    李东放听到“叔叔”两个字抬眼看她。

    “发烧时间太长,所以比较虚弱,别的没大碍。”

    宁谧说:“昨天麻烦叔叔你了。”

    李东放心想,左一句叔叔右一句叔叔,我也得是你叔叔才行。

    别有深意道:“麻烦什么,既然叔叔都叫了,总不能让你白叫。”

    他拿起来外套穿上,打着呵欠说:“我去给你拿药,好多了就出院吧。”

    宁谧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发呆。虽然两人立场不同,但是昨晚能抱着她送到医院,说明李东放品行端正,在这一点上宁谧自愧不如。

    昨天也是又湿又冷,他抱着自己的时候,恍惚间找到依靠。人在病了的时候总是格外脆弱。

    两人一前一后上了车,他刚发动引擎兜里手机便响起。

    调成蓝牙耳机接听——

    那边说:“的确是去原溪山踏青,那边下了暴雨当天便在住的地方活动,不知道她遇到了什么事第二天一早就掉队跑了。”

    宁谧低着头发呆,突然感觉他侧头看过来。说话似乎不方便,只对那边吩咐:“继续说。”

    不知道又说了些什么,李东放的脸色慢慢阴沉,摘了蓝牙耳机。

    刚出医院大门,左明又给他打电话,说有个多年未见的老同学昨天来这出差联系上了,他单独过去也不好玩,晚上不如一起聚聚。

    李东放看看宁谧,自然而然说:“我侄女病了,忙了一夜,小孩子一生病心情就不好,正想着怎么逗她开心呢。”

    宁谧忍不住皱皱眉,嫌弃地瞥过去一眼。

    左明说:“你不说我也正想叫着她,只有咱们也不热闹,我这边也叫几个学生。”

    李东放答应下来。

    抬手拍拍她的头顶,明知故问:“脸这么黑是哪里又不舒服吗?”

    宁谧往后撤身子躲他,皱眉说:“你干嘛?”

    李东放:“长辈疼爱晚辈。”

    宁谧一笑:“我不需要你疼爱。”

    李东放也笑: “可叔叔就想疼你。”

    车内静了几秒。

    “这话听着好变态。”宁谧坐直身子,随手系上安全带。

    李东放视线从她白生生的脖子上一滑而过,侧过去头继续开车。

    宁谧没注意到他的动作,轻声道:‘亲叔叔,你不会对你亲侄女有什么非分之想吧?”

    “我就算对你有非分之想关我侄女什么事?”

    “我就是你侄女。”她厚着脸皮道。

    “你说你是你就是?”李东放不正经一笑,“我还说我是下一任、国、家、主席。”

    第8章

    晚上李东放开车载她。

    下楼时宁谧犹豫住,“我真去吗?”

    李东放扬下巴:“走啊。自然去。当是散心。”

    她想了想跟上脚步,“叔叔,我怎么觉得你今天平易近人了许多?”

    “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他打开车门,“半天不损你就难受。”

    宁谧主动坐上副驾驶,他挽起袖子,露出结实有力的手臂。

    行车线往后退,越来越快。她就喜欢坐车的感觉,最好靠窗,看着被甩后面的街道、行人和商店,烦心事也会暂时忘掉,心里静静的。

    李东放打开收音机,音乐频道正好放了一首《消愁》,低缓悠扬的旋律与今夜特别契合。

    “唤醒我的向往  温柔了寒窗于是可以不回头的逆风飞翔 不怕心头有雨,眼底有霜……”宁谧盯着车窗外,情不自禁哼唱,嗓音软柔,带着一丝感冒特有的沙哑。

    李东放眉梢微动,瞟她一眼。

    一曲将近,酒吧也近在眼前。他拐弯朝地库去。

    她叹了口气,“你有没有觉得这首歌特别悲伤?”

    “是你自己心有感触。”

    她勾嘴笑了,低下头说:“有可能,可能最近心情不好,所以比较敏感。”

    他难得没有讽刺她,后怕说:“是够敏感的,因为个鱼眼睛哭哭啼啼的,吓我一身冷汗。”

    她尴尬道:“女孩子本来就爱哭的嘛……”

    他接了一句:“五音不全的侄女,唱这歌倒是不错。”

    宁谧心里一紧,“……这有什么好大惊小怪,只要肯下功夫肯定能学会的。”

    “我也是这么想。活人还能让尿憋死。”李东放一本正经道。

    从地下二层坐电梯上去,左明已经订好了桌。服务员在电梯口迎接,李东放直接报了左明的名字,服务员就客气的领着过去。

    李东放推门进屋,林佑这厮竟然也在,看见他挥挥手。

    他点了个头,走进屋跟老同学抱了抱。许多年没见也断了联系,这一次聚会更是没头没尾,客气寒暄时不知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能问。

    两人并肩往里走,李东放自然地拉住宁谧,介绍说:“我侄女,贪吃,带过来蹭饭的。”

    宁谧闻言愣了愣,勉强冲对方笑笑。

    这人夸赞:“都说侄女长得像叔叔,还真是这样。”

    宁谧:“……”

    李东放面不改色说:“我觉得也是,要不怎么说谁养的随谁。”

    宁谧心里想:厚脸皮。

    林佑乐不可支,摸着下巴看好戏。

    左明道:“本来要叫学生,这不是正赶上周末,也都是从学生来的,想着大概也不愿意来索性就没叫。”

    李东放笑说:“那看样都没有我这侄女嘴巴馋。”

    又有我什么事?宁谧瞪眼。

    左明本说是老同学聚聚,顺便叫几个学生热闹,没想到还有林佑出席,坐下没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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