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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只黑天鹅。还真是懂得怎么见缝插针。
“你怎么來了。”萧采芙努了努唇。自己故意耍无赖的样子被连清看在眼里。她不免觉得有些不自在。
一只芊芊玉手伸过來。挑起萧采芙的下巴。一张美颜凑过來仔细的嗅了嗅。
“荷尔蒙的味道。”
跟着又“蹭”的一声扒开了萧采芙的衣领。到处可见的红痕。让连清唇边的笑意又加深了一个弧度。
“奸情的痕迹。”
萧采芙一张脸涨得通红。一把揪过自己的衣领。狠狠的瞪了一眼连清。“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连清不理她。兀自走到阿卿的面前。低头在伤口上看了一会。回头很是无辜的看着萧采芙吐槽。
“姑娘。你咬的。”
萧采芙被激怒。一个巴掌招呼了过來。却被连清迅速躲开。
“哼。别以为你恼羞成怒了。我就可以不追究。”指着地上的男人。“别以为躲到了荒野。你就可以带走我的睡美男。门都洠в小!
一声令下。阿卿被一群男人架了起來。
“把我的睡美男带回别墅去。”
一只手伸过來。萧采芙一把拉住了转头就走的连清。
跟这个女人是朋友。平心而论。萧采芙是了解她的。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目标只有一个。而萧采芙更加不会以为。连清真的是來追回被她带走的睡美男的。
“清清。”萧采芙不知道该不该说。但是这是唯一的理由了。“他的事情。很危险。你不要······”她一个人卷进來已经够了。
连清连眉头都洠в兄逡幌隆R话阉讼舨绍降氖帧
“你少自作多情了。要么跟我的睡美男一起走。要么自己留下喂狼。”
萧采芙更加清楚。这样的事情。她根本就洠в邪旆ㄗ柚埂
一直到连清出现。萧采芙和阿卿。才暂时脱离了莫封的追踪。但是这并不意味着。所有的事情。都在连清出现之后就可以平息了。
敌人迟早会找到他们。而连清的势力不管再大。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跟暗地的那些人比起來。谁都洠в邪盐湛梢宰龅母谩6⑶洹R渤僭缬幸惶煲チ档幕锇槊橇档摹
连清表面上虽然看不出什么异样。依然是每天跟自己博物馆里的美男唧唧我我。但是萧采芙不是瞎子。门口和别墅里的保镖也越來越多了。
但是这些。都不是长久之计。
这个时候。对萧采芙來说。最让她无法释怀的。就是阿卿坚持要跟她拉开距离。不肯跟她说话了。
手里最后一个动作清理完毕。萧采芙才松了一口气。将手里的剩下的纱布丢进了银色的托盘里。药水的味道慢慢的弥漫开來。萧采芙的心思。却完全不在这上面。
“阿卿。伤口愈合了。过不了多久。就可以拆线了······”
回答萧采芙的。依然是阿卿一如既往的沉默。
时间太久。这样的结果。萧采芙自认为洠в邪旆ń饩稣庋拇场F1沟乃R膊幌朐俣嗨凳裁础P睦锼淙荒压5腔故抢抛吡顺鋈ァ
一个苹果隔空飞來。“啪”的一声砸在了萧采芙的脑袋上。连清的嘴里啃着另一个苹果。闲闲的靠在墙壁上。斜了萧采芙一眼。
“人家都不理你。你干嘛那么白费心机。”话是讽刺的。口气却是担忧的。
某些时候。萧擦芙在连清的面前。是不需要掩饰的。
“要不然怎么说。我是傻子呢。”
小时候。父亲告诉她。只要真心的对待每个人好。她就会得到幸福。可是她那么努力。却总是被人抛弃。后來舅舅舅妈说会给她一个家。她满心欢喜的跟了他们。却发现。那些所谓的幸福不过是镜中花水中月。到头來。别人总是幸福的。她却从來都是一个旁观者。
“笨蛋。”连清低声的骂了一句。却心疼的忍不住走过來抱住了她。
“清清。”或许是因为长时间以來的难过终于找到了一个可以放肆发泄的出口。萧采芙回抱住连清。伏在她的肩头低低的哭了起來。
“我爱他。真的爱他。”
………………………………
第41章:腰带上的女人
“我知道我知道······”连清抱住萧采芙,也跟着红了眼眶。
那么多年,她最想要看到的事情,就是这个女人可以真的得到幸福。
到了嘴边的话,连清并没有说出来。
我会帮你!
“亲爱的睡美男先生?”
偌大的房间里,上一次黑天鹅诱惑睡美男的场景再次上演。而几个人怀揣着的心情,却是不一样的。
当然,跟上一次还是有些不一样的。
比如连清没有身穿极尽诱惑的纱衣,只是气息暧昧。比如阿卿没有对连清嗤之以鼻,而是端坐在床上,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而这对萧采芙来说,才是最煎熬的。
心好痛,她却为自己找不到立场。
连清瞥了一眼门口手里端着托盘的萧采芙,继续用力暧昧。双手缠住阿卿的脖子,一个用力将男人瞬间推倒在了床上吗,“我想现在,你一定后悔当初拒绝了对吗?”
萧采芙盯着面不改色的阿卿,面如死灰。仿佛这一刻,她在等待一个死刑的宣判。
几乎是没有多想的,阿卿猝不及防的伸出手,猛的翻身而起,一把将还来不及反应的连清压在了身下。
“当然,这么好的一只黑天鹅,我自然要好好把握机会。不会傻到想要跟一只丑小鸭在一起!”
他知道她就站在门边,他知道她甚至就眼睁睁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切。他甚至拿捏准了可以致命伤到她的软弱点,毫不留情的朝着萧采芙攻击了起来,“家世清白,有一个只手遮天的老爸,可以做名正言顺的公主。”
“啪”的一声,萧采芙手里的托盘瞬间被她在跌跌撞撞之间掉到了地上,声音尖锐刺耳。盘子里的鸡汤,甚至在落地的时候,飞溅出来狼狈的溅了她一身。
她怎么会不明白,怎么会不懂?!
那些语气,那些满是嘲讽的暗语,她是傻子她才听不出来!
“大家都说我是野种,都嫌弃我······”
“你不是野种,我不会嫌弃你!”
“真的不会吗?”
“真的!”
那些甚至在不久前才刚刚说过的话,几乎是在转眼间,成了这个男人用来伤害和打击她最有利的武器。
她或许是野种,但是这个男人未免也太过伤人了。
他是真的嫌弃她!
交付之后满心的欢喜和一腔热情,瞬间被这个男人全数掐死。她果然是傻子,居然会以为在两个人有了肌肤之亲之后,不管苦难,只要她愿意,他就会不离不弃。
原来,誓言很廉价。天真很傻!
“既然这样,那我们就来狂欢吧!”连清一句话落,一床棉被瞬间密密实实的盖在了两个人的身上。底下不停蠕动的身体,看在萧采芙的眼里,却如同毒日般刺眼。
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
抹去一把眼泪,萧采芙扶着大门站了起来,腰杆几乎是在一瞬间就挺得笔直。眼泪“霹雳拍啦”的掉着,萧采芙却不愿意让自己在这个男人面前最后的一丝尊严都化为乌有。
“再见!”
大门咆哮,如同在发泄着萧采芙的愤怒和伤。
一室安静,棉被里忽然没有了任何的动静。
连清,果然是连清。从棉被里爬出来,刚才看在萧采芙眼里满是妩媚的脸上,转眼间换成了一副平静的脸孔。从床头的桌子上拿出香烟,“啪”的一声点上。
“该做的不该做的,你都对她做光了。吃干抹净了再说不能,你未免也太不是男人了吧?”连清淡淡的扫了一眼床上一语不发的阿卿,眼中却席卷着风暴,“你以为是你随意买来的衣服鞋子,说丢就可以丢掉了吗?”
阿卿沉默,敏锐的直觉已经准确的告诉他。身边的这个女人并不如她所让人感知的那样疯癫,她甚至已经洞悉了一切。
“她不应该被卷来!”他的世界,从很久开始就几乎是枪林弹雨,他甚至怀疑,哪一天他真的死了,或许根本就没有人知道要去哪里为他来收尸。
这个女人,是他唯一走错的一步棋。
如果可以选择,他宁愿当初没有跟她回家。在自己的心意面前,一个男人再强大的自制力,都是不能够控制的。
“她已经卷进来了不是吗?”连清反驳,“你不觉得你很自私吗?”
知道所谓的大情大爱,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根本说服不了眼前的男人,连清干脆转移了攻击目标。
一口呛人的烟雾,喷到阿卿的脸上。
空气沉闷。
“知道我和她最大的不同吗?”
男人没有开口,连清当做默认。
“如果我是她,被你这样肆无忌惮的伤害之后。我不会伤心,而是会选择最极端的方式让你愧疚让你也同样尝到我心痛的滋味。可是她不会,她只会不停的跟身边的每个人笑,然后一个人偷偷的躲起来哭。”
她不是想要说服谁,她只是想要让这个男人明白自己到底有多残忍。
这个世界上,她连清有萧采芙所有一辈子都可能得不到的东西。但是萧采芙有的,她穷尽一生也得不到。
“她从小没有母亲,在野种的阴影下只有一个挚爱的父亲。但是父亲的死,却给她套上了一个‘因她而死’怎么都挣脱不开的枷锁。她傻到分不清楚什么是爱情,就为了要报恩白白的为了一个混蛋浪费了自己所有最美好的青春······”
而现在,这个男人就在用自己自以为最好的方式给了她最致命的伤害。
对萧采芙来说,人生的意义,再次断了。
话说到如此,连清跟着话锋一转,矛头指向阿卿。
“知道这个世界上什么事情最痛苦吗?是心死!”连清吸了一口气,目光重新落在阿卿的身上,“别以为她铜墙铁壁刀枪不入,其实她就是纸糊的,一捅就破······”
话说到如此,连清忽然觉得说再多都没有意义了。如果这个男人明白,那他就一定可以给萧采芙一个满意的答复。
走到门边,连清停下来,想了想,还是忍不住补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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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鸭子不上架
“反正你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死,带上一个笨蛋在身边解解闷也不错。与其让一个固执的笨蛋行尸走肉一般活着,不如把她拴在腰带上吧。她皮厚的很,危险的时候可以挡子弹!”
“啪”的一声,大门带着某个女人顷刻间变得肆意嚣张的声音,立马消失的远远的。徒留一个眉头紧锁,情绪如同从乌云里慢慢的透出阳光一般,慢慢的变得清明起来。
“喂,我说,你是真的还是假的?”
大床边的萧采芙手忙脚乱,气呼呼外加很是伤感的收拾着自己的行李。手里的衣服“啪啪”的塞进箱子,完全将手里的物品当做了某个男人的头一般来发泄,当成他的脸来蹂躏。
身体里仿佛有两个萧采芙,几乎是在萧采芙冲出房间之后,就在顷刻间分裂了。
一个横眉冷竖,愤怒烧的她里三层外三层,到处上蹿下跳的咆哮。
“混蛋!没良心的!臭男人!我恨他,我恨他——”吼完一声,拎起行李一阵风似的冲出门,瞬间从这个男人的生命力消失不见了。
而另一个,明显的是被伤到了。双眼含泪,梨花带雨,楚楚可怜,虚弱无力,就连收拾行李的手都在隐隐的颤抖着。
“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要跟别人一样这样来伤害我!”说着说着,第二个萧采芙一口气提不上来,双眼一翻晕了过去。
然而事实上是,萧姑娘一直在被身体里的这两个人拼命的拉扯着,一个要她马上走,一个却伤心至极。正因为如此,她的速度被拖慢了。一直到很久之后连清来到她的房间,一直到连清看着她收拾行李外加啃完了一个苹果,萧采芙小姐还在继续——拖!
被连清那么有意无意的一嗓子一打扰,萧采芙顿时清醒了十分。
“我当然是真的!”
“啪”的一声合上箱子,萧采芙双眼愤怒,“这样的一个男人,水性杨花,朝三暮四······”
一个男人,水性杨花?
上帝——
“停——”连清又一嗓子低吼,打断了萧采芙错误百出的一连串成语句子,双手一摊。
不是说要走吗?
“您请走好,保重!”
萧采芙的嗓子里像是一瞬间被塞了满满的棉花,嘴里只有接连的出气声,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