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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败给了小皇后-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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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此事去信给温斯立,也许能命他报些线索。”
  陈澜领下命令,问道:“那行宫中的温家军该如何处置?”
  戚延抬眸冷扫:“护主有功,还给斩了不成?”
  陈澜忙垂下头去,领命离开,好在他武艺高强跑得快,不然在御前都怕憋不住嘴角的笑?。
  大殿中并未落下帷幕。
  戚延冷喝:“云匿。”
  云匿顷刻现?身在殿中。
  “自己去领罚吧。”
  皱了皱眉,云匿实?在不知道因何领罚,大概是该当工具人的时候没当,不该当的时候当了?
  不会轻功的梁鹤鸣终于迟迟赶来了,入殿朝戚延请了安,脸色免不了也担心,忙问:“臣都听侍卫说了,皇上受伤了?”
  “小伤。”
  可梁鹤鸣疑惑:“你怎会受伤?素来只有皇上伤别人啊。”
  “朕没带剑,黑衣人偷袭。”
  “那你那小皇后可有受伤?”
  戚延眸光微凛,想起方才?见温夏颈项间的伤口已束上一缎薄纱,只是不知道她指节摩伤的地方可有上药?她方才?那双手一直恭敬藏于袖中,他未得见。
  他的无声里,梁鹤鸣后知后觉,惊喝:“你真对你的皇后一见钟情了!”
  戚延冷眸睨向梁鹤鸣,眸光宛若利剑。
  梁鹤鸣比阮思?栋嘴钝,不会说那些一针见血的话,见戚延不承认,他也不是爱追问、逼人出丑的性子,何况这人还是皇帝。
  梁鹤鸣便拍拍衣袍上策马赶来的灰尘:“那走啊,回客栈,我为你开的天字一号房。”
  “这是朕的行宫,朕的地盘,朕住什么客栈。”戚延已起身,挺拔身躯消失在殿中。
  梁鹤鸣:“……”
  …
  今夜,注定是一个难眠夜。
  临凤居偌大的庭院中,主殿蜿蜒至寝宫,仍亮着明晰灯火。
  温夏躺在床上,却未能入眠,屋中仍亮着一盏宫灯。白蔻也得了令,支一张矮榻睡在屏风外。
  只因温夏害怕,一个人不敢入睡。
  今日差一点?就被黑衣刺客劫去,对方明显冲着她来。
  而且方才?宫人来报,戚延已宿在行宫。
  他所在之处,与那些黑衣刺客带给她的畏惧,又有何异呢。
  “娘娘,您睡着了么?”
  “不曾。”
  白蔻问:“您伤口可疼?”
  “我不疼,能受下。”
  白蔻道:“也不知香砂现?下如何了,还有皇上,若这一回皇上因此伤了龙体,留下病根,以后岂不是更有理?由欺负咱们凤翊宫了?”
  温夏疲惫地阖上长睫,侧过身,白皙脸颊枕着手背,忽又吃痛地拿出手,指上有些擦伤,只能平躺。
  “娘娘,皇上今日救咱们,您不觉得奇怪么?”
  温夏悠悠道:“是挺奇怪,许是青州的风大,他吹抽了风。”
  白蔻微顿,犹豫着道:“娘娘,皇上会不会见着您的容貌后,改了往日脾性,喜欢上您了?”
  温夏弯了弯唇,觉得很是好笑?:“不可能的。”她嗓音温软,带着这一点?笑?意,而后似觉得这该是一个很好笑?的笑?话,唇角漾得微微翘起,“他在朝堂立过狠话,自古帝王一言九鼎,自不会打自个儿?的脸。且皇上见过我画像,他也不是那般会为了皮囊改变想法的人。”
  “你记住,他是君王。”温夏说:“历朝历代,戏剧话本都告诉你我,君王之爱,最是薄凉。”
  白蔻犹豫着,依旧觉得还是有想不通的地方:“今日皇上亲自来救了娘娘,娘娘可能没有看见,但奴婢看见了,他将您从马车上带走时,一双眼?睨着那些刺客,狠得就要杀人了!”
  “您在殿中时,皇上让奴婢们都先?离开,奴婢壮着胆子偷偷瞧了一眼?,皇上那双眼?睛正?落在您身上,一点?也不似往昔宫中那般冷。”白蔻说不出那种?眼?神,只觉得说担忧有些过,可说无动于衷却绝不对。
  温夏怔了片刻,没有接话。
  细细回想,他的确在马车中时,便透露出了一种?与往昔全然不一的奇怪。
  他解大氅,是真要给她穿上?
  还有殿中时,他要她起身,没有令她再跪。
  直到现?在,他似乎都没有开口说如何惩罚温家军。
  温夏猛地想到这些,忙坐起身,心中愧疚不已,她竟混混沌沌将二?百多温家军给忘了。
  “皇上如何处置的温家军?”
  “皇上并未处置温家军,娘娘不知么?”白蔻说,方才?便有温家军统领来道了谢,也报了平安,“奴婢以为娘娘在殿中便已知晓,奴婢以为是娘娘求的情。”
  温妩怔怔地失了神。
  这么好的机会能惩治她与温家,戚延竟放过了?
  她不知他究竟卖的什么药。
  或者,他真的如白蔻所言,看上了她?
  这一念头滋生,温夏害怕得眼?睫不停颤动。
  回想今夜最初见到的那一刻。
  他无端出现?在忆九楼临河的后院中,俊美面庞不似往昔冷戾。启唇的那瞬间,他的眼?神深深的,但是并没有帝王的威压。
  温夏浑身发?冷,脸色惨白。
  攥着心口衣襟,她喘了好一会儿?的气,才?掀开衾被下床。
  “娘娘,您做什么?”
  “不睡了,我把经文抄上。”
  “皇上又罚您抄写?经文了?”
  他没有罚。
  但抄写?经文与被他看上相比,温夏更觉后者的可怕。


第26章 
  窗外夜风习习; 书房中仍灯火通明。
  温夏系着狐裘披风,笔下抄着经文; 偶尔打盹,皆都不敢停下,只想明日一早便能将满满的经文递到御前。
  白蔻自然不敢睡,见主子疲惫地以帕掩唇轻打着哈欠,劝道:“娘娘,明日再写吧,也许皇上如今想明白了; 不会再用经文罚咱们了。”
  温夏摇摇头?。
  他可千万别想明白。
  案头?铺着竹简与砚台,细白指节上仍有擦破的伤口,却依旧握着竹管紫毫; 挥墨灵秀,不敢停下。
  白蔻只得再点燃一盏灯; 放在案牍另一侧,生怕温夏再伤了眼睛。
  挥笔的细腕却被入殿的内侍打断。
  “娘娘; 拙政园还要您拿主意。”
  内侍身?后跟着温夏拨去御前伺候的宫女,手中托盘呈着几套玄色服饰,多宝玉腰带,男子宽长的靴履。
  “奴才们第一回 伺候皇上,实在不知明日早起?要伺候皇上穿什么,衣衫多宽; 靴履多长?奴才们都不知道啊。”几人都快急红了眼; 戚延的脾气何人敢惹。
  温夏只能起?身?; 细细查看; 可也有些拿不定主意,她?也不知戚延穿多大的衣衫。
  “皇上没有带衣物?”
  “衣物是由御前陈统领在管; 可陈统领说此行皇上是微服,带的两套都在客栈。陈统领传话说,若娘娘拿不定主意,最好前去拙政园比划一番,伺候皇上,耽误不得。”
  温夏一双杏眼很是诧异:“要本宫前去拙政园,此刻?”
  宫人称是,可答完,好似后知后觉明白了什么。
  年轻的小内侍因?着主子终于?迎来?机会,惊喜地跪下道喜。几个宫女倒是红透了面颊,一面也替主子高兴。
  温夏脸色煞白,双腮再无血色。
  戚延忽然已不再是瘟神,而?是食人的狼。
  她?眼睫颤动,双膝软在原地,抬手任白蔻搀扶着坐回案前。
  白蔻再三确认,依旧得到宫女肯定的答复,是陈统领的传话。
  白蔻忧心凝望温夏:“娘娘,要不奴婢前去?”
  温夏阖上颤抖的眼睫,捏着绣帕的手心早已沁出汗,她?许久才睁眼:“不必了,他……”
  他简直不是人。
  此时此刻,温夏终于?算明白了。
  他还真是看上她?这副皮囊了吗。
  从前命令她?见到他,便要有多远滚多远。
  如今可以让她?近身?御前,在这样晚的夜。
  白蔻低声?安慰着主子,不管如何,被宠幸总好过被戚延厌弃在青州,若能回到皇宫,于?主子于?温家都是好事。
  温夏一直沉默,不再言语,只是眼睫湿哒哒的,螓首微垂,瞧着让人心疼。
  白蔻搀扶她?到镜前,在主子耳后、颈项、手腕补了些香膏,正要取胭脂。
  温夏道:“不必打扮了,就这样吧。”
  她?盈盈起?身?,系着雪白狐裘走出寝宫。
  拙政园内重兵把?守。
  却在温夏行近时都躬身?行礼,这样的阵仗,可不是从前那个滚很远的不得宠的皇后能有的。
  温夏唇角弯起?一抹苦涩的笑意,可这十?七年行到这一步,她?早已接受一切,早已没有反抗的能力。
  如果爹爹在世,她?很想问,问为什么非要嫁给戚延呢。
  他不喜欢她?,不会做到护她?一世。
  为什么不让她?自己选择夫婿,选择一个像四哥哥那样文武兼备,能与她?弹琴伴笛,能用性?命保护她?的夫君呢。
  陈澜在寝宫殿外,朝温夏恭敬行礼,却只让她?一人进去,留她?身?后宫人在殿外。
  温夏无声?绕过屏风,细步行入戚延的寝宫,却在望见那龙榻时,仍有些彷徨怯退。
  她?停了片刻,终还是紧捏袖摆,握着手中一株红梅,走向那张龙床。
  戚延伤在左肩,今夜只能侧卧。
  习武之人,素来?警觉,对外界的侵入更为敏感。只是今日受了伤,饮过药的缘故,在那异响靠近时才睁开眼。
  他倏然钳住眼前身?影,却待看清来?人时眼眸一凛,出手的力道疾回折转,将她?带到了榻上,幸好没有将人抛出去。
  温夏急喘着气,玉面潮红浮现,美目皆是惶惶受惊。跌在他身?上,隔着一床衾被,幽兰般的气息急促地吐纳在戚延鼻息。
  清喉娇啭。
  幽香浮动。
  戚延眸光如炬,强盛的气场直面她?的惊慌与柔怯,不动声?色咽下喉头?燥意,他嗓音低沉:“你做什么?”
  “为皇上,量,量靴。”
  戚延眸光挪下,才见她?急促起?伏的心口间,那支冒出一点头?的红梅被衾被辗轧,他松开手。
  温夏慌张地退到床下,雪白皓腕间已浮起?被他力道捏红的指印。
  戚延坐起?身?,修长手指拉过散开的寝衣领口:“陈澜放你进来?的?”
  温夏点着头?。
  她?螓首低垂,腰若纤柳,灯下惶惶地站立。
  “现下什么时辰?”
  温夏软软的声?音答着:“子时。”
  戚延抬起?眸:“子时?”他声?音忽然有自己都不曾觉察的愠色:“你不睡觉?”
  “是您让臣妾来?的。行宫宫人不知道您明日所穿服饰大小,陈统领要臣妾为您量衣。”
  她?的脸色一白,泫然的杏眼有一种莫名的委屈。戚延看在眼底,韫色更浓,却不是对她?。
  他沉声?道:“那现下过来?量,量好就回去。”
  温夏微怔,也许没有料到他会放她?离开,一转思间,想到也许是下人们揣度主子的意思。可不管如何,他眼底不似以往的冷戾,终究还是不同了。
  她?方才便量好了靴履,殿中没有他的衣衫,美目流转,她?的视线落在了戚延身?上。
  她?还没有开口,戚延已自床榻下来?,展开双臂。
  温夏避着他视线,只低垂着修长脖颈,手中梅枝量着他身?躯,比至劲腰,摘下一瓣红梅作为记号。细步绕至他宽肩量过,又摘下一瓣,默记着梅枝的长短。
  戚延未置一言,一直等到她?量完。唯剩他身?长未丈量,她?手中的梅枝并没有这么长。
  而?温夏似知晓般,扶身?道:“臣妾记好了,臣妾告退。”
  “朕身?长几许,你知道?”
  她?微微敛眉:“只目视过,是九尺么?”
  他的嗓音冷冽低沉:“朕也不知,约摸该是,但人脖颈长短不一,衣长也不一,朕不喜衣衫曳地,及靴便可。”
  一瞬的寂静,温夏在强忍,不知道他的意图。
  直到手腕忽被握住,他的力道不轻不重,却足够令她?抗拒不得。
  她?被带到他身?前,握着梅枝的手被他宽厚大掌覆住,就这般牵引着她?,量完她?头?顶到他颈部的余量。
  一切猝不及防,温夏额头?碰在他胸襟处,男子宽厚健硕的身?躯严严密密地笼罩着她?。
  “记下了么?”他嗓音近在咫尺。
  温夏不敢呼吸,只能在这命令下被迫微微昂头?,瞥见梅枝上他扳指滑过的印记。
  “记下了。”她?气息微促,细步后退,扶身?朝他行礼离开。
  寝宫归于?寂静,可这无声?之间,明明就有汹涌骇浪。
  戚延微微抬袖,暗香未散,指腹似仍有余温。他的眼眸落在龙榻上,靛青色的衾被上,落着两瓣红梅。历经倾轧,仍娇俏盛放。
  他忽然想起?了荣王死之前的话。
  那双细白的皓腕宛如凝脂,他根本没怎么用力便红成了那样。
  陈澜被传召入殿。
  在戚延还不曾开口前,他便已主动跪下。
  明着请皇后来?量衣,可连个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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