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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了电话,项子刚急忙往外跑,那位任性的大小姐这又是在闹哪出戏啊!
二十分钟之后,ktv。
一进门项子刚就被ktv经理拦住,掏了一万块的赔偿金才有人领着他抵达常芷萱所在的包间。
服务生推门的同时做了个闪身的动作,随即一个酒瓶子从里面飞了出来,哗啦一下在项子刚脚边破碎。
“项先生,注意安全。”说完这句服务生就跑没影了。
嗖地一声,项子刚连忙闪过,这回事水晶烟缸,直接将对面墙壁的玻璃面砸裂了。
里面传来常芷萱酒醉的哭声,“为什么,为什么你就是不肯喜欢我呢?子恒,子恒哥,难道我就那么没有魅力吗?”
项子刚的心一下就被揪紧了,该死的,难道天底下就只有项子恒那一个男人吗?
他进屋,将包间门关紧,果盘干果撒了一地,酒瓶子横七竖八,女人身上只穿着一套情|趣内衣,头发胡乱的披散着,因为酒醉脸颊绯红,应该是没看清他是谁,抓起散落在一旁的衣服就往他脑袋上扔。
“滚,滚出去,我不是说过了吗?去吧项子恒给我找来,去!”
衣服正砸在项子刚脸上,饶是在爱这个女人,他的火气也上来了,他将衣服狠狠的砸在地上两步跨到她面前,愤怒的咆哮着,“你给我看清楚了,是我!”
常芷萱被吼得安静下来,眨着一双酒醉的眼睛,看着男人怒气横生的那张脸,好半晌咯咯的笑了起来,没一会儿又突然哭了起来,抓着他的衣领拍着他的脸颊。
“子恒,你是子恒,没错,每次我一靠近,子恒就会用这么严肃的表情凶我,为什么,你告诉我,为什么不爱我?”
项子刚的一颗心都要让她给碾碎了,这个女人将所有情义都给了项子恒,却将所有狠心给了他。
他烦躁的想要将她一把推开,结果常芷萱却搂得更紧了,撑起身体朝他一点点的贴了上来,而且还嘟着嘴,做出了献吻的姿态。
项子刚俯身僵在了原处,尽管是认错了人,但这是这个女人第一次对他主动,他伸手勾住了她的腰,让她的身体更加贴近,紧接着探头吻了上去。
在这种情况下,只要有一个点的碰触,情绪就会被扩散,项子刚的吻突然变得狂烈起来,尤其还是在常芷萱穿的如此撩火的情况下,他的唇贴着她的曲线一路向下。
常芷萱脑袋里全都是项子恒,她捧着男人的头呢喃着,“子恒、喜欢你,我好喜欢你哦,我要跟你在一起。”
项子刚的动作停顿了一下,握在她腰上的手没了轻重。
可能是掐痛了,常芷萱混沌的大脑受到了刺激,有了片刻的清醒,她朝压在身上的男人看去,这才辨认出对方是项子刚而非项子恒。
她扬手狠狠的朝项子刚脸上扇去,蜷缩着躲到了沙发一角,看着已经被扯下去的围胸和丝袜,哇地一声大哭起来,两手环抱着遮掩身体,“你、你怎么可以趁我喝多了欺负我,枉我一直把你当成最好的哥们!”
“哥们哥们,谁他妈的是你哥们了!为什么我就不行?明明是我先认识你的,明明是我先爱上你的,我跟我哥有什么不同的?”
项子刚一步步的靠近一把扭住她的手腕,将她从沙发上半拎起来,“你告诉我,为什么就是不能喜欢我!”
项子刚对她一直都是温温柔柔、千依百顺,突然间吼她,她心里更是委屈,也不管衣不掩体,两只手发泄的拍打他,“混蛋,你敢这样对我说话,项子刚,你再不松开我,我这辈子都不理你了,三个数,一……”
她才数了一个,项子刚就认输了,松开她的手腕烦躁的踹了一脚沙发。
常芷萱脚步摇晃的走到沙发旁将外衣捡起披上,“我要去找子恒,我不认输,我会让他喜欢上我的。”
第169节
沉默的男人突然吼了一声,“那就跟我结婚!”
常芷萱脚步一顿,回头看去,项子刚突然冲上来将她紧紧抱住,炽热的唇吻着她的耳垂,“最好的方法就是嫁给我。”
常芷萱心脏砰砰乱跳,酒醉的大脑有些跟不上他的节奏。
“不行不行,我是不会跟好朋友抢男人的,你不是跟黎佳在一起了吗?”
项子刚忽地想起早上那通电话,黎佳说是她妈,那个贱人,居然骗他,明明是常芷萱打来的,不然叶兰怎么会说在咖啡厅里碰到了常芷萱跟她。
“我爱的始终是你,跟她上|床不过是生|理需求,没有半点感情可言!嫁给我,我想娶的人只有你!”
常芷萱用力推开他,“不可能的,跟你一样,我一直想嫁的人只有项子恒。”
说着她将纽扣系好,扶着墙走到门口,包间门拉开她却停住了脚步,“佳佳?你、你站在这里多久了?”
黎佳目光越过常芷萱望向那个男人,从兜里掏出一大把钱塞进常芷萱手里,“这里的人给我打电话,说是要赔偿,我就来了,没想到还是子刚速度快。那个,既然没事,我就先走了。”
她以为她不会哭,可转身眼泪就流出来了……
第270章 叶兰,撞破恩爱现场
黎佳游魂一般,沿着悠长的走廊一步步的朝外面走去。
羡慕,深深的羡慕。
这么多年,经历了这么多感情,她总是不够专心,每次看着这个人却想着下一段感情,或许是她太爱做梦了,她渴望的正是项子刚对常芷萱那样,爱得撕心裂肺爱得轰轰烈烈,始终没有人能给她这样的爱情。
如果有,她也想一生只爱一次,哪怕耗尽所有幸运。
女人,无论好坏,总归是为爱而生的。
身后突然响起项子刚慌张的惊叫声,“芷萱,醒醒,芷萱,你怎么了?”
黎佳停住脚步,想要回头看去,却没有勇气,她没勇气去面对早上还跟她躺在一起的男人,此刻用那般深爱的眼神看着另一个女人。
随后就是紧密的脚步声,一阵风般的,男人从她身边擦肩而过,她定定的站在走廊中间,看着那道背影在转角处消失。
黎佳连忙擦了把眼泪,她只能将这份难过转加到黎夏念身上,是她害的,明明流着相同的血,凭什么每一次都是她得到幸福。
但这一次她知道,是她在无理取闹,黎夏念没有错,一直都是她在自作自受,真正爱上谁的这一刻,她才理解黎夏念这么多年的卑微,原来爱一个不会爱上自己的人,是这么痛的一件事情。
这太荒唐了,她身边过客无数,每次相恋每次分开她都不痛不痒,包括沈诺都没能让她挖心掏肺,明明搭上项子刚那一刻她心里的打算只是将他当成踏板、救命稻草。
从开始那一刻她就知道项子刚喜欢的是常芷萱……
模糊的视线里突然冲出一个人来,很快跑到她眼前,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你还愣在这里干什么,快点走啊,陪我送芷萱去医院。”
黎佳随着男人的步伐跑了起来,混蛋,就这么简单吗?这么简单她就跟他走了吗?可她居然卑微的高兴着,他回头来找她了,而不是将她孤单单的扔下。
常芷萱喝到吐血,在医院里挂了两瓶点滴才好,三个人在一间病房里,连空气中都漂浮着尴尬,黎佳坐在角落的沙发,静默的看着项子刚对别的女人无微不至的照顾。
每一分每一秒对她而言都是凌迟。
她突然有些佩服黎夏念,当年看着项子恒订婚,之后被项子恒愤恨,又看着那个男人于常芷萱订婚,与刘莉娜结婚……黎夏念究竟是怎么将这份爱情进行到底的?
她一定不要像黎夏念那么犯傻犯贱。
半夜十一点,点滴挂完,项子刚抱着昏睡的常芷萱,黎佳跟在后面拎着药物,两个人驱车将常芷萱送回了公寓,她没上楼,而是在楼下等。
很快项子刚就下来了,他质问,却没有歇斯底里,“你故意的,故意让常芷萱知道我们的关系?对我耍手段玩心计?知道后果吗?”
“对,我是故意的!”喊完这一句,她的声音却又低沉下去,“对不起,我违背了跟你之间的承诺。”
项子刚烦躁的踢了一下轮胎,“算了,既然已经知道了,就算是我打死你也解决不了问题,总之,你别再给我节外生枝,消停点!”
黎佳安慰自己,没关系的,只要常芷萱不同意,这门亲事就成不了,她小心谨慎的凑到他身边,展开手臂抱住他,“我知道你心烦,今晚我们去郊区公寓住怎么样?我哄你开心?”
项子刚舒展开眉头,将她推进车里,“我跟我妈说找芷萱来,晚上不回去也没事,走吧。”
车子刚启动,一个女人跳了出来,项子刚连忙一脚急刹车,吓出一身冷汗,还没缓过神来,副驾驶就被拉开,紧接着黎佳被人揪着头发拽了出去。
“你还说你跟你那个妹妹不一样,我看你比她还要狐狸精,你们姐妹俩是不是串通好的,一起来勾搭我们项家的男人。”
太过突如其来,谁都没料到叶兰会出现在这里。
叶兰将她推倒在地,揪着她的头发朝她脸上打,“我就说在咖啡厅里你的表情怪怪的,原来是这么回事儿?警告你,给我滚远点,我的儿媳妇只能是常芷萱,你没门。”
这一刻黎佳才真正认清自己的感情,她是真的喜欢上项子刚了,要不然以她的飞扬跋扈,她早就跟这个女人对撕了,她握着叶兰的手腕,“伯母,你听我解释,我是不会做出害子刚的事情的。”
“解释什么解释,你接近他就是害了他!”叶兰气不打一处来,听说子刚来找常芷萱,她特意打车到公寓楼下等着,计划着趁热打铁,再帮儿子说几乎好话。
等了三个小时,却等出这么个结果。
项子刚连忙从后面抱住叶兰的腰,往一旁的长椅走,“妈,小点声,被人听到了不好。”
“你还怕被人听到?儿子啊儿子,你怎么这么糊涂,跟这种女人搞在一起,你这不是自毁前程吗?”
叶兰气息不畅的粗喘着,“分了,马上给我分了,以后都别再跟这个女人见面,否则,你甭想娶到常芷萱!”
“伯母,芷萱她喜欢的是项子恒,她不可能同意这门婚事的,而我……”
项子刚目光如刀锋般的瞪了过去,声音比知道常芷萱得知他们之间的关系时还要冷,“你给我闭嘴!”
说着他坐到叶兰身边帮她顺气,“妈,芷萱已经知道我跟黎佳的关系了,你说,她还能同意吗?”
叶兰缓了好几口气,“你只管处理了这个女人,常芷萱那边妈会帮你,行了,走,赶紧回家。”
叶兰起身率先坐进副驾驶,“还愣着干什么,开车啊!”说着转向黎佳,“警告你,再敢缠着我儿子,我第一个不会放过你,黎家这两条狐狸精,祸害完沈家又跑来祸害项家!”
黎佳见项子刚丝毫停顿都没有的上车,一把拉住他的胳膊,“子刚?”
项子刚皱了眉头,狠狠甩开,“行了,没见我妈在生气吗?这段时间消停点,暂时别联系。”
丢下这句话车子就启动了,远远的将她甩在原地。
项家二楼,黎夏念被车子的轰鸣声吵醒,扭头看了一眼熟睡的男人,蹑手蹑脚的下床,朝窗外看去。
叶兰有些控制不住情绪,站在大门前狠戳了两下项子刚的脑袋,“你要是再敢去找那个小贱人,整个项家就都是项子恒的了,真是不争气!”
声音虽然不大,但黎夏念听得一清二楚,这话说的未免太伤人也太公然了,同样是她的儿子,就算是偏袒小的,也用不着这么明显吧,搞得就好像项子恒是个外人似的。
在这个家待的时间越久这种感觉就越明显,她只能说叶兰这个当妈的太不及格了,竟然横竖看不上自己的大儿子。
见两个人进了屋,她才拉进窗帘,回身看向紧贴着床沿睡的男人,他是有多害怕她会饿狼扑食对他提出夫妻生活的要求啊,每晚都借口工作待在书房,直到她睡了才回来。
错开了就寝时间也就算了,床中间还故意放了一床被子,将他们给隔开。
她知道他是害怕被她察觉那方面不行的事情,可她就是心里别扭,睡觉的时候就是想要紧贴着他。
黎夏念将横在中间的被子丢到地上,动作很轻的爬上去,见男人依旧睡得香甜,她才伸手扳过他的身体,扯着他的胳膊往中间拽。
睡糊涂的男人还是很好掌控的,他随着她的力道乖乖挪了一米,黎夏念嘿嘿一笑,牵着他的胳膊钻进了他怀里,摆了一个最紧密也最舒服的姿势,这才心满意足的闭上眼睛。
黎夏念才睡着没一会儿,项子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