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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庭春深-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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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晏词本就伤势未愈,而那两个艄公扮相的刺客却好似知道他的命门一般,招招朝着他的旧伤刺去。
  护着祝闻语,谢晏词很快手无寸铁落了下风,剑光飞舞之间,少年的发丝被斩断。
  眼中的煞气越加汹涌,谢晏词感觉到身上已经有伤口裂开,温热的血沾黏在身上,揽紧祝闻语的腰,脚下一动,向着其中一个人袭去。
  那艄公原本对准谢晏词的剑却调转了方向,对着他身侧的祝闻语冲去,剑影翻飞之间已经来不及躲闪,谢晏词没有多犹豫一秒,反身挡住祝闻语。
  剑尖刺进谢晏词的身体,锐利的痛让他眼前暗了一下,松了揽着祝闻语的手。
  船舱的旁侧突然被破开,穿着夜行衣的蒙面人站在船顶,等到谢晏词反应过时,祝闻语已经尖叫着被拉入河里。
  谢晏词咬牙起身,又是一剑刺入。
  他彻底跪了下去。
  作者有话说:
  明天更新时间恢复到21点啦,入v的事情就告一段落啦,谢谢宝宝们的支持~爱你们(?˙︶˙?)作者码字不易,希望大家以后也能多多支持正版
  【预收文《凤在上》《不见青山》文案超前点播~求收藏求收藏!】
  【预收文①】《凤在上》
  陈卿卿还是皇太女时,燕琛曾笑着和她说,待她日后做了女帝,定要攻下那邺都十二城与她做聘礼。
  南陵四十六年,先帝驾崩,皇太女陈卿卿继承大统。
  登基大典那日,边关的信使送来了邺都十二城的降书,一同传回的还有两封书信。
  一封是燕琛还没来得及交给陈卿卿的婚书。
  另一封是他的死讯。
  ****
  京中有传言,燕小将军战死后,女帝性情大变,登基一年接连降罪数十人,一时间朝中百官人人自危。
  直到沈羡出现,世人都说那探花郎命好,生的与去世的燕小将军有七分像,才不过几年的时间,就官拜正一品,成了女帝亲封的国师。
  唯有沈羡自己知晓,陈卿卿从不唤他的本名,那落在他身上的灼灼目光,永远都在看向另一个人。
  后来的某个夜晚,金銮殿中,红鸳帐下,陈卿卿几近痴迷的抚上他的脸,轻笑道:“爱卿只要保护好这张脸,不管你有什么愿望,朕都替你实现。”
  却不曾想,月上三竿之时,沈羡看着身侧熟睡的陈卿卿,眸中闪着近似疯狂的渴求和缱绻。
  “臣的愿望,便是能听陛下,唤一声臣的名字。”
  【预收文②】《不见青山》
  宋姝17岁那年。
  京师破,国君亡,万民落,镇北侯府男丁尽数战死沙场,仅剩了她与长姐相依为命。
  铁骑踏破候府的大门的那刻,宋姝将匕首抵在了颈侧,誓死不愿沦为南蛮之人的阶下囚。
  楚歌四起,熊熊火光之中,她等到的却是身着银甲的少年提剑而来,被血染红的旌旗之下,他姿容潋滟,宛如神祗临世。
  南蛮覆了旧朝,裴州平了南蛮。
  在王朝更迭后的第一个春天,新帝迎娶了她的长姐,而宋姝另嫁旁人。
  太平盛世不过烟云一场,才过三年,皇城内硝烟再起。
  夫君谋反失败的消息送到她身边时,宋姝抱着不过周岁的稚子从万米断崖之上一跃而下。
  ***
  再睁眼,宋姝回到了南蛮破城那日。
  而那上辈子做了她姐夫的少年天子,这一次却把她拥进了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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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晋江文学城独家首发
  “杀人了; 杀人了!”
  “有人跳河了啊啊啊!”
  那河面上的一幕同样惊扰了岸边观灯的人群,原本祥和宁静的一片旖旎被打破,人群叫喊着相护逃窜。
  第二剑避开了那处最致命的地方; 才让谢晏词不至于直接昏死在船上; 而那几人似乎也并不想直接要了他的命,仅仅做到如此; 便一头扎进河里潜走。
  久未愈合的伤口又被添了一道血口子; 蚀骨的痛侵占着他的大脑,那遥遥与之照映的华灯暗沉下去; 连呼吸都成了一种折磨,谢晏词一点点摸到那插入他身体的剑柄之上,只向外动了一毫,那痛觉就加重了千万倍。
  谢晏词眼底只剩了一片猩红。
  “皇上!皇上!臣救驾来迟,罪该万死啊!”有三四艘游船朝着谢晏词靠拢; 衙役站在那船头,看着跪在船舱里像是没了知觉的谢晏词惊出了一身冷汗,不停催促着那船再划快些。
  最前头的两艘船终于相接; 有人踏上谢晏词在的那艘; 从两边搀扶起他。
  “让人。”谢晏词才微微张了张口; 就有血气翻涌而上; 他阖眼咽下,又喘息开口:“赶紧让人下水去救祝闻语; 快去。”
  “好; 好,已经安排人去了皇上; 我先把您送到岸上。”衙役连连点头; 架着谢晏词到了另一艘无恙的游船之上。
  船夫极快的送了他们上岸; 谢晏词的伤已经到了不能再拖的程度,衙役想要直接送他回宫,却被一个冷眼扫过来制止了动作。
  只能先唤了临近医馆的大夫来给谢晏词先做处理,他通身带着抹不掉的仓皇狼狈,俊美无铸的侧颜在交映的灯火下若隐若现,即便如此,那股弥散在四周得狠戾杀气仍然让赶来的大夫瑟缩了一下。
  那双漆黑的瞳死死盯着已经没了波澜的河面。
  又过了许久,被派下去捞人的差役陆陆续续都从水下浮了上来。
  “回皇上,回大人,这城内的河段都被小的们捞遍了,没有见到活人的影子,这是条静河,就算随着水流飘走,这些时间也不会出了锦阳的。”最靠近岸边的一个差役先上了岸,拱手单膝下跪,冲着谢晏词复命。
  黑眸闪过一丝不敢置信,又很快被病态的阴冷取代,谢晏词的声音冷如割人的薄刃:“你确定吗。”
  差役被他身上散出的气息压制着不敢抬头,再开口时也带了颤音:“属下。。。。。。也不确定。”
  “不确定?”喉咙里发出一声笑,拉长的尾音微微上扬,却莫名其妙叫差役感觉到有一股冷意从头渗入到了四肢,谢晏词眼里全然不见笑意,哑声道:“那就再给朕滚下去找,人找不回来你们都不用上来了。”
  那些差役又忙不迭地的沉了身子下去,身上一阵一阵的钝疼一度让他精神有些恍惚,微妙的怪异感在脑中萦绕着,暮色之下,有被他忽略掉的东西在暗处盯死着他。
  锦阳城的护城河修筑时格外特殊,为了方便航运,接通了城内城外,渡口虽日常有兵役看守,但不乏有些细小的暗河相连,可以避开守卫的排查通向城内外,昔日便常有老奸巨猾的商人通过暗河运送锦阳内不许做交易的违禁品进城,即便朝廷已然多次加重对暗河的监管,但碍于执行起来难度太大,百密终究有一疏。
  那股冷意渗进谢晏词的骨缝。
  他记起了,祝闻语是会水的。
  长宁郡主惧热,临崇帝便命人在云青山后修了泉水池,每逢春夏,祝闻语便能到那边纳凉,久而久之便练就了极好的水下功夫,只是昔年做她武侍之时,谢晏词与她终日腻在王府里,那段时日祝闻语也没再去云青山,只是偶然闲聊间,才炫耀似的和他提起这件事。
  少女的笑颜又浮现在眼前,和那刺客对他旧疾了如指掌的模样交替闪现。
  “我不要你在这,你去,曹裕你留下来陪我。”
  “我在府里的槐树下又埋了一坛,以后有机会,再一起喝了它吧。”
  谢晏词垂下头低低的笑了,那笑声近似于诡秘的阴沉,他的黑衣墨发被风扬起,不知为何,站在他一侧的衙役不自觉吞了吞口水,抖着身子向后退了一步。
  “让你的人都滚上来。”谢晏词缓缓起身,声中的冷冽让人不寒而栗,继续道:“把护城河所有的暗河暗道都封死,漏掉一条,提头来见朕。”
  “半炷香的时间,快马加鞭进宫找李绪,带着亲卫回来。”
  “还有,重调禁卫军和锦衣卫,给朕抄了曹府。”
  *****
  春初的河水还未暖过来,岸边的草木却生的旺盛,将那一条暗河的河口遮住,不见光的黑夜之中,悉悉索索的声音从河道之下传出,终于随着哗啦一声,有人拨开浮在那上的杂草,顶着月色探了身子出来。
  祝闻语捏着鼻子从水下破开,那河岸边满是湿答答的泥泞,她顾不得那么多,手脚并用爬到了岸上,一刻不敢多停留,将被水浸湿的发丝全捋到耳后,想着更深的林间跑去。
  她顺着暗河的流向一直跑,默数着身侧略过的树木,一直数过了第二十棵,终于有一条被月色照着的小路出现在眼前。
  在那路的一端,看到了几个身着夜行衣的男子坐于马上,听到声响,为首的男子回眸,摘掉了蒙面的黑巾。
  看到祝闻语安然无恙的到了接头地点,曹裕松了口气,冲着她笑了,唇角露出的虎牙写满了得意。
  祝闻语小跑着到了曹裕跟前,把手递给他,曹裕也没过多与她寒暄,将她拉倒了马上,从身旁暗卫手里接了件黑袍将她裹住。
  算是驱散了些浸泡在河水中的寒意。
  和身旁的暗卫比了个手势,曹裕牵动缰绳,几匹马沿着那条路向前飞驰而去,祝闻语又拢了拢发丝,越过曹裕的肩膀看着锦阳城上方的灯火一点点模糊,再消失不见。
  “冷不冷。”曹裕知晓谢晏词的本事,虽不摆在面上,那马却越奔越快。
  “不冷。”祝闻语翁声开口。
  话是假的,春初的夜也是冻人的,尤其是她全身湿透,马跑的快了带起的风大,自然也就更冷。
  但这些都不是不能克服的,祝闻语裹紧了曹裕给她的黑袍。
  “我说小郡主,爷这回真的是舍命陪君子了,不对,舍命救君子。”即便气氛如此紧张,曹裕依旧能腾出闲心与祝闻语打趣:“你不想着怎么报答报答我,这要是被谢晏词抓回去了,他可能不会杀了你,但真会杀了我。”
  “我没钱。”祝闻语勾了下唇,原本紧绷的身子放松了些,轻声应他:“反正你不是谢晏词,也用不着我以身相许。”
  “这话你倒是记得清楚。”曹裕被她噎了一下,又笑出声。
  “谢谢你,曹裕。”
  谢谢愿意陪她赌这一场。
  祝闻语手指缠住外袍的丝带,一点点捏紧,她在谢晏词怀里醒来时,透过余光看见了站在门边的曹裕。
  她赌了一盘不能错一步的棋。
  落子无悔,她赢了。
  现在仅剩了最后一步,她不知谢晏词何时会发现她不见了,和钱慕出逃的景象还历历在目,让她始终无法彻底放下心来。
  “主子!”
  曹裕还没来得及回应祝闻语的话,身后跟着的暗卫就疾声唤了他,曹裕定神抬头,林间的夜幕之上连一颗星都见不到。
  却有一颗微弱的花火绽开。
  那是守在锦阳城外的暗卫来信,谢晏词的人已经出城了。
  曹裕换了神色,祝闻语也是,谢晏词发现端倪的时间比他们想象的要快了太多。
  “你说谢晏词会不会亲自过来。”耳边的风声越来越响,曹裕压下身子,俯在祝闻语耳侧道。
  想起在游船之上,那两剑虽不至于直接杀了谢晏词,但也只能给他留下一口气了,却不知为何,祝闻语沉默了些许,还是点了点头开口:“会。”
  谢晏词发起疯来时,自己的命是最不在意的。
  “那有点糟糕了。”曹裕又笑了声,勒了下缰绳,身下枣红马停住。
  在祝闻语诧异的目光中,曹裕摸了摸她的发顶,然后翻身下马。
  曹裕抬了抬下颚,离他们最近的暗卫立马会意,也翻身而下,三两步到跟前。
  “这是我府里武功最好的暗卫,这是我最好的马,让他先带着你走,明日过后我再去找你汇合。”曹裕看着坐在马上的祝闻语,温声道。
  “别哭。”眼瞧着祝闻语的眼眶在这暗色之下都肉眼可见的变红,曹裕耸了耸肩,让自己尽可能显得轻松些,继续道:“你也不是第一天认识阿词了,就这么走,很快就会被追上了,我去把他引开,放心,我能甩开他的,有事明天再说,赶紧走。”
  不给祝闻语真哭出来的机会,暗卫在曹裕的暗示下极快的上到祝闻语身后,身下的马如离弦之箭向前冲去,她的声音已经听不清了,曹裕弯了弯嘴角,不管她还能不能看见,挥了挥手。
  他没有像和祝闻语说的那样,去另一条路引开谢晏词。
  而是就这样静静站在原地,看着她远去的方向。
  这是他和谢晏词几近二十年的默契。
  谢晏词会因为对祝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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