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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盯的明斟雪心跳急丨促,娇小的身体被他严严实实笼在身下,越绷越紧。
独孤凛那般精明,明斟雪自知若是直接矢口否认根本骗不过他。
她轻轻扯了扯独孤凛散开的立领,转而用真话作答:“我很喜欢夫君。”
“夫君喜欢斟儿吗?”
声音很软,触着他喉结的纤纤玉指也很软。
独孤凛轻叹了声,明知不对劲,还是纵容思绪被她牵着走。
他握住了那只柔软的手,覆在薄唇上轻轻吻着:
“喜欢。”
“比喜欢孤的眼睛还要喜欢。”
以双眸作比,这倒不单单因为他的眼睛生的好看。
更重要的是,他能透过眼睛看见明斟雪,捕捉她的一颦一笑,察觉她的喜怒哀乐。
于独孤凛而言,这便是这双眼存在的最大价值。
远比那颗维持生命的心脏要重要。
“前世今生孤待你何止是喜欢,”他弯唇轻笑,“孤爱你远胜过生命。”
虔诚的吻落在了明斟雪的手掌心。
独孤凛带着她的手放在心口:“感受到了吗,这颗心只为斟儿而动。”
心脏强有力的跳动一下一下传至掌心,通过接触倏然击中明斟雪的心弦。
明斟雪攀在他肩上的那只手蜷得更紧了些。
独孤凛察觉到她的紧张,指腹轻轻蹭了蹭面颊,拨开那一绺浸了香汗的湿发。
他支起身,侧躺在明斟雪身侧:“你身子还弱,受不住孤。”
身上施压的禁锢蓦然移开,明斟雪心里说不清楚是轻松多一些,还是惊异多一些。
独孤凛竟然忍得住不碰她。
她深呼一口气,将身子紧紧嵌入独孤凛怀中,依偎在他的胸膛前。
“你我这般相拥着便很好,”独孤凛轻抚着她的肩,“孤亲自看顾着你入睡。”
“夫君。”明斟雪安静了片刻,突然自他怀中钻出脑袋,水眸里漾着星子,眉眼弯弯望着他笑。
“从前的事我记不得了,夫君可愿同我讲讲,你我如何相识的么?”
“相识……”独孤凛墨眸微眯,思绪随她的话语飘至年少时那个邈远的滂沱大雨天。
“故事伊始,始于孤莫名动了恻隐之心,顺手救回一个被锁在宫苑中,害怕雷雨天的小斟儿。”
谁也不知在那个特殊的春日里,冷血阴鸷的少年为何会因着一声哭泣,对素未相识的小姑娘心软。
他那时并不懂情为何物。
他亦不知,眼前乖软可爱的小姑娘,将来会让他生死以赴。
一切的一切只能归咎于缘分冥冥之中早已注定。
独孤凛神情恍惚,抚在她背上的手掌停了一瞬。
“之后呢,”明斟雪双眸发亮,戳了戳他的心口追问道:“之后的事情怎么样啦?”
独孤凛沉吟片刻。
再相见,便是金銮殿中他当着老皇帝的面蓄意报复,生剥了先帝派遣的杀手的皮囊,震慑逼宫。
不谙世事的少女却在那时再度误打误撞闯入他的世界。
之后的事……
独孤凛敛眸,轻轻吻了吻她的耳尖。
“之后的事,便是一个卑劣恣睢的恶人斗胆觊觎不可企及的星星,犯了毕生无法原谅的错,历经两世侥幸得以弥补偿还。”
他曾以为重重宫阙囚住了明斟雪,不曾想到最后被囚住的反倒是他自己。
前世的禁庭囚住了明斟雪的身,而明斟雪囚住了他的心。
独孤凛揽住她的肩,声音很低:“孤便是那个罪无可恕偏又运气极好的恶人,上天待孤不薄,让孤遇见斟儿。”
“说错了,”明斟雪仰起脸来望他,神色认真:“夫君不是恶人,夫君也是高悬夜穹的星星。”
她略一思忖,又改口道:“不,夫君要做月亮,星月日夜相伴,同升同隐,永远也不会分开。”
“永不分开……”独孤凛突然想到什么,握住了她的手。
“孤是大徵的帝王,这一生注定要长久守着江山,斟儿若要同孤在一起,自此便不得不委身禁庭这方天地。”
“我明白。”明斟雪郑重地点了点头,“是我甘愿留下的,不会觉得委屈。”
“真的不委屈么?”独孤凛面色迟疑,“孤待你有愧,你若不喜,仍可居于宫外,孤会去寻你,在明府或是别的什么地方,不拘束于皇宫,只要你开心便好。”
“不委屈,”明斟雪望着他笑了笑,“有夫君在,我便不会觉得委屈。”
于她而言,从前的皇城禁庭是一座冷冰冰的囚笼,其间充斥着尔虞我诈,刻板冷血。没有一丝一毫的人情味,只有无数鲜血堆就筑起的无上皇权。
现在不一样了。
如今的皇城在独孤凛的治理下,一改前朝风貌。
他竭尽所能,铲除所有的肮脏与阴霾,让这座宫城一点一点被他的皇后接受。
这里成为了他与她的归宿。
以后,他们的孩子也会在这片清明天地间长大,不受任何污浊影响。
独孤凛爱她,给了她想要的一切。
她也爱他,所以余生的路,她会寸步不离陪伴独孤凛一起走。
三生石上镌刻,姻缘谱中留名,她是他穷尽碧落黄泉也要挽回的妻。
十年前,深宫高墙没能隔阂开两人冥冥之中牵系的缘分。
十年后,重重宫阙将会见证这对年轻的帝后书写一卷新的历史。
“在想什么?”
头顶传来独孤凛低沉的声音。
明斟雪一怔,将思绪转回。
她想一直骗着独孤凛,自己忘却了前尘往事。
她不希望独孤凛整日里待她一副想占有却又不敢触碰的模样。
若没了那些芥蒂,他心里是否能稍稍轻松些许?
明斟雪抿了抿唇,拽着他的衣角:“在想夫君的模样真好看,若是能有个肖似夫君的小孩子养在身边,那该是怎样的场景呢。”
独孤凛的喉结滚了滚。
怎样的场景,他不敢想。
前世的明斟雪厌他至深,那个孩子还是他以明氏一双遗孤的性命相要挟才勉强留下的。
只可惜有缘无分。
独孤凛注视着怀里双眸澄澈认真的小皇后,轻抚着她的面颊:
“斟儿可是觉得宫中寂寞,想多些人来陪着。孤罢朝后便遣人告知了你父亲,稍后明府上下会入宫来见斟儿,你若喜欢,孤便将他们留在宫中,日日也可常伴着你。”
这不是等于变相将堂堂相府搬至皇宫里了么,简直匪夷所思。
“倒也不必如此夸张,”明斟雪面上的笑僵了一僵,“我的亲眷若是愿意住在府上,便仍宿在府上。”
“若无亲眷长久相伴,斟儿不会觉得寂寞么?”
明斟雪沉默几息,小声提议道:“若是能有个小皇子或是小郡主陪伴在侧,便不会觉得寂寞了。”
她大着胆子伸出手臂环在男人劲瘦的腰间:“夫君已经忍了许久了,这里不想要吗?”
袍裾被她攥在纤纤玉手中,攥出了褶皱。
独孤凛的目光一寸一寸沉了下去。
他怎么能不想,他想的快要发疯。
自从将明斟雪抱上榻的那刻起,他便立的发疼,恨不能一口气将掌中轻薄柔软的衣料扯作绫罗碎缎。
独孤凛自认冷清寡欲,毕竟前世筹谋帝位时,见识过的美人不在少数。他毫无兴致,没一个能近的了他的身。
直到他遇到了明斟雪,方知什么冷清寡欲都是假的。
他当然有裕望。
明斟雪就是他的裕望。
他只会对明斟雪失控。
只是如今的明斟雪忘了他,反倒让独孤凛不忍下手。
怀中少女懵懂无知不谙世事,若是被欺负狠了,只怕不会再如从前那般隐忍。
她会红着眼角纵声大哭,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罢。
让他于心何忍。
腰封之下的那片袍裾被明斟雪攥的愈发不平整。
独孤凛喉结一滚。
这事儿能忍上一辈子吗?
▍作者有话说:
哼哼,凛狗你忍不了多久(恶魔低语)这几天加更字数,至少更到几种花样(翻小本本盘算中)
…完…
127。 解锁中??
▍夫君是个男人
他总不能忍一辈子罢。
少女一双手如雨后新出的笋尖儿般白皙细腻; 嫩的能掐出水。此刻正紧攥着腰封之下那块袍裾,指头慢慢蜷缩起的小动作显得她颇有些局促不安。
玄袍袍面在明斟雪的注视下有了起丨伏,她也发现了那块不平整的袍裾; 不自觉地愈攥愈紧,将袍面抓出了褶皱。
独孤凛垂眸冷冷正视自己的裕望,余光扫到那双小手。
娇嫩的手心被热意烫出羞赧的红。
就是这样一双看起来软弱柔顺的手,却能精准包容并掌控他的刚硬; 激出蚀骨侵髓的滋味。
独孤凛盯着抵在腰腹间那双柔若无骨的手,眸色暗至极点。
掌心可以被搓磨的更红一些。
明斟雪按住腰封; 试探着轻轻扯了下。
独孤凛呼吸一重,捏住她后颈的指节突然收紧。
明斟雪颈上那寸娇嫩的肌肤瞬间被压出红印,看着暧丨昧。
掌心沁满了汗; 她鼓足勇气,又扯了下袍裾。
腰封终于松了,裹不住男人劲瘦的窄腰,松散垂下。
明斟雪犹豫了一瞬; 轻颤着手想将它摘了去。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比她的动作更为迅速,抢先横过来,近乎暴力地将腰封一把扯落。
独孤凛按住那截纤细的腰肢; 揽住人贴近自己的胸膛。
他掐着明斟雪的后颈覆上她柔软的唇,力道很重。
利齿咬着唇瓣辗转,恶狠狠纵容裕望流露; 堵得她气息艰涩; 面颊潮绯。
唇齿碾磨间,明斟雪口中艰难地啜出几声细细的呜咽。
红润的唇被碾得发白; 方一松开; 登时涌出艳色。
新帝那双深沉的黑眸始终紧盯着明斟雪; 观察她的反应。
腰腹紧绷,又是一记深吻过后,他歂着气,松开了明斟雪。
“斟儿,”他握住明斟雪的手哑声唤着,轻缓摩挲。
明斟雪红着面颊,微微缓着气将掌心收拢。
青筋隆起,年轻的帝王喉咙里滚出一声饱含压抑的闷息。
他眼尾染上浸满了情裕的红,黑眸却仍波澜不惊,清醒又镇定,整个人的状态看起来十分矛盾。
指节轻抚过明斟雪的脊背,沿着腰线滑落,猛地掐住那截细腰。
明斟雪吃痛,眼眶中瞬间涌出泪花,手下一重。
独孤凛仰起脖颈,额前的碎发被那一瞬激出的汗浸透了。
“要命,”他咬住明斟雪的耳尖,恶劣地磨了磨,“绕指柔,一寸一寸要人性命。”
明斟雪羞赧地垂下眼睫,只觉得这时的煎熬实在难以忍受。
恍神间,下颌突然被带有薄茧的指腹摩挲着,捏住扳起。
她一抬头,猝然直直撞进独孤凛黯得可怕的眼底。
“斟儿真的不记得往事了?”独孤凛的声音哑得厉害,“孤见你的手法倒是娴熟得很,不像头一回做。”
明斟雪被他盯的心下遽然一慌。
“夫君教的好。”她眼睫沾着泪光,满眼无辜。
“说谎,你在骗孤。”独孤凛墨眸一眯,声调冷冷。
“你…你是在凶我吗……”明斟雪松开手,“你好凶,我不要理你了。”
她推开独孤凛的胸膛,爬起来想要离开龙榻。
“回来,孤让你走了吗。”骨节分明的手圈住纤细足踝便往身前拽,明斟雪两腿一软,扑倒在软榻上。
周遭气氛冷且低,明斟雪心底莫名生出一股惧意。
这才意识到自己露馅后,将面临怎样的后果。
依着独孤凛睚眦必报的秉性,一旦发现明斟雪骗了他,必然要在她身上报复回来。
明斟雪只能含泪抵死不认,喊冤道:“我帮了你,你怎么能反过来欺负人。”
“孤欺负你?”独孤凛按着她两只手抵在榻上压着,“孤哪里欺负你了,斟儿不妨想想,究竟是谁占了谁的便宜。”
明斟雪心虚,一时语塞。
独孤凛见她并不辩解,心下猜着了七七八八,俯下身咬着两瓣唇泄愤:“哄骗孤的游戏好玩吗,孤的反应斟儿可还满意?”
他抵着唇重碾,嗓音又低又哑:“你知不知道,因着你一句话,孤忍的快要发疯。”
“我没有……”明斟雪在做最后的挣扎。
“没有?”独孤凛喉结上下一滚,“没有什么,没有仗着失忆的借口不让孤亲近。”
“你在胡说什么,我听不懂!”明斟雪挣扎着负隅顽抗。
但凡换个情境,这事便还有转圜的余地。可她现下如待宰的羔羊被压在榻上,若认了,闭着眼都能想到会遭到报复性反扑,必然不能在此时承认。
“夫君饶我……”她啜泣着,试图让独孤凛软下心肠,能让她侥幸躲过一劫。
独孤凛反倒被她那一声软绵绵的“夫君”撩得火势更盛。
“宝贝儿,”他用指腹揉搓明斟雪的唇,盯着那瓣微肿的柔软在自己的指腹下绽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