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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不到反派就成为反派-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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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咔哒”
  开了。
  链子掉在地上。虞姑娘难以置信地往前走了两步:“开了,真的开了……”
  “当然了,开锁,我算半个专业的。”我小时候,那大将军府的藏经阁没少被我撬。
  “那我们走吧,快!现在就走!”
  “走,要走去哪儿?本王在此,你们走得了吗?”
  阴狠低冷的男声……是惠宁王!
  虞千凝笑意尽失,被吓得打了个寒战。我与她齐齐回头看去,果不其然见那满身是血的惠宁王,竟然又站了起来。身影有些摇晃,但整体看着完全没什么大碍。
  虞千凝果断躲在我身后:“他,他吃过一种从什么挪罗国弄来的药,可以让身体恢复愈合变得很快。”
  “那你怎么不早说?”
  “我,我刚才只顾着高兴,忘了……而且他从没有受过这么重的伤,我也不确定……”虞姑娘越说声越小,后面我听不清了。
  惠宁王就像个刚从地狱血河里爬出来的恶鬼。即便虞姑娘身上的枷锁被我解掉了,他的眼神依然像一条无形的锁链,紧紧地锁着虞姑娘。他倏然一扯嘴角,改而望我:“若本王没有认错,你就是大名鼎鼎的江女侠。”
  他的声音低沉至了极点,甚至有些许沧桑。我觉得可能是他吐血太多,把嗓子剌伤了的缘故。
  不等我回答,沈堕先一步半挡在我身前,拦住了惠宁王的目光。他没开口,只是把下巴一扬,那神情就像在说:是啊,她就是江荆禾,你有意见?
  这狗男人,莫名其妙地朝着惠宁王拽什么……
  我无奈地拉住沈堕,对惠宁王说:“在下江荆禾,久仰王爷大名,今日见面有些误会,还请王爷……不要责怪。”
  嘴上这么客气,我却连个礼都没给他行。时刻准备着,万一他要再动手,甭管他什么王爷不王爷,打就是咯。
  惠宁王笑着用手背擦去嘴边的血。有些发干了,擦也擦不干净:“江荆禾,本王才是久仰你的大名。你说让本王不要责怪,那本王倒是想好好问问你,私闯王府,掳走舍妹,意欲何为?”
  我攥紧了手里沈堕的衣裳,面不改色地撒谎:“我已接下皇室密令,即刻捉拿叛贼沈堕。我来,自然是跟着他来的。他来,我便也来了。”
  沈堕在我手里老实呆着,眨了眨眼睛,乖得很。
  “你当真是捉他,还是想救他?本王可听说,江女侠与这位连星阁大长老关系匪浅呢。他二人来惠宁时,不就多亏了江女侠护了一路么。”
  “王爷实在是有些误会,我那其实是为了给您帮忙。”
  “给我?”他嗤笑。
  “当然了。我听说沈堕要来见您,怕他心生歹意,对王爷您图谋不轨,所以才警惕地跟了一路。就连周围有什么影卫什么刺客,只要是我看着像他们魔教中人的,也统统替您解决了。我这心,全是向着朝廷,向着您啊。”
  我真是说谎不脸红。被解决的那哪是魔教中人,全都是他惠宁王的人。而他明明与朝廷不齐心,我却又故意说因为朝廷才帮他。白让他吃下这个亏,他又不能直说什么。
  沈堕听我编瞎话,忍不住抿起嘴来,不知道是不是在憋笑。
  “好!江女侠如此好意,本王自然得领情。不过本王看沈堕这人诡计多端,还有逃跑前科,恐怕不会乖乖地跟着江女侠回都城。正好,本王有意还江女侠一个人情。不如就今日,就此刻!你我二人携手把他杀了,以绝后患。”
  看来惠宁王真是被沈堕给气得不轻,起初做了那么多就为了拉拢他,现在不顾一切,只想杀了他。估计也是看透了沈堕这人太难拿捏,满是变数,不如斩而后快。
  我摇摇头:“不会啊,我看他挺安分的。”说着,故意用力推攘了沈堕一下,“我劝你老实点配合我的任务!别不知好歹!”
  沈堕自觉地把双手手腕并在一起,向我求饶:“江女侠你连惠宁王都敢打,他可是王爷,你一点不给他面子诶,打得那么凶,太吓人了。你赶紧把我抓走吧,不要打我好吗?求你啦。”
  “……”
  演的也太过分了吧。
  我甚至看到惠宁王半张脸都抽了两下。
  作者有话说:
  小沈:呐,她就是我娘子,超厉害的江荆禾,听过她的大名,你还敢有意见?
  荆禾:低调……
  小沈:你若欺负我,她就会狂揍你,知道吗?
  荆禾:好了别在这卖萌了,小心等会挨揍。
  惠宁王:QAQ那他妈挨揍的是我!是我啊!


第40章 风情月意
  我赶紧阻止沈堕的随意发挥; 严肃道:“既然把你抓到了,我这就把你押回都城,听候圣上发落!老实点,赶紧跟我走; 别耽误时间。”
  说着; 我一手抓着沈堕; 一手扯着虞姑娘就要走人。
  “等等!着什么急,”惠宁王再次拦住我们,“你们别想这么轻易地走,千凝也必须留下。”
  我义正严词:“我在来惠宁的路上; 看他们二人关系匪浅,走得很近; 恐怕有不当关系。而现在,我又是在虞姑娘的院子里找到了要犯沈堕; 足以证明我的怀疑并非空穴来风。二人得一并带回去; 好好审问。”
  惠宁王冷笑着走近; 每走一步都隐隐摇晃,每一步又稳稳坚实:“审问?审本王的人; 就凭你?该不会是审到一半,‘不小心’把人给丢了,然后告诉我人没了吧?”
  咳……
  猜得倒是挺准。
  我此前没有准备; 的确没多考虑; 刚才还就是那么打算的。
  垂下眼睛,我着急想对策。这次倘若不把虞姑娘带走; 以后怕是就更难; 更没机会了。要不我来硬的?再把惠宁王给打一顿; 大摇大摆地走了; 只要能走,他又能把我怎么样。怕是在找到我之前,他这个真正的叛贼就该被太子抓了。
  抬眼起来,我正打算朝他脑袋再来一拳,虞姑娘却突然出声:“我愿随江姑娘去都城,接受审问,洗清冤屈。”
  “不行,”惠宁王飞快回头,直截了当地拒绝,“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着什么算盘,你想背叛我!”
  虞姑娘不卑不亢:“随你怎么说,反正这一趟,我去定了。”
  “想都别想!我只要还活着一天,你就别想离开我,永远!”
  “王爷您日理万机,又怎会在乎我等平民百姓遭受怎样的误解。此事若外传出去,我的名声全毁不说,朝廷也一定不会轻易把我放过。所以,我要去。”
  可以啊,虞姑娘这状态来得很快,演技比沈堕自然多了。
  “名声?你还在乎名声?”惠宁王步步逼近她,“你不是一向擅长背叛,擅长帮助敌人吗?虞家如果不是因为你,也不会到现在只剩你自己!”
  看着他们旁若无人的争吵,我越来越听不明白了,默默地往后倚在沈堕身上,掩嘴小声问:“他们俩怎么看起来怪怪的,正常兄妹是这样的吗?虞家的事我不太清楚,跟虞姑娘又有什么关系?”
  沈堕微微弯腰,学着我的动作,掩嘴小声回:“我不知道。”
  “……”我看他一眼,不知道还搞这么神秘兮兮的。
  两人争吵并非势均力敌。惠宁王咄咄逼人,满是讥讽,半句不饶,而虞姑娘下巴倔强地抬着,单薄的身体甚是可怜,大多是在承受。
  我又小声问:“现在这情况,咱们怎么办?等会他们俩不会一个激动吐血,一个激动晕倒吧?”
  沈堕还是小声回:“我不知道呀。”
  “?”
  我又看他一眼:“你除了不知道还能说点别的吗?”
  “能。”
  我静静地等着他再说点别的。
  可是他眨着眼看着我,根本就没有下文。
  我气得一脚踢在他小腿肚上,没使劲儿:“说啊倒是。”
  他委屈撇嘴:“说什么嘛,他们的事我又不想管,我都听困了。”
  “说现在该怎么办!”
  我这气沉丹田一声吼,直接让整个院子陷入了安静,也打断了虞姑娘跟惠宁王的争吵。
  场面一度非常尴尬。
  我干笑两声,还是很尴尬。
  惠宁王转过身来站在我们与虞姑娘之间,把虞姑娘挡在身后,像一堵不可逾越的墙:“江女侠,你的任务只是捉沈堕,既已捉到,还是快些离去较好。小心时间久了,横生意外,有些东西,可不等人。”
  我知道他在说我中毒的事,不赶紧换解药,拖一会儿就多一份危险。
  但他刚才还不让我们走,现在怎么又赶我们走了?
  我猜测,他的身体应该是撑不太住了,就算再有什么药来加速恢复,也绝不可能是真的灵丹,让他即刻恢复如常。他受了那么重的伤,濒临垮塌,怕是已经没有更多的精力来为难我与沈堕,想使坏也力不从心。
  我心里清楚跟他耗下去没好处,既然他松口,不如走为上策。可虞姑娘……
  把她这么丢下……
  我做不到。
  就在这紧要的关头,只听细微的“呲”的一声,是什么扎进了血肉里。而惠宁王神色猛然一变,就像被人捅了似的,一阵激灵,接着吐出一口血来。
  我一度怀疑他吐这么多身体会不会缺血,若是常人早就该晕倒了,哪像他似的还能爬起来继续找抽。
  我发誓我刚才没对他动手,沈堕甚至举起双手来表示无辜。莫非这王府还藏着其他高人,趁势偷袭了他?
  我看他僵硬地站在那,半晌没有动作,不过须臾,竟呈现出了无比脆弱的破碎感。就像已被击得开裂的瓷器,只是虚虚地撑着,差一阵风吹就会散落。
  方才不论被我们如何重伤都坚强如铁的他,后背上插着匕首还行动自如的他,肋骨估计已经骨折了也不吭声的他,此刻双眼骤然放空,如同傀儡断线,“扑通”跪倒在地上。
  低着头,不知道往地上滴的是血还是泪。
  滴滴答答,溅落成一幅没有轮廓和规则的画。
  我听见他从嗓子眼里发出哀痛的低吟:“就这么想走吗?为了离开我,可以杀了我。”
  谁?
  余光瞥见虞姑娘袖间的亮光,我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这里并没有其他什么的高手,偷袭惠宁王的是刚才在他身后的虞姑娘!所用的武器,则是我带来的缝天针。
  估计是我刚才解完锁之后随手把针给了她吧,我自己都忘了。
  粘稠的血顺着针尖滑落下来,那可是栗子用来缝袜子的呀……回头一定得好好洗洗,不然栗子绝对会生气。
  罪魁祸首虞姑娘面无表情地看着惠宁王,低垂的睫毛遮挡着自己眼底的冷漠:“是。为了离开你,杀了你这个祸害又怎样。我早就想杀动手了。哥哥,我这辈子很少后悔的,但是你心里也知道,曾经护你救你的种种,是我一生的耻辱与悔恨。”
  她的话就像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字字清晰,重重砸落。
  她的话便是那吹散一切的冽风,使得无比强大的惠宁王如溃决的高楼,轰然倒塌,倒在地上,被凶猛血水所淹没。
  ……
  虞姑娘当然没有真的杀了惠宁王。
  她没武功,扎针的手法完全是按照扎小人的习惯来的,平时她怎么解恨怎么扎,现在有机会瞄准真人,更是使足了吃奶的力气。
  不过惠宁王身上既然有那种古怪的药,区区针扎,应该会很快愈合吧。
  我更好奇的是他心里的伤口还能不能愈合。
  我和沈堕将虞姑娘带离王府,接下来就该准备去找我师父他们换解药了。在出发之前,沈堕他们还得做些准备,我与虞姑娘则站在街边一棵大槐树下等待。
  虞姑娘呆呆地看着身上沾染的丝丝血迹,似乎受了惊,模样柔弱,几分失神,不见方才半点强势。她对我絮絮叨叨说了很多话,都是跟惠宁王有关的。
  惠宁王以前在虞家没有地位,也不被承认,甚至连名字都没有。所有人都对他不好,把他当狗一样,给他吃剩饭,让他住柴房,逼他去干活。
  虞姑娘偶然见到这个比虞家最低等的下人还卑微的奴才,觉得奇怪,便回去问丫鬟他的身份。丫鬟也不太知情,只是听过一些风言风语,二人主仆关系很好,没那么多秘密,丫鬟就把听说的都告诉她了。
  说那人算起来,应该是虞姑娘的哥哥,就比虞姑娘大三天。亲生娘亲偷偷爬上老爷的床,本以为能攀得荣华富贵,却在生完孩子当天就被活活打死了。而他从小被扔到牲畜圈里,谁也没想到他竟能活下来。
  虞姑娘倍感震撼,觉得他实在可怜,于是便经常偷偷去看他。
  在那段漫长又苦闷的日子里,唯有虞姑娘对他很好。会让他吃饱一些,会让他少遭些罪,会对他叫哥哥,而不是“狗奴才”。
  但心善的虞姑娘又何曾想象过,后来虞家落没,甚至被杀了除她以外的满门,全都是因为这个她一时心软帮过的哥哥。
  虞姑娘知道虞家人对哥哥非常不好,也能明白他心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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