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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京风华-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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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乐妓摇头。
  顾九不解道:“那是因何?”
  乐妓咬了咬下唇:“许薛明,许郎君。”
  顾九愣了愣,随后立马警惕起来:“你如何知道我们查周志恒与许薛明有关?”
  顿了下,她继续问道:“你认识许薛明?”
  “。。。。。。是,奴厚着脸皮,自言算是许郎君的半个红颜知己,”乐妓似是陷入了回忆,面露痛苦,“适才在酒楼时,贵人们说起三年前和周志恒,奴便猜到应该是与三年前许郎君被陷害杀人一事有关。故而,奴才想办法把贵人引来此处。”
  顾九隐隐明白过来了什么,神色一凛:“那晚,许薛明也来过水云楼?”
  乐妓点点头,眼眶渐红。
  每逢夜幕降临后,就是酒楼最热闹的时候,而又临近春闱,更是人满为患。可哪怕在这般拥挤的人群中,她还是一眼就瞧见了许薛明。
  她忙不迭地跑下楼,与许薛明打招呼,一边问他缘何来此,一边又在心里期待能听到自己想听到的答案。
  许薛明道:“黄允吃醉了酒,我来接他。”
  ……
  黄允也在。
  顾九微微蹙眉。
  “他可还说了其他的话?”她问。
  乐妓抿了抿唇:“没了。”
  顾九以为是她语气过于严肃,吓着人家了,连忙缓声道:“那周志恒呢?还有钟景云?你既然认识黄允,想必也应该识得他。”
  乐妓摇摇头,面露歉意:“当晚客人很多,奴实在没仔细留意过旁人。”
  顿了顿,乐妓一把攥住顾九的手腕,声音发颤:“许郎君行事光明磊落,心地善良,奴敢以性命起誓,他绝不是那种会害人性命的恶徒!”
  “贵人,奴知道你们一定是好人,是清正廉洁的好官,若不然也不会费心思去重新调查三年前的旧案,”乐妓噙在眼眶中的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般涌出,她唇色苍白,呼吸因过渡激动而有些急促,“如果许郎君能洗刷冤屈,奴来世定当牛做马,来报答贵人们的恩情!”
  顾九在心底叹了口气,没有顺着这话接下去。
  毕竟此事虽有疑窦,但至今并未找到关键证据能表明许薛明不是凶手。
  她轻轻地拍了下乐妓的手,只道:“斯人已去,生者已矣。往后好好照顾自己。”
  乐妓站在原处,目送顾九离开小巷,直待人影消失在拐角处,她再也撑不住了,浑身一软,瘫坐在冰冷的地面上。
  其实,许郎君还说了一句话。
  人声鼎沸中,她满心满眼都是面前这人,静静地听他说话。
  “黄允吃醉了酒,我来接他。”
  她期待落空,垂着长睫,眸光不受控制地黯了黯。
  然而下一秒,视线内忽然出现一本诗集。
  她错愕抬眼,只见许薛明不好意思地抿起唇,笑容却干净纯粹:“你之前不是说想学诗吗?等我科考之后,你若还感兴趣,我便教你。”
  她愣住了。
  她出身卑微,又是私妓,从未有人会把她当成一个人来看待过,也从未有人会把她随口一提的话放在心上。
  她强忍着泪意接下诗集,说好。
  我等你。
  只是她怎么也没想到,这一等,便成了阴阳两隔。
  作者有话说:
  又又又又没赶上,这个算周四的,周五仍然还有一更哒,恢复日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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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王孙不归11
  那人会是凶手吗?
  听完顾九的讲述; 刚才还嬉皮笑脸的楚安这会儿皱起眉,默不作声。
  沈时砚看他一眼,轻轻拍了拍楚安的肩膀:“走吧。”
  夜幕昏沉; 国子监内各斋舍灯火通明,他们到时; 周志恒的三位同窗皆在舍内温书。见此; 纷纷放下手中的书卷,起身拱手行礼。
  “现府衙查周志恒一案; ”沈时砚望向黄允,“需要问黄郎君一些事情。”
  王伯阳和薛丘山面面相觑,前者提着一口气,满腹狐疑,用眼神示意:怎么回事?
  薛丘山小幅度地耸耸肩,表示也不知情。
  顾九将这两人的小动作看在眼底; 又瞥了眼黄允。比起另外两人的反应,他本人倒是平静得很。
  黄允躬身:“王爷请问。”
  沈时砚问道:“三年前临近春闱之际; 你去过水云楼?”
  黄允道:“是。”
  顿了片刻,不待沈时砚开口问,黄允自己便继续说了下去:“科考在即; 钟景云与我说他焦虑难眠,想寻我说说话,便约在正月廿六那日傍晚在水云楼。他借酒消愁,而我不胜酒力,几盏落肚,已是醉得厉害。待我再次睁眼; 便发现自己正躺在家中。询问仆从才得知; 是钟景云将我送回府中。”
  闻言; 沈时砚面上浮起淡淡的笑意,眸底却是冷然:“除去那晚,三年前正月时你从未去过水云楼?”
  黄允顿了下:“去过。”
  “既然如此,”沈时砚静静地看着黄允:“那你怎么会如此肯定本王要问的是一定是那天的事情呢?日子又记得如此清楚?”
  黄允垂在身侧的指尖微微蜷缩,与沈时砚对视,半响,方才慢慢道:“因为那晚西城门外一座破庙里,一个瘸腿乞丐被人杀害,而我师弟许修竹,不久便被官差押入西狱,周志恒就是当时的人证。”
  黄允停顿片刻,敛眸:“我与修竹关系尚可,故而对此事我印象深刻。”
  沈时砚轻笑一声,意味不明道:“你倒是坦然。”
  他往前走了几步,背后的烛火将落在地上的阴影缓慢延长,笼罩住黄允大半个身子。
  沈时砚淡声道:“那晚,周志恒可在?”
  黄允道:“不在,只有我与钟景云两人。”
  “可周志恒的母亲却说,那日傍晚钟景云乘马车前去周府,将周志恒接去了水云楼,难道不是去与你们见面?”
  “不是,”黄允几乎有问必答,没有半分犹豫,“我并不知钟景云与周志恒之间是否有约,也不清楚周志恒是否去过水云楼,那时与我身在一处的只有钟景云。”
  沈时砚沉默一霎:“你与钟景云谁先到的水云楼?”
  黄允晃了晃神,似是被这句话刺激到了,面色微变,但很快他又恢复如常,嘴唇动了动:“我,约是等了半炷香的时间,钟景云才到。”
  沈时砚问:“他可与你说因而晚到?”
  黄允抿抿唇:“并未。”
  空气安静一瞬。
  “你既然把此事记得如此清楚,”沈时砚负手,缓缓开口,“可还记得清,你那晚醉酒之后,许薛明曾去水云楼接你?”
  黄允神情骤然一变,愕然又难以置信,他喉咙发涩:“修竹来找过我?”
  沈时砚淡淡一笑:“怎么,这事你不知道?”
  黄允往后退了半步,失神摇头:“我。。。。。。不知。”
  “你怎会不知?”沈时砚道,“有人与本王说,那晚她碰上许薛明来水云楼,问起因何,许薛明说,‘黄允吃醉了酒,我来接他’。”
  “若不是你让人传话与许薛明,他怎么会知道你在水云楼醉酒一事?又怎么会说出接你这番话?”
  “不是我,”黄允闭了闭眼睛,缓缓吐出一口气,“我从未让人去传话给修竹,也不知道他因何得知这些。”
  沈时砚静静地看黄允一会儿,没再言语,末了,抬步走到周志恒的书案前,找出那本《治吴水方略》,淡声问道:“你既然对许薛明的事情如此上心,想必应该识得他的字迹。之前本王问你们是否认识这东西时,你为何不说?”
  黄允垂下眼:“那会儿我没看清。”
  “现在看清了?”沈时砚把那册子拿到黄允面前,“许薛明生前可与你谈过这些?”
  黄允接过,看着上面熟悉的字迹,手指微微发颤:“。。。。。。没有,我只知他对水利非常感兴趣,对吴中水患一事也很上心,但碍于不了解当地患灾详情,便一直无法深入研究。”
  “至于它,”黄允慢慢摇头,“我不清楚他是何时而写,也未曾听他提起。”
  顾九忽然开口道:“那孙先生呢?许薛明可与你提过他的存在?”
  黄允面露茫然:“没有。”
  该问的都已经问完了,也就没有再留下去的必要。
  临走之际,沈时砚停步于门槛前,看向站在原地默然不语的黄允,问道:“徐博士说,你从经义斋去了治事斋,是因为许薛明?”
  黄允抿了抿唇:“私人原因,王爷,恕不能告之。”
  出了国子监后,楚安便一直垂着脑袋,情绪不佳。
  顾九看他一眼,虽是有些不忍心,但还是就刚才一事分析道:“黄允说他没有让人去找许薛明,可今日那姑娘却说许薛明来水云楼接醉酒的黄允,显然,要么两人其中有一方说了谎,要么让人传话与许薛明的便只剩下了钟景云。”
  楚安抿紧唇:“黄允不可能撒谎。”
  顾九默了默:“那姑娘也没有必要骗我们。”
  楚安有些烦躁地摸了摸后颈,叹了口气:“我知道,所以我觉得是后者。”
  顿了顿,他继续道:“我与黄允自幼相识,他酒量极浅,所以醉酒一事应是做不了假,也很难做假。”
  听黄允适才回话时便可清楚地猜出,他与钟景云关系一般,甚至可能算得上不好。是以,若是黄允谎称醉酒,就算府上的仆从丫鬟可作伪证,钟景云也不可能为其圆谎。
  顾九沉默了良久,方才抬眸看向楚安:“那便先再去一趟水云楼,待明日,传黄允与钟景云当面对峙言辞。”
  楚安点了点头:“眼下只能先如此了。”
  三人再次回到水云楼去找那乐妓,却被告知他们今日刚走不久,便有人来此,出高价买走了水云楼的几个私妓,其中就有错认顾九为男子的那个乐妓。
  顾九心底咯噔一下,隐隐有种不安:“你可知买家是谁?”
  酒楼掌柜道:“这。。。。。。小人倒不清楚,不过那买主让小人把她们送到曲院街的一处宅院里。”
  闻言,顾九脸色骤变,背脊有一股阴冷的凉意攀爬。
  楚安也反应过来,立马往外走:“现在赶过去,或许还来得及!”
  流衡高高扬起马鞭,车轮飞快转动,很快便来到高世恒那处私宅。
  楚安率先跳下马车,露出藏在袖中的匕首,与流衡一起闯了进去。
  厅门紧闭,里面灯火通明。流衡一脚踹开房门,巨大的声响将屋内众人震得愣在原地。
  高世恒一边拽下蒙在双眼的黑布,一边怒骂道:“他娘的谁啊!不想活——”
  话还未说完,只觉得一道黑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了过来,紧接着眼前视线一晃,重重地跌倒在地,痛得他眼冒金星。等再次回过神来,看清来人后,高世恒正要破口大骂,却被停在眉心处的锋利刀尖硬生生逼停了声。
  一旁的林时惊得目瞪口呆,连忙去救高世恒,然而一把利剑冷冷地横在胸前,挡住了他的去路。
  摔倒在地的高世恒恶狠狠地瞪着楚安,咬牙切齿道:“你想干什么!”
  他正与新买来的美人儿捉迷藏,忽然被打断不说,还让人骑在身上如此对待,气得浑身发抖。
  楚安眉头紧锁:“人呢?”
  高世恒一脸莫名其妙:“什么人呢?你他娘的说什么屁话啊,你找人来我这里做什么!”
  话音刚落,刀尖便又靠近眉心半寸。
  高世恒胸膛剧烈起伏,磨了磨后槽牙,双眼怒火:“楚安我警告你,你若是敢伤了我,就算你爹是楚业炜,也护不住你!”
  “怀瑾,先松手。”
  沈时砚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楚安双唇紧抿,静了片刻,才极不情愿地从高世恒身上起来。
  刚没了禁锢,高世恒“腾”地一下爬起来,五官愤怒得狰狞起来:“来人呐来人,把楚安还有这个不会叫的狗给我打出去!”
  沈时砚冷眼瞧着高世恒,语气淡漠:“你敢。”
  高世恒恼火:“沈时砚,你别太过分了!”
  “过分的人是你,”楚安双手紧握,刀柄硌得掌心痛,“我问你,今日你从水云楼买的姑娘呢?”
  高世恒愣了片刻,面露恍然,随后讥笑一声:“怪不得你冲到我这里来要人呢,她们其中有你的相好?”
  顾九眉心紧锁:“你少揣着明白装糊涂,我们要找的人是许薛明的旧友。”
  此言一出,高世恒和林时两人皆是神色一变。
  不待他们说话,顾九转头看向躲在一旁瑟瑟发抖的姑娘们。
  其中有几人正是今日她在水云楼曾问过话的姑娘。
  顾九环视一圈,唯独没找到那个乐妓,心底的不安感愈发强烈。
  她走到姑娘们面前蹲下身,看向水云楼那几人,轻声问道:“与你们一同被买进来的,应该还有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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