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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舅舅,我们还要不要去吃好吃的了?”小吃货舒馨雨对于其他都不感兴趣,此时的关注点根本不是妈妈生气妈妈走了,而是好吃的上面。
舒元本能地提了提裤子,这才发现今天穿的是系腰带的裤子。
舒正走过来,捏了捏舒馨雨的小胖脸,感觉有必要控制一下小姑娘的最近的体重了,虽然正在长身体,而且小孩子胖乎乎会可爱一些,可是如果再放任下去,估计真的要从一个胖乎乎的小胡萝卜,变成大白萝卜了。
“小雨,记得昨天在展馆里那个叔叔么?”舒正蹲下身子,与她平视。
“昨天展馆里有很多叔叔。”小姑娘想不起来是哪个。
“昨天你刚见到我,站在你。妈妈面前的那个个子高高的,脸很臭的叔叔。”
“恩,小雨记得的,那个叔叔很好看,比小舅舅还好看。”因为好看,舒馨雨小朋友当时把头埋在舒正头上,眼睛还偷偷看了几眼。
舒元被自己的小宝贝这么说,表示很扎心,“肖以辰哪里比我好看了。”
“那小雨如果再有机会见到这个叔叔,你还要叫我爸爸好不好,不要告诉他,我是舅舅。”
舒馨雨出生后,几乎是舒家两兄弟带大的,她刚学说话那会儿,就开始跟舒正叫爸爸,后来长大了知道舒正跟舒元一样都是舅舅,但是有的时候还是改不过来,舒正也就随她开心。
“为什么呀?”
“按照舅舅说的做,会有好吃的哦,寒假的时候还可以带你去看极光。”
小丫头一声欢呼,表示自己知道了。
“啧啧,老大,你这也太狠了,多大仇多大怨,真的不打算让小雨知道她的身世了?”小雨一边去玩,舒元问道。
“让不让小雨知道她的身世,是清浅的决定,我不会越俎代庖。”
“我总觉得这次回来,肖以辰似乎不太一样了,貌似是醒悟了呀。”
想到他昨天在展馆的样子,舒正冷哼了一声,“醒悟了又能怎么样,太晚了。”
当初如果他能早点看清自己的心,也不至于弄成现在的局面。
“后天你先带清浅和小雨回法国,我在这边停留一段时间。”
舒元敛了玩笑的脸,“大哥,真的要那么做么?”
舒正修长的手指轻点桌面,“老爷子决定的事情,谁也不好改变,爸爸都不行,何况我。”
舒元在心里默默为肖以辰点了根蜡……祝你幸福,肖以辰。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肖家三兄弟追妻路上被辛蒙小姨坑的经历:
肖以森咬牙切齿:辛蒙那会儿给我媳妇儿防狼喷雾,差点让我媳妇儿谋杀亲夫,还忽悠我媳妇儿把一头又顺又长的头发给弄成了乱七八糟的短发鸟窝状,还给我媳妇儿当狗头军师,各种坑我!
肖以辰冷冷一笑:趁我发烧,假装我身边的女人,害我媳妇儿误会,差点一跑又是好几年;第一个知道小雨是我闺女,不告诉我……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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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以安:那我还要找媳妇儿么,是不是到时候要被坑的骨头都不剩?
肖家三兄弟:舒正,快快显了神通,收了这个妖孽吧!
哈哈有没有很欢乐,辛蒙小姨神助攻(神坑)正式登场
前面关于肖以辰的刻画是稍微少了一些哈,后面会给肖以辰加戏的
还有昨天老七不是去领证了,哈哈只是去提前拍了登记照而已,收到大家的祝福还是灰常开心的。
因为这两天老七实在太忙,晚上到家都十点多,回来赶紧码字,没有时间给大家发红包和送积分,今天白天老七争取搞定,或者晚上继续让土豆哥给大家送
么么,比心,爱你们呦!
☆、第22章
第22章
辛蒙这边被挂了电话; 对着电话一顿咆哮,“这人,什么素质; 不知道挂人电话是不礼貌的行为么?”
“清浅; 清浅……”睡梦中的肖以辰呓语到。
看来肖以辰说的是真的了,能在这种无意识的情况下喊出的名字,一定是真爱了。
宋清浅哦,阿嘞……等下!
她捏着肖以辰的手指解开锁屏,调出刚刚的来电,她忽然想到,刚刚那个女声好像宋清浅啊!
因为自己的副业; 她对声音也是比较敏感,刚接电话的时候; 她还在想,这女声还挺熟悉,就是没想起来是谁,肖以辰这么一叫; 她才想起来,可能就是宋清浅啊。
完蛋; 自己好像干了一件被肖以辰知道了要被追杀的事情!
现在逃到月球还来得及么; 辛蒙哭丧着脸。
不过是不是自己可以将功折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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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接到肖以辰的电话时; 是半小时之后,宋清浅看着来电显示,犹豫了半天; 才接起了电话。
没想到却是辛蒙。
而且更加让她哭笑不得的是,原来刚刚那个娇滴滴的女人居然是辛蒙。
“肖以辰现在听不了电话,他现在昏睡在床上,如果不是我今天来看他,估计明天就可以在头条新闻上见到他了。”
“他怎么了?”想到昨天展馆中见到肖以辰,他当时看起来应该是不太舒服。
“高烧,急火攻心,差点就挂了,现在打了两瓶点滴了,还没见醒,不知道脑子会不会烧傻了,到时候宁轩没了妈,爸爸再傻了,就真是可怜娃了。”
在对待肖以辰和宋清浅两个人的事情上,辛蒙是很矛盾的。
作为女人,她希望宋清浅能够活出她想要的样子,而不是被囚禁在一个无爱的婚姻牢笼中慢慢枯萎。
但是作为一个“长辈”,尤其是知道了舒馨雨的存在,这些年看到肖宁轩的样子,而现在肖以辰对宋清浅的心意后,她又想敲敲边鼓,搞搞事情,看看两个人有没有再次在一起的可能性。
显然她心中的天平已经往后者上倾斜了,当然前提也必须是宋清浅愿意的情况下。
肖以辰很少生病,两个人结婚五年,宋清浅印象中他也只有偶尔两三次的感冒,而且不是特别严重,最严重的一次也就是发烧到了39度,吃了退烧药,第二天继续飞国外。
不过,跟自己关系也不大了。
“那就辛苦你照顾一下吧。”
“清浅,你刚刚给肖以辰打电话有什么事,我可以转告。”
“恩,你跟他说下,如果明天他好些了,我们就去民政局把离婚手续办清楚吧,我后天就要回法国了,如果这次来不及办,就要等下次回来再办一次了,比较麻烦。”
“你们两个没离婚?”辛蒙也有些懵,当年宁城传的有模有样,肖以辰夫人和他离婚了。
“一些误会,当年手续没有办完。”
辛蒙按捺住心中的小激动,决定下一剂猛药。
“清浅,你等等啊,我接个电话先。”
清浅听到电话那头的辛蒙接起了一个电话,电话中辛蒙似乎很生气,应该是工作上的事情。
“清浅,不好意思啊,工作室里一个客户的案子出了问题,我得赶紧赶过去,但是肖以辰这边点滴还没打完,你能不能过来帮我照看一下。”
宋清浅不傻,“他身边应该会有很多人照顾吧。”
“雅泽他们今天搞什么培训去了,我姐他们也都不在宁城,不然你觉得我怎么会过来?”
“你不过来也没事的,毕竟这事儿确实有点难为你了,这瓶也快完了,我就给他把针拔下来,少一瓶也没事的,医生说了,他的身体算是比较强壮的,顶多是多烧几天,再转个炎症啥的,他壮的跟头牛似得,没事。”
“地址……”宋清浅吐了一口气,有些无奈。
辛蒙挂了电话,抬头看了看刚换上的一瓶点滴,抬脚朝着肖以辰踹了一脚,有点恨铁不成钢,“臭小子,你小姨我已经帮你做到这个份儿上了,等会儿能不能醒就看你的造化了,你要是醒了还把握不住机会,那你这辈子就自己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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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节
站在罗湖公园这处公寓门口,宋清浅心情有些复杂,这里是结婚前,肖毅和辛沂送给他们两个的结婚礼物。
但是挂在她名下的,其实肖家人对她是真的不错,除了这处房产,挂在她名下的还有一辆价值不菲的车子,还有辛沂和肖奶奶送的各种价值连城的首饰。
清浅走的时候丝毫没拿,车子和房产也都委托人办理了转让。
不知道自己的指纹还能不能打开这里的门。
她按上自己的指纹,大门“啪嗒”一声打开。
房间内的布置跟五年前她离开的时候没有什么差别,依旧是冷清的不像一个家。
不过那时候,暂且不论她和肖以辰的关系如何,她确实也没有将这里当做家,她和肖以辰最多时候是加班晚了,来这里住一宿。
她来到卧室,看到肖以辰侧躺在床上,一只手上扎着针,墙上临时挂了个挂钩,吊瓶就挂在上面。
床上的床品,她记得还是当年她选的花色,灰色和橙色的撞色,让整个简洁的空间多了一抹活泼。
这当然不是肖以辰喜欢的风格,他的风格就是冷硬的灰色。
当初这套床品买回来,肖以辰只是看了看,没有表达喜欢与否,所以她也就压在箱底没有拿出来。
没想到五年后,他还会用。
肖以辰整个人陷在床里,在灰色枕套的映衬下,显得他脸色有些病态的苍白。
他没有任何防备的样子,确实非常少见。
这个曾经令自己情窦初开,她爱过,又恨过的男人,清浅从未想过有一天,会这么心平气和地看着他,心中没有起伏。
不过到底是自己曾经付出了整颗心爱过的男人,看了一眼瓶子里的液体,她调了调空调温度,走出了卧室。
打开冰箱,看到里面满满的咖啡和啤酒,宋清浅表示无语。
好在楼下就是一家比较大的便民超市,而且可以送货到家,她手机里还存着老板的电话。
一个电话过去,十分钟后,就已经送来了她想要的东西。
原来她惯常用的东西位置都基本没变,用起来也还算顺手。
她打算做个简单的皮蛋瘦肉粥,做一个清爽的小菜。
等会儿点滴打完了,她就可以离开,粥正好放在锅里温着,他什么时候醒过来可以什么时候再吃。
不过只怕这次没办法去办离婚手续了,明天最后一天她怎么也要陪宁轩一天,看来只有下次回宁城的时候再办了。
宋清浅看着锅里的粥翻滚,有些出神,完全没有注意到身后的人。
肖以辰是被尿憋醒的,醒来后看了一眼瓶子里的点滴,自己举着去了卫生间,从卫生间出来,他觉察到厨房里似乎是有人的。
刚才辛蒙来的时候他是知道的,包括医生给他扎针,他本能的以为厨房里的是辛蒙。
此时他脑子已经恢复了一些清明,想到辛蒙能把厨房炸了的可怕本事,他赶紧去厨房。
厨房门是开着的,他一只脚刚迈进去,就停在了那里。
他一定是烧糊涂了,眼睛都出现了幻觉。
背对着他站着,微微低头看着灶台上锅的人,不是清浅又是谁?
生怕这个梦境被打破,他轻手轻脚地来到宋清浅身后,插着针头的那只手就搂向了宋清浅腰间。
她身上的淡淡的馨香在他鼻间,她的人就在他怀中,空虚了五年的怀抱终于被填满,他觉得整个人都嗨了。
出神的清浅突然被人抱住,本能反应是给背后的人一个过肩摔,不过在她抓住他的手时,看到自己腰间那只手上的针头时,动作就楞在了那里。
是肖以辰。
“清浅,别动,让我抱一会儿,就一会儿。”
他的声音依然沙哑,靠着自己的身体也还有些烫热,说话时候他的气息就喷洒在自己的颈间。
他们很少有过这样亲密的耳鬓厮磨,原来时候床笫之间最亲密的时候大多也都是形式主义。
清浅觉得自己身上冒起了细细的小鸡皮疙瘩,她不太习惯这样的亲密,她稍稍挣脱了一下,却换来他手上更加用力的钳制。
清浅低头,看向他搂着自己的那只手,“肖以辰,你赶紧把手放下来!”
插着针头的那只手已经回血,血都已经回了小半截。
肖以辰皱眉,低头看了看自己那只手,他放开清浅,往后退了一步,另外那只举着瓶子的手将还剩半瓶药液的瓶子放到料理台上,然后空出来的手直接撕了胶布,把那只针头从血管里扯了出来。
血顺着小小针眼汩汩往外冒,清浅一看,想要转身出厨房去找酒精棉给他消毒,却被他一把抓住,他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