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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嫁良缘-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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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干什么?”
  李墉冷冷道:“沈姑娘,在下说了,劝你还是乖乖地配合我们,不然有你苦果子吃。”
  沈葭无语:“我有说不配合吗?城南项宅是罢?”
  她劈手夺过马鞭,抓着马鞍便往马背上爬。
  不同于京城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高门贵女,沈葭会骑马,是舅舅教她的,小时候舅舅还送过她一匹枣红色的小马驹。
  待她坐稳后,李墉竟然也要跟着上马,显然打算与她同乘一骑。
  沈葭大怒,一鞭子抽过去:“干什么?什么臭男人也敢碰我?给我滚下去!”
  李墉的脸被抽出一道血痕,悲愤又茫然:“只有这一匹马!”
  沈葭道:“关我什么事?我劝你对我放尊敬点,小心我回去告诉你主子!”
  李墉捂脸愣住:“你认识我主子?”
  “那是!”沈葭鼻孔哼一声,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我跟你主子可是交情匪浅,我们是一条船上的人,你惹怒我就是惹怒他,该怎么做,自己看着办罢!”
  “交情匪浅”四个字可不简单,李墉一时疑云四起,莫非这沈葭与小侯爷有一腿?
  想起平日上官熠拈花惹草的习性,倒也不是没这个可能,何况这沈二姑娘长相美艳,确实是小侯爷的喜好。
  那他怎么还绑人家?那日也没听他说起……
  不对,这沈二姑娘不应该是小煞星的相好吗?难不成这女人天生水性杨花,脚踏两条船?
  李墉的脑子完全不够用了,却见沈葭轻轻催动坐骑,向城南的方向跑去。
  天底下居然还有这么配合绑匪的人质?
  李墉摸摸后脑勺,一头雾水。


第8章 群架
  酉时,日暮西沉。
  怀钰在北镇抚司混了一天,和几个下属赌骰子斗蛐蛐儿,玩儿的不亦乐乎,完全忘了今日是浴佛节,也全然忘了和沈葭的约定。
  终于熬到下值的点,他和哥儿几个约好去酒肆里逍遥一番,谁知刚出衙门伸了个懒腰,一枚飞镖径直朝他射过来。
  怀钰马上就地朝前一滚,惊险地躲过了这枚暗器。
  苏大勇等人吓出浑身冷汗,”铮“地拔出腰间绣春刀,各自背靠背,将怀钰围在正中央。
  “什么人?敢在北镇抚司门口行凶,不要命了?!”
  有人拔脚要去追,被怀钰叫住。
  “行了,人早跑了。”
  怀钰拨开众人,走到楹柱前,只见上面插了枚红缨飞镖,中间还压了张纸条。
  他将飞镖拔出来,展开字条,上面写着:
  欲留你心上人性命,今晚戌时一刻,城南项宅,孤身前来,过时不候。
  上官。
  苏大勇也看见了,目光一凛:“属下这就去调集人手。”
  怀钰将字条慢悠悠地揉成团。
  “不急,你先去沈园打听打听,看是不是丢了人。”
  “是。”
  苏大勇抱拳领命而去。
  怀钰又抬手招来一名小旗,让他附耳过来,告诉他如此如此。
  小旗点点头,转身离去。
  苏大勇办事效率极高,不过片刻功夫便回来禀报,沈府确实是丢了人,沈阁老正发动全府家丁去找,不知为何,没有报官的打算,应该是不想将事情闹大。
  堂堂一位相府小姐,当街被人掳走,此事若张扬出去,恐怕又会变成全京城居民的一桩谈资。
  苏大勇将搜寻来的情报说完之后,小心翼翼地盯着怀钰:“头儿,要我们怎么做?”
  怀钰冷笑一声,站起身,将手中纸团掷于地上。
  上官熠不是向他下了战书吗?那就只有一个办法了——
  应战。
  …
  城南项宅。
  夜色降临,上官熠站在荒园里。
  在他身前,是五十名举着火把的打手,个个都身经百战,武艺高强,是他花重金聘请来的江湖豪杰,其中还混杂了不少与怀钰素有旧隙、又想来凑热闹的勋贵子弟,以及各自带的奴仆们,拉拉杂杂加起来,有二百号人之多。
  上官熠背着双手,目光坚毅,洪声说:“弟兄们,想必各位都跟在下一样,跟小煞星有不共戴天之仇!怀钰乃穆宗皇帝之孙,已故扶风王之子,却仗着圣上宠爱,在京中横行霸道,不将咱们放在眼里!今日,就是跟他做个了断的时刻!我在此立誓,凡是能活捉小煞星的,赏百金!”
  众人闻言,纷纷举着火把鼓噪起来。
  “活捉小煞星!”
  “活捉小煞星!”
  上官熠手一抬,示意众人安静,随后下达命令:“行动!”
  话音落地,众人熄灭火把,四散而开,跑进园子里埋伏起来,各自都带的有刀剑。
  李墉走上前来,站到上官熠背后。
  “人抓到了?”
  “抓到了,在二楼……”
  接下去的话,李墉有些犹豫要不要说出口。
  上官熠却已举步上楼,他只得赶紧跟上去。
  …
  西厢房内。
  沈葭一手啃着油鸡腿,斜睨旁边人一眼:“扇重点,没吃饱饭啊?”
  小厮只得将手中扇子摇得更大力了些,他苦着脸,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干这些,这哪里是绑了个人质,分明是绑了个姑奶奶回来。
  突然,破门“吱吖”一声,被推开了。
  上官熠站在门口,看着这令人费解的一幕,他让绑的人正坐在床上,不亦乐乎地啃着鸡腿,旁边还有个小厮摇扇,就差没来个婢女捶腿了!
  他将目光移向身后的李墉。
  “怎么回事?我让你绑人,你怎么还好吃好喝地伺候起来了?”
  李墉被他看得险些腿软:“可她不是……”
  上官熠:“不是什么?”
  不是您的女人吗……这句话,李墉没敢说出口。
  床上的沈葭已经停下了啃鸡腿的动作,原本就不太灵光的脑袋瓜这下彻底冻住。
  这突然进来的人是谁?怎么这么眼熟?陈适怎么还不来救她?怀钰他人呢?
  脑袋里正一团乱麻,那男人却眯着眼审视起了她。
  四目相对,上官熠率先开口:“你就是小煞星的女人?”
  “不是!”
  沈葭立即矢口否认。
  她想起来了!眼前这人不是别人!是怀钰的死对头,那个被浇了一脑袋粪的上官熠!
  “你不是沈葭?”
  上官熠满脸疑惑,目光再次转移到李墉身上。
  李墉这下总算看出,他跟沈葭根本没有关系,甚至都不认识沈葭,看来之前所谓的“交情匪浅”这句话,完全是沈葭诓他的,但李墉还是不明白,为什么沈葭要主动跟着他们走?
  顶着上官熠质疑的目光,李墉头皮发麻,冲沈葭道:“你分明就是沈二姑娘!你自己也承认了!”
  沈葭忙道:“我是沈二姑娘没错,但怀钰的心上人是沈大姑娘啊,你们抓错人了!”
  李墉犹不死心:“那你和怀钰在白云观后山……”
  老天,原来是因为这事,果真是谣言害死人!
  沈葭急忙辩解:“那是假的,你们不要相信,我和小煞星清清白白,什么都没有!”
  李墉急得面色青白交加,还想再说些什么,就被上官熠挥手打断,他紧盯着沈葭:“你是说,你和怀钰一点关系都没有?”
  “岂止呀,我俩简直相看两厌,有不共戴天之仇。”
  沈葭知道他和怀钰是死对头,自然把她和怀钰的关系往差了说。
  果然上官熠对她的话很感兴趣:“哦?你们有什么仇?”
  “我们……”
  沈葭绞尽脑汁,开始胡编乱造:“我们的仇可深了,他小煞星丧尽天良,说我……说我长得胖,还让我少吃些。对了,他还放狗吓我,还骂我打我……”
  上官熠边听边沉吟:“这确实像小煞星能做出来的事。”
  沈葭一拍床沿:“可不是吗?”
  得了肯定,沈葭越说越顺畅,编得也越发流利,连她和怀钰祖上有八辈之仇都说出来了。
  上官熠听得频频点头,颇有种惺惺相惜之感。
  当下二人就着怀钰干过的坏事滔滔不绝地交谈起来,越聊越投机,李墉和那名小厮对视一眼,悄悄退了出去,顺便掩上房门。
  上官熠越凑越近,沈葭丝毫没察觉到不对。
  …
  怀钰身着一袭夜行衣,神不知鬼不觉地溜进项宅,途中遇上好几拨放风的人,都被他有惊无险地避过去了。
  项宅漆黑一片,唯有一栋飞檐翘角阁楼亮着灯。
  怀钰足尖轻点,几下攀爬,如猫一样悄无声息飞上屋顶,轻轻揭起一片青瓦,眯着眼凑过去看,身形陡然一顿。
  沈葭?
  怎么是她?
  “……所以啊,这个小煞星真是坏事做尽,恶贯满盈,上官兄,我本人是非常支持你揍他一顿的……”
  怀钰俊脸一黑,手中瓦片险些捏碎。
  沈葭说着说着,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
  上官熠凑得实在太近了,灼热的鼻息喷在她脸上,让她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原来这武清侯世子平日偷香窃玉,是个风月老手,而且男女通吃,不光走旱路,也走水路,见沈葭一身肌肤雪白,容光照人,明艳不可方物,一时色心大起。
  “你干什么?”
  沈葭慌忙往后退,她无措起来,就像一只掉进狼窝的兔子,胸前两团饱满圆润,呼之欲出,随着剧烈的呼吸上下起伏,红裙下露出一双肉绵绵的小脚掌,看得人心痒难耐。
  小煞星真是不识货,这哪里胖了,分明是个不可多得的尤物。
  上官熠色眯眯地上前,搓手。淫。笑道:“小美人儿,你别怕,让侯爷好好疼疼你。待会儿捉住了怀钰那厮,侯爷让你踹他两脚出气。”
  沈葭吓得花容失色,哆嗦着抄起手边一只瘸腿凳子:“我警告你,你不要过来啊……”
  “哟,拿什么凳子啊,那上面刺儿多,你的手嫩,可别伤着,快放下。”
  “你不要过来!”
  “嘿嘿嘿,小美人儿……”
  “我说了不要过来!”
  沈葭手起刀落,凳子抡在上官熠脑门上,登时就砸破了他的头,鲜血顺着面颊,缓缓流了下来。
  怀钰嘶了一声,摸摸自己脑袋,心想这得多疼?
  上官熠一时陷入茫然,摸到脸上湿漉漉的血,这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他勃然大怒,伸出手便要去抓人。
  沈葭尖叫一嗓子,闭眼抬起一脚。
  这一脚正中红心,上官熠捂住裆。部,痛苦地吼了一声,满头大汗地在地上打滚。
  沈葭吓了一跳,急忙凑过去问:“你没事罢?”
  “你……”上官熠一把揪住她衣领,“贱人,敬酒不吃吃罚酒!”
  沈葭又尖叫起来,这下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两只手左右开弓,又掐又打,上官熠被她扇了十几个巴掌,踹了七八脚,头皮都险些揪下去一块,疼得他惨声嚎叫。
  怀钰看得直抽冷气,没想到沈葭下手这么黑,一时间反倒对上官熠充满同情。
  看来也不用他出手了。
  怀钰起身正欲离开,耳朵突然捕捉到一丝轻微的瓦片碎裂声响。
  这房屋荒了这么多年,久未修葺,竟是要塌了!
  怀钰面色陡变,还未来得及有所动作,脚下猛然一空。
  “砰”地一声巨响,房中烟尘弥漫,木片飞溅,一个人影从天而降!
  上官熠险些被房梁砸中,狼狈滚去一旁,被灰呛得大声咳嗽,抬头一看,顿时恨得咬牙切齿:“怀钰!”
  怀钰拍去衣上灰尘,弯唇一笑:“不好意思,我路过,你们继续。”
  沈葭灰头土脸地从地上爬起来,躲去他身后,揪着他的衣袖眼泪汪汪道:“怀钰!你终于来了!快救我!”
  怀钰惊讶地回头:“你还用我救?”
  只怕他再晚来一步,要救的人就是上官熠了。
  因为房顶塌陷闹出的巨大动静,守在楼下的人纷纷跑上来察看情形。
  上官熠被李墉扶起来,气急败坏指着怀钰道:“怀钰,你今晚死期到了!给我活捉他俩!”
  只可惜精锐都被他派去荒园埋伏了,此处留守的都是一些侯府小厮,他们早就听说过怀钰的事迹,他是圣上最宠爱的皇侄,上官熠可以对他动手,因为他有皇后撑腰,他们这些奴仆可不敢。
  再加上怀钰又在锦衣卫里当差,众人看着他腰间那柄绣春刀,一时都有些胆怯,迟疑着不敢上前。
  怀钰红口白牙,嘻嘻一笑,一把揽过沈葭的腰肢,带着她撞破窗户,从二楼飞了出去。
  上官熠冲到窗边,已不见了二人身影。
  他气得一脚踹向李墉:“还愣着干什么,给我追!”


第9章 流萤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沈葭大声尖叫。
  “叫什么?闭嘴!”怀钰没好气地说。
  “你个疯子!这里是二楼!”
  “怕什么?摔不死你!”
  怀钰拉着她的手腕,右手一勾攀上墙头。
  沈葭又大叫起来:“痛痛痛痛痛!手要脱臼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怀钰只得将她打横抱起,足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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