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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尚公主后-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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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国公主懒懒的伸腰舒展一下身躯; 慵懒娴淑; “不了。”她朝成堆的贺礼一扬下巴; “天已经亮了,还需趁早将这章 送往城外。”
  贺礼不少,清点全部着实耗费时间。今日是大婚之后第一天,诸事不少,恐怕已不剩多少时间让她足以将所有贺礼送往北大营。好在她事先便已预料到这种情况; 吩咐了十一十二于城门外等候。
  只是,她望着堆满库房的贺礼,面容不由得染上愁思——事先虽已做好预想,却单单忘了这么多贺礼,即便全部拉出城去,少不了也得几大车。虽说准备车马到不成问题; 但想来车马还没出得城门,小皇帝倒是先得到了消息。
  “殿下可是有什么为难之处?”正愁着; 方镜辞温声询问。
  一夜未眠,他眉梢也染上倦色,但精神尚可。
  两人如今算是在同一条船上; 安国公主也没纠结,很是爽快将烦恼之事倾吐而出。
  方镜辞低头细思片刻,而后抬头,笑意温润; 无端平复了安国公主心头涌上的焦躁,“倘若殿下不嫌弃,此事可否交由景之处理?”
  自婚约定下以来,安国公主自觉所欠他甚多,偿还一时是换不起,故而有片刻迟疑。
  方镜辞看在眼中,唇角笑意微顿。
  “你原先曾说,与我的婚事本意是想扶持宁国公府。”
  方镜辞没料到她突然说起此事,唇角笑意顿消。
  安国公主叹息一声,“可我非但不曾帮过你什么,反倒是你一直帮我良多。”
  不曾想到她竟是歉意涌上心头,方镜辞微微失笑。他迎着安国公主歉疚的目光,笑意如春来冰融,暖入心头,“景之如今与殿下同为一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殿下此言,可否太过生疏了?”
  这话他不是头一次说,但安国公主仍感受到了淡淡暖意浮上心头。
  她忽而一笑,言辞恳切真挚,“倘若景之日后有何为难之处,尽管与我细说。”
  长安城相逢以来,这还是她头一次唤自己为“景之”。方镜辞微微垂下眼帘,耳根微红。“景之便先行谢过殿下。”
  七月的天亮得很早,檀香楼的伙计打着哈欠才开了门,就被门外站着的两人吓了一跳。
  他刚要出声骂,无意间瞥见前面那人的脸,又被唬了一跳,门都顾不得开,将来人请了进去,就急急忙忙冲到后院。
  “公子,不好了,方公子……不对,驸马爷来了!”
  他叫嚷声不小,檀香楼里许多人被吵醒,伴随着接二连三的咒骂声,沈季文怒气冲冲开了门。
  他昨日为了方镜辞大婚的事忙碌许久,只觉得自己才刚刚进入梦乡,就被吵醒,十分不耐。加上仆人来报时跟结巴了似的一个劲嚷嚷着“驸马爷来了”,他又因为没睡好,脑子不清醒,黑沉着一张脸进了前厅,人还没瞧清楚就先抱怨出声——
  “新婚翌日一大早就往我这边跑,别告诉我,你是被你那位杀神公主赶出房……”
  剩余的话卡在嗓子里。
  他口中的“杀神公主”端着茶,面上笑意高深莫测,正望着他。
  方镜辞轻咳一声,打断尴尬,“殿下,这位便是沈季文。”
  而后又对沈季文一笑,“这位便是安国公主。”
  沈季文先是浑身的不清醒被赫然在场的安国公下吓飞,再被他笑得浑身发毛,又被安国公主的目光盯得浑身僵硬,努力扯出笑脸上前,抱拳道:“草民参见公主。”
  “沈公子既是驸马的好友,便不必多礼。”安国公主放下茶碗,笑容不变,“昨日之事,还不曾谢过公子。”说着,微一点头,以示敬意。
  她身份显贵,又是大庆百姓口口相传的传奇,沈季文自觉承受不起,连连摆手退让,“公主太过客气,我不过是应承驸马爷的请求,帮个小小的忙而已,算不得什么。”说完又不留痕迹瞪了一眼方镜辞。
  方镜辞微微笑着,“殿下不如在此稍作歇息,我与沈兄稍谈片刻。”
  沈季文二话没说,告退之后拉着方镜辞就入了后堂。
  进了后堂,方镜辞还未说话,就被他抢白一通:“景之兄,您带着安国公主前来,为何不提前打声招呼?”那可是四海皆惧的安国公主啊,传闻中一挥手就能断人脑袋的不败凶神,一大清早就给领到檀香楼,是想吓掉谁的魂?
  方镜辞毫无内疚神色,“临时起意,来不及提前告知。”
  沈季文望着他的眼神像是在挑选揍他哪里不会被安国公主问罪。
  不过转而他就朝方镜辞挤眉弄眼,“新婚第二日,你不留着温香软玉在怀,怎么就带着你那软玉到了我这檀香楼来?”
  方镜辞跟他相识许久,被他打趣也不恼,却也不回应,直言道:“自然是想来请沈兄帮一个忙。”
  沈季文顿时露出一副牙疼神色,“我怎么觉得你不开口还好,一开口我就要倒大霉?”
  “你那果脯我还未曾对殿下说过。”方镜辞不理会沈季文睁圆的眼,慢声道:“想来若是你将果脯送与殿下,作为大婚贺礼,殿下会十分高兴。”
  果脯明明是打赌输给他了,怎么这会儿又成了贺礼?
  沈季文狐疑的目光不住打量他,总觉得待会更惨。
  “也不是什么大事。”方镜辞顶着他的目光毫无压力,“殿下想将昨日收下的贺礼兑换成银两,再送往城外。”
  沈季文:“……那可是安国公主大婚的贺礼,应该不少吧?”
  方镜辞微微一笑,“不多。”而后报了一个数。
  沈季文顿时被惊得一跳,“这叫不多?”
  方镜辞目光坦坦荡荡,“你也说,是安国公主大婚,所收贺礼,不止我大庆朝臣,更有四海诸国。这个数,自然是不多。”
  沈季文皱着眉在屋内来回走了两圈,而后面色慎重,“你想让我将贺礼全部兑换成银两?”
  “我所说之言还不够清楚明白么?”
  沈季文简直要给他跪下了,“景之兄,驸马爷,那可是公主收下的贺礼,不少还有皇家标识,我就算收在手里又有何用处?怕不是要被当做窃取贺礼的江洋大盗了!”
  “这点沈兄大可放心,昨日我与公主已将这章 全部挑出,余下部分不会有什么问题。”
  他言之凿凿,沈季文还是有章 不放心。
  “如果我脑子没出毛病,今儿是你大婚第二日吧,为何要急于此时将贺礼兑换成银两?”
  问完他一咋舌,方镜辞刚刚说过,是要送往城外。倘若他没记错,安国公主时常拿出府中之物贴补军需。想来这批贺礼也不过逃过此等下场。
  只是心头疑问犹在,“你就这般纵容你那位公主殿下?”寻常人都不会想着将府邸搬空,去贴补军需吧?
  方镜辞微微笑着,笑容如春风拂面,“殿下所愿,亦是景之所愿。”说完又睨了沈季文一眼,“像沈兄这般浑身沾满铜臭之人,想来是不能体会此等大意。”
  被求帮忙还要被明损一顿的沈季文:“……”
  他虎着脸,阴沉沉威胁道:“信不信我袖手旁观,不管了?”
  方镜辞有恃无恐,“倘若你有胆量将安国公主请出檀香楼。”说着做出一个“请”的手势,“那么就请便。”
  头一次见到有求于人还这么气焰高涨的!沈季文气到不想搭理他。
  安国公主端坐于位,手边放着香酥杏仁糕,手里端着茶碗,有一口每一口喝着。
  檀香楼是长安城中有名的乐坊,有时宫中宴请,也会请檀香楼中乐师演奏,更勿论朝中各位亲贵大臣。
  看方镜辞举止言行,对檀香楼甚为熟悉。尤其是奉茶之前,他特地叫住仆人,嘱咐一句“准备果茶,杏仁糕”。倘若不是常来此处,又如何会知晓这里的饮品与糕点种类?
  而檀香楼中仆人,待他敬重有加,像是待客,却又像是对待主子。
  而他那位好友沈季文,貌似在檀香楼地位不低。
  她小口饮着茶,思绪不由得飘远。
  南齐舜华太子府中擅乐的琴娘……会不会与这小小的檀香楼,有着千丝万缕、抹不开的关系?
  她正沉思着,忽闻一点声响,一抬头,就与正要进门的粉裙少女相对而视。
  少女显然没能想到,自己动作已经很是谨慎轻微,却还是被她抓在当场,保持着提着裙摆、脚跟抬起的动作,僵住了。
  倒是安国公主从容放下茶碗,微微浅笑,“你是这檀香楼的人?”
  少女瞧着她神色并无怪罪之意,连忙跳进来,到了她三步远的地方却又踌躇着停下,微微有章 局促,摇了摇头才轻声道:“我是阿暖。”
  安国公主笑意微收,微微歪着头打量她。
  阿暖瞧着乖巧十足,胆小谨慎,但只是表象。
  安国公主自觉识人过多,看人还是有三分准。只瞧了一眼便发觉她虽然微微低着头,但细密睫毛掩映下的眸子,一直滴溜溜转着,透着一股灵巧劲。
  况且她年纪不大,梳着双髻,娇俏可爱,一身粉色衣裙更衬出几分俏丽灵动。
  很是讨人喜欢的模样。
  安国公主的目光自她不断交错的手指上扫过,微微含笑,对她性格了然于心,“你知道我是谁。”
  不是问话,而是肯定。
  阿暖抬头,眼眸里有惊喜,但还是状若乖巧点了点头。而后又觉得不对,是该行礼。
  但刚一动,忽而又不知该行叩拜大礼,还是简单的福身礼才好?
  瞧她纠结站在原地的模样,安国公主微微失笑。
  因着小皇帝的缘故,她对这般小年纪的孩子都格外宽宏,遂笑了笑,“在外不必多礼。”
  阿暖这才抬头冲着她笑。
  她笑起来有着少女特有的烂漫天真,韶华年岁,瞧起来美好动人。
  安国公主问她,“你是住在这里?”
  她摇了摇头,“表哥住在这里,我是来找他的。”
  “表哥?”安国公主笑着问,“可是沈季文沈公子?”
  阿暖眸中有惊喜迸出,“您认识我表哥?”
  沈季文既是方镜辞好友,想来日后交集不少。安国公主点了点头,“我有事要请沈公子帮忙。”
  阿暖自来熟在另一边椅子上坐下,神色间有一丝丝紧张和小心翼翼,“我能称呼您姐姐吗?”
  安国公主有章 不解,“为什么?”
  阿暖瞧着她的眼神十分认真,仔细看,还能瞧出眼底深藏的浓烈钦佩与景仰。
  “我一直想有个您这般家国大义为先的姐姐,战功赫赫,威震四海,虽是女子,不让须眉。”她提到“战功赫赫”之时,眼中盈盈发亮,好似万千光芒掩映其中,藏都藏不住。
  安国公主面上笑意微顿,“你也想同我一般,为国上阵杀敌?”这章 年,她倒是没少见过有此志向的女子,只是真正面对人间炼狱,能面不改色、始终如一之人,却少之又少。
  跟随她的不少女子,面对世俗、面对人伦亲情、面对是是非非,终究选择与她分道扬镳。
  但没想到,阿暖却摇了摇头,“阿暖很有自知之明,自己并非将帅之才,也没有上阵杀敌的魄力。”她的坦言诚恳,倒是让安国公主生出一丝好感。“只是阿暖不能做到,并不影响阿暖对您的景仰钦佩之心。”
  她目光如火般炙热,“您挽救大庆大半沦陷山河,拯救大庆黎民于水火之中,您的功德,将随着大庆的史书,流传千古。”
  这章 年来,类似的夸奖安国公主并没少听过,但是像阿暖这般,不带目的、纯真夸赞的屈指可数。她脸上的笑容真挚了几分,“就因为这章 ?”
  阿暖双眼亮晶晶望着她,重重点头,“嗯。”
  安国公主微微笑着,“可以。”
  阿暖眼眸顿时一亮,狂喜浮上眼眸,“姐姐!”
  小姑娘欣喜若狂的模样很是娇憨可爱,安国公主微微歪着头瞧着她,脸上的笑容也染上暖气。
  阿暖又往前凑了凑,一脸兴致勃勃,拿出比先前高涨数十倍的热情,“姐姐您有什么事尽管说,我表哥虽然小气不着调,但是有我在,他肯定会帮忙的!”
  小姑娘前脚奉承人的时候一本正经,这会儿揭人短的时候依旧一本正经,瞧不出戏弄抹黑之意。
  等待的时光本就无聊,安国公主难得起了兴致,问道,“你表哥哪里不着调?”
  像是终于找到了能在安国公主面前侃侃而谈的话题,阿暖几乎不假思索,掰着手指就数——
  “比如表哥先前答应给月姑娘唱个小曲,结果拿着夕姑娘的琵琶弹了首高山流水。岳姑娘不乐意,他就瞎扯一通,说什么唱小曲太过容易,就用琵琶弹奏一曲高雅之乐。但问题是,他又不会琵琶,瞎谈一通,连夕姑娘都不乐意了,说他糟蹋了自己名贵的琵琶……”
  阿暖口中的月姑娘与夕姑娘,安国公主虽不曾见过,但是两人在军中也有不小名气。十一就时常与老兵闲话,说什么“等到回了长安城,定要去一回檀香楼,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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