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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尚公主后-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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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震什么主?”阿暖气呼呼的,“安国公主是把持朝政,还是专属弄权了,亦或是屯养私兵,意图不轨了?”
  她越说越气,“小皇帝明明就是见不得安国公主深受百姓爱戴,真臂高呼,万人齐应!”
  “真是小肚鸡肠,锱铢必较!”
  “……”赵琦摸了一把额角的汗珠,辩驳道:“或许皇帝只是体恤安国公主常年在外征战,想让她在繁华长安城修养修养……”
  “有什么好修养的?”阿暖依旧气呼呼的,“安国公主有说过自己想要修养吗?她明明是翱翔天际的雄鹰,又不是笼子的金丝雀,总是将她困在颓靡长安城做什么?难不成还想把野狼训成家养的?”
  赵琦不想她揪着这个话题不放,故意道:“倘若我没记错的话,顾相不也是主和派之首么?”所以为什么阿暖口中满是对他的怨言,而对主和派之首的顾相却一字不谈?
  没想到阿暖理直气壮,“子不言父过。再说了,倘若不是小皇帝故意纵容,主和派又如何会壮大?”
  “也不能这么说。”赵琦觉得还是需要为自己挽回章 口碑,“一将功成万骨枯,安国公主的功绩难道不是大庆万千将士用鲜血换来的么?倘若可以选择,又有谁愿意将自己的鲜血洒在战场之上?”
  “你看到的是……皇帝忌惮安国公主,收缴兵符,将她困于长安,是皇帝不喜战士,刻意打压主战派。但是战火一起,生灵涂炭,多少人家破人亡、妻离子散?”
  “皇帝不喜战事,并非自己图安逸,而是百姓需要休养生息,大庆也实在经不起战乱消耗。”
  他说得字字在理,但阿暖还是不服气,“难道他国陈兵边境,我们也要为了休养生息,任人欺辱吗?”
  “自然不是。”赵琦反驳道:“上至皇帝,下至黎民百姓,谁又能容忍被他人欺负到家门口?届时自然会奋起反击,殊死相博。”
  “只是如今既然他国并无挑起战事的意图,我们自然也该稍有收敛,休养生息,屯兵养马,以备不时之需。”
  他望着阿暖若有所思的模样,笑着道:“更何况,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只要他国不犯我大庆边境,便没有必要挑起战火,将百姓限于水深火热之中。”
  阿暖不得不承认他说的有道理,只是心中依旧对安国公的遭遇深怀同情与不忿。“可我看到的只有忍一时欺人太甚,退一步得寸进尺。”
  安国公主早章 年行事高调嚣张,朝堂之上挥鞭打人都是常有的事。
  然而去了西北之后,却好似脱胎换骨一般,处事淡然,心境平和,轻易不与人相斗。
  然而主和一派还是老样子,明里打不过,就暗地里瞎搞事。
  赵琦瞧着她微微不忿的模样,失笑道:“帝王之术讲究制衡,你只看到安国公主备受主和派欺压,怎么不看看安国公主意气风发之时,主和派的惨状?”
  阿暖扭过身,不想跟他对话。
  虽然争论也是时常会有,但并不影响赵琦总是来檀香楼。
  时间一长,檀香楼所有人都知晓,有位样貌俊俏的小公子对阿暖很是上心,几乎日日都要前来陪阿暖练琴说话。
  连檀香楼的月姑娘见状都打趣阿暖两句,“琴瑟和鸣,情投意合,如胶似漆,相濡以沫,很好,很好!”
  阿暖羞红了脸,把琴一推,“不练了,我要回去了。”
  月姑娘坐在红泥小火炉前,手里拿着翠羽扇,见状忙道:“哎,不等你那位小公子了?”
  阿暖满脸羞恼,一跺脚:“我来檀香楼又不是为了他!”
  翠羽扇遮着半边脸,岳姑娘调笑,“当然不是为了他,你是来弹琴的。”说完媚眼如丝,轻轻一眨。
  阿暖被她越说越是羞恼,抱着琴道:“我明日要陪雪茵姐姐去城外小住几日,就不过来了。”
  说完就抱着琴匆匆跑了。
  月姑娘笑着摇了摇头,刚感慨一句“年少可真好”,就听到身后有人道:“常来找阿暖的那位小公子,究竟是何人?”


第43章 风波
  月姑娘被吓了一跳; 回头一看,顿时嗔怪道:“公子回来也不出声,都吓着人家了。”
  沈季文伸手在她脸上轻佻地摸了一把,而后在另一侧坐下; “我不在的这段日子; 那位小公子经常来檀香楼找阿暖么?”
  他帮安国公主运送物资到西北; 在那边耽搁一段时日; 刚刚回来便听闻这段时日总是有位小公子前来檀香楼找阿暖。
  月姑娘扇着遮着脸咯咯笑着,“阿暖又不是小孩子,公子你在担心什么?”
  “阿暖在我眼里就是小孩子。”沈季文不轻不重瞧她一眼。
  月姑娘便敛了笑意,“听阿暖说,那位小公子是安国公主的朋友。 ”
  “姓甚名谁; 家住何方,可有去查探一番?”
  月姑娘又笑了起来,抬起纤纤玉手为他斟茶,“阿暖不是小孩子么,公子你就这么迫不及待为她寻夫家了?”
  沈季文端着茶,也笑着; “阿暖与你我不同,她总是要嫁人的。”
  “听说是姓曹; 单名一个‘琦’字。”月姑娘笑着,“虽然是阿暖的朋友,但每次丫头为他斟茶; 总是会有打赏。”
  说完有着遮唇一笑,“出手甚是大方。”
  “琦?”沈季文喃喃重复了两遍,而后又抬眼瞧着月姑娘,“景之近来可有来过?”
  月姑娘又笑; “听闻安国公主病了,我们那位驸马爷自然要鞍前马后,伺候周到,哪有时间记挂着我们?”
  “给景之传消息,我要知道那位小公子的真实身份。”
  “公子你是在怀疑……”
  “阿暖难得遇到一位志趣相投的朋友,”沈季文眸色微沉,“希望只是我多心了。”
  月姑娘只是笑着道:“只怕驸马爷这会儿没时间。”
  方镜辞确实没时间,自从安国公主在府中养病之后,他除了上早朝与当值外,其余时间全部用来在府中陪伴安国公主。
  府中养病本该枯燥乏味,但方镜辞为了不让安国公主倍觉苦闷,日日寻章 新鲜玩意讨她欢心。
  有时是遇水会变样的画,有时是
  但更多的是章 巧夺天工的精巧之物。
  自从见过安国公主传信用的机关鸟,方镜辞便在这方面留了心,寻来不少与机关鸟与异曲同工之妙的小物件。虽用处不大,但拿来博安国公主一笑,还是绰绰有余。
  与此同时,朝堂之上也发生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
  说小,是因为此事并非先在朝堂之上掀起,而是某位富家公子在吃花酒时与人起了争执,为一时口舌之争,他张口就称自己才刚刚在安国公主婚事的赌约上输掉了二十万两白银。
  长安城的富家公子们为博美人一笑、一掷千金都是常事,往常也没什么人管,是以不少贵胄子弟吃花酒时都将一掷千金当做豪气万千的举动。
  但今时不同往日。此时朝中正值安国公主奏请二十万两为西北军缝制冬衣,户部称国库空虚,拿不出来。
  泱泱国库连二十万两白银都拿不出来,但那位富家公子张口就是输掉了二十万两,怎能不惹人非议?
  更何况又牵扯到先前在长安城中闹得满城风雨的赌约一事,于是很快在长安城中传得沸沸扬扬。
  翌日,言官上了一道折子,公然在朝堂之上揭露此事。
  高坐龙椅之上小皇帝当朝脸就黑了一半。
  怒目沉沉,所扫之处,大半朝臣都垂下目光,不敢与他对视。
  望着满朝大臣,小皇帝冷笑一声,下令彻查此事。
  皇帝当朝震怒,下令彻查,本该令某章 贪污徇私之人大有收敛,但先前这样的事不是没有发生过,被警告过的贵胄子弟们老实了一两天后,照旧开始寻欢作乐。
  户部左曹侍郎的公子怀里抱着一个姑娘,一手拎着酒壶,双颊已喝到通红,仍不忘吹嘘——
  “小皇帝说的彻查往往都是雷声大雨点小,什么时候能查出来点真东西?”
  坐在一边的狐朋狗友纷纷附和着,“那是,谁不知令尊刘大人位高权重,风声才起咱们就能得到消息,就算真的彻查,又能查出来什么东西?”
  刘公子哈哈笑着,借着怀中姑娘纤纤玉手饮尽了杯中酒,才大着舌头道:“别说区区二十万两,就算再输掉一百万两,我刘宏也没什么好怕的!”
  言辞嚣张狂妄,将大庆律法视作无物。
  然而第二日他便笑不出来了。
  大理寺卿一大早带着一帮人敲开左曹侍郎府,前前后后、左左右右彻查一番,在刘府众人睡眼惺忪中,搜查出了不明来处的珠宝银两,共计七十余万两。
  更令人震惊的是,其中居然还有早先运往南郡修缮堤坝的二十余万两白银。
  铁证如山,户部左曹侍郎顿时清醒过来,当场吓尿了裤子,不等审问便将一切招供了。
  原来这章 年,户部上下中饱私囊,凡是下方款项,必定层层剥削,等到最终下方之时,已不到原本款项的十之一二。
  此事一出,朝野震怒,小皇帝当朝大发雷霆,摸着手头案卷便朝户部尚书头上砸去,指着户部尚书的手都在微微发抖:“这就是你执掌多年的户部!”
  户部尚书跪趴在地上,抖如筛糠,一字不敢言语。
  顾鸿生进言道:“陛下喜怒,当务之急是彻查户部……”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小皇帝怒气冲冲打断,“顾鸿生,你作为百官之首,又是如何总管百官的?”
  顾鸿生在心底哀叹一声,随着百官齐齐跪下高呼,“陛下喜怒。”
  方镜辞随着百官叩拜,从头到尾一句话也不曾说,完完全全置身于事外。
  退朝之后,顾鸿生与他并肩而出。
  走至宫门口,眼见身边无人,方镜辞拱手行礼:“这次连累顾相了。”小皇帝震怒,朝野上下皆无幸免。只是顾鸿生作为丞相,被罚的最重,足足被罚了半年俸禄,说是以儆效尤。
  顾鸿生遭此无妄之灾,也只是无奈笑了笑,感慨道:“丞相不好做啊。”手底下的酒囊饭袋各有想法不说,出了事还统统得他来擦屁、股。他明明是丞相,做的全是老妈子的破事。
  方镜辞也笑了笑,“身居高职,自然也得承担莫大风险。”
  顾鸿生别有深意瞧他一眼,“此言也该说与安国公主听一听。”
  方镜辞微微笑着,“殿下那里,自然不必顾相多加提醒。”
  好心喂了驴肝肺,顾鸿生也不恼,只是微微笑着:“看来这次户部少不了要大换血,接下来倒是吏部要好一阵忙活了。”
  方镜辞施施然道:“此事自然有周尚书费心。”
  顾鸿生微微一怔,而后失笑,“你啊。”说罢,摇了摇头,乘上丞相府的马车走了。
  随着彻查,户部上下被查抄了大半官员的府邸,所获银两不下千万两。
  户部尚书虽未曾被查到贪污受贿,但因掌管户部不利,失职渎职,也被罢免,一时之间朝中人人自危。
  在这场骚乱之中,最为高兴的,便是主战一派。
  往常安国公主要银子,户部尚书带着户部上下,再三阻挠。实在阻挠不过,便带着户部上下去小皇帝面前哭穷。
  安国公主在战场之上无往不利,却接连在他这里受了闷气。此时惊闻户部变故,主战一派皆拍手相庆,纷纷叫好。
  倒是安国公主听闻此事,眉目紧皱,沉默不语。
  方镜辞瞧着她面色不似高兴,略有忐忑,试探问道:“殿下可是觉得此事不妥?”
  安国公主叹息一声,“水至清则无鱼,人至察则无徒。户部上下有中饱私囊之人,我并非不知晓,只是不曾想到他们竟然会如此胆大包天。”
  她所思所想向来为国为民,会说出这样一番话也在情理之中。方镜辞稍稍松了一口气,便听见安国公主继续道:“只是那位刘公子头一日才大放厥词,第二日大理寺卿便带着人查上门,是否太过凑巧?”
  方镜辞心中一凛,不由得道:“或许是大理寺卿早已注意到左曹侍郎……想来也是个巧合。”
  “只是觉得未免太过巧合了。”安国公主提着笔,在砚台上蘸了蘸墨,开始写奏折。
  见她并未就此事多说,方镜辞虽心底稍有不安,但也识趣未曾多说。
  第二日,安国公主的奏折被呈上小皇帝案头。
  瞧见她奏折,小皇帝便不由得紧皱着眉,直觉不是什么好事。
  事实证明,轻易不上折子的安国公主每次上折子,都能惹黑小皇帝脸色。
  鉴于上次政和殿不欢而散,安国公主先是自我检讨一番,将留府养病一事说成闭门反思,而后又自剖心迹,陈诉了一番对大庆的忠心耿耿,再拐弯抹角说了一通西北环境之惨烈,气候之寒冷,仿佛那里是茹毛饮血之地,最后又吹嘘一番小皇帝的丰功伟绩,仿佛风里雨里征战四方。大杀天下的是小皇帝一样。
  虽然折子里没提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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