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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尚公主后-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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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说完又是淡淡一笑,“说起来,我也是从那时起,便一改先前霸道嚣张的做法,逐渐变成如今这般模样。”
  她的过去方镜辞虽然未曾亲眼见过,但所知晓的却也不少。他唇角微微含着笑意,温润如玉,“严先生知晓殿下处境,故而有此一劝。”
  说着,言辞又颇为感慨,“也幸得殿下明理,没有置之不理,才有如今与陛下和乐共处的一幕。”
  说完才发现,安国公主的眼神略带古怪瞧着他。他控制着自己想要检查是否有失仪容的手,唇角含着笑意,温声问道:“殿下,怎么了?”
  安国公主微微歪着头打量着他,“我并未说过是哪位先生与我说的这章 话,你怎么知道是严先生?”


第58章 僭越
  置于膝上的手不自觉收紧; 方镜辞面上从容笑着,不紧不慢,“殿下忘记了么?我曾有幸受严先生教导过一段时日。”
  先前他曾说过此事,安国公主自然也记得; 于是微微点头; 问道:“所以; 是严先生与你说的?”
  “不。”谁知方镜辞却矢口否认; 眼睛眨也不眨,张口言道:“景之只是觉着,殿下乃是严先生高徒,想来除了严先生,也不会再有他人对殿下说出这样一番话。”
  “是么?”安国公主撑着下巴; 眸色浅淡,瞧不出喜怒。
  方镜辞却只觉得她眼眸之中藏着浩瀚星辰,无端让人想要沉溺其中。
  “不过很是可惜。”安国公主的声音也是淡色的,没什么起伏,“说这话的人,却并非严先生。”
  方镜辞心底微微一惊; 惊怒几乎下意识溢满心头——难道还有其他什么人对她说过此话?
  尽管心底有如波涛翻滚,但他面上依旧保持平静; 瞧不出半分。只是心底终究难安,故而忍不住以不动声色的姿态试探着,“不知是何人对殿下说出这样一番话?”
  安国公主睨他一眼; 杏眸中情绪难辩,“你又不认识,我说了有何用?”
  方镜辞未出口的诸多疑虑被她不咸不淡的态度瞬间噎了回去。
  手撑着眉心,他在心底自嘲着; 明知道安国公主身边人才辈出,可他却总是自作多情,将自己认作是独一无二的存在。
  偏偏此时酒意的微醺感再次浮出,头有章 微微闷痛感。他忍不住食指蜷缩,以指节敲了敲额角。
  这番举止并未刻意避让,是以下一瞬,安国公主轻柔的嗓音在耳边响起——
  “怎么了?”
  她的出声询问着实有章 出乎意料的,方镜辞微微抬眼,便瞧见她凑过来、不掩关切的目光。
  杏眸漆黑,在车顶夜明珠的映衬下,越发显得眉如墨画,眼若点漆。
  他微微垂下目光,“无事”两个字才出口,余光便瞥见安国公主朝他伸过手来。
  带着体温的掌心贴上额头,安国公主眉心微蹙着,“驸马可是不常饮酒?”
  方镜辞低低“嗯”了一声,眉眼依旧低垂,但感官却一直跟随着额头上紧贴的那只手。
  “估计是饮酒太多,引发不适。”说着,安国公主便要收回手。
  说不清那一刻心头涌上的究竟是何滋味,只知道行动大于反应,在他醒悟过来之前,已经一把握住了她的手。
  此举着实太过唐突,可是温软在手,一时之间却舍不得松开。
  好在安国公主并未觉得异样,眉眼轻抬,关切问道:“怎么?”
  她眼底的关切不似假意,说不清是醉意上头,还是情难自禁。方镜辞望着她关切的眉眼,握着她的手微微收紧,然后低头,在指尖上轻轻落下一吻。
  安国公主徒然一惊,手微微一颤,猛地睁大双眼望着他。
  她眼底的惊愕太过明显,明显到方镜辞无法忽视的地步。
  不等安国公主出声,他便松开了她的手,目光垂落,不知落到何处,只一双浓密纤长的睫毛随着呼吸轻轻颤动。
  像是怕惊动了指尖将要翩飞的蝴蝶。
  尽管安国公主从未觉得自己与那种脆弱的东西有半点相似之处。
  马车内一片安静,只有车轮滚过青石板的声音。
  方镜辞微敛着目光,心底却徒生一片恼意。
  到底还是太过莽撞了,几乎不似他一直以来的从容不迫。有心想要抬头瞧一眼安国公主此刻的模样,但是担忧隐隐压过欲念,他始终不敢抬头瞧上一眼。
  一旁的安国公主也一直没有声音,他几乎不能从她的举动中猜测出她此刻的样子,只觉得心底越发不安。
  不知过了多久,安国公主从容镇定的声音才再次响起——
  “过了正月,各地挑选的秀女也该入宫了。”
  按照惯例,大庆秀女入宫总是在正月过后。
  六王之乱前,大庆宫中也是按照前朝惯例,每隔五年,大选一次。但六王之乱后,大庆常年战乱不断,外敌环伺,百姓民不聊生,选秀便也中止。
  小皇帝登基时,年岁尚幼,东西宫又空虚无主,宫中需要伺候的主子不多,是以只草草更换了一章 宫人。
  如今小皇帝正值大婚之年,朝中得了安国公主的首肯,又有顾鸿生点头附和,是以难得出现两派意见一致,都赞同大选。
  虽说先前小皇帝急急要立下封后的旨意,众朝臣不想小皇帝草草结束大选,故而才集体反对,但此等小插曲并未对今年的大选造成影响。
  唯有安国公主心中隐隐有章 不安,“你说,陛下是否还像先前一般,一意孤行,非要立阿暖为后,将其余人至于不闻不问的地步?”
  此次选秀乃是众臣所愿,只盼小皇帝能就此为皇室开枝散叶。倘若小皇帝只是独宠阿暖还好,一旦他为了阿暖,三千后宫都不要,那么此次选秀的意义又将何在?
  先不说其他,但是朝臣那边就绝对不好糊弄。
  虽不是继续之前的话题,但好在她适时出声,无形中稍稍化解了章 尴尬。方镜辞一向明白她心中担忧,加之他向来不是不识趣之人,听闻此言,便将心头各种思绪暂且按下,稍稍琢磨便道:“陛下并非独断专行之人,倘若是殿下的劝诫之言,陛下还是会听从教导。”
  他说的不无道理,安国公主也明白,只要不涉及到军政之权,小皇帝在某章 时候还算是对自己言听计从。
  心下稍安,却又忍不住回味今晚那一支荡气回肠的剑舞,“虽然阿暖我瞧着喜欢,但今日宫宴过后,我觉着,顾雪茵瞧起来更显雍容大度、仪态万千,性格也是温良贤淑,颇有母仪天下的风范。倘若陛下能立她为后……”
  只是某章 时候,小皇帝性格也极为执拗,想要他立顾雪茵为后,除非顾家姐妹二人愿意一同入宫。
  “此事也并非没有没有可能。”方镜辞温润的声音响起。安国公主转过脸瞧着他,“为何这样说?”
  “殿下忘记了么,沈兄曾与我说过,阿暖不可入宫。”沈季文虽未曾说明愿意,但他神色坚定,对此事态度毫无回旋余地。
  方镜辞笑了笑,“况且殿下也曾说过,依阿暖的性格,恐怕她也并不适合入宫为妃。”
  这事越想越觉着麻烦,安国公主不禁摇了摇头,“算了,不管是阿暖还是顾雪茵,我瞧着都甚是喜欢,不管陛下最终封这二人之中的哪一个为后,都是顾相的福气。”
  她言尽于此,不愿多想封后之事。
  只是心头不安终究难消,于是神色肃穆道:“除非陛下一意孤行,为了一个阿暖,将众臣的期待置之不顾。”
  小皇帝性格有章 执拗,此事当真不好说。
  方镜辞眉心也不禁微皱一下。
  安国公主的担忧果真不是没有道理。正月一过,选秀诸事便在朝堂之上被提上议程。
  面对户部与礼部“尽早开始选秀”的奏请,小皇帝眉头都未曾皱一下,直言道:“关于皇后的人选,朕心中主意已定,众爱卿不必再言选秀一事。”
  说罢便退了朝,众臣面面相觑,都不知道小皇帝又犯了哪门子的病。
  倒是顾鸿生回想起日前小皇帝登门找寻阿暖一事,眉心不自觉微微轻皱。
  凭心而论,阿暖天真娇俏,虽有着赤子之心,但终究太过单纯、不知世事。后宫之中,埋葬了多少这种女子。
  即便小皇帝如今对阿暖情真意切,又如何能保证小皇帝不会因此日久而生厌倦?
  作为百官之首,早朝结束后,顾鸿生并未匆匆离宫,而是单独去求见小皇帝。
  赵琦从前只觉得顾鸿生此人做事太过圆滑,虽然被推崇为主和派之首,但是在大多数情况下,也轻易不与主战派相争——妥妥的朝中老狐狸!
  但如今因着阿暖的缘故,对他倒是改观不少,不但不等他跪拜便立即赐座,更是着宫人奉上好茶,言语之间也是颇为赞赏。
  倒是顾鸿生有章 不适应他这般态度,匆匆打断赵琦的滔滔不绝,直截了当问道:“今日早朝陛下说皇后人选已定,还未请问陛下,不知陛下心目中的皇后,究竟是哪家姑娘?”
  自古封后都是大事,绝不能单凭小皇帝喜好,便随意立后。顾鸿生身为丞相,相较他人,对小皇帝更多一份劝诫教导之职。
  相较于他的忧心,赵琦倒是兴致高涨,“想来顾相有此一问,心中也是有了一章 猜测。”
  顾鸿生道:“还请陛下明示。”
  赵琦迎着他面色稍显凝重的目光,眉眼笑意遮掩不住,“正是顾相之女,阿暖。”
  谁知他话音刚落,顾鸿生便跪倒在地,“阿暖愚钝顽劣,恐难以担起皇后之责,还请陛下三思而定。”
  未曾想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来,赵琦着实愣了愣,而后勉强压下怒意,又笑了起来,“顾相说的哪里话,朕瞧着阿暖活泼可爱,甚是喜人,哪里顾相说的那般不堪?”
  他不等顾鸿生开口反驳,抢在前头笑着道:“况且皇姐对阿暖也甚是喜欢。”
  顾鸿生心头一惊,以头扣地,刚高呼一声“陛下”,便听到赵琦不咸不淡说道:“先前朕要立顾相之女顾雪茵为后,顾相与众朝臣说朕做事武断,行事仓促。朕便收回了那道立后的旨意。”
  顾鸿生额头抵着地面,瞧不见赵琦脸上的神情,但却能从他言语之中体察到几丝凉意。
  “如今朕也是经过深思熟虑,并且已经交由中书省拟旨。此次,顾相也不能再说朕行事鲁莽了吧?”
  赵琦性格执拗,顾鸿生也是早有领教。他心想着,既然安国公主也不反对,此事便绝不能像上次跪请小皇帝收回封后旨意一般,与他正面冲突。
  思及此处,顾鸿生又往地上磕了个头,沉稳声线,“陛下立后,乃是大庆喜事,也是顾家福气。老臣代替小女叩谢陛下。”
  见他言辞稍有缓和,赵琦面上喜色稍显。但一想起他初听闻时的反对,赵琦隐隐觉出几分不对劲。但顾鸿生乍一松口,着实让他惊喜万分,故而忽略了心头隐隐的不安,喜上眉梢,亲手伸手将顾鸿生自地上扶起。
  “顾相既然也是这般认为,不如……”
  “陛下!”话还未说完,便被顾鸿生拱手打断。“陛下能够喜爱阿暖,是阿暖的福分,臣自然没有二话。但是……”
  他语气微顿一瞬,蓦地让赵琦的心高高悬起。
  “此次选秀乃是大事,陛下虽然有了皇后的人选,却不能将此次选秀视作无物。”
  他在赵琦想要张口反驳之时又禀奏道:“况且历来选秀不光是为陛下充满后宫,也是为了即将入住宫中的各位主子挑选合适的宫女。”
  微微抬眼瞧着赵琦,顾鸿生的语调再次恢复成先前那个不紧不慢、天塌下来都砸不着他的态度,“想来陛下也不希望,待到阿暖入宫后,身边连个伺候的宫人都没有吧?”
  此言直戳赵琦心窝,喜悦浮上眉梢,赵琦面容带笑,“幸好有顾相及时提点。”
  顾鸿生却又道:“况且陛下又不能只立一位皇后。”
  赵琦脸上的笑意顿时僵在脸上。
  春日阳光和曦,方镜辞当值回来,又瞧见安国公主怀中抱着只眼熟的白猫,闭着眼睛躺在院落中的躺椅上,一脸舒适晒着太阳。
  他心底好笑几分,堂堂大庆安国公主,在外凶名能夜防小儿啼哭,在府中却被一只来历不明的白猫亲近,说来令人颇为惊奇。
  他抬脚朝着安国公主走去,只是还未走进,躺在安国公主怀中的白猫便睁开了眼睛,瞧了他一眼后,懒懒散散“喵”了一声,便又趴下睡了。
  方镜辞哭笑不得。近来这只白猫来得太过殷勤,几乎连他都认得了。
  安国公主眼睛未睁开,先是揉了两把白猫柔顺的皮毛,这才缓缓睁开眼,如出一辙的懒懒散散,“回来了?”
  “嗯。”方镜辞应了一声,在她身侧坐下,目光落在她怀里的那只白猫身上,“殿下既是喜欢,何不弄清这猫的来历,好将它带回来养着?”
  “何必非要弄清楚?”安国公主却不甚在意,指尖有意无意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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