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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羡野被她拖着,快步跟上她的节奏,见人兴致昂扬的样子,有点无奈:“要戴出去吗?真想看?”
夏幺朝他眨了下眼睛,最后有些很难为情的样子。
“我想接吻。”
江羡野:“……?”
夏幺张大眼睛有些兴奋:“我想知道戴舌钉接吻是什么感觉,买嘛买嘛。”
说完就拉着江羡野过去了,一直到人已经开始挑选款式,江羡野都站在一旁没反应过来。
随后扶了下眉,失笑任由着她折腾。
她挑选了好几个款式,每一个都要问江羡野意见,最后在两款上犹豫不决。
服务员开口笑着说:“其实这两款都是差不多的,价格也差不多。”
夏幺咬了下下唇,举起两款舌钉很认真地问:
“那,哪个适合接吻用呢?”
江羡野猛地歪头看向她:“……”
服务员:“……???”
她脑子飞快地转着:“这个,我就不太知道了。”
江羡野一把勾住女孩的腰,捂了下她的唇把两款舌钉都递给服务员。
轻磨了下牙根,嗓音低沉朝人说:“都包起来,谢谢。”
说完拉着人从店里走了。
…
夏幺捏着两个小盒子,低着头盯着舌钉看,似乎在想象江羡野戴上去的样子,晃了一下小盒子,眼睛里都是好奇。
外面的雪已经化了大半了,街道上湿漉漉的一片,只有一些残留的雪堆积在无人踩过的地方。
天空忽然下起了冰雹,砸在脸上,夏幺还以为是谁扔了石子下来,刚要抬头看,身旁男人捏着她的帽子给她盖上了。
她歪过头看了他一眼,忽然笑了一声。
“江羡野。”
江羡野一直都盯着她看,生怕人低着头不看路撞到什么。
她一开口,江羡野就应声:“怎么。”
夏幺摇了摇头,缩了缩脖颈。
又想到什么,又问他:“你大学是什么样子的?跟现在一样吗?”
江羡野揣着兜,又伸手把她的另一只手也放进自己口袋里,淡声:“差不多吧,没什么意思。”
夏幺:“我没换过号码,你怎么不给我打电话?”
她记忆里好像没有收到过陌生且奇怪的来电。
“喝醉的时候打过,然后想起来,清醒的时候把你号码给拉黑了,害怕打。”
等真的清醒了,又有些后悔拉黑了没有接机打过去。
夏幺又说:“你高中毕业之后去找过我吗?给我治耳朵的时候。”
江羡野颔首:“昂,打过。”
夏幺歪头:“那我说了什么。”
江羡野很坦然松快地学着她的语气,嘴角上扬,有声有色的:“江羡野?谁?不认识。”
“然后就给我挂了。”
夏幺瘪唇:“那我不是失忆了嘛,不记得了。”
“知道。”江羡野:“你怎么知道我有舌钉?”
夏幺指了指脑袋:“刚才脑袋有点疼,就忽然想到一点事儿。”
她环着胸,琢磨着:“你说,我是不是慢慢的就想起来了?说不准明天一觉醒来,什么都想起来了。”
她又用肩膀抵了他一下,笑着问:“你说我要是醒来,忽然把以前的事情想起来了,现在的事情给忘了可怎么办?”
江羡野很无所谓的耸肩:“那就再追一遍。”
“不会让你跟我合租了。”
“啊。”
江羡野撇她,说:“直接走到你面前说,你好,我是江羡野,请问我可以追你吗?”
夏幺很恭敬地点了点头:“你好,我是夏幺,请问立马同意在一起可以吗?”
说完夏幺就咧唇笑了。
江羡野隔着帽子揉了揉她的脑袋,被夏幺躲开,又去拉她的手。
两人慢悠悠地转回公寓。
给舌钉做了消毒,夏幺就兴致冲冲地朝着江羡野招手,看她兴奋的样子,连奶片都哒哒跑过来,蹲在两人面前看。
房间的手机响了一下,夏幺让他等一会,自己去拿手机,出来时江羡野已经戴上了。
她盯着已经空了的盒子看了一眼,站在他旁边,他坐在沙发上,夏幺俯视着人,让他张开牙齿。
江羡野敞开身子翘着长腿坐着,似笑非笑地看她。
夏幺有些急切了,叫他:“你快点我要看呢。”
江羡野动了下唇,大手抬起紧紧扣住她的下巴,炽热的气息猛烈袭来,夏幺脑袋往下压,身子都半趴在他怀里。
舌尖碰到牙齿,随后碰到一点点坚硬的圆形,应该是舌钉上的东西。
有一点点的凉,像是含着一块没有味道的糖。
夏幺勾着他的肩膀跟人接吻,硕大的客厅里,光线昏暗,沙发上的两人如同痴缠般的身影交叠在一起。
大手扶着纤腰,夏幺任由着他解开了她后背扣子,衣服松垮地挂在肩膀跟隔壁处,身上有些敏感,留下了一片颤栗。
她紧抱着江羡野,闭着眼睛,仰头献吻。
江羡野松开唇,低声没忍住笑:“阿幺,别光舔那儿。”
第62章 白日银河
脑子里想着我就舒服了。
夏幺长睫颤抖的厉害; 刚要站起身,又被江羡野锁着了腰,她忍不住动了一下; 有点痒。
呼吸交缠,夏幺耳根都有些泛红,有人江羡野亲了一下下巴; 随后到了脖颈处,密密麻麻的吻痕有些骇人;
江羡野侧眸看她,跟人贴的很紧; 呼吸像是因为刚才的吻有了同样炽热的温度; 交叠在一起只会产生更加激烈的效果。
江羡野手指百无聊赖地有一搭没一搭地勾着她肩膀处蝴蝶结的肩带,指尖是不是擦过肩膀跟锁骨,有些痒。
见夏幺要躲; 他用力了些; 神色慵懒:“怕什么?”
夏幺低着头,身子往他身上缩; 偏头看他; 声音吴侬软语的:“你; 要做吗。”
江羡野手指揉了一下她的脸颊,夏幺也乖乖的没动; 还没往他身上看; 就被人那双大手无助了眼睛。
“别动。”
她听到了衣服摩擦的声响; 问:“怎么了。”
“阿幺的眼睛好漂亮。”
耳畔的嗓音好像一直都是有些沙的,声调发磁; 绕在耳畔冲击感很强。
她清晰地感觉到男人说完这句话; 低着头咬了一下她的蝴蝶结; 带子轻而易举地被解开,单薄贴着皮肤的那一层有一半就往肩膀下坠落,忽如其来的凉意让她缩了缩肩。
其实也不算太冷,客厅开了空调,跟卧室没什么区别。
只是感觉有些空落落的,客厅本来就很大,她坐在此处,心跳得更快了。
“不做。”
江羡野说完,手掌在某处撩拨了一下,随后怕她冷,正面把人拥入怀,用自己的衣服给人包着,似乎他的外套上都沾染了她的味道。
他低下头,又在人的唇瓣上亲了好几下,夏幺就闭着眼睛任由他亲。
“怎么这么乖。”
她的表情一直都是顺应着江羡野,就算身子蜷缩着,也都是下意识往他身上贴,乖的不像话,脸颊也红红的,显示着她不是对这种事儿没任何反应,像是粘人的猫咪,对江羡野的热切也好,恶劣也好,全盘皆收。
“不是这样吗……”夏幺羞赧地开口,低垂着眼,脸颊红的有些烫。
江羡野自己涨疼的不行,又瞧见夏幺跟上次一样要伸手帮她。
他想到上次夏幺的手腕疼了好几天,抓住了她的说,笑了下:“不用,去睡觉。”
夏幺反手抓他的手,皱了下鼻子:“我上次做的不好吗?”
“……没,挺好的。”
“那为什么?”
江羡野把衣服给她套上,低眸说:“手不想要了?”
夏幺低声好奇问:“你自己弄得舒服吗?”
“……”
点了一下她的额头,江羡野也没回答。
夏幺转身往卧室走,又停下脚步说:“你弄的时候,脑子里想着我就舒服了。”
江羡野掀眸看了她几秒,没搭声。
她以为他干这种事儿的时候脑子里能在想什么。
……
第二天一早网上好几张照片又被疯传,是一个路人偶然在逛街时碰到的,陵川就这么大点地方,在路上碰到熟悉的人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
况且江羡野跟夏幺两人出门都没掩饰,去了商店又在路上溜达,有好几次都露着脸。
江羡野从来不是什么会把工作带入生活中的人,自然也不会在意这个。
网上吃瓜群众倒是挺多,说两人动作过于亲密,不是情侣不太可能。
众多纷纭,江羡野的评论区都有不少人问他是不是谈恋爱了,是不是那个初恋。
夏幺第二天醒来洗漱完,又给舅妈打了个电话,害怕出现之前的那种情况,舅妈招了个新的员工,平常坐在前台帮她收账,她的活就轻松了不少。
夏幺问:“什么人啊?”
舅妈说:“就是打暑假工的,听说也是你们学校的呢,人小女孩可好了。”
“哦行,那挺好的,早就跟你说让你再找一个了。”
夏幺忽然想起江羡野那件事,又问起她:“你之前不是说,那些钱要留着买房的吗?最后去哪了?”
她也没有质问的意思,总要搞清楚的。
没道理这些事情还一团糟摆在那儿。
既然没有给她治耳朵,又没有买房,那去哪儿了?
藏着不想告诉她吗?
但舅舅出车祸,家里确实是借了很多钱拿来看病的。
舅妈声音都小了不少,显得有些心虚:“我……我被骗了……”
夏幺:“……”
听到那边的沉默,司秀兰忙的解释:“他说什么,只要投钱,然后帮他们买东西就能返利什么的,我以为是跟小卖部差不多的,谁知道那是诈骗的。”
“而且那人还来找我过,我认识他的,他之前跟你舅舅在一个地方工作过,我就没多想。”
夏幺:“你怎么没问问我舅舅。”
司秀兰嗫喏道:“我当时……脑子一昏就听了那人的忽悠。”
夏幺忽然揪住了某个灵光一闪,语气瞬间寒下来:“舅妈,舅舅的腿到底怎么伤的。”
司秀兰沉默了片刻,回答:“不是被车撞到了吗。”
夏幺眉心疼:“舅舅不看路往车上撞??”
如果不是因为事故的主要原因在于舅舅,对方捏着他故意想碰瓷不放,也不至于就赔了一点钱了事,但舅舅却真的这辈子都站不起来了。
司秀兰呼吸不太顺,随后叹了口带着颤抖的气息。
“他,他那天看到了那个骗我的人,去追他,所以被撞了。”
“最后钱也没拿回来,警察也没办法,当时他昏迷着,我害怕,所以才骗了你的。”
“是我的错,都是舅妈的错,但这跟你舅舅没关系,他也是后来才知道我骗了你,他让我告诉你,我不敢。”
夏幺低着眼,忽然在想,如果她当初没有报考陵川的大学而是留在浦北,是不是就不会这样了。
“挂了吧。”
司秀兰以为夏幺生气了不想搭理她了,又焦急地叫了她一声。
夏幺的声音很平静。
“过去的事情都已经过去了,也改变不了什么了不是吗。”
“不过舅妈,除了以后回去看你们,我不会听你的在浦北找工作了。”
司秀兰说:“好,好。”
挂断了电话之后,夏幺揉了揉脑袋坐在床上打开了电脑。
又玩了会儿手机看到Healer的官方号上,不久之后的音乐节。
夏幺在某APP上挑选了很久,忍痛买了一款新的DV,店铺距离很近,估计明天就能到货。
买了之后,忽然感觉窗外吹起了风,她站起身把窗帘拉紧,听到时不时发出了滴滴答答的声响,外面下雨了。
拉紧了窗户,夏幺才躺在床上裹紧了被子缓缓沉睡过去。
第二天一早夏幺是被江羡野的敲门声给吵醒的。
她扒拉开被子,迷迷糊糊睁开眼,看到江羡野端着一杯热茶走了过来,一股浓重的药味,好像是感冒灵。
江羡野坐在床边把人捞起来,摸了摸她的额头,还是很烫,出了一身的汗。
夏幺半躺在他怀里,神志不清地被喂着喝了好几口感冒灵,感觉空气冷的很,明明开着空调,还是好冷。
她眯着眼往江羡野怀里缩,被人抱紧了几下,随后又把她整个人塞进被子里。
夏幺见他要走,拉住了他的手腕,努力睁开眼看他。
江羡野半蹲着身子揉了揉她的手,又给她塞进被窝里了。
“给你再拿一床被子,感冒了都不知道。”
夏幺抓着被子的边边,盖住了半张脸,表情痛苦地小声说:“头疼。”
江羡野:“我去拿温度计,太高就去医院。”
夏幺别过头:“我才不去。”
江羡野去自己房间找了一床新的被子给她盖上,很重,压的夏幺翻身都不方便。
接过他递过来的温度计往身上塞,迷迷糊糊又睡着了。
等再次清醒,也不过过了半个小时,温度计已经被拿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