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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嫁给煞星将军后-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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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明庭:“……哦。”
  三人站在一盆水前,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先后搓了搓手。刚拿出来,一旁的赵府丫鬟又递了块桂花胰子,三人复又面面相觑。
  丫鬟解释道:“用来搓手,去污留香。”
  三个大老粗又不得不轮流搓了下胰子,精细地净了一遍手。
  何翠章小声嘀咕道:“将军,你这什么时候才能用得上饭啊?”
  燕明庭更小声:“你就庆幸今天没让你们先去沐浴才上桌吧。”
  何翠章想想都觉得可怕,再看赵夜阑时,满脑子都浮现着“事儿精”三个字。
  钟越红没说话,倒是多看了那桂花胰子几眼,饶是她女儿家也从未用过这等精致的小玩意。她出身屠户之家,家里从来没见过此等东西,入伍后更是连水源都不一定能随时保证,哪里能用到这些。
  三人总算落了座,拿起筷子就抓紧时间夹菜,好像后头有追兵追赶似的,一顿风卷残云,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赵夜阑细嚼慢咽了几口,就见桌上的食物被吃了个干干净净,再一看这舒服摸肚的三人,重重地将筷子往桌上一放。
  啪——
  三人一惊,连忙坐直,后知后觉地露出抱歉的神情。
  “小高,去把小厨房的东西端出来。”赵夜阑吩咐道。
  不多时,一道道精美的佳肴便重新端了出来,燕明庭讶然:“怎么还有这么多菜?”
  赵夜阑悠然夹菜:“担心你府里的厨子花样太少,便安排了人在小厨房多备点,得亏我吩咐下去了,否则这顿还有我吃的吗?”
  何翠章和钟越红拘谨一笑,又见他面前摆的那些美食,味道鲜美,色相一绝,令人口舌生津,奈何腹中已饱,也只能眼馋而已。
  用过膳后,两人灰头土脸地离开将军府,临走前钟越红被赵夜阑喊住,她疑惑地回头,小高就走到她面前,给她递了个东西。
  她走到大门外,打开一看,赫然是一块崭新的桂花胰子。
  “给你这个做什么?在将军府管着我们,还要发给你回家天天洗去?咱们这茧子手,就是搓个几百遍也搓不出他那细皮嫩肉的效果啊。”何翠章嘀咕道。
  钟越红一脚把他踹的远远的。
  晚上,累了一天的赵夜阑早早洗漱好,抱起一床新被褥准备就寝,没多久旁边就多了个人。他背对着对方,想到下午回来后,发现那些他要求添置的东西都一一达到了他的要求,问道:“你为何不同意分房?”
  燕明庭双手枕着脑袋,翘着腿:“刚成亲就分房,传出去我还要不要面子了,正好这将军府也是该摆摆阔了。”
  赵夜阑嗤之以鼻,不明白他到底存了什么心思,刚闭上眼,就察觉到对方在给自己盖被褥,回头瞪了他一眼:“别越界。”
  “狗咬吕洞宾。”燕明庭说。
  “你骂谁是狗?”赵夜阑转过身,拿起挡在中间的典籍扔向他,“你给我滚下去!”
  “别乱动。”燕明庭偏过头,躲过一击,起身笑着捉住他的手,按在枕头上方,“打又打不赢,你这是何必呢?”
  赵夜阑挣扎许久,完全挣不开,手腕还勒痛了,恼羞成怒地看着他,胸膛微微起伏,衣领凌乱地敞开了些,露出玉瓷般的肌肤。
  燕明庭愣了一下,渐渐收敛起玩闹的心思,抬起头望着屋顶。
  赵夜阑仰起头就咬在了他突出的喉结上。
  “嘶——”
  燕明庭迅速将人推开,下床。
  赵夜阑得逞一笑,重新躺下。片刻后,他睁大了双眼,难以置信燕明庭居然敢拿绳子将他双手双脚捆起来。
  “好好睡觉。”燕明庭摸了摸喉结,倒吸一口凉气,然后伸腿压住他不停蠕动的双腿。
  赵夜阑正想骂人,甫一张嘴,就被他捂住了嘴。
  “嘘,屋顶有人。”燕明庭压低声音。
  赵夜阑眨了眨眼。
  燕明庭警惕地看了上面,然后看向忽然乖巧下来的小狗,莞尔一笑,轻声说:“今晚乖一点,明白吗?”
  半晌,赵夜阑点了点头。


第11章 
  许是白日里奔波劳累了一天,赵夜阑安静下来后没多久,就睡着了。
  燕明庭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相较之年少时的模样,现如今的赵夜阑愈发出类拔萃,有种夺目的昳丽,但又时时提防着别人,眼神总是冷的,眉头总是皱的,然而他本人不知道的是,越是这副生人勿进的气场,才显得他的美更有侵略性与独特性。
  燕明庭心情很复杂,不知道这桩不成体统的亲事最后会如何发展,也不知赵夜阑到底做过些什么,外人传的绘声绘色,可他只相信自己的判断。
  睡着了的赵夜阑敛去了淡漠的神情,鼻翼翕动,薄唇平直,眼下痣乖巧安静地窝在脸上,像一个不设防的孩童。
  “会是你么?”燕明庭呢喃道。
  他深深地叹了口气,缓缓闭上眼。
  这时,一直沉睡的赵夜阑睁开双眼,眼神清明,习惯性地皱起眉头……
  刚刚的问题是什么意思?
  视线在燕明庭身上逡巡了一圈,又落在自己被束缚住的双手双脚上,面沉如水。
  这一晚赵夜阑睡得并不好,手脚被捆绑着,心里想着事,想要入睡时又听见了鸡鸣声。
  反复折腾一夜,待到燕明庭睁开眼时,就撞上一双幽怨愤恨的眼睛。
  “你今儿……起挺早啊,不错不错,继续坚持。”燕明庭表扬道。
  赵夜阑只恨不得剥了他的皮……但是人家有刀有剑,还位高权重。
  恼火。
  “起来吧,该晨练了。”燕明庭利索地下床,三两下穿上衣服,拿起护腕往腕上一扣。
  赵夜阑盯着他的手腕看,又见他穿好靴子后原地蹦了两下,不禁怀疑靴子里面也藏了暗器。
  “怎么还不动?”燕明庭回头看他。
  “你让我怎么动!”赵夜阑陡然拔高声音。
  燕明庭先是愣了一下,随后才想起来,掀开他的被褥,看见被缚住的双手双脚,露出了比赵夜阑更惊讶的表情,伸手去为他解开绳索:“你就这么捆了一晚上?”
  “什么意思?你现在醒来就想赖账?这些都是谁干的!?”赵夜阑斥道。
  “不是,我以为你会解开呢,这是个活结。”燕明庭讪讪地指着绳子,轻轻一扯,就松开了。
  “……”
  赵夜阑僵硬了一瞬,昨晚只顾着把手抽出来,没有成功后就自暴自弃了,压根没想到燕明庭居然会留一手。
  脚踝上的绳索刚一解开,赵夜阑就一脚踹他身上,燕明庭没有躲闪,又接连蹬了几脚。
  床吱呀响了两声。
  燕明庭见他懒得再踹了,目光在他手腕和脚踝上驻足,细皮嫩肉的肌肤上留下了浅浅的红痕,显得有些凄楚,他问道:“今天还去晨练吗?”
  “去你大爷的。”赵夜阑翻过身,用力牵扯被子时,一阵冷风窜了进来,随后感觉到燕明庭给他掖了掖被子。
  “好,那我先去了,大家还等着我呢。”
  房门关上后,赵夜阑看了眼外面的天色,依旧是黑的,这才躺回去,补了个回笼觉。
  隐约中闻到一股刺鼻的味道,脚腕一阵清凉,他下意识将脚收回被窝,却被一只手抓住,他立即睁开眼警惕地坐起来,就看见燕明庭握着他的脚。
  四目相对,赵夜阑上看了看,皱眉:“你在干什么?”
  “擦药。”燕明庭伸出另一只手,掌心里躺着一个小小的药瓶,“咱们行军打仗的,外伤最常见,这药效果不错。”
  赵夜阑看了眼凉飕飕的脚踝,手腕上也有擦过药的痕迹,半信半疑地夺过药瓶仔细查看,问:“这是什么药?把大夫叫来,我要验一验。”
  “你不会觉得我在用这个给你下毒吧?”燕明庭乐了,“我就是要害你,用得着用这么迂回的方式吗?”
  赵夜阑耸耸肩:“小心驶得万年船。”
  “放心吧,你刚进将军府,人就没了,我怎么去跟皇上和其他人交代?”燕明庭拿回药瓶,握住他另一只脚踝,捏了捏绷紧的小腿,“放松点。”
  赵夜阑没再动,安静地看着他的手在自己脚踝上来回揉搓,药油凉到骨子里,又渐渐被掌心搓热,紧绷僵硬的腿也缓缓放松了下来。
  就是味道太难闻了,不喜欢。
  门外有丫鬟来敲门,时候不早了,该伺候主子们起床了。
  “进来。”燕明庭道。
  两个梳洗丫鬟推门而入,见赵夜阑靠坐在床上,青丝垂肩,而将军在给他揉脚。
  丫鬟对视一眼,彼此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惊讶之意。
  搞不懂搞不懂,这两人怎么时而针锋相对,时而又恩爱如斯呢?难道大人物们都是这么反复无常的吗?
  “好了没有?”赵夜阑不耐烦地催促道。
  “马上。”燕明庭三两下收工,将药瓶收回去,起身去洗手,“起来走两步?”
  赵夜阑下床,低头看了看,活动了一下脚踝,面无表情地去梳洗换衣。
  燕明庭洗完手后,左右无事,便倚靠在门边等候,百无聊赖地看着赵夜阑。
  赵夜阑换了身缃色玉袍,衬得皮肤越发白皙,气质出众,又挑选了一个香味浓些的香囊佩戴,压一压药油的味道。
  丫鬟正在为他束发,他坐在铜镜前,抬起眼,在镜中和燕明庭撞上了视线,两人沉默地看着对方,各怀心思。
  两人一道去用早膳,赵夜阑不想搭理他,安静地吃完就回房了。
  下人们却偷偷聚集在一起嘀嘀咕咕。
  “你们刚刚看到了吗?将军的脖子!被人咬了!牙印都没消呢!”
  “当然看见了!我还看到赵……夫人手腕上有红痕!”
  “原来不是我一个人的错觉!”
  “他们是不是……?”
  一群人仿佛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震惊不已,随后被路过的覃管家打断:“都围在这做什么?不用干活了吗?”
  大家伙赶忙散开,覃管家环视一圈,小声叨咕:“这也……到底是年轻人,真会玩。”
  覃管家忽有一种苍老的心态,深觉自己真是老了,越发看不懂这些年轻人到底是怎么想的,不过仔细想想,赵夜阑生得那般绝色,令将军意乱情迷也是情有可原。
  老归老,他还是有些经验的。
  “看来夜里得备上些热水了。”
  卧房里,高檀才从外面回来,开心地说:“大人,我今儿买着樱桃啦。”
  一篮子红彤彤的樱桃,上面撒了些水珠,看起来新鲜可口得很。
  燕明庭伸手想去拿,却被赵夜阑拍开:“拿开你的手,不许你吃。”
  “小气。”燕明庭迅速抓了一把,就溜出府去了。
  “大人,要不要去追回来?”高檀迅速问。
  “不必。”赵夜阑捻起一颗樱桃,指间一用力,果肉裂开,汁水顺流而下,他微微眯起眼睛,“我有别的事要交代你。”
  燕明庭也不知干什么去了,直到晚上才回来。
  就寝时,两人并排躺着,中间的书籍两人隔开,各自盖着一床被褥。
  烛光微亮,两人都没睡着,燕明庭在琢磨事,赵夜阑盯着屋顶,不知在想什么。
  片刻后,他突然坐起来,越过燕明庭下了床,然后燃起熏香。
  “你怎么又去点这玩意了?”燕明庭无奈地打了个喷嚏,起身将熏香掐掉。
  赵夜阑再点,燕明庭再灭。
  赵夜阑还点,燕明庭继续灭。
  如此反复几次,燕明庭索性把他扛上床,抬起腿压着他的双腿,不让他再动弹,低声道:“嘘,快睡觉,别闹了,屋顶有人。”
  赵夜阑眨了下眼,忽然高声喊道:“高檀。”
  “大人,我在。”门外有人应声。
  燕明庭云里雾里地看着他推开自己的腿,从容不迫地下床去开门,莫名道:“大晚上的,你不会是又要吃什么果子了吧?”
  然后他就听见高檀站在门外,憨厚老实地回答:“大人,我守了两个时辰了,屋顶没人啊,连只鸟儿都没有。”
  赵夜阑回头看着燕明庭。
  燕明庭瞠目结舌,左看看又看看,尴尬地坐起来,随手扯起帏帐,心虚道:“咦,你看,这个帐子的洞洞好小,好别致喔。”
  “燕、明、庭!”
  少顷,房间里吵作一团,在附近蹲守的覃管家听到动静,隔着老远就看见两道影子纠缠着,从东边去到西边,又回到东边,将军又时不时叫一声,可见情况之热烈。
  覃管家老脸一红,喊道:“小高你还愣在门口干什么,这是你能看的吗?还不快帮忙把热水送过去!”


第12章 
  屋子里的东西被砸的七零八落的,赵夜阑打不赢他,只好砸东西泄气,什么枕头被褥都往他身上招呼,手里逮到是什么。
  “我错了我错了,下次不逗你了。”燕明庭抱着头躲闪了几下,然后抱着被子物归原位。
  赵夜阑气急败坏地砸了一阵,反倒把自己累到了,停下来喘气,又忍不住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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